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仿若帶了魔力,宋沛言一點點地挪到他麵前。


    「轉身,背對我。」


    宋沛言轉了一圈,被紀淮南拉進懷裏,靠著他結實的胸脯,還沒等他放鬆,紀淮南就給他來了個措手不及。


    「啊!」


    宋沛言抬手捂住嘴,他想要藏匿聲音,聲音卻從指縫間溜走,進入紀淮南的耳裏,泛紅的後脖頸,吸引著他上前品嚐,咬了一口,宋沛言吃疼地向前逃離,被他環抱住。


    幾分鍾之後,兩人身上染上紅暈,這將又會成為一場激戰。


    宋沛言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沒有溫度,應該很早就離開了。


    心中難免低落,吃幹抹淨就走,也不陪陪我。


    艱難地起身,整個人就像要散架了,走一步都撕心裂肺地疼,尤其是兩片臀瓣護著的花心,鑽心地疼。


    在紀淮南的衣櫃找了一件t恤套在身上,不用穿褲子,他的衣服就能遮蓋住所有該遮的地方,布料劃過肌膚,碰到紅腫的胸部米粒,刺痛感襲來。


    這次醒來不難受,裏麵有被經理過。


    倏地,腳下傳來的黏黏的異物感,他移開腳,地板上還殘留著渾濁的東西,這……是他的……


    宋沛言不忍直視,屬地紅了臉,別開了眼睛,在地板上擦了擦腳,舉步維艱地離開了紀淮南的房間。


    怪不得他能睡這麽踏實,今他的天氣陰沉著,明明昨晚還有月亮呢,應該艷陽高照才是,宋沛言拉開客廳的窗簾,外麵飄零著濛濛細雨,選出的建築物被隱藏在一片灰濛中。


    透過窗縫偷溜進來一縷冷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抬手搓了搓鼻子。


    接著他聽到了門鎖打開的聲音,轉身便看到了紀淮南手裏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拿著雨傘。


    看他穿的單薄,紀淮南冷了臉,語氣責備地說,「怎麽褲子也不穿就下床。」


    宋沛言哼了聲,「你衣櫃裏就隻有衣服我能穿,其他都穿不了。」


    「沒有你穿的,你房間就在對麵,不知道進去拿嗎?」


    他說得好有理,那我為什麽沒有去拿呢?


    紀淮南朝房間走去,拿出一條薄毯,披在他的身上,「剛在門外就聽見你打噴嚏了,還不注意點。」


    「你去哪兒了?」宋沛言抓住毯子。


    「去買吃的了。」


    紀淮南攬住他的肩膀,讓他靠著自己慢慢走,貼心地在沙發上墊了個墊子,讓宋沛言坐下。


    即使有軟墊,宋沛言還是覺得疼。


    紀淮南打開包裝袋,散發出鹹香的味道,是青菜肉粥,


    看到吃的,宋沛言肚子應場景發出「咕咕」的叫聲,嘴硬的說:「才不是我的肚子在叫。」


    「是,是我餓了,快吃吧。」


    他哄小孩兒的話語,宋沛言很受用,端起還冒著熱氣的白粥,吹了吹往嘴裏送,人餓的時候吃什麽都是饕餮盛宴。


    宋沛言吃得開心,紀淮南也高興。


    他裸露在外的脖子上都是自己一夜的成果,還有若隱若現的大腿,這個人已經完全屬於他了,紀淮南眸子一瞬間變成藍色,恢復如常。


    吃完的宋沛言開始了二大爺模式,「我坐著不舒服,你坐過來,腿給我靠著。」


    宋沛言側身,頭靠在紀淮南腿上,「幫我捏捏腰,好酸。」


    紀淮南對他的狗仗人勢,頤指氣使通通接受,寵溺地說:「好。」


    腰上的大手,力度適中沒有不適感。


    「淮南哥,你怎麽知道我在哪兒的,怎麽找到我的?」


    宋沛言雖然對昨天的記憶不深,但他記得自己是在喝了鄧誌宇給他的水之後變得神誌不清的,所以他知道,鄧誌宇肯定在水裏下了藥。


    「何以綏打電話告訴嚴馳你不見了。」


    「然後呢,你們怎麽就知道是鄧誌宇綁了我?」


    「嚴馳推測的。」就是不用嚴馳,他腦子裏首先就會鎖定鄧誌宇。


    其實,醒來之後,他不僅是去買了早餐。順便去了趟郊外。


    昨夜跑路的男接待被他逮到了,在郊區教訓了一頓,倒當然還不忘送他一份大禮,宋沛言經歷過的,男接待自然得經歷一遍。


    之前本來是給宋沛言準備的藥和人,今天派上了用場,也不算是浪費,而設計他的人,首先要想清楚能不能付得起這個代價!


    走出倉庫,楊旭守在車邊,聽到了從緊閉的倉庫裏傳來的嘶吼聲,衣服撕裂和身體撞擊的聲音無限放大。


    藥量多,紀淮南不僅是給男接待吃了,同時也給幾個精壯的男人吃了,男接待註定會在幾人的輪番上陣下嚐到他的代價是有多大。


    楊旭這次對他老闆的做法沒有異議,像這種人活該收到懲罰。宋沛言怎麽著也跟他做了一個月的同事,兩人之間還是有感情的,所以對傷害他朋友的人他也不會有多餘的情感。


    「紀總,小宋總還好嗎?」楊旭看了眼後視鏡裏的紀淮南問。


    他會這麽問,主要是看到了紀淮南脖子上的指甲劃痕,不是他說,太明顯了有木有,以他老闆多年未開葷的情況來說,昨夜必定是激戰了一夜的。


    宋沛言那小身板,怕是今天下不了床了吧。


    「不用你操心。」紀淮南冷冽的眼神發出警告的意味。


    這種情緒,怎麽說,就像是看到食物的餓狼,對來搶奪食物的同類發出的警告,楊旭脖頸一涼,不在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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