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超級變態!


    鄧誌宇轉身走出倉庫,關上門,腳步聲走遠。手機關閉飛行模式,找到紀淮南的手機號,發了條消息。


    山裏信號不好,紀淮南走了十幾米手機才接收到信息,有楊旭的,還有……鄧誌宇的。


    楊旭的消息被他拋到腦後,點開了鄧誌宇的。


    「你一個人上來,讓他們都下去。」配圖宋沛言可伶巴巴的圖片。


    握緊手機的手,凜冽的眼神仿佛要把發消息的人捏死。


    「我憑什麽要聽你的話,鄧誌宇,你跑不掉的,主動自首,把他帶下來,還能減輕刑法。」


    鄧誌宇嗬嗬一笑,他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人質在他手裏,還敢跟他談條件?


    「紀總,我啊,相比較坐牢,更喜歡帶著沛言一起東躲西藏的生活,你若是不聽我的,那我便帶著他玉石俱焚,進到地府,也是成雙成對。」


    「操!」


    紀淮南低吼一聲,一起的保鏢關切問:「紀總,可是得到消息了?」


    「……你們都迴去吧,在山下等我指令。」


    保鏢猶豫:「……可是,紀總,您一個人太危險了。」


    「下去!」紀淮南隻要一想到宋沛言還在那人的手裏就冷靜不下來,「讓警察不要鳴笛,盡量人少的上山埋伏。」


    保鏢:「……是。」


    剩下的路紀淮南一個人走,保鏢們迅速撤離。


    山口接應的楊旭,從保鏢口中得到紀淮南的原話知道怎麽做,讓另一隊進山的保鏢原路返迴,聯繫警方協助。


    警方也在追查鄧誌宇的下落,沒想到宋家公子竟然被鄧誌宇擄了去,聽從楊旭的,他們改成了便衣出警,趕來與之匯合。


    ——


    宋沛言打了個噴嚏,白天的倉庫沒有那麽黑,倒也能更直觀的看清他所在的環境,一間廢棄的倉庫。


    鄧誌宇那變態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咕嚕……咕嚕……」


    肚子再次抗議。


    宋沛言罵了句不爭氣的肚子,就知道吃,忍著,我都沒叫,你倒好意思。


    猛地,他感覺到有什麽東西踹了一下他的肚子,很輕,但確實是有。


    臥槽!不會是有什麽蟲爬到我衣服衣服裏麵了吧。


    宋沛言挪動位置,靠著鐵皮牆壁,背部發力,肩胛骨上下移動,站了起來,並腳跳,想抖出點什麽。


    異物的感覺消失了,宋沛言便蹲下去找,肯定是抖下來了,是什麽蟲,拉出來我瞅瞅。


    就在這時,鄧誌宇迴來了,推開門,靠在門邊,看他玩什麽遊戲。


    沒意思,宋沛言看到他就不動了。


    鄧誌宇玩味地說:「沛言在玩什麽,我陪你。」


    嘁,壞心情,倒胃口。


    「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我一個都不想聽,你最好別說。


    「那就先告訴你好消息吧,」鄧誌宇走來坐在他旁邊。


    不想離他這麽近,宋沛言挪了挪屁股,拉開距離。


    鄧誌宇不惱,也沒再靠近他。


    「好消息是附近上山的路我做了陷阱,沒人能躲過無恙地上來。」


    所以呢?宋沛言心裏翻了個白眼。


    「壞消息是你心心念念的紀總,單槍匹馬的闖了上來。」


    「什麽!」宋沛言不可置信,怒瞪圓了眼睛,「是你讓他來的是不是!」不行,不能這個態度,會激怒他的。


    「鄧誌宇,你把電話給我,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讓我給他打個電話好不好。」宋沛言服軟,祈求道。


    難得給他別的臉色,鄧誌宇發笑,「你是在向我服軟?沛言,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也要拿出像樣的東西啊。」


    狗東西!


    宋沛言緊抿唇,眼睫垂下煽動,「誌宇哥哥,」視死如歸的抬眼,「求你借我電話好不好,我都聽你的。」


    「哈哈……」


    鄧誌宇瘋魔了般大笑,誌宇哥哥!啊,多麽美妙的聲音,沛言,你是我的,是我的!


    「沛言,你啊,不該引誘我的~」鄧誌宇欠身。


    如魔鬼般的聲音和氣息都在他的耳邊,宋沛言脖子縮了縮,空空的胃裏,陣陣翻滾,好噁心。


    「把電話給我!」


    「啊!」鄧誌宇倏地想起來,抱歉地說:「對不起呢,現在好像有點晚了,這個時候他已經走到我的陷阱區了。」


    「你騙我!混蛋!他要是受一丁點傷,我要你付出代價!」宋沛言立起身,咬牙切齒的說,眼裏霎時蒙上一層陰翳和狠厲。


    「噓,安靜,」鄧誌宇食指放在唇上做噤聲的動作,「你要是太大聲,可就聽不到他痛苦的聲音了。」


    「變態!魔鬼!」


    鄧誌宇帶笑:「謝謝沛言誇獎。」


    「啊呀,我好像有聽到動靜了呢,我們一起出去看看吧,他窘迫的模樣你沒見過吧,我們去欣賞欣賞。」


    這裏地勢險峻,倉庫十幾米處就是斷崖。鄧誌宇並沒有完全信任紀淮南不帶人上來。


    山峰高,他們又處於最高處,站在這裏,感覺離天空和太陽很近,日頭西下,在冬季依然能看到美麗的日落,躲在他們身後。


    無心欣賞日落,宋沛言冷汗直冒,他不恐高,可身後幾米就是斷崖,摔下去命大不死後半生也隻能在床上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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