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夫妻迴到自己的營帳裏,離月沐浴完,就躺到床上,沐陽緊挨著躺下,將離月的小身板圈在自己的懷裏,「月兒,和我講講你的故事吧!」


    「不講了,下次再講!」


    「既然不講,那就幹點別的事吧!」沐陽將離月壓在身下,吻住了離月的櫻桃粉唇,極其溫柔的吸吮,時不時在離月的耳畔輕輕唿喚著離月的名字,沐陽的唿吸打在離月的耳垂處,同時也清楚的感覺到沐陽不同往日的溫度。


    沐陽修長的大手也在離月的小腹處,因為離月隻是穿著裏衣,沐陽的指腹和手掌清楚的感覺到離月小腹嫩滑的肌膚,沐陽不自覺的手開始在離月的小腹上遊走,離月伸手抓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打手。


    「現在不行!」離月的眼睛還是迷離的,說出的話卻清醒的很。


    沐陽從離月手裏抽出了自己的手,冷著臉,一副受了傷的表情,躺到一邊。離月看到沐陽那受傷的神情就知道這個男人又開始胡思亂想。


    離月由被動轉為主動,跨坐在沐陽的小腹,知道沐陽身上有傷,自己的重心全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撲下腰,柔柔軟軟的玉手,捧著沐陽的俊臉,讓他與自己的視線一致,離月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沐陽。


    沐陽本是有些生氣,想推開離月,奈何那雙手像注了鉛似的怎麽也抬不起來,看著離月清澈水靈的眼睛,心裏的怨氣也消散了許多,正想開口,「月兒……」


    離月也在同一時間開口:「沐陽」


    「月兒先說,我想聽。」沐陽語氣和平和,離月也展開了眉角。


    「沐陽,我知道你愛我,我感受得到,我也愛著你,很愛很愛,從你這次受傷,我更明白自己的內心,這裏裝著的全是你,我既然選擇成全自己,接受你的愛,就已經表明,我已經做好了被你吃幹抹盡的準備了,但是現在不是時候,而且我聽說做那事的時候,聲音會像殺豬一樣,而且這裏是軍營。」月兒說到後麵俏臉微紅,害羞的樣子,將沐陽心裏所有的氣,也消失的無影無終。


    一雙大手圈住離月,離月跌進沐陽的懷裏,「對不起,月兒,是我太心急了,你知道嗎?我害怕,今日你出去也沒有和我說,我更害怕,我甚至有些痛恨現在這副模樣,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幹等著,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個孩子,你會多一絲牽掛,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隻想著自己。」


    沐陽越來越清楚離月的性子,這感情牌也出奇的有效,離月聽著,稍稍有些不開心,這個傻子,居然對自己沒有信心,「我就那麽給不了你安全感嗎?」


    「不,是我不夠自信,你總是那麽耀眼,我害怕自己留不住你。」沐陽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傻瓜,這個世界上能留住我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我會默默離開,消失在你的視線裏,」


    「不,我要愛你一輩子,不下輩子我也要愛你,生生世世。」


    「ifyoudonotleaveme,iwillbyyoursideuntillthelifeend.」離月想到的是那句被玩壞的英語段子。


    「什麽意思?」沐陽聽到了一句域外的語言,沒有聽過的語言。


    「它有很多意思?你想聽哪種?」


    「全部!」


    「第一種,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第二種,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第三種,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第四種,你在或不在,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還有最字麵的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不離開我,我將用我的一生陪伴你的左右。雖然這些句子不是我創作的,但是你記住這四句也是我想對你說的,愛上你,我不後悔。」


    「月兒,月兒,月兒!」沐陽這一刻隻剩下激動,他發現自己沒有話應答離月這番告白,隻是緊緊的擁抱著離月,來宣誓自己的情感。


    「月兒,我愛你,很愛很愛,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你離月都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嗯,我知道,現在可以睡覺了嗎?明天可就開戰了。」離月背過身子,後背靠著沐陽的胸膛,那火熱的溫度,讓離月很安心,雙手握著沐陽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讓他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這裏,隻為你跳動。」


    「月兒!」沐陽再一次動容,今生得妻如此,是他前幾世修來的福分,將離月攬進懷裏,小心翼翼的護著,這一夜出奇的安靜。


    與之完全相反的意境,是大鬍子帶著伍百士兵,蹲守在敵軍的糧草大營,田懞接到命令就立刻出發,早早就與在前線的偵察班接上了頭。


    乘著夜色,一步步挪向敵軍的大營,因為離月的命令是摧毀軍糧,然後撤退,不得戀戰,看著那些靜睡在帳篷裏的糧食,田懞一陣心痛,也一直沒下狠心動手,旁邊有個士兵又擔憂又緊張,「校尉,動手吧?你要是再惋惜那些糧食,可能就錯過時機了,屬下覺得,王妃還有後招!」


    其實這個士兵是那日離月製作沙盤是提水的人,他當心的是離月那微笑後麵藏著的東西。他不敢想像違抗命令後的懲罰,看著不願意動手的田懞,這才心生一計。


    田懞聽到這話,一下就下定決心,王妃的後招,突然田懞很期待,離月那些奇特的想法和嫻熟的作戰計劃,簡直就是一本活的兵書。


    「行了,本校尉知道了,你小子倒是挺機靈的,以後跟著本將軍,保準有肉吃,吩咐下去,準備行動。」田懞滿意的拍了拍剛剛給他提醒的士兵。


    「是1」士兵恭敬的應了一聲,小步奔向後方,嘴裏還小聲嘀咕一句,跟著你,就你這暴脾氣,估計吃板子比吃肉的時候多。


    「都準備好了嗎?」田懞小聲傳話。


    「校尉,都準備好了!」一個士兵小跑過來。


    「好,老子今天一定要完美的完成這次任務,準備,點火!」田懞一聲令下。小小的火苗在樹林中搖曳。


    敵營中的巡邏士兵,困意十足,真不開的雙眼,瞥了一眼,卻還沒意識到,就在他晃神細想那處紅光,突然清醒。


    這一刻,田懞一聲放,敵營上空瞬間被火紅的火焰照亮,「敵軍來襲!」


    一聲嘶喊,敵營更是亂作一團,離月的火攻之術,使得敵營在一瞬間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準備,放!」田懞吩咐士兵再放一支。


    敵軍還在軍營裏逃串,頭頂的火光,告訴他們,又來了。所有人開始尋找遮蔽物體,躲得不及時的正好被擊中,身上的衣物瞬間燃起,最後活活被燒死。


    站在山頭的田懞,看著上下匆匆追出大營的士兵,「眾將士聽令,撤!」


    田懞一句話,所有士兵緊隨其後,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作案現場」。


    敵軍追到山頭,一個人影也沒有,歪歪折折的樹枝表明這裏有過人而已,「可惡!」領頭的再一迴頭,大營被大火吞噬,熊熊的火光,似乎宣告著他生命的截止,新皇當政,隻要是失敗的人,都沒有活在世上了。


    仿佛那場大火燒的不是糧食,而是自己的生命。他在苦笑,苦笑自己的命運。苦笑整個蒼梧國的命運。


    「完了,一切都完了。想我韓晉十五歲就在戰場上廝殺,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結果。」想著自己十幾歲就更著老國主征戰,最後變成後勤大軍,沒想到自己連後勤都保不住。


    「不是說,天宇國沐王爺重傷了嗎?不是說就要斷氣了嗎?這他m是誰在指揮戰鬥?」韓晉憤怒地將手裏的長戟一揮,旁邊的一棵碗大的樹,齊整整的倒下。視線落在身後的士兵身上,也是心如死灰低著頭。


    「罷了罷了,是本將軍連累你們了,我會求國主開恩,饒過你們,我放下的錯我自己擔。行了,迴營吧!」韓晉無奈,一切都失去了動力。艱難的抬著步子,朝著火光邁去。


    眾士兵,看著韓晉,這裏都是他的親兵,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奈何生不逢時,「將軍,屬下誓死追隨將軍!」


    走在前麵的韓晉身子一頓,瞬間鼻子酸酸的,都是自己的兵,又怎捨得讓他毀於一旦呢?


    「將軍,要不我們去求景王爺,畢竟他是國主的親兄弟,或許今日糧草被燒一事還有救。」身後一個領頭的將士開口了。


    「本將軍又何嚐不知,罷了罷了,事已至此,本將軍就去試試,先迴營看看吧!」韓晉清楚皇家自古無親情,這個情又該求向何處?


    東方天露出了白白的魚肚,剛剛升起的太陽給魚肚鐸上了一層金黃色,離月小心翼翼的的從床的內側,爬出來。


    沐陽也早已清醒,但是他貪戀著離月的細心嗬護,而不願睜眼,享受著離月的小心,心裏暖洋洋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就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了。


    離月穿戴整齊,看著一臉睡顏的沐陽,俯下身子,在沐陽的薄唇上啄了一下。滿意地笑了笑,出了營帳,她沒有注意到,這時床上的人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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