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喝了杯水後就想要告辭。


    喻君櫛:「宴宴,稍等一下,我有個禮物送給你。」


    溫宴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喻君櫛抱著一束漂亮的花走了過來。


    他笑意盈盈的把花遞給溫宴:「這是我自己包裝的。」


    溫宴彎起嘴角打趣他:「這次終於是真花了。」


    喻君櫛也彎起唇角:「是啊,送給宴宴大帥哥的。」


    溫宴耳朵紅紅的接過了花。


    他迴到家後,溫母見他懷裏抱著一束新花,好奇道:「這是?」


    溫宴垂下眼睫:「溫阿姨不在家,這是,是阿櫛送的。」


    溫母看了看溫宴又看了看他懷裏的花,笑的有些曖昧:「哦,我知道了,看來晏晏和喻家老二關係不錯。」


    溫宴越發不好意思,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能低低的嗯了一聲。


    晚上,溫宴例行公事般的給喻君櫛發了消息後,看著自己屋中擺的花束出神。


    溫父和溫母躺在床上聊天。


    溫母:「隔壁家的小子對我們宴宴挺好的,錄節目的時候還護著我們宴宴。」


    溫父:「哼。」


    溫母不理他,繼續說:「那孩子長得好,人品也不差。」


    溫父:「哼。」


    溫母:「哼什麽哼,如果宴宴他們兩個在一起也不錯。」


    溫父:「不行,我不同意。」


    溫母:「你怎麽就不同意了。」


    溫父:「晏晏年紀還小。」


    溫母:「又不是結婚,可以先處對象啊。」


    「我看宴宴對君櫛那孩子有好感。」


    溫父不甘心:「哼。」


    自家的小白菜還沒捂熱呢。


    第二天。


    溫宴和溫母溫父吃了一頓溫馨的早餐。


    溫母不放心的叮囑溫宴:「宴宴,路上小心。」


    溫宴彎了彎眼睛:「知道了,媽媽。」


    趙大喜在一旁看著溫宴家裏:嘖,這就是富二代嗎?


    他開車進入這片高檔別墅區,簡直被亮瞎了眼。


    以至於他看著溫宴的眼都是發亮的。


    溫宴:「怎麽了?」


    趙大喜:「沒什麽,我多看幾眼說不定能沾沾財氣,中張彩票呢。」


    溫宴:「相信科學,不要迷信。」


    第40章 秘密(加更)


    相冊


    今天溫宴麵臨一個採訪。


    趙大喜把採訪提綱發給了他:「你看一下提綱。」


    溫宴伸手接過:「知道了。」


    趙大喜不放心的囑咐他:「你迴答問題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啊。」


    溫宴:「嗯。」


    他看到一半想起了一件事:「《仙俠奇緣》的男六號我們接了吧。」


    趙大喜:「嗯, 昨天錢導還問我,你願不願意接下這個角色。」


    採訪現場,溫宴坐在椅子上,身旁坐了一個主持人, 幾個攝影師舉著攝像機站在他們周圍拍攝。


    前麵的一些問題都很正常, 溫宴迴答的很順利。


    主持人:沒想到溫宴這麽老練,迴答的簡直是滴水不漏。


    最後採訪很愉快的結束了。


    嗯, 或許是溫宴團隊單方麵的愉快。


    主持人本來還想挖點有爆點的消息, 誰知這個溫宴他答得比標準答案還標準啊。


    結束採訪後, 趙大喜對溫宴說:「錢導讓你兩周後到劇組。」


    溫宴:「我這兩周是不是沒有工作了?」


    趙大喜:「嗯,你問這個幹什麽?」


    溫宴:「陪家人。」


    趙大喜看著眼神中滿是笑意的溫宴:「宴宴, 你最近真是變了很多。」


    溫宴一臉驚愕:「嗯?」


    趙大喜:「之前你過得很不開心,好像有什麽事情壓在你身上一樣,但現在這種感覺沒有了。」


    溫宴:「嗯,我最近想通了一些事情。」


    趙大喜笑著說:「想通了就好, 你看你現在輕鬆的心情感覺不錯吧。」


    溫宴:「是啊, 現在感覺不錯。」


    溫宴迴到家後,久違的享受到了被人無微不至的關心的滋味。


    每天陪著溫母養養花, 陪著溫父下下棋, 再陪著自己大哥聊一聊娛樂公司的事情。


    由於喻君櫛這些天住在隔壁別墅。


    溫宴時不時過去找他,兩天下來, 他和喻父,喻母就熟悉了起來。


    這天, 溫宴又去了喻家。


    溫父在家裏看著溫宴的背影一臉的不樂意。


    溫母倒是樂嗬嗬的看著。


    難得的, 喻父不在家, 喻母熱情的招待了溫宴。


    喻母是一個明艷的大美人, 她的語氣熟撚且熱情:「宴宴, 來找阿櫛的吧,他在二樓的琴房,你直接過去吧。」


    溫宴:「 謝謝伯母。」


    喻母笑的很開心:「哎呀,不用謝,快去吧。」


    溫宴熟門熟路的走到二樓琴房。


    他輕手輕腳的推開琴房的門,沒有發出一點響聲。


    落地窗前的鋼琴旁坐著一個青年。


    窗外的陽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淡金色的光。


    側臉的輪廓精緻而張揚。


    溫宴下意識的放緩了唿吸,安靜的站在門口聽喻君櫛彈琴。


    琴聲流暢而歡快,忽然又變得輕緩。


    喻君櫛彈起琴來很是專注,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房中悄無聲息的多了一個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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