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既為九皇子親舅,自是堅定站在九皇子陣營,與太子一派針鋒相對,朝堂之上暗流湧動,兩派爭鬥日趨白熱化。


    一次,皇帝醉酒,前往胡香菱寢宮歇息,酒意上頭,言語失控,無意間道出一個驚天秘密。


    皇帝生性喜好微服私訪,遊曆民間,賞遍山河風光之餘,也邂逅了諸多塵世佳人。


    一次下江南,在那如詩如畫的水鄉,他偶遇了胡香菱的母親夏尋芳,瞬間被其傾國傾城的美貌攝去了心魂。


    彼時的夏尋芳,早已為人妻,為人母,過著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可皇帝被欲望蒙蔽了心智,明知她已有家室,竟喪心病狂地痛下殺手,謀害了她的丈夫。


    而後強行玷汙了夏尋芳。


    夏尋芳遭此厄難,痛不欲生,一心求死,卻驚覺腹中已然有了胎兒。


    為了這無辜的小生命,她強忍著悲痛苟延殘喘。


    待孩子呱呱墜地,她毅然決然地跳河自盡,徒留嗷嗷待哺的嬰兒,在這冰冷的世間孤苦掙紮。


    皇帝在夏尋芳死後,念及往昔柔情,又或許是出於愧疚,多年來一直在尋覓那胎兒的下落,卻始終無果。


    幾年後的又一次江南之行,皇帝見到了年幼的胡香菱,她與夏尋芳長得極為神似,仿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皇帝心底的情愫再度泛起,當即授意同行的胡天磊將胡香菱收為義女,以待來日。


    時光荏苒,胡香菱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皇帝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將她收入後宮。


    胡香菱聽聞之後,隻覺三觀崩塌,五內俱焚。


    她難以置信,自己竟嫁給了血海深仇之人。


    更悲哀的是,自己不過是母親的替代品,淪為皇帝滿足私欲的工具。


    另外,她本以為原主是親爹的遺腹子,卻沒想到原主居然是皇帝的親生骨肉,難怪能被破格封為異姓王爺。


    胡香菱在一次省親時,將這驚天秘密告知了原主。


    原主悲憤交加,痛心疾首,自此,一顆複仇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堅定了他廢除太子、扶持九皇子上位的決心。


    然而,宮廷鬥爭波譎雲詭,太子也非等閑之輩,洞悉了原主的意圖後,設下鴻門宴,妄圖先發製人。


    席間,局勢失控,混亂之中,九皇子不幸殞命。


    皇帝聞此噩耗,勃然大怒,當下廢了太子之位,改立四皇子為儲君。


    此時,已身為將軍的原主,滿腔怒火無處發泄,決定孤注一擲,發起兵變。


    可他萬萬沒想到,多年來並肩作戰的摯友劉三柱,早已被皇帝收買,成了潛伏在身邊的奸細,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兵變尚未開始,便胎死腹中。


    原主與姐姐胡香菱一同鋃鐺入獄,淪為階下囚。


    行刑前夕,劉三柱前來送行,看著曾經的摯友,原主眼中滿是憤恨與不解。


    劉三柱卻麵無表情,冷冷道出更為驚人的隱情:


    皇帝心中真正屬意的是四皇子,他故意寵愛九皇子,挑起太子與九皇子的紛爭,不過是為日後廢太子、立四皇子做鋪墊。


    就連那次酒後失言,亦是皇帝精心策劃的棋局,隻為刺激姐弟二人,讓他們采取更加激進的行動,讓局勢更加混亂,好坐收漁翁之利。


    當然,除了立四皇子為太子外,皇帝也是剪除胡天磊這股龐大的勢力,畢竟胡天磊位極人臣,升無可升。


    這就是皇帝一石二鳥的計謀。


    講完這段隱情,劉三柱還嘲笑華清看不情形勢,不然下場不會這麽慘。


    隨著劊子手的大刀落下,原主與胡香菱的生命戛然而止。


    華清剛看完原劇情,便感覺到肩頭被人重重一拍。


    “欸,華清,華清!你今兒個到底咋迴事,咋老是愣神發呆呢?”


    耳畔響起劉三柱急切又帶著幾分埋怨的聲音:


    “這可是生死一線的戰場,你再這樣心不在焉,腦袋隨時都可能搬家!”


    華清猛地迴過神來,緩緩起身,望向劉三柱,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看似輕鬆的笑:


    “有你守著我,我怕什麽?”


    劉三柱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裏的幽怨都快溢出來了:


    “你可別得寸進尺,下次再敢發呆,我真就不管你了,到時候別怨我不講兄弟義氣。”


    頓了頓,他又上下打量了華清一番,問道:


    “對了,你體力恢複得咋樣了?”


    “我記得胡將軍好像往西邊去了,咱們也跟著往那邊撤吧,留在這兒,指不定啥時候敵人的援軍又要到了。”


    華清點了點頭,神色平靜:


    “行,不過,在這之前,我有樁要緊事得先料理了。”


    劉三柱一聽,不禁愣了一下,眉頭緊鎖,滿臉狐疑:


    “啥事兒啊?眼下這節骨眼,還有啥比趕緊跑路保命更重要的?”


    華清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目光陡然變得冰冷刺骨,一字一頓道:


    “那就是——送你上路。”


    話音未落,華清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帶著一股決絕之勢,“噗”的一聲,徑直貫穿了劉三柱的胸膛。


    劉三柱雙眼圓睜,臉上瞬間被驚愕與痛苦填滿,身體像篩糠一樣劇烈顫抖,不受控製地往後踉蹌幾步,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嘴唇顫抖著,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為……為什麽?”


    “咱們……可是過命的兄弟啊!”


    華清麵無表情地抽出長槍,槍尖滴落的鮮血在地上濺出一朵朵“血花”,他冷哼一聲:


    “哼,現在不是了。”


    說罷,手中長槍再度揚起,毫不猶豫地朝著劉三柱的眉心狠狠刺下。


    看著劉三柱徹底沒了動靜,華清這才收了槍,轉身向著西側山坡狂奔而去。


    華清一路狂奔,片刻未停。


    待奔至山坡下,入眼的是一幅慘烈景象:


    胡天磊身側,四五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早已將腳下的泥土浸染,散發著刺鼻的腥味。


    胡天磊單膝跪地,右手拄著佩劍,大口喘著粗氣,顯然已拚盡全力,透支了體力。


    恰在此時,一名幸存的藍衣大頭兵瞅準時機,目露兇光,雙手高高舉起大刀,帶著一股決絕之氣,朝著胡天磊的頭顱惡狠狠地劈砍而下。


    那大刀在日光下閃爍著寒芒,眼看就要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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