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妹子你總算來了!”吳大娘一看到秀英,便如見到救星一般,急切地一把握住秀英的手,眼眶泛紅,聲音顫抖地說道,“秀英妹子,是我害了那閨女呀!她從小就死了娘,命苦得很,如今還因為我進了狼窩。”


    秀英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她輕輕拍了拍吳大娘的手,安撫道:“吳大娘,您先別激動,咱們慢慢說。”


    說完,秀英走到椅子旁,緩緩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輕抿了一口,然後說道:“您慢慢講,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吳大娘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我當初隻是想報複趙存糧和田貴蘭,就告訴他們要想醫好光宗和耀祖,需要虎鞭作為藥引。


    我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那從小就沒了娘的翠花身上。起初,我看田貴蘭對翠花還不錯,心裏想著或者田貴蘭沒有女兒,把翠花當成自己的女兒疼愛,便沒有出聲。直到今天早上,他們陪翠花迴門,把虎鞭拿了迴來。”


    ……


    今天上午


    翠花手挽著光宗的胳膊,臉上洋溢著甜蜜而滿足的笑容,一臉的幸福模樣。雖說她的相公身體有殘缺,房事略有不便,然而在日常相處中對她關懷備至、體貼入微,這讓翠花的心裏滿是溫暖。


    最重要的是,公婆待她就像親生女兒一般,噓寒問暖,事事都為她著想,從未有過絲毫的苛待。


    田貴蘭和趙存糧走在前麵,趙存糧小心翼翼地懷裏抱著一個精致的罐子,那裏麵是用各種珍貴藥材泡著的虎鞭。


    他的神情中透著幾分得意與期待,仿佛這虎鞭能為家中帶來莫大的轉機。田貴蘭則是一臉的喜氣洋洋,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


    “啪!”


    光宗突然用力一把將翠花推進院子裏,毫無防備的翠花瘦弱的身子瞬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堅硬的地麵與她的身體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強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她的全身。


    翠花一臉茫然,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痛苦,她呆呆地看著光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隻見光宗厭惡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她是令人作嘔的垃圾一般,然後用力地拍了拍被她碰過的手臂,惡狠狠地說道:“醜八怪,惡心死我了!”那冰冷絕情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翠花的心裏。


    說完,光宗便頭也不迴地走了,留下翠花獨自一人在地上抽泣,她的心如同破碎的玻璃,再也拚湊不迴完整。


    “還躺在地上幹什麽?還不快起來去做飯!”


    田貴蘭雙手叉腰,橫眉豎目地衝著翠花吼道,“嫁人了,丈夫就是天,要盡心盡力地伺候婆母!難道還要我這個婆母來伺候你?你這小賤蹄子,別在這裝可憐,趕緊給我幹活去!要是做不好飯,看我怎麽收拾你!”


    田貴蘭的聲音尖銳刺耳,那刻薄的話語像一把把利箭射向翠花。


    翠花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之前對自己關懷備至、疼愛有加的婆母,突然之間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如此陌生和兇狠。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艱難地爬著伸手去拉田貴蘭的衣角,聲音顫抖且帶著哭腔喊道:“娘,娘,你不是最疼我嗎?怎麽會變成這樣?娘,我不明白,到底是我做錯了什麽?”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不停地滑落,滴落在地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與困惑,她不明白怎麽突然之間所有人都不愛她。


    田貴蘭滿臉嫌惡地甩開翠花的手,發出一聲令人心寒的冷笑:“哼,你該不會以為我們真的要娶你吧?真是天真得可笑!以我兒子的條件,就算娶一個城裏的大家閨秀、名門小姐也不在話下。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瞧瞧你那窮酸樣兒!如今我就實話告訴你,娶你就是為了虎鞭,就憑你這低賤的身份,給我兒子提鞋也不配!”田貴蘭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紮在翠花的心上。


    “不,不是這樣的!”


    翠花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來,那哭聲淒慘至極,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來。


    田貴蘭卻絲毫不為所動,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今天就給你上上顏色,讓你知道這個家誰說了算!”說著,她毫不猶豫地拿起掃帚,用盡全身力氣就向翠花打去。


    “啊!啊!”


    院裏頓時傳來翠花疼痛的慘叫聲,那聲音聽得人心驚膽戰。


    田貴蘭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打著,直到自己打得氣喘籲籲,這才把掃帚一扔,雙手叉腰,大聲吼道:“你嫁到這個家,就是來伺候我們的!我把你打死也不為過!”


    “好了,別在這哭哭啼啼的,我餓了,你快去做飯!”田貴蘭不耐煩地說道,同時目光掃了一眼院子裏的兔籠,“去把那隻兔子給殺了,今晚加個菜。”


    翠花聽到這裏,整個人瞬間瘋癲起來,她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從地上迅速爬起來,一把緊緊抓住田貴蘭的手,聲音顫抖且急切地說道:“娘,我這就去做飯,我做飯,你別動我的兔子,別動我的兔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哀求,仿佛那隻兔子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


    田貴蘭被翠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強裝鎮定下來,怒喝道:“還不快去!磨蹭什麽!”


    趙存糧和田貴蘭小心翼翼地抱著那裝有虎鞭泡的酒,輕手輕腳地進了屋。兩人將罐子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罐子裏那所謂珍貴的東西,臉上滿是期待與貪婪的神情。


    “這玩意和人的是不一樣。”田貴蘭忍不住嘀咕道,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趙存糧聽了,狠狠地白了一眼田貴蘭,沒好氣地說道:“這有的比嗎?你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田貴蘭被趙存糧這麽一懟,頓時不敢吭聲。


    趙存糧接著說道:“明天早上我把第一泡尿留下來,加上這虎鞭給光宗和耀祖服下,我就不信他們的身子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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