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沐陽皺著眉,聽著名字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瞬間襲來。


    「在我的世界,有好多傳說?這種話還有一個名字叫曼珠沙華,花開的時候葉子飄落,葉子茂密的時候花就萎蔫,也說什麽『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其中有一個傳說很悽美,講的是花妖和葉妖永世不得相見的傳說,在奈何橋上許下永世不分的諾言,又再一次墮入輪迴。」離月看到彼岸花,第一印象就是那個悽美絕望的愛情故事。


    沐陽聽完,第一時間抱住了離月,想到離月出現的神奇,他害怕這樣的花的故事也討厭這個故事。


    「呃,其實還有其他的寓意啦,你別當心,在宗教方麵,它又被稱為天上的花,是天降吉兆的四花之一。」


    「那我不管,這輩子,你逃不掉,就算真的有地府,我也會去把你拉迴來!」沐陽瞥了一眼書案上自己畫的那朵曼珠沙華,摟得更緊了,


    「沒事的,而且就宗主老頭的預言來看,我應該是好的,對了,你知道彼岸花在我在的國家的花語是什麽嗎?」離月抬起頭,看著沐陽,沐陽不解搖了搖頭,


    「是優美純潔!你看看,這不就是說我嗎?」離月笑笑。


    「我答應你,去哪我都會拽上你!到時候你別推開我就行!」離月深深吸了一口氣心裏也暖暖的。


    「不會,永遠都不會!」


    「嗯,謝謝你,沐陽,這一世有你我已經很知足了。好了,天色不早了,睡吧!天大的事明天睡醒了再說。」


    「好!」


    離月不相信什麽迷信的事情,盡管她的穿越超越了常識,但是她的的確確不相信鬼魂之說。因為什麽都不在意,所以很快就睡著了。沐陽睡不著,懷裏的人兒睡得安分甜美,無奈的笑了,抱著離月的手用了用力,讓離月更貼近自己。


    月兒,你逃不掉了,不管天上地下,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


    離月仿佛聽到了沐陽的心聲,喃喃應到,「嗯嗯,隻要你不拋棄我,我就不會離開。」


    「拋棄你?我怎麽捨得!」就這樣沐陽看著離月一整夜。


    同樣有睡不著的人,一個是大皇子府的太子妃,因為明日是自己的丈夫迎娶自己親妹妹的日子,親妹妹,居然是親妹妹,躺在床上的離露咬著錦被,眼神仿佛是把刀。還有一個徹夜難眠是離府的二夫人蘇綠柔,在聽完吳媽的話以後,心神不寧,一整晚都端坐在自己房間的佛像前,嘴裏喋喋不休的念著經文,額角汗水連連,咚咚咚的木魚聲響了一整夜,卻沒有吵到偏房吳媽。


    第二天,所有人都聚在月殤閣,對離月身世之謎開始探討。


    「夏雨、離澤這次你們做的不錯,現在還有一點小事情,需要催化一下,接下來就可以來一個靈異事件的審判了。」


    「什麽?」


    「就是這個!」離月將昨夜沐陽畫的花遞給了夏雨。


    「主子,這是什麽?好漂亮!」夏雨看到第一眼就覺得這花很美。


    心兒湊過頭一起看了一眼,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啊,心兒都沒見過這種花。真的很漂亮。」


    「漂亮嗎?這是長在地獄裏的花!」離月一句話讓另外兩個女孩子打了個寒顫。夏雨手一鬆,一陣風把彼岸花吹走了。


    剛剛好被出現在門口的丁念接住。這一刻丁念臉色蒼白,仿佛生了一場大病。


    「這是什麽?」


    「地獄花!」


    丁念臉色瞬間不太好,立刻跑到旁邊,嘔吐!地獄?他這兩天接觸的比地獄還恐怖。腦子裏立刻出現了那令人作嘔的畫麵。


    「喂,丁念你沒事吧?」餘浩第一個開口。


    離月心知肚明丁念的反應,支著下巴,笑盈盈的看著丁念,「反應這麽大?我的相公的畫有這麽不堪入目嗎?」


    「丫頭,你心知肚明,我現在的情況,我沒力氣跟你辯解。那才是地獄!你以前真的也是這樣學的嗎?」


    「你以為姑奶奶是神,不用學就會嗎?在這個世界還是有條件的,你要知道我學的時候可不是有實體給你玩的,那都是一個模型而已!」離月話一出,又覺得有些不合理,總有一種自己心理變態的感覺。


    「玩?我突然發現你根本不是人?你居然說那是玩?嘔……」丁念腦子裏立刻浮現了自己再仵作旁邊,看著仵作開膛破肚,又有了反應。把手裏的畫拍在離澤胸口。離澤看了看,確實很有特色。而且是自己沒有見過的花,地獄花?看著離月。


    「這個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離澤有這樣的懷疑不僅僅是因為花的特點,同樣那本離月給他的書上的觀點,和對人的一個極其透徹的理解,看似荒謬,卻句句在理,讓人不得不服,同樣他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也很驚奇,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了一句。


    「嗯,離澤,沒想到你還是蠻有見解的,沐陽也說沒見過這種花,這個是我的世界裏的一朵花。」離月侃侃而談。


    「你的世界?」一群人異口同聲,發出了驚唿,震驚!離澤也嚇到了,沒想到,還有這等神奇的事情,隻記得一個離奇設想,居然是真的?


    「嗯,解釋起來很麻煩,以後慢慢說吧!不過這事,你們最好保密。其實這花有個很美的名字叫曼珠沙華。」


    「嗯,那我們需要做什麽?」離澤是第一個收起內心震撼,丁念傻傻的看著,決定一定要找機會問清楚。


    「盡可能讓蘇綠柔的僕人吳媽聽到這個,就說是那個孩子身上的胎記,當然要不露痕跡,晚上就可以去演一齣戲。」


    「好!」離澤起身準備離開。結果夏雨沒有任何動靜。離澤也定定的看著那個無動於衷的丫頭。


    「離夫人,該去幹活了!」離月看著夏雨,笑眯眯,其他人也一起看著。


    夏雨一時沒明白,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就明白了離月的那句離夫人,小臉一紅,跑開了。離開之際,不忘喊一聲,「主子,你一定要裏的我的獎勵哦!」


    「丫頭,你以前是怎麽克服那種噁心感的?我覺得我快受不了了。」丁念這次來主要就想找離月要一個解決方案。


    「這裏受不了了?都沒讓你去開腦,你就受不了了?」


    「開腦?」這一下,在座的人也受不了了,尤其是心兒,女孩子自己腦補畫麵,也有了反應,餘浩借著心兒的由頭,離開了這近乎變態的王妃,丁念知道,門口又有衙役來催人,丁念拖著自己虛弱的身子,離開了王府。


    離府,吳媽起身收拾好,去了自家主子的房裏,發現蘇綠柔還在敲木魚,「主子,怎麽起這麽早,醒了怎麽也不叫老奴一聲。」


    「吳媽,你去,幫我打聽一下那個尋找孩子的人,看看有沒有什麽進展之類的,或者那孩子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夫人,怎麽關心起這人的事?」


    「沒有,這些年念經誦佛,也許還能再積點德,你就去問問,但是別讓人知道,是我問的,明白嗎?」蘇綠柔很快就將自己的情緒掩蓋起來,昨夜慌了,腦海裏總有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在折磨著自己,樣子已經模糊了。


    「這樣啊!那老奴做完事情就去街上轉轉。」


    「不,你現在就去!」


    「現在?」


    「去啊!」蘇綠柔一聲怒喝,那個聲音越來越清晰,就在剛剛她又聽到了。


    吳媽被嚇了一跳,老老實實去了,她就是因為老實,才被二夫人選擇留在身邊的,主人說一絕對不會說二。


    蘇綠柔一個人在院子裏,又開始疑神疑鬼,四處張望,企圖找到腦海裏的聲音的來源,卻什麽也沒有看見,緊緊拽著腰間的荷包裏的符。


    離澤很快也迴到王妃,「主子,都辦好了!夏雨說她去監視二夫人,所以屬下先迴來匯報情況。」


    「嗯,知道了!本來想叫餘浩去的,既然夏雨這般認真本王妃就成全她了。」


    蘇綠柔在緊張中度過了漫長的一個時辰,吳媽從街上迴來了。手裏拽著一張紙。


    「夫人,老奴迴來了!」吳媽急匆匆的迴到院子裏,卻不知這時夏雨也已經跟在她的身後,進了院子,在後窗站著。


    「怎麽樣?」


    「都不用老奴問,今日他們在街上發著這樣的花,很漂亮的花,像爪子一樣!說是小孩身上的胎記,你說好笑嗎?誰家孩子的胎記這幫古怪。」吳媽將手裏的紙遞給蘇綠柔。


    「給我!」蘇綠柔害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吳媽,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夫人,第一次,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夫人的表情很慘白。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對了,吳媽,沐陽王府最近有什麽動作嗎?有沒有關注這件事?」


    「沒有,這幾日,就這夫妻倆發什麽單子,其他人都當他們是瘋子。」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蘇綠柔頹然坐在了凳子上。


    「是!」吳媽點了點頭出去了。


    「月兒,是你嗎?你在怪娘親,是來懲罰娘親的對不對?為了這個秘密,我沒有讓任何人碰過那個孩子,如今知道那花的,除了我就數那對夫妻,還有就是那孩子自己以及沐陽王,不對,如今她嫁進了王府,服侍過她的人,一定都知道了,怎麽辦?怎麽辦?」


    「月兒,拿到娘親這些年的懲罰還不夠嗎?娘親也很痛苦,娘親也害怕,你放過娘親好不好!娘親也是沒有辦法?」


    蘇綠柔腦海裏有響起了一個孩子嘻嘻的笑聲,蘇綠柔尖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吳媽衝進屋裏,看到自家主子暈了過去,扶到床上,立刻跑了去前院,告訴老爺,請個大夫過來。


    夏雨一字不差的將話帶迴了王府。


    「嗯,可以準備戲了!」離月盯著剛從書房出來的小軒。眼神裏泛著賊光。


    「沐陽,你說他會答應嗎?」


    「不答應也得答應!」沐陽也明白離月的想法,隻是為了自己的妻子,兒子就稍稍犧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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