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陷進去一點,那人坐到床邊。


    修長的手指遊走過腰際,停駐在胸口,觸碰上那兩顆敏感的部位。他稍稍用力,虞慕枝下意識叫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叫得過於曖昧,他咬緊嘴唇,咽下本能溢出的喘息。不管變態如何蹂躪,都死死忍著不發一言。


    從皮膚的柔軟度來看,變態年紀不大。


    不是年過半百有畸形性/癖的糟老頭子,虞慕枝不知該不該慶幸。


    變態俯下身子,鼻息拂過麵頰,像是情人的手撫摸,虞慕枝嘴唇發幹,喉結不住地滾動,竭力扭過臉,避免和變態麵對麵。


    然後,他就聽見變態不滿地嘟囔。


    「他們給你抹了什麽東西,難聞死了。」


    溫熱的濕帕子擦去塗滿全身的香膏,虞慕枝嘶了聲,變態還挺有耐心。


    變態細心周到地幫他弄幹淨,濕帕子擦過某些不可明說的部位,虞慕枝沒忍住又叫了幾聲。


    變態的手指微微一顫,指尖湧上炙熱,虞慕枝的冷汗當場就下來了。


    憑著男人的直覺,他知道變態這會兒肯定被勾起了性/趣。


    虞慕枝深吸一口氣:「不準動我。」


    「嗯?」變態奇怪道:「你能說話?」


    虞慕枝惡狠狠重複:「不準碰我!我是當朝攝政王,如果你敢碰我,我必定將你碎屍萬段,割了你的老二餵狗!」


    「當朝攝政王淪落到南風館當花魁?甚至如同貨物一般被人叫賣。」變態掐住他的下頜,「我竟然不知道,攝政王有此等愛好。」


    「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如果你願意送我迴府,我一定重金酬謝,榮華富貴加官進爵,隻要你想要的話我都給你!不然的話……」


    「不然,你又能如何?」變態揉撚著他的雙唇,將薄薄的嘴唇蹂躪成艷麗的緋紅,「你連我的樣子都不知道。」


    「我真的是攝政王!」虞慕枝快哭了,「大哥,我求你,你放過我吧。這樣吧,我不用你送我迴去,隻要你替我送一封信,送到楚王府上就好!」


    「楚王府?」變態登時來了興致:「為什麽不送去攝政王府,而是送去楚王府?」


    虞慕枝:「你問這麽多幹嘛?」


    變態擰住他腰間的軟肉,虞慕枝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好好好我說!我說!」


    他低聲道:「楚王和我有過硬的交情,他會來救我的。」


    變態沉默了,虞慕枝小心翼翼問道:「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不行。」


    「我沒有騙你!」


    「我花了不少錢買下你,就這麽放你走了,我豈不虧大發了。」


    「你花的錢我可以給你,雙倍?三倍?十倍?」虞慕枝急得語無倫次:「大哥,你開個價,我保證不還價。」


    「我相信你是攝政王。」


    虞慕枝愣住:「那你還敢對我動手動腳?」


    「攝政王……」變態喃喃著這幾個字,忽地一笑:「如果你是攝政王,那就更好了。」


    虞慕枝人麻了。


    這是什麽狗膽包天的色中餓鬼啊,抄家的勾當都敢幹。


    第105章 遇見


    「你……」


    「以你的身份,也配一口一個『你』的?」


    虞慕枝哆哆嗦嗦:「那我該叫你……您什麽?」


    虞慕枝:不行,太羞恥了,他叫不出來。


    「叫夫君吧。」


    難繃。


    虞慕枝還在克服爆表的羞恥……虞慕枝的牙齒上下交戰,那人帶了絲威脅:「不叫?」


    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活命,別說讓他叫夫君,讓他吃屎也不是不行。


    「夫……夫君……」


    「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


    虞慕枝咬了咬牙,死變態毛病還挺多:「夫君……」


    那人似乎被他勾起了性/致:「再叫幾聲。」


    虞慕枝強忍著羞恥,快速重複了幾遍,過了半晌,才聽見變態心滿意足地大笑起來,「很好,你以後就這樣叫我吧。」


    虞慕枝:「你不就買了我一夜?」


    「我剛剛跟老鴇商量過,多加三千兩,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虞慕枝:「根據東唐的律法,買賣良家婦男是要砍頭的。」


    「你是良家婦男?你一個南風館的小倌,也敢跟我講律法?」


    虞慕枝閉緊雙唇,咒罵變態出門摔個狗吃屎。


    「你就不怕萬一東窗事發,將來身首異處嗎?」


    「哦,你倒是很有自信。」


    虞慕枝語氣發狠:「楚王安王皆與我相識,你敢傷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安王和你是什麽關係?」


    「莫逆之交!」


    「……」


    「……」


    「……」


    (這裏是不能描寫的內容這裏是不能描寫的內容這裏是不能描寫的內容)


    仿佛淹沒在無法唿吸的海潮當中,又像在火焰中炙烤。


    虞慕枝顫抖著,眼淚流出綢布的縫隙,變態吻去他麵頰上的眼淚,聲音異常的柔和:「別哭。」


    虞慕枝哭得更兇了。


    待一炷香燃盡,床上赤/裸的人已經暈了過去。


    也不知是嚇暈還是哭暈的。


    經歷了這番折辱,他的五官線條顯得有些伶仃,尖尖的下頜更顯憔悴。


    燕陵塵親親他被綢帶縛起的雙眸,唇角不自覺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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