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迷離的看了下掉落的褲子和袒露的兄弟,再看宋沛言紅潤的臉蛋,突然使了把勁兒拉宋沛言,宋沛言身行不及男人,加上懸殊的身高,直接被人拉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被男人下體觸碰到,他不知道突然從哪裏來了力氣,推開男人,一張嬌俏的臉蛋揪成一團,啊,髒死了,髒死了。


    「變態!」說著宋沛言連手都不洗了,就要走。


    男人兩腳一蹬,蹬掉礙事的長褲,穿著黑色的平角褲追來抱住了他的腰,混雜著多重味道的酒氣噴射出來,「小美人,別跑呀~」


    身後的觸感讓宋沛言難以忽視!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宋沛言一跺腳踩上男人的腳,男人吃痛的叫了一聲,「我草!小婊子!」


    「婊你妹,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你二大爺!」宋沛言憤怒的說,「你最好趕緊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就報警了!」


    男人哈哈笑了起來,「就是個出來賣的,裝什麽清高,要不是看你長得不錯,你以為我會看上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娘娘腔嗎?」


    娘娘腔?宋沛言黑臉,剛才這變態果然是在看他,果然還是得報警!


    拿出手機解鎖就要撥打報警電話,男人一個踱步,搶走了他的手機向後高空拋物,「啪嗒」聲響,掉落在地上,正麵朝上,手機還亮屏,就是屏幕已經四碎。


    男人三十出頭左右,別看他喝醉了,走路依舊穩妥,上手扯開束縛脖頸的領帶,解開襯衫第一顆扣子,「美人兒,不白睡你,一次,五萬。」


    五萬你大爺,宋沛言意識到危險手握上門把手轉動,門剛打開踏出一步,就被人猛地扯了迴去,身體向後倒摔在地上,然後門被關上,還被男人反鎖住。


    盆腔骨與平滑的地板磚來了個親密接觸,差點給他疼暈過去,手也擦傷了,男人嘴臉猥瑣的朝他走來。


    宋沛言強忍著手掌的疼痛,從地上站起來,退步警告,「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男人似是酒精上腦,腦子已經不清晰了,隻知道麵前是個美人,沒見過,管他是誰,上了再說。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都什麽八點檔台詞,難道是變態的專屬台詞嗎?


    「嗚嗚嗚~」的聲音吸引了男人和宋沛言的注意力。


    宋沛言欣喜的撿起地上的手機,來電人顯示是紀淮南,仿佛抓上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紀淮南,我真的太謝謝你了!


    沒高興兩秒,死機的屏幕根本不聽他的使喚,怎麽點都點不動,不會這麽倒黴吧!


    嚐試了幾次都無果,電話就掛斷了,屏幕恢復到靜止狀態。


    男人奸笑著撲過來,「美人兒,沒人會來救你的~」


    宋沛言左轉身躲到死角,別怪他飆國粹了,太他媽操蛋了,都是什麽奇葩啊。


    這時電話又打來了,宋沛言再次燃起希望,快步向前沖,又一次握上門把手哢噠,門沒開,太急了,忘了門被反鎖了。


    剛打開反鎖,男人直接把他攔腰抱起,腳離地的宋沛言驚恐地掙紮,手中的手機因害怕還緊握著,「放開我!死變態,你放開我!」


    殊不知他不下心按下的下音量鍵救了他。


    外麵緊等不到宋沛言的紀淮南打了第一個電話沒人接後,接著打了第二個,在他就要掛斷電話的最後一秒,電話裏傳來宋沛言驚恐的聲音,「你放開我!」


    然後是衣服被扯開的聲音。


    就第一聲,紀淮南的心髒像是被無數的針紮了上去,密集的疼,讓他害怕,腳立馬邁開,沖向衛生間。


    宴會廳洗手間共有兩個,一個在講台的左側,另一個則在大門的正對麵,紀淮南跑向離他最近的講台左邊的衛生間,沒有宋沛言的身影。


    「宋沛言!你聽得見嗎,宋沛言!」紀淮南拿著手機在會場跑的樣子,賓客們都注意到。


    嚴馳瞧他急切得不顧形象的模樣就知道出事了,跟正在喝酒談事的老闆告了辭就追上紀淮南的腳步。


    宋沛言被男人禁錮,西裝外套已經被男人脫掉,雙手被男人高舉過頭用領帶捆住了,手機也被男人再次扔在地上,現在男人正匍匐在他脖頸間吮吸。


    噁心,實在是太噁心了!


    宋沛言下身也被男人用雙腿夾緊,他根本使不上勁,男人比他強壯很多,可以說是肌肉男了。


    地上堅強的手機還在工作,聽筒裏傳來紀淮南吶喊的聲音。


    知道電話被接通,宋沛言心中的委屈湧上心頭,眼角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紀淮南!紀淮南!」


    身上的男人聽到紀淮南的名字後,身形一楞,紀淮南?


    而得到迴應的紀淮南,剛好到廁所門口,抬腿,一腳踢開了衛生間的門,看見宋沛言哭得梨花帶雨,緊咬唇的模樣,心中的憤怒再也壓製不住。


    這邊男人也想起來了,搖晃著腦袋看清眼前人後,頭髮被人僅僅揪住往後扯。


    疼痛使他放開了宋沛言。


    宋沛言滑坐在地,「紀淮南~」


    男人吃痛的仰頭,酒也醒了一半兒,看到紀淮南那張陰冷散發著死亡氣息的臉後,腿頓時軟了,臉上也沒了之前的傲氣,一臉驚恐的盯著麵前的死神。


    「紀總!紀總……紀總饒命啊,我不知道……我就是喝多了,腦子不清醒,沒認出人來……你放過我吧。」男人抓住紀淮南揪他頭髮的手,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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