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國邊疆城,而且國都蒼雲都和極其靠近天宇國,快馬加鞭兩到三日就到了,這也是蒼雲卿選擇天宇國的原因之一。距離近,更容易調取物資,邊疆應急。蒼雲卿原本就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蒼榆關。


    在沐陽是作為邊疆的守防官時,蒼雲卿的好勝心就被激發出來了。更想與天宇國的戰神,一戰高下。


    無奈,在戰場上的沐陽,那尋死的的目的呈現出來,蒼雲卿鄙夷,原來天宇國的戰神也不過如此。一度以為隻要殺死戰神,他蒼雲卿就可以踏進蒼榆關。


    沒想到離月的出現,打亂了他原有的計劃。甚至還將他弄傷了。


    離月一行人喬裝成求藥的小夫妻,帶著十幾個隨行的富家少爺。順順利利的進到了蒼梧國境內的邊疆城,離月等人進到一家小飯館,坐在大廳裏,準備用過飯再出發。


    吃飯期間,離月給了餘浩一個眼神,叫他打聽一下蒼梧國目前的情況。餘浩轉身看著隔壁桌的幾個大男人,「幾位,在下想打聽點事?不知幾位可否幫忙?」


    「壯士,有事請講?」幾人一眼就看出來,為首的就是那個有些病態的白衣錦袍的男子和那個漂亮的女子。餘浩在他們眼裏也就退居壯士一列。


    「我是隨我家少爺和少夫人出來尋藥的,少爺身子骨不太好,少夫人就陪著少爺一行前來貴國求約。」


    「我記得,天宇國有個神醫!」胖胖的男子開口。


    「神醫,他叫什麽?」離月一聽到神醫,就轉身看著隔壁桌的幾人,年紀基本在四十歲左右。


    隔壁桌的幾人循聲望去,一張精緻的小臉,微微有些彎彎的柳葉眉,搭著離月粉嫩的小嘴唇,笑起來還有個小小的酒窩,所有人都看傻了。


    「大叔,你倒是說說看那?」離月見沒有人理她,隻顧著看她。又將視線移到沐陽身上,「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嗎?」


    「沒有,很幹淨。」幹淨到自己隨時隨刻都想吃掉,轉眼極其不悅地看著隔壁桌的幾個男人。


    「諸位,我家少夫人問話呢?」餘浩感覺到自家主子身上的低氣壓,幹咳了一聲。


    眾人這才迴過神。


    「幾位說的可是天宇國墨宗的墨神醫?」餘浩自然清楚天宇國的神醫是誰。


    「對對對,就是他!」胖子一個勁地點頭。


    「我們去找過了,在墨宗的時候聽聞他來了蒼梧國,少爺病情沒法拖著,所以家裏的老爺和夫人就吩咐直接到蒼梧國來找。」餘浩的思維也轉得相當的快。


    離月抬頭,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怎麽了?」沐陽一直看著離月,見她滿意的點頭,心裏又被堵上了。


    「沒什麽,等會上馬車再跟你說。」


    「誒誒誒,我好像聽說了,國主在戰場上暈倒了,迴到國都,雖清醒了,可是卻沒有見好,好像還出皇榜徵召各路神醫,天宇國神醫自然會趕來。聽說酬金很高。」另一個手下的男人壓低了聲音。


    「我也聽說了,那場戰爭,沒有一個士兵活著迴來,全軍覆沒。」


    「最近城裏傳的沸沸揚揚。誰不知道點一二?聽說天宇國派出一員大將,身高兩米,膀大腰圓,被國主激怒,拿起一把弓箭,我還聽說那把弓箭是天宇國的戰神替她量身定製的,一個大滿貫,三支箭離弦,國主貌似還接住了敵方大將的箭。」男子越說越玄幻,離月也使勁的觀察著自己,拿裏身高兩米,膀大腰圓了?


    「這麽說國主的武功很厲害?」胖子開口問了一句。


    「厲害有什麽用?再厲害的武功也改不了他的殘暴和嗜血,我真恨,恨自己沒有能力,如今也隻能在這邊界借酒消愁。」這是牆角的一個老頭開口了。


    這一開口,廳內所有的人都噤聲,不可置信的看著老頭。


    「為什麽那三支箭沒有射穿他的胸膛,沒有奪取他的性命?果然是天要亡我蒼梧國,老國主,微臣有愧,愧對蒼雲國的百姓。」老頭似乎有些喝多了。


    「老頭你不想活,別拽上我們!」突然有人出聲,如今國主什麽性子,百姓也有所耳聞。


    老頭沒有停下,反而憐憫的看著大廳裏的所有人,「他是什麽性子,我比你們清楚,如今這場如此恥辱的戰爭,他怎麽會上罷幹休,他一定會招兵,甚至是強製徵兵,用絕對的人數去碾壓天宇國的人,你們或者家裏的年輕人,將會是他征戰沙場的工具,這又何嚐不是另一種死亡?活著,那就是災難!因為他蒼雲卿是現在蒼梧國的國主。」老頭端起酒壺,灌了一大口,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誒~,原來這裏還有大人物?」離月好奇的眯眯自己的鳳眼。沐陽瞅著自己身邊的小女人,搖了搖頭,今天又走不了了。這鬼靈精,又有自己的想法了。


    「嗯,他是前國主的親信,也是蒼梧國的丞相,看這樣子是被貶謫了,而他沒有死,說明是老國主貶謫的。而且還有人監視著,估計出了酒館暗中的人就會下手了。」沐陽看了看老頭,又望著窗戶外。


    「你認識他?」


    「見過一次!」夫妻二人小聲的秘密私語。


    「雷影,跟著他!」離月這句話就已經表明自己下手了。


    「月兒,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麽?」沐陽看著這狡猾的小狐狸,卻滿心都是寵溺。


    客廳裏的人,也因為聽到了老頭剛剛說的話,也開始人心惶惶,沒有人再接著吃,紛紛放洗碗筷迴家去了。


    「也沒什麽,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一會兒功夫,飯館裏就隻剩下離月等人。


    「人,果然還是怕死的!」一直沒有開口的丁念突然開口。


    「怎麽?難道你不拍死?」


    「我是人!」丁念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離月起先還沒明白,沐陽提醒了一聲。瞬間想明白了,突然就哈哈大小。


    「有什麽好笑的,小爺我說的是事實!」


    「沒錯,不愧是師兄,我給你一個贊!」離月收住笑聲。


    「掌櫃的,收拾幾間上房,本少爺今晚住下了!」


    「少爺,是所有人都是住上房還是?」掌櫃的還不太敢相信。


    「對,所有人,因為今天少夫人高興,所以你們也有福利。」沐陽沒有抬頭,端著一杯酒想喝,一隻小手抓住了,「你幹嘛?誰準你喝酒的?」


    「忘了,那你幫我倒茶!」沐陽鬆開酒杯,離月接過一飲而盡,又給他端上一杯茶。


    「好嘞!」掌櫃的一下就樂開了花。


    「諸位樓上請!」掌櫃的親自將離月等人領上樓。離月和沐陽進了自己的房間。其他人也各自進了房間。


    沐陽將門一關,將離月抱進懷了,「以後,不許對著別人笑,尤其是男人。」


    「我對誰笑了?」離月身子被抱著動不了,隻得抬頭看著沐陽。


    「那幾個男人看你都看傻了,我不高興!」沐陽想到之前的四個男人,就一肚子火。


    「呃,想什麽呢?那幾個大叔的年紀都夠當我爹了,更何況姑奶奶有你這個美男子,別人都是過眼雲煙。」


    「那你剛剛看著餘浩還點頭又是什麽意思?」


    「我點頭是滿意,我相公竟然如此會培養屬下!」離月無語,怎麽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個醋罈子,還是千年陳醋。


    沐陽顯然很滿意這個答案,輕輕地將離月托舉起來,轉了一個身,將離月壓在門上,一個纏綿的長吻,得到迴應的沐陽,直接抱著離月往床的方向去了。


    感覺到,那隻不安分的大手在自己後背摩挲。離月的身體竟然有些發軟,沐陽將離月放在床上,大手更是由後背,移到了離月的小腹。


    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離月的腰帶,不安分的大手,試圖在離月的衣裙下摸索離月嫩滑的肌膚。


    正當沐陽就要跨過最後的防線,觸碰帶離月肌膚時,離月的小手再一次,握住了那隻不安分的大手。


    沐陽放開了離月的粉唇,吻得太久,有些微腫,滿是**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離月。感覺下一刻就會被**淹沒。


    「沐陽,克製一下!現在還不行!」


    沐陽迅速起身,離月視線便落在沐陽極其不和諧的小兄弟,害羞的別過了頭。


    沐陽也注意到離月的視線,無奈,除了無奈就是無奈,「我去泡個澡。」


    沐陽低著頭,看著離月,她這時正以一個**的姿勢躺在床上,淩亂的衣裳,還有微微露出的小肚兜。


    沐陽的喉結動了動,沒敢留太久,轉身走進屏風。


    離月聽到一聲水聲,起身整理好衣服和髮型,出了房門。


    「餘浩,在嗎?」


    「少夫人,找屬下何事?」餘浩打開房門。


    「沒什麽,就是我突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你家主子的生辰,沒敢問他,先找你打聽一下。」


    「主子的生辰?今天已經是農曆八月二十六了,主子是二十九的生辰。小少爺是下個月初十。」


    「二十九?那我們應該已經到蒼雲都了,你別跟他說我問過你,我準備給他個驚喜。」


    「是,屬下明白!」


    「嗯,行了迴去休息吧!」離月轉身迴到自己的房裏。


    沐陽也依舊沒有從浴桶裏出來,腦子裏全是離月剛剛的魅惑的姿態。


    「沐陽,別泡太久了,對身體不好。」離月說了一句,就自顧自的躺下。


    沐陽沒有迴應,沒多久,就感覺到離月均勻的唿吸聲,無奈地笑了,這麽磨人的小妖精,還有可惡的月事!害得他隻能看不能吃。


    他的日子哪裏是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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