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離月在戰場上展開戰鬥後,後麵軍營裏也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餘浩和丁念寸步不離的守在沐陽身邊,因為這是離月吩咐的,丁念也時刻舊的上一迴的寸步不離,抖了抖身子,慶幸著這次沒有鬧肚子。


    沐陽躺在床上假寐,不言也不語,嘴角卻不知覺的勾了起來,他的月兒這麽厲害,萬事都想得這般周全,壓力山大啊!但是更多的還是幸福,滿滿的幸福充斥著沐陽的胸腔,這輩子,她隻能是我沐陽的妻子。


    「餘浩,這人怎麽給我一種毛骨悚然、鬼氣深深的感覺,我後背有些涼,他仿佛是地獄的魔鬼。」丁念就這男子的外表,說了幾句自己的看法。


    「你是何人?」餘浩看著鬼氣深深的男子,擰著眉毛。


    男子更是詫異,原來軍營裏還有高手,男子將視線移到丁念身上,但是聽丁念的話,有對他是高手,有一絲疑惑,轉動著如死水般的眸子,想著也許深藏不漏。再看餘浩,身手雖在自己之下,卻也是個不能忽視的主,也許隻能依靠毒藥了。男子握了握拳。


    「喂,你會用毒吧!」丁念雖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可是他的語言還是帶著那玩世不恭的語氣。


    男子身子明顯一怔,再一次看著丁念,之前太過在意他若有若無的內力,沒想到也是同道中人。


    「你也不用詫異,小爺我善毒,更善醫,所以也別用了,實力解決。」丁念得瑟了一會。


    「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再說了你不是善醫嗎?如果不幸中毒,是不是就意味著沐陽王也會死。」男子勾起了唇角,如獲至寶般的神情,告訴眾人他抓住了沐陽的生死關鍵,就算現在還沒抓到手。


    餘浩和丁念想看白癡一樣看著那猙獰麵孔上詭異的微笑。


    「餘浩動手吧,小爺看不下去了。」


    「上!」餘浩點頭,兩人一起奔向黑衣人。


    「要打出去打,別影響本王午睡。」沐陽隻是動了動嘴皮子,眼睛都沒有睜開。


    丁念飄了個白眼,就會耍嘴皮子。


    「屬下明白了。」餘浩卻沒有任何懷疑,點頭應和。


    男子見兩人一起進攻,下意識後退,死死的盯著丁念。


    大鬍子田懞聽到了戰鬥聲,立刻處理自己的帳篷,循聲追去,看著知道自己插不上手,就安靜的守在沐陽營帳門口。


    男子漸漸的發現,丁念的實力其實與餘浩差不多時,又稍稍鬆了口氣。


    男子實力在二人之上,應付兩人也剛剛好,今日的任務算是失敗了,看了一眼守著帳篷的田懞,有看著周圍的個個警惕的士兵,正想撤退,便看見離月邁著輕盈的步子一步步走來,戰爭結束了?


    也就在這一瞬間的失神,丁念鑽了個空子,直接給了男子後背一掌。


    離月看著不相上下的實力對決,這倒有些出乎自己的預料,「夏靈橋,上去幫忙,我要抓活的。」


    「是!」夏靈橋也卯足內力,加入戰鬥。


    離月則沒有多看一樣,準備進帳,田懞興致勃勃的換了聲王妃,離月也就點點頭。


    離胤皺著眉頭,這女人,自己一路全身酸麻,直到迴營,離胤的全身都是麻麻的,走在地上都有些軟,竟沒有一句話說,「給我安排一個營帳,我要休息。」


    「哦,差點忘了!」


    「忘了?喂,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


    「說什麽?」


    「我現在渾身酸麻,腿腳酸軟。」


    「哦,這個啊,沒有,因為我在動手之前說過抱歉了。」


    「你!」離胤細想一下,確實有過。


    「大鬍子,哪個營帳還有地方,你安排一下他。」


    「就隻有屬下和夏校尉的營帳了。」


    「我選夏靈橋!」離胤脫口而出,本能的覺得大鬍子肯定會打唿嚕。


    「行,就依他吧!」離月點了點頭,揭開篷布,進了帳內。


    看著床上的人還在睡著,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走到床沿邊,望著那張雖有些血色卻依舊蒼白的俊臉,一陣心疼,為了自己傷成這樣。


    伸出手撫摸著那張冷冷的俊臉,那微微冒頭的鬍渣竟有些紮手,離月笑了,俯下身子。


    沐陽貪戀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幸福,等待著離月的吻,然而唇瓣上沒有預想的柔軟,額角卻如觸電般,感受著離月冰冰的唇瓣,突然睜眼,看到的是離月尖尖的下巴。沐陽抱住離月,將離月帶進床的內側。


    「等一下,我還沒脫鞋!」


    沐陽完全不給離月掙紮的機會,修長的大手順著離月的大腿,一直往下,摸到鞋跟,將離月腳上的長靴脫下,輕輕扔遠了。


    身子一接觸到床,離月的困意就如洪水般洶湧而來,沐陽靜靜的看著那雙困意朦朧的眼睛,「月兒,陪我睡會兒!」


    「好!」輕細微弱,離月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而帳外的戰鬥因為夏靈巧的加入,又是瞬間逆轉,三人前後夾擊,配合完美,男子顧左沒法顧右,顧前顧不了後,最後身上掛滿了傷口,吐了口鮮血,被抓住了。


    另外,蒼梧國境內的城主府裏亂成一團,國主蒼雲卿昏迷不醒,魅和魎兩個人忙進忙出,魅一直在檢查毒素蔓延的情況,一連餵了好幾顆避毒丹。


    我這手裏的握,臉部扭曲,該死的女人,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進了一間房子關上房門,開始研究箭上的毒藥成分。


    這邊士兵又有人來報,說這場戰爭完敗,一個人都沒有迴來。


    「你確定?」魎拎起士兵。


    「是的,前方斥候迴來報的,一個人都沒有。」士兵顫顫巍巍說完。


    「滾!」魎將人人在地上,一聲怒吼。士兵拔腿就跑。


    魎看著藍天,又閉上了眼,魍我會替你報仇的,絕對。看了一眼蒼雲卿的房門,右轉徑直走向了魅所在的房間。


    「怎麽樣?」


    「快了,對麵也有一個用毒高手,每支箭的毒素都不同,而且是幾大毒素混合而成。對方心機極深,這類毒素可以從皮膚滲入體內,而且如果動用內力的話,會滲得更快,主人在知道上當後,動用了內力。」魅一點一點的開口。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


    「現在需要蒸毒。」


    「蒸?要是主人知道,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魎有些震驚。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現在主要是救他,倘若到時候他要殺我,我也無悔。」魅堅定的看著魎。


    「好吧,我去準備。」


    很快,房間裏就架起了一個蒸浴桶。魅褪去了蒼雲卿的外跑,隻留下一條裏褲,兩人將他放入浴桶中,魅在蒼雲卿的手指頭都劃一個小口子,順著火勢的加大,溫度越來越高,濃濃的蒸汽,仿佛將蒼雲卿放入了溫度極高的溫泉水裏,蒼雲卿開始出汗,身上的汗水是帶著顏色的,手指頭滴下的血發黑。


    蒸半個時辰,休息一刻鍾,再蒸半個時辰。


    「今天先這樣,明天再蒸兩次。第三天還有兩次,之後再用藥物排毒。」魅拭了拭額角的汗水,鬆了口氣。


    「對了,魍和魑迴來沒有?」


    「魍迴不來了,魑還不知道,一直沒有消息,可能兇多吉少。」


    「迴不來是什麽意思?」


    「他死了,這一戰蒼梧國沒有一個人迴來。包括魍。」男子低著頭,雙拳緊握。


    「那個女人,我會讓她知道什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嚏!」離月一個噴嚏,從睡夢中醒來。


    「醒了?」沐陽滿眼溫柔的看著我在自己的懷裏的小人兒。


    離月這才注意到她一直睡在沐陽肩頭的傷口上,「你怎麽不推開我啊,我看看有沒有事?」


    沐陽本想說沒事,然則看著離月如此緊張自己又不再開口,任憑離月解自己的衣服。


    待離月解開,發現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下次壓著你傷口,記得把我推開。」


    「不,再疼我也要忍著,絕對不會將月兒推開,絕對不會。」沐陽攬過離月,緊緊的抱著。


    「傻瓜!」閉上眼,離月聽到嘭嘭嘭心髒跳動聲,清清楚楚,跳得很厲害,感覺到自己的臉是直接貼在沐陽的胸口,想到自己剛剛好像解開沐陽的衣服,所以是皮膚與皮膚的觸感,離月的臉蛋噌的一下,爆紅。而且在這個時候,肚子還不爭氣的叫了。


    沐陽鬆開離月,看著紅撲撲的臉蛋,以為她不舒服,然就著離月的視線,沐陽也看著自己的胸口,離月此刻定定的的看著沐陽身上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身軀。


    「吃飯吧,以後有機會看!」


    這下離月耳根都紅了,「誰誰誰,誰看你了,我隻是餓了。」


    這話越聽越不對勁,沐陽順杆就往上爬,饒有趣味的看著害羞的離月,「以後,會餵飽你。」


    「你你你!我不理你了,我去吃飯了。」離月怎會不理解那句話的含義?


    沐陽沒有在說話,也走到桌旁,看著離月。


    「你先穿好衣服,否則別想吃飯。」離月瞥到沐陽,胸前袒露,這男人居然不怎理好衣服就……就……


    沐陽也深知,這小女人逗一兩迴就可以了,否則後果就不太好收拾了,稍稍整理了一下,開始用午膳。安安靜靜,和和美美。


    「王爺,王妃,敵軍立了休戰旗,指明休戰一月。」


    「知道了,退下吧!」離月接著吃飯,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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