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倒是對許大茂有印象,便淡聲說道。


    “您找我有事兒。”!?


    許大茂嘴角一咧,有種痞笑的感覺,他湊到冉秋葉跟前,低聲說道。


    “我啊!真看不得,您這樣的姑娘,往火坑裏跳。”


    “像您這樣的姑娘,嫁給傻柱,我告訴您,以後等著受罪吧。”


    冉秋葉雙手負在身前,板著臉,“你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跟你是一個院的,我是他對象,你當著我的麵,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大老爺們兒,背後嚼人舌頭根子,可夠齷齪的。”


    她並不想理會許大茂,側過身子,就想往街麵上走。


    許大茂臉上堆笑,痞帥痞帥的,“我告訴您,傻柱是個火坑,您還不信。”


    “傻柱是個什麽樣的人,您知道嗎。”?


    冉秋葉還是板著臉,語氣冰冷的說道:“你說,何雨柱是什麽樣的人。”!?


    許大茂晃著下巴,一看冉秋葉算是上鉤了,便指了指胡同裏麵說道。


    “咱別站在大道上說啊,去胡同裏麵說。”


    冉秋葉倒是不怕許大茂,光天化日之下,敢幹出格的事兒,便進了旁邊僻靜的胡同裏。


    許大茂扭頭看了四周,也沒什麽人,就敞開了說道。


    “一,這傻柱的作風問題,您知道嗎。”!?


    冉秋葉還是不說話,隻靜靜地站在一邊,聽著許大茂的言語。


    “她以前沒少跟我們院裏的秦淮茹,眉來眼去。”


    “傻柱在食堂裏,偷迴來的肉菜,都給了秦淮茹,你說他倆人沒貓膩,你信嗎。”?


    “我是不信,我真不信!”


    “去年,餓死人的年景,傻柱沒少勾搭秦淮茹,人家秦淮茹肚裏的孩子,你知道是誰的嗎。”?


    冉秋葉不動聲色的聽著,那一盆一盆的髒水,從許大茂嘴裏吐出來。


    許大茂看冉秋葉俏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又添油加醋的說道。


    “傻柱的品德也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他在軋鋼廠的後廚,沒少偷後廚的食材,偷領導的肉菜。”


    “我跟軋鋼廠的領導走得近,也沒少聽領導批評傻柱,說他品行不端。”


    “廠領導要不是看在他沒爹沒媽的份上,早把他開除了。”


    “他傻柱,就是軋鋼廠後廚的蛀蟲。”


    冉秋葉等許大茂不再張嘴,便揚聲問道:“你說完了。”!?


    許大茂猜不透冉秋葉的心思,便又堆著痞笑說道:“他幹得髒事兒,我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你要是想通了,趕緊離傻柱遠點。”


    “我這人就是菩薩心腸,看不得您這樣的姑娘,往火坑裏跳。”


    冉秋葉麵無表情的點著頭,扭頭又往九十五號院走去。


    許大茂還沒明白冉秋葉要去幹啥,他緊緊地追在冉秋葉的身後,急聲問道。


    “你幹嘛去啊。”!?


    冉秋葉頭也不迴,“我要把你告訴我的,一字不差的告訴何雨柱。”


    許大茂一聽,可就急了,他剛想伸手攔住冉秋葉,就聽冉秋葉張嘴喊道。


    “耍流氓啊,快來抓耍流氓的。”


    她這幾嗓子,嚇得許大茂尥蹶子就跑,都不敢跟在冉秋葉的身後。


    這院子,許大茂是不敢迴去了。


    冉秋葉去而複返,在前院看木工活的張少武,也沒多想,就見冉秋葉又走到中院北屋。


    傻柱一瞅見冉秋葉,也愣了一下,他正在拾掇屋裏呢。


    “冉老師,你是不是忘了什麽東西。”?


    冉秋葉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將許大茂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許大茂,你大爺的。”!


    傻柱提起一塊板磚,朝著後院走去,一腳踹開許大茂家的房門。


    婁曉娥沒在屋裏,傻柱手伸進雞籠子,就將那倆雞崽子抓出來掐死,扔到房頂上。


    聾老太太眼瞅著正沒吃的呢,她恨不得搬個梯子,爬上房頂,把那倆雞崽子給拿下來。


    “柱子,你發什麽火呢。”?


    “我找許大茂算賬,這個王八蛋,攪和我跟冉老師的婚事。”傻柱提著磚頭。


    “柱子,你幹嘛呢。”一大爺易中海聽見動靜,伸手就要奪下傻柱手裏的磚頭。


    “一大爺,您別動手,誰敢攔我,我給他腦袋上開個包。”傻柱舉著板磚,嚇得易中海也倒退幾步。


    “快去前院叫四大爺。”易中海對旁邊的劉光福喊道。


    就見劉光福一路小跑,到前院去喊張少武,“張科長,傻柱在後院犯渾呢。”


    “他把許大茂的家,都給砸了。”


    張少武一聽,抬腳往後院走去,看傻柱舉著磚頭,就見二大爺劉海中的腦門上,腫了一大片。


    “柱子哥,你說你要揍誰,咱倆一塊。”


    “可你不能揍咱院裏無辜的人,你瞅瞅二大爺腦門上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中毒了呢。”


    劉海中捂著腦門,無奈的歎氣,他本來想在傻柱跟前,找找存在感。


    誰承想,傻柱是真的虎,上來就是一板磚。


    傻柱瞅見張少武,倒是冷靜下來,畢竟他真不敢在張少武的麵前造次。


    那張少武揍人的拳頭,真讓人長記性。


    傻柱拿著磚頭,扭頭又將許大茂家的窗戶,砸了個窟窿。


    砰!


    此時,婁曉娥從外麵迴來,她指著傻柱就要理論。


    “傻柱,你欺負人是吧。”


    張少武攔在倆人跟前,“柱子哥,曉娥姐。”


    “你倆先別急著動手,咱們先聽聽柱子哥,到底是因為什麽事兒,才發這麽大的火。”


    傻柱與婁曉娥壓著火,便不再動手,畢竟張少武都壓製過兩個人。


    雖然,壓製的方式不同!


    傻柱將冉秋葉所說的事兒,一字一句的說了個清楚。


    那冉秋葉當著院裏人的麵,也承認許大茂在半路截住她,敗壞傻柱的名聲。


    婁曉娥聽完冉秋葉的話,再看自己家被砸的窗戶,倒也覺得傻柱做得不過分。


    誰攪和別人的婚事兒,都咽不下去這口氣。


    “柱子,我代替許大茂給你道歉。”婁曉娥一臉誠懇的鞠了一躬。


    何雨柱擺擺手,“婁曉娥,我找的是許大茂,跟你沒關係。”


    “他今晚上要是不敢迴來,我非把他自行車給砸了。”


    一大爺易中海湊到人前,開始和稀泥,“柱子,你砸大茂家的窗戶玻璃,也該消氣了。”


    傻柱瞪了易中海兩眼,卻還是不服氣的踹倒許大茂的自行車。


    就在這時,許大茂從院外跑了迴來。


    “傻柱,我他媽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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