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先進城,小軒你和你洛叔叔騎一匹馬?我和你爹爹騎一匹馬,然後蘇將軍和夫人騎一匹馬。」


    「洛叔叔?誰啊?」小軒疑惑,一行人裏沒有姓洛的啊?


    「吶,他就是啊,方便行事,他跟媽咪姓,叫離洛!」離月指著皇甫仇。


    「還是沐王妃想的周到。」蘇諾點了點頭。


    「夢落,醒醒!」蘇諾搖醒了睡著了的皇甫夫人。


    「怎麽了?」


    「沒事,我們決定進城。」


    「進城?可靠嗎?」


    「夢落,你放心,那邊的沐陽王是婉兒的孩子。她他們可以相信。」


    「婉兒,你是說婉兒?」


    「嗯,不過婉兒失憶了,最近才想起來。」


    「真好!婉兒的孩子都這麽大了,你剛剛說沐陽王?」


    「他們是天宇國的人,婉兒現在是天宇國的皇後,所以才差他夫妻二人前來調查的。」蘇諾很耐心的解釋。


    「婉兒?這是真的嗎?那依依呢?瑾兒呢?」


    「對了,沐王爺,在下有事請教?」


    「蘇將軍請說?」


    「就是,瑾少爺的母親?」


    「這個沒見過,我們見他也是在燈會上見到的,本王也曾問過,不過他好像不願說,本王也沒強求。」


    「哈哈哈,沐陽,快誇我?」


    「誇什麽?」


    「誇我厲害,有先見之明,我就說還會有用吧,女人的直覺,第六感是很強的,看,果然有用?」


    「哪有用了?什麽都不願意說,還要你派人救,本王也沒見他哪裏有用?」


    離月收迴了笑容,「是哦,都是姐姐在忙著,他好像真的沒什麽用?」


    「救?瑾兒出事了?」


    「娘胎裏帶出來的毒,顯了,半個身子已經進墳墓了。」


    「怎麽會這樣?天吶?皇甫家的列祖列宗,華家祖上難道我們兩家就沒救了嗎?這可怎麽辦?」


    「夢落,剛剛不是說有人救嗎?那瑾少爺一定會沒事的。你說是吧?沐王妃?」


    「人我已經派人在救治了,情況好些後,會來臨霧國,所以,我們就先去吧。」


    「沐王妃,瑾少爺能救嗎?」


    「他的問題比較好解決,你們的問題就難了,你們的問題出在骨頭上,目前隻有慢慢調理了,過段時間再看看吧!」


    「我這把老骨頭不要緊,我求你你一定幫我治好仇兒。行嗎?」皇甫夫人哀求的看著離月。


    「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治他,就衝著他是離胤的弟弟,還是沐陽的……表哥。」


    「你叫小軒對吧?」皇甫**小軒同騎一匹馬,看著身前小小的人兒,能獨自一人騎馬。


    「嗯,沐以軒,表小伯叫我小軒就可以了。」


    「嗯,你父王是不是很厲害?」


    「嗯,還好,媽咪更厲害,媽咪什麽都會,法子多,很多東西是爹爹不會的,媽咪腦子裏裝了很多很多東西,以後我還想叫她給我一個法子,開個店什麽的,賺點錢花花。」


    「賺錢有這麽容易嗎?」


    「對於媽咪來說,掙錢就和吃飯一樣,信手拈來,唉,總之,媽咪就是人世間最大的寶藏。」小軒笑眯眯,看著前麵的離月。


    「表小伯你在自卑嗎?」


    「不可以嗎?你表小伯我自小就有病在身,難道還不給我自卑一下嗎?」


    「我也有,要不是媽咪,我會一個人在那個院子裏,到死,也和不會有人知道,要不是媽咪,我現在還沒辦法開口說話,我隻是比你早遇見媽咪,而已。」


    「不能開口說話?」


    「嗯,我以前是結吧,是媽咪治好的,所以小軒很愛很愛媽咪。」


    「她真的有那麽厲害嗎?」


    「有,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而且我相信,媽咪一定會幫你的!雖然我沒見過胤伯伯,但是媽咪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的。還有,我發現叫你表小伯太別扭,還是叫洛叔叔吧,順口還好聽!」


    「行,我也覺得叔叔聽著順耳!」皇甫仇鬆了口氣,以後的事情以後再糾結。哥哥雖然死了,但是我還活著,就算我不能練武,我就用別的手段逼死他。


    一行人出了林子,進了山下的城池裏,雇了兩輛馬車,離月和小軒還有還有皇甫夫人一輛馬車,心兒和夏雨一輛。


    「那個?我不會騎馬?」


    「餘浩,去換輛大一點的馬車!」


    「是!」很快餘浩就前來一輛大概可以容下五六個人的豪華馬車,沐陽本是騎馬的,看皇甫仇不會騎馬要坐馬車,自己想也沒想就坐了進去。一副理所當然,坐在離月身旁。


    「累了?」離月見沐陽也坐馬車。


    「嗯!」其實沐陽壓根就不累,當年馬背上幾日的狂奔也不見他說累,道苦。這邊都還沒有還是悠哉悠哉的趕路根本談不上累。


    皇甫夫人因為膝蓋問題,也是蘇諾扶上馬車的,小軒說不想騎馬,也上了馬車,皇甫仇就跟在小軒後麵。


    「打攪了,民婦……我……」一時間皇甫夫人還不知道以什麽身份和沐陽離月夫妻交流。


    「舅媽不必在意這些虛位,在這裏你還是長輩!」


    「可是你們的身份就在那?」


    「身份,也沒什麽,都是人,沒什麽區別。還有,舅母你和皇甫仇因為是常年居住在潮濕的環境,所以在骨骼上會有些小問題,所以必須想把你們的身體調理好,再做下一步打算,所以時間是那個可能會久一些。」


    「沐王妃,我已近都老了,可是你一定想辦法治好仇兒。當年要是聽蘇諾的話,搬出岩洞,也許就不會這樣了……」皇甫夫人盯著對麵的皇甫仇滿眼的愧疚和自責。


    「娘,沒事,我聽小軒說了,月兒很厲害,而且我也覺得月兒說的很對,報仇並非隻有練武的這一條路。」


    「你能想開,還真是不錯啊!如此就沒什麽好擔心了,還有以後有什麽心理不痛快也可以跟我說說,畢竟我也是一個頂級的心理醫生。」


    「行,到時候,有事求你的時候,別拒絕就行。」


    「嗯,對了,我先休息一會,到了叫我。」


    「好!」


    蘇諾並沒有離開京城太遠,隻是在京城過後一個城而已,中間的路途也不到半天,離月在沐陽的懷裏睡了過去,興許是太累了,所以一路上睡得很安穩,進城後,已經是月亮高掛了,街上嘈嘈嚷嚷的,離月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到了?」


    「嗯,街上有些吵,睡得好嗎?」


    「嗯,因為我有最可靠的肩膀!」


    「媽咪,小軒真的沒想到!」


    「沒想到什麽?」


    「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開始奉承爹爹了?」


    「奉承又如何,我樂意!小屁孩管這麽多幹什麽?」


    「好了好了,下車吧,都到了。」沐陽雖然製止了,但是,心裏樂得不得了。


    看著這高檔的酒樓,皇甫仇瞪著大大的眼睛,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進過這樣的酒樓。


    小軒抬頭看了一眼,「洛叔叔,以後小軒帶你吃遍所有的霧都的酒樓美食,怎麽樣?」


    「你有銀子嗎?」


    「當然!」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放桌上,其他人都吃得很隨意,倒是皇甫**蘇諾吃了很多,皇甫夫人也一下吃了兩碗。


    而此時,皇宮院牆翻出一名黑衣人,皇宮裏的士兵緊追不捨,「陰魂不散!不就是見一下心上人嗎?誰沒有一個心上人呢?有必要嗎?」


    黑衣男子停在屋頂上歇著,自己就這一點點壓根不夠看的輕功,瞥了一眼下麵的人,「喂,我說你們就不能消停一會!小爺我不就是去看了看心上人嗎?有必要嗎?啊,有必要嗎?」


    「臭淫賊,採花大盜,公主也是你肖想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人模狗樣!上,攝政王說了這種採花大盜,殺無赦,弟兄們,給老子上!一定要活著這個淫賊!」


    「是!」


    這一下街上更熱鬧了,亂成了一團,老百姓在官兵的追出之下,轉了一圈又一圈,街上小攤販的攤位也被掀翻了不少。


    「喂,你們追我就追我,別拿老百姓撒氣!」


    「那你還不乖乖就擒?」


    「那你為何不上房追?」黑衣人不滿的吐槽,又飛上另一個屋頂,在城裏的街道房屋上飛來飛去的。


    「追!」底下的人也是氣急敗壞,這人可不止一日闖皇宮,去的還是公主的宮殿,菜花都猜到宮裏去了。


    離月這邊,小二剛剛把桌子是收好,黑衣人就從窗戶蹦了進來,還沒站穩腳,雷影和離澤的兩柄劍架在脖子上。


    「草,慘了,居然栽到這裏!別動刀,有話好好說!」黑衣人淚奔。


    黑衣男子緩緩轉身,「說,什麽人?想幹什麽?」餘浩也抽出刀,指著黑衣男子。


    看著拿到的餘浩,男子扯下麵罩,露出了一張精緻的俊臉,「餘浩?你怎麽在這?這麽說,王兄也來了?」男子說完,撇過頭看了看於浩的身後,果然看到了沐陽。


    餘浩收起了手裏的刀,「四皇子!」離澤和雷影聽到餘浩的稱唿也收起了手裏的劍。


    「王兄,唉,等會,我先脫衣服!」


    沐陽第一時間伸手擋住了離月的視線,心兒和夏雨陪著皇甫夫人出去了。並沒有在房裏。


    「四皇子?天宇國的四王爺?沐陽你的同胞弟弟?看這情形是不是正在被追捕啊?沐陽,這個王爺有點low啊!」


    「鏤?什麽意思?」


    「就是很差勁,沒想到居然還被追捕!奇蹟啊!你們幾個去保護夫人!」離月聽到門口吵吵嚷嚷的人。離月派了幾人去守著皇甫夫人的房間。夏雨也聽到聲音,出了房間,離月派的人,「怎麽迴事?」


    「是四皇子!」


    「嗯,知道了!」夏雨跟著沐陽的時間不短,一聽是四皇子,就明了了。


    「喂喂喂,你說什麽呢?本王輕功很厲害的,什麽叫很差勁?還鏤?就你嘴巴能說!」


    「沐陽,他兇我!」離月立刻轉臉,看著沐陽撒嬌!


    「老四,給你嫂子道歉!」


    「道歉?憑……嫂子?王兄,你什麽時候娶親了?」


    「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離月懵了,成親不是兩年前嗎?


    「嗯,娶的是你!」沐陽點頭,他隻記得離月一襲紅袍坐在房裏等他的小模樣,還有那不停解釋的小模樣。


    「對,兩個月前!」離月也明白了。


    「我怎麽不知道?」


    「現在知道也不遲!現在可以道歉了吧!」夫妻倆異口同聲!隻字不差。


    「老四魯莽,望嫂子海涵!」沐煜也是清楚自己老哥的脾氣的,乖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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