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言火急火燎的洗漱,臨出門,紀淮南發現他裏麵的衣服穿反了。


    「言言,不著急能趕過去,你衣服穿反了,去換一下。」


    經他提醒,宋沛言尷尬地迴去換過來。


    好在路上沒有堵車,宋沛言掐點到了考場。


    紀淮南把準考證袋子給他,拉在懷裏吻了一會,「考試別緊張。」


    這尼瑪還緊張什麽,宋沛言迴了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等我,很快的。」


    拿到試卷,題目對他來說太簡單,閉著眼他都會做。


    對紀淮南說的很快是真的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宋沛言在一眾考生驚訝的目光中走出考場。


    紀淮南的車很顯眼,一下嘍他就看見了。


    「今天考完了,我們去吃火鍋慶祝一下吧。」


    「等你考完再好好慶祝,不是還有好幾場考試嗎」


    接下來的兩周,宋沛言接二連三的奔赴不同的考場,人都瘦了一圈,考試不難,但是費精神力。


    當最後一門考試結束,宋沛言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跟第一次見紀淮南怕被他嘎的心情差不多,所以考試才是許多學生考子口中的惡魔呢。


    這麽大的事情,慶祝須得是搞大的,提前就聯繫了陳姝瑾和何以綏,貼心的說可以帶家屬。


    晚上,紀淮南訂了一個大包間,在他和宋沛言雙方父母見麵的酒店。


    宋沛言喜歡他家的味道,紀淮南便訂了。


    幾人陸續落座,陳姝瑾有些後悔為什麽要來找虐,看看,看看,一個個沉浸在戀愛裏的模樣,讓人羨慕得想要搞事情。


    宋沛言還疑惑嚴馳為什麽跟著何以綏來呢,沒多想以為是紀淮南為了熱鬧請的嚴馳。


    麵對好久不見的好友們,宋沛言握住他們的手訴說他這半個月來考試的辛酸,一通抱怨,成功把兩人拉入了上學時麵對考試的恐懼,陳姝瑾打斷他的話:「沛言吶,咱們都畢業多少年了,能不提考試嗎?怪惡寒的。」學渣渣最怕的是什麽,就是考試——不幸,她學渣一枚。


    「那就不說了,今天是慶祝我解脫,咱們吃好,喝好。」


    飯桌上,大家都很開心,宋沛言被允許喝酒,不小心喝多後,對著何以綏和陳姝瑾說:「咱們都認識這麽久了,你們為什麽還是單身狗呀,給你們看看我家的……」


    宋沛言跌跌撞撞站起身對著身邊的紀淮南來了一個深吻,吻完特別討打的抱著紀淮南挑釁地對二人說:「我有,你們沒有,嘿嘿~」


    陳姝瑾心裏火,不敢表露,人家老公在這兒呢,她哪敢造次。


    盡管被挑釁麵上也隻能帶著笑,「小言言這一喝多就炫夫,紀總跟小言言感情真好。」


    嚴馳:何以綏是有老公的好嗎?


    何以綏:……其實我不是單身狗。


    陳姝瑾:小醜隻有我自己。


    宋沛言在人前強吻宣布他身份的舉動,紀淮南很高興,看向嚴馳的眼睛裏多了分驕傲。


    嚴馳白眼: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夫夫兩都不是什麽好狗。


    吃完飯,各迴各家。


    紀淮南喝了點酒,叫了個代駕。


    喝醉酒的宋沛言並不老實,在車上就對紀淮南動手動腳。


    把人抱迴家裏,燈還沒開,腳剛著地,宋沛言又開始撒歡,借著月光定睛看紀淮南。


    眼中渾濁伴著一絲清明,歪歪扭扭的攀附上紀淮南的脖子。


    紀淮南摟住他的腰,「怎麽了?」


    宋沛言憨笑,眼神放在紀淮南上下滾動的喉結上:「紀淮南你怎麽這麽帥,讓我百看不厭的。」


    「那你想看厭我嗎?」


    宋沛言搖頭,「不要,我要一直一直喜歡那,你也要一直喜歡我好不好。」


    沉默片刻,紀淮南閃爍的眼裏瞳色來迴切換,「好,我會一直陪你到死亡來臨,就是奈何橋上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好呀~」


    說完,宋沛言朝盯了許久的獵物——喉結髮起攻擊。


    一口含住,舌頭靈活的在上麵來迴舔舐,像在吃一塊甜蜜的糖果。


    紀淮南身軀一震,一股慾火從腳下往上直躥,抱著宋沛言的手收緊,被吸吮得發紅的咽喉傳來刺痛。


    一雙水潤的眼睛抬頭與他對視,「紀淮南,我好熱呀~」


    一把抱起宋沛言朝房裏去,黑夜裏他的視覺變得十分靈敏。


    兩人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觸碰過彼此了,今晚的動作比以往來的激烈。


    宋沛言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疼痛,不是來自肌膚,而是來自肚子。


    急切的心情,紀淮南根本無暇管套子,一股熱烈的濁液似乎進入到更深的地方,他感覺到被包裹的緊緻,知道濁液完全被吸盡,他才得以出來。


    在過程中,宋沛言死死咬住紀淮南的肩膀,疼得他幾近暈厥,讓紀淮南出去,但他察覺到,裏麵根本不讓紀淮南有出去的機會。


    一場甘霖雨露,宋沛言難受的捂著肚子,紀淮南急忙抱著人進浴室,想把裏麵的都係摳出來,但什麽也沒有,可宋沛言捂著肚子還在叫疼。


    簡單沖洗,抱人迴宋沛言的房間,打電話讓徐燕生過來。


    徐燕生此時還沒睡,接到紀淮南的電話,問清宋沛言的情況,帶上需要的用具開車出門。


    人來時,宋沛言肚子已經不痛了,沉沉睡了過去,紀淮南不放心,讓徐燕生好好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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