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陸鼎這個專門玩蓄力的人麵前蓄力。


    這不是找死嗎?


    陸鼎能讓他蓄出來?


    都嘶吼了,表明要爆種。


    這種情況下,陸鼎要是讓他蓄出來了的話。


    都不用別人動手,他抬手就是一記夜戰八方藏刀式,直接抹脖自盡。


    抽刀。


    一甩刀上沾染的鮮血,在翻起褐色泥土的地麵上,留下點點寒霜血花。


    腥風吹來。


    刮去杜東渾噩靈魂的同時。


    也吹動著其他兩名地察的靈魂。


    令他們在為杜東死在陸鼎手上,而感到驚恐的同時,也迎來了一瞬間的恍惚。


    這便是腥風血雨的妙用之一。


    針對靈魂的手段,不用來偷襲,實在太過可惜。


    揮刀。


    帶起弧度扭曲的斬擊瞬間切割而去。


    無物不斬的特性,讓血肉之軀根本沒有辦法抵抗斤車之道的傷害。


    此時。


    正在和兩名地察境戰鬥的單寒露在恍惚間,猛然一迴神。


    心中驚駭。


    我的靈魂怎麽會失守!!


    在戰鬥中靈魂失守,導致意識渾噩,這樣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命喪當場。


    可等她再次凝聚注意力的時候卻是發現。


    沒事!


    全身上下都沒事!!


    反而是剛剛還在跟她交戰的兩名他國地察境,現在是碎了一地。


    未知和無法掌控的情況,會令人下意識的感到驚恐和害怕。


    此時的單寒露心中,便是有這樣的情緒交織。


    她知道,這是陸鼎的手段。


    眼神投去間,也看到了陸鼎帶起腥風血雨衝殺的樣子。


    但她還是有些後怕。


    如果剛剛陸鼎是對她動手的話。


    那她現在的情況,估計比這碎地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兩人好不了太多。


    這也是腥風血雨術的另外一個弊端。


    不分敵我。


    難道風刮過來的時候,還要認一下,哪些不能刮嗎?


    可沒有這個說法。


    所以。


    陸鼎隻開了腥風,沒有開血雨。


    至少腥風控製風量以後,隻會讓人恍惚,血雨滴落,那是會融化血肉的。


    地麵戰鬥畫麵慘烈,有人化身戰場絞肉機,他國煉炁士實在打不了。


    長空之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國的天察已經被殺了好幾個了。


    而大漢的三名天察,甚至連傷都沒有受。


    這樣的結果也很正常。


    我一個泱泱大國,用著最好的資源,最好的功法,養出來的天察,就該比你這小破地方的天察厲害。


    有問題嗎?


    就好比最好的大學六百七十分錄取線,你是六百七十一分擦著邊兒進來的。


    我是七百四十幾分以狀元身份進來的,這能一樣嗎?


    那幾名活下來的他國天察。


    也是明白這一點。


    掃了一眼地麵的情況。


    實在慘烈。


    陸鼎在其中砍瓜切菜。


    看的他們眼皮直跳。


    要是按這種趨勢進行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這個少年手中的刀,恐怕就會落到他們腦袋上。


    也不對,不準確。


    他們當下應該思考的是,怎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那朱波國的天察手一抬:“我.....我認輸,別打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臘謀劃的,不關我們的事。”


    “我願意賠償,賠償大漢的損失。”


    “隻要能放我一命,我迴去馬上召開會議,絕對會給出一個令大漢滿意的賠付。”


    存在感並不高的班清國天察境也是附和著說:


    “我也一樣,隻要能放我一條生路,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要什麽我就給什麽。”


    “我也迴去召開會議,商討出一個絕對令大漢滿意的賠付。”


    獅國天察境,更是直接:


    “別打了,真別打了,我修到天察不容易,到底要怎麽樣,你們說個準數吧,這一切都是真臘人搞的,他們才是主犯,我們最多最多隻能算從犯。”


    “我們獅國可是一直跟大漢交好的,求求了,給一條生路,我走,我馬上走。”


    “你們說怎麽走,我就怎麽走。”


    麵子?


    骨氣?


    在這一刻,這些東西,統統沒有生命重要。


    而且現在真臘的天察境又死了。


    一個死無對證,就能直接把所有的問題,都甩到真臘的身上。


    有人求饒。


    便有人理智分析。


    除去剛剛這三人以外,在場的還有最後一個天察,他來自棉蘭國。


    胸口一道傷痕,幾乎將他砍成了兩半。


    撐著一口氣保持戰鬥力的同時。


    他低著身子說道:“崇高的大漢使者們,請聽我一言,如果今天我們都死了的話,國際上的局勢勢必會動蕩。”


    “到時候無論是對你們還是對我們都不好。”


    “西方虎視眈眈,大漢也不想因為今天的事情,讓西方有機可乘吧,還有衛高,太島.....會開戰的,真的會開戰的,到時候對誰也不好?”


    聽到這句話。


    大漢天察境強者秋拂一指地麵:“你們看看那兒。”


    幾名他國天察境不明所以的,順著他所指看去地麵。


    此時。


    地麵上。


    衛高國的領隊正在以重傷之軀,拚命抵抗著陸鼎狂風暴雨一般的斬擊。


    嘴裏不斷嚐試說著能讓眼前這個怪物一樣的少年冷靜下來的話。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停下,停下啊!!!!”


    “我是為高國地察境強者,我不是東南亞這邊的猴子,我是東亞五大強國之一衛高國的煉炁士!”


    “你殺了我,你會受到為高國的國際問責!!!”


    “西八,你停手啊!!!”


    他急了!


    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男人感覺著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漸消逝。


    可無論他說什麽。


    陸鼎都不予迴話,隻是殺,隻是砍。


    臉上還帶著令人心底生寒的笑容。


    男人後悔了。


    他後悔接了這個任務。


    後悔帶隊來真臘。


    他以為隻要不去大漢就不會出太大的事情。


    結果誰能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啊!!!”


    慘叫聲響起。


    隨著斬擊一過。


    看男人的手臂飛起。


    陸鼎高舉血色長刀。


    那張古雕刻畫的臉上,沾染著點點血花,襯托著笑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說出了從戰鬥開始,到戰鬥即將結束的第一句話。


    也是這衛高國帶隊地察境,這輩子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國際問責?好啊,我會在雲海等你們衛高國的問責隊伍,可記得千萬要來。”


    “瘋子,西八!!該死的大漢.....”


    惱羞成怒的聲音戛然而止。


    刀落噤聲,命消魂歸西,屍首分離,大好的頭顱衝天而起,被一把血紅的長刀在空中穿刺。


    陸鼎扛刀在肩,看向天際。


    身後是連成片的殘魂虛影,這些,都是死在他手下的敵人,被腥風歸納的‘觀眾’


    欣賞著屬於陸鼎的屠殺大戲。


    跟他的目光打對撞。


    秋拂肆意笑著,身後顯化風雪連天,一片銀裝素裹。


    “看見了嗎?看清了嗎?”


    “這就是我大漢的後繼之人,開戰?憑你們從上到下的這些歪瓜裂棗,也配和我們大漢打?”


    “你恐怕是忘記了,從幾千年前起,你們就是大漢的附屬。”


    “雖然中間大漢曾淹沒於曆史之中,你們得到了一些喘息之機,以為經曆那些朝代,你們就能站起來了?”


    “就能在我們麵前叫囂了!?”


    “不!你想錯了,當大漢於當下再次輝煌的時候,你們依舊是土雞瓦狗。”


    朝代的更迭,這是肯定的。


    兩千多年前,大漢亦如其他朝代一樣,國運耗盡,消散在了曆史滾滾車輪之中。


    但經曆一代又一代的人不懈努力,大漢的旗幟,於兩千多年後,再一次的插在了這片土地上。


    雖然不複帝製,但依舊是漢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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