今天早上有足球比賽,少年偵探團中,除了安室透和灰原哀,都要上場比賽,必須提早去準備。


    “知道了,我會把他帶來的。”灰原哀招了招手。


    眼看教室裏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在旁邊坐下來,問道:“怎麽了?”


    “公安的消息。”安室透關掉郵箱,已經恢復了平靜,“貝爾摩得鬆口了。”


    “哎?她居然肯合作嗎?”灰原哀挑了挑眉,有些詫異。


    “不,她還沒同意合作。”安室透搖了搖頭。


    “她提了什麽條件,讓你這麽生氣?”灰原哀好奇。


    “我很生氣嗎?”安室透愣了一下。


    “你還沒自覺?”灰原哀無語地瞥了他一眼,從課桌拿出一麵小鏡子遞到他眼前,“來,看看你自己的表情。”


    安室透不適地扭過頭。


    “所以說,什麽條件?”灰原哀轉過鏡子整理自己的頭髮。


    “貝爾摩得提出,她要見漣。單獨的,沒有監控,沒有公安在場。”安室透隔了一會兒才開口。


    灰原哀的手一頓,驚詫地看過去:“她見花山院君做什麽?難不成她也念念不忘自己的防彈衣是怎麽被射穿的?”


    “不知道。”安室透的眼底閃過一絲煩躁,“公安不可能接受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的要求,讓一個普通市民冒險去見她。”


    灰原哀看他的表情帶著幾分微妙。她很想問一句是公安不接受還是你不接受,不過想想還是咽了迴去。


    嘖,保護欲真重。但是你家那個小朋友恐怕沒這麽聽話啊。


    “對了,花山院君的那把弓,你看過嗎?”灰原哀突然問道,“那種力量,連我也挺好奇的,很想研究看看。”


    “沒用。”安室透往後一靠,很有些生無可戀。


    “你試過了?”灰原哀的興趣一下子被挑起來了。


    “我有一次溜進他的訓練室拿過那張弓,確實沒有任何機關,就是一張很普通的手製長弓。”安室透微微一頓,借著說道,“非要說特殊的話,就是弓身上的花紋,看起來像是符咒。箭杆上也有刻同樣的花紋,讓我想起古代那些陰陽師的破魔箭之類的東西。”


    “啊啦,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破‘魔’箭來著。”灰原哀忍不住笑起來,“專破組織的那些妖魔鬼怪。”


    “別鬧。”安室透給了她一個白眼。


    “那認真的,你試過嗎?”灰原哀正經了臉色。


    “當然,剛好被漣撞見,不過他沒介意,還說要教我。”安室透說著,臉上也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雖然他說我用不了這麽大的弓,給我做把小的,但還是帶我手把手用那把弓射了一箭。確實很普通——以他射穿兩層防彈衣還紮進水泥地裏拔不出來的力道,箭根本不可能留在靶子上。接觸的一瞬間,整個箭靶就應該碎了。”


    “你說得我都想研究他這個人了。”灰原哀說道。


    “餵……”安室透黑了臉。


    “安心,我又不會再去做人體實驗。”灰原哀看了他一眼,一聲嗤笑,咕噥了一句。


    “什麽?”安室透沒聽清楚。


    “沒什麽。”灰原哀放好鏡子,站起來,“走吧,否則元太他們就要上來找人了。”


    安室透狐疑地看看她,沒說什麽。


    灰原哀隻勾了勾唇角,眼底帶著笑意,在他背後用口型無聲地說道:護食的小貓咪!


    海邊。


    “你確定,格蘭威特當時在京都?”赤井秀一問道。


    “按照你說的那種小心眼的人,我覺得他不可能給了炸彈就一走了之。”花山院漣說道,“起碼也要看看這場戲的結局……雖然對他來說,肯定挺失望的。”


    “那第一步,將他引誘到東京來。”赤井秀一思考了一陣才開口,“格蘭威特很多疑,他從來不在組織成員跟前露臉,我懷疑琴酒都未必見過他。要放出波本的消息,但不能太直接。別人告訴他的,他不會信,他隻會相信自己查到的。”


    “這個我有辦法。”花山院漣點頭,“我扮成降穀警官和你打一架就好了。”


    “……什麽?”赤井秀一詫異地看他。


    “怎麽,他找你打架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嗎?”花山院漣挑眉。


    赤井秀一居然覺得自己無言以對。


    至於怎麽扮成降穀零,他覺得根本不用操心。誰信了基德隻是欠花山院漣人情才會在幽靈船上幫忙就是傻。那兩人之間肯定有更緊密的聯繫。


    “對了。”他想了想,又問道,“你的武力值,什麽水平?我要先確定一下你的自保能力,才能放心讓你去做你能做的事。”


    “唔……我的弓箭你見過。”花山院漣摸了摸下巴,“我練習弓道和劍道比較多,不是比賽用的,我更擅長實戰。徒手格鬥差一點,放倒普通的流氓混混十幾個沒問題,但應付專業人員就不太行。畢竟可以用武器的時候,誰那麽有競賽精神非要徒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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