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冷笑:


    “道歉如果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嗎?”


    “現在想起來我們是鄰居了?”


    “當初劃我車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我們是鄰居?”


    “做事要承擔後果,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嗬嗬,當初你們的車被潑尿的時候,好鄰居,我記得你說過,如果查出來是我的話,絕不和解吧?”


    “我也一樣。”


    帽子叔叔把雙方叫到局子裏,調解了幾次,見華清堅決不肯退讓,根本沒有和調的意思,便按照程序將新垣茂帶走,提起公訴。


    他進局子的這段日子,總算是消停了一陣子,華清過了一段難得的悠閑時光。


    華清有夜跑的習慣,這天晚上進了附近的公園,剛跑了半圈,小樹林裏鑽出幾個戴著口罩的精神小夥,不由分說,把華清套進了一個麻袋中。


    紮好麻袋口,把他扔進了麵包車中,開車揚長而去。


    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一座山上。


    華清從麻袋裏放出來時,周圍一片烏漆麻黑。


    很快,幾道手電筒的強光照在了他臉上,刺的他睜不開眼。


    “臭小子,你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吧?”


    “今天就給你點教訓。”


    原來是新垣茂從局子裏出來後,咽不下這口惡氣,找了夜場的兄弟們來給華清上上強度。


    在夜場看場子的人嘛,本來就是小混混,也沒什麽文化,看了幾部古惑仔電影,喜歡講究江湖義氣。


    一聽兄弟受了欺負,那還了得?


    他們義憤填膺,誓要把華清痛打一頓。


    華清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是新垣茂找的你們吧?”


    “他人呢?”


    新垣茂戴著白手套提著一桶糞水走了過來,惡狠狠地說道:


    “你知道是我又如何?”


    “臭小子,你真是一肚子壞水。”


    “給我老婆的保時捷潑了尿不說,還給榜一大哥指了路,讓他闖進我家,害我和老婆受了傷。”


    “後麵,又用車裏的監控陰我。”


    “你小子真是膽肥,也不打聽打聽在這片地麵上誰說了算。”


    “老子十六歲闖社會時,便有了混世小魔王的稱號。”


    “你不是喜歡潑尿嗎?”


    “今天老子就讓你喝個夠。”


    “你們幾個按住他,我給他灌糞水。”


    就在這危急關頭,華清眼疾手快,從千機空間中,猛然間抄起一根棒球棍。


    他身形矯健,如同一頭被激怒的公牛,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與速度。


    “你們這群人渣,真以為我好欺負?”


    華清怒吼一聲,揮動棒球棍,精準地擊中了一名精神小夥的小腿。


    隻聽“哢嚓”一聲,那大漢慘叫著倒在地上,腿骨顯然已經斷裂。


    其他人見狀,驚愕不已,但隨即也惱羞成怒,一擁而上,想要以多欺少。


    然而,喝了靈泉水的華清豈是等閑之輩?


    他身手敏捷,棍法淩厲,每一擊都直中要害。


    不一會兒,對方幾個人悉數倒地,不是胳膊骨折就是腿斷,哀嚎聲此起彼伏。


    倒在地上的新垣茂,臉色蒼白無比,細密的汗珠沿著額頭不停的滴落。


    他萬萬沒想到華清戰鬥值如此高。


    華清拿著強光手電,找到歪倒在地上的糞水桶,走過去一看,桶底還有糞水。


    他從千機空間裏拿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提著糞水桶,走到新垣茂身邊,踩著他的胸口冷笑:


    “就找你的這幾個歪瓜裂棗,也配對付我?”


    “怎麽想的?”


    毫不留情地澆在了新垣茂的臉上。


    “還有什麽樣的招式,盡管使出來吧。”


    “我陪你玩到底。”


    華清走到那輛麵包車旁,打開前引擎蓋,把能拔的管子全拔了,抬手往山下的密林扔去。


    他用手電照明,沿著山路往下走去,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從千機空間中拿出一輛摩托車,騎上便走了。


    新垣茂等人驚恐萬分,他們個個負傷,想走下山已是不可能了,純粹浪費體力。


    車被華清搞壞了,手機也被他踩碎,抬頭四望,一片漆黑,隻聽到唿唿風聲。


    左等右等,已是深夜,不見新垣茂迴家,打電話也沒接,蕭容魚內心有些不安。


    忽然,隱隱約約聽到電梯開門的聲音,忙開門查看,隻見華清神采奕奕,毫發無傷地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蕭容魚秀眉挑起,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的神色:


    “我老公呢?”


    “你沒見過他?”


    華清雙手一攤,饒有趣味地說道:


    “這可就有意思了。”


    “我又不是你老公的保姆,怎麽知道他在哪裏?”


    蕭容魚一愣,哼了一聲,轉身迴了家。


    新垣茂等人在寒風料峭的山上,抱團取暖,硬頂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幾個爬山鍛煉身體的人們發現了新垣茂等人。


    看到他們衣衫襤褸,滿身傷痕,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在寒風中瑟發抖,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趕到,將新垣茂等人送進了醫院。


    接到醫院的通知,蕭容魚忙趕到醫院,弄清事情的緣由,便要打電話報警。


    新垣茂忙伸手阻止她,歎息了一聲:


    “說起來,我們這算是綁架。”


    “報了警,搞不好,我又要得進去蹲班房。”


    蕭容魚眉頭緊皺:


    “他可是打斷了你的腿,這是就這麽算了?”


    新垣茂眼中閃過一抹厲芒:


    “不可能。”


    “就沒有我新垣茂收拾不了的人。”


    新垣茂出院後,腿部雖已逐漸康複,但仍需拄拐小心翼翼地行走。


    在家靜養了一段時日,待他終於能夠棄拐行走時,心中那份不甘與複仇的念頭也悄然滋生。


    於是,他攜同蕭容魚,敲響了華清的家門。


    門開,華清一臉淡然地站在他們麵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


    新垣茂與蕭容魚一臉恭敬,誠懇地道歉: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


    “大家都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以後還要相處大半輩子呢。”


    “我們認識到以前的錯誤,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華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暗道:


    這戲演得倒是挺像迴事。


    不過,他也樂得看他們如何表演,便故作大方地接受了道歉,並同意了他們提出的共進晚餐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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