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是報警能解決的事了,他們來到後院,十幾隻狗生命氣息全無,沒有吐血也沒有傷痕,中毒……這些狗都是經過訓練的不會輕易吃外人給的食物,隻聽訓犬員的。


    有必要做一次屍檢。


    紀淮南讓徐燕生來老宅,立馬給狗做了檢查,沒有中毒,但內髒全碎在體內,是導致它們死亡的真正原因。


    嚴馳看不透紀淮南,人都被抓走了,他還淡定的給狗屍檢。


    紀淮南解釋,「他不會傷害他們。」


    嚴馳罵了句,如坐針氈,「他喜歡你老婆,你確定他不會對阿綏出手?!」


    「有言言在,何以綏傷不了。」


    監控器裏的鄧誌宇眼神明確地在說等他聯繫,現下也隻能等他聯繫,盲目的尋找消耗人力物力,也隻是徒勞,以鄧誌宇現在的本事,找他難如登天。


    徐燕生不知道紀淮南得罪了誰,第二次綁架了宋沛言了,還是一個公布已死亡的人,通過紀家的層層安保,在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了。


    還有……他好像有個驚天炸裂的消息因為忙碌忘記告知紀淮南和宋沛言,目前的情況,似乎說出來不合適。


    上次宋沛言被救迴來後,他被紀淮南又一次傳喚到青華市,再次給宋沛言做了檢查,又抽了血液樣本,因為從他的口中得知,安生一個癌症晚期跟著他出去一趟迴來,癌症就消失了,而宋沛言手上多了一個傷口。


    醫院裏,宋沛言做的檢查也隻有腦部的,畢竟除了脖子及以上,他真沒有其他傷口。


    於是取了宋沛言血液樣本後,徐燕生便發現了一個宋沛言的秘密。


    「紀總……」徐燕生剛準備坦白,被人打斷。


    「少爺,老爺和宋先生找你。」袁管家敲門道,沒有推門進入,他也不清楚紀淮南三人在庫房裏做什麽。


    「知道了,袁叔。」紀淮南又看向徐燕生道:「你想說什麽?」


    徐燕生道:「……沒什麽,等你忙完迴來再告訴你。」


    「走吧,阿馳,言言和何以綏失蹤的事,暫時不要說,等宴會結束。」紀淮南道。


    嚴馳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徐燕生不用叮囑,他也知道。


    三人並肩從台階下來,視線不自覺就被他們所吸引,走到紀宏他們麵前,紀淮南問:「爺爺,宋叔,你們找我什麽事?」


    紀宏道:「小言爸爸想把你們介紹給他媽媽的家人認識,」看了看他們身後,並沒看到宋沛言,「小言哪兒去了?」


    「他肚子不舒服,以綏陪他在客房休息。」


    安生擔心宋沛言身體,說:「我去照顧小言。」


    紀淮南阻止:「有以綏在,安叔,你就陪在宋叔身邊就行。」


    嚴馳也附和:「阿綏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正好陪沛言,安叔你就安心參加宴會。」


    宋啟仁還周旋在宋沛言媽媽的家人身邊,他們從來沒有來看過宋沛言,就是他媽媽病這群薄情的人也沒有出席葬禮。想著上次訂婚宴沒有邀請他們過去,宋啟仁這才想這次介紹他們認識。


    雖然不喜歡他們,想到如果他媽媽還在世,肯定會邀請的。


    也不怪宋沛言媽媽家人狠心,當年他媽媽為了跟宋啟仁在一起,和家裏麵鬧翻後跟宋啟仁私奔出來的。後來發達了,每次迴去,他們依舊沒有好臉色,再後來,他們就不迴去了,每年給他們一點生活費,仁至義盡。


    在一聲聲祝福裏,紀淮生的滿月宴進入尾聲,最後收場,賓客盡散,紀淮南留下了要迴別墅的安生和宋啟仁。


    嚴馳和徐燕生也留了下來。


    全部人坐一起,紀淮南猶豫著開口,一個剛生產的媽媽和大病初癒的叔叔,道:「爸媽,安叔,宋叔,爺爺,有件事抱歉我騙了你們。」


    幾人迷糊,騙了什麽?


    「言言和以綏不在老宅,被鄧誌宇帶走了。」紀淮南一閉眼道。


    眾人心裏都沒有準備,人找迴來一個多月,再次被同一個人綁架,合理嗎?!


    宋啟仁扶額道:「他不是死了嗎?」


    「命大沒死。」


    空氣又陷入沉默,紀淮南是個有主意的,人丟了,沒有立馬去找,相信是知道點什麽。


    「等他消息,鄧誌宇想我一個人去找他。」紀淮南道。


    坐不住,他們能等,宋沛言二人怎麽能等,不知道鄧誌宇那人現在瘋成什麽樣子。


    說完自己的想法,紀淮南讓他們先去休息,救人的事急不得。


    長輩們都各自休息去了,徐燕生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他知道的告訴紀淮南,看了眼嚴馳,不確定這人在能不能說。


    紀淮南道:「沒事有什麽說吧,他不是外人,你知道的。」


    「就是,上次在青華市立醫院我不是又采了一次他的血液樣本嗎?」徐燕生吞吐道,「從他的血液檢查數據,發現了一個不可能發生的情況。」


    紀淮南皺眉,「他的身體,出了問題?」


    嚴馳也好奇。


    「他有了。」徐燕生視死如歸的說。


    「有什麽?」紀淮南疑惑的問。


    隻有嚴馳反應快,聽得多了,瞬間就明白「他有了」是什麽意思。


    男人也可以懷孩子嗎?顛覆了他對倫理綱常,人體構造的認識。


    沒轉過彎來的紀淮南,嚴馳搖了搖頭,道:「他的意思是宋沛言懷孕了!」這話說出來咋那麽燙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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