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輝嘴上說個不停,心裏狂發彈幕……


    【還有沒有了,繼續發啊單身狗們!】(紅彈幕)


    【你一直走進我的生命,正為你準備好一生一世】


    【我不要短暫的溫存,隻要你一世的陪伴】


    【你的話已經鎖在我的記憶裏了,那鑰匙你就替我保管一輩子吧】


    ……


    有些話李紹輝是實在說不出口,太肉麻了,即使是刪減版,也給柴婉兒感動的夠嗆,長這麽大誰對她說過這些?在這個年代就是降維打擊。


    眉目含情的看著李紹輝,其實之前跟他一起共事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但是他是妹妹的男人,自己不能搶,不能破壞妹妹的幸福,但是他給的安全感,男人的氣息深深刺激著她,她隻能通過不斷的看書學習佛法讓自己安靜下來。


    但是壓抑的越厲害,觸底反彈的時候越迅猛,此時柴婉兒的心已經完全的在李紹輝身上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紹輝,你別說了,我知道了你的心意,你先出去,我跟寶兒說幾句話……”


    李紹輝點點頭站起身,走到柴寶兒身邊的時候跟她拋了個眼神,柴寶兒裝作生氣的模樣踢了他一腳,李紹輝這才悻悻的出去當門神。


    姐妹倆的說話聲很小,李紹輝趴在門上什麽也聽不見,早知道就穿大衣出來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凍得瑟瑟發抖。


    “嘎吱……”


    門打開了,柴寶兒將李紹輝拉進來說:


    “姐姐有話對你說……”


    李紹輝擦了把鼻涕,走進了屋,看見姐妹倆一臉認真的表情,自己坐到了爐子旁。


    “紹輝,其實我也舍不得這個孩子,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別說一件了,隻要你不走,就是十件事也沒問題!”李紹輝拍著胸脯說道。


    柴婉兒聽見這話,目光柔和的說:


    “我肚子裏的孩子,我想讓他姓柴,以後你跟寶兒的孩子再姓李,你看行嗎?”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李紹輝一下子站了起來。


    柴寶兒在一邊勸道:


    “紹輝,不管姓什麽都是你的孩子,我答應你以後多多的給你生孩子還不行嗎……”


    “寶兒,這不是一迴事,哪有孩子不跟爸爸姓的,我爸媽迴來不得揍死我,我又不是閻家人傻了吧唧的!”


    柴婉兒知道李紹輝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她說出這個要求也感覺很過分,但是沒辦法,柴海明隻有女兒,以後這一脈估計就絕了後了。


    柴婉兒苦口婆心的說:


    “紹輝,你別激動,柴家不是你看到的這麽簡單,以後如果度過了這困難時期,不管是人脈還是產業都需要有人能繼承,甚至在國內外都有影響力,我是不想讓我爸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李紹輝聽明白了,這是要找繼承人啊,但你打我兒子主意可不行!


    “你們說孩子叫柴什麽好呢,最好是兩個字的,你們要是有家譜的話三個字也是可以商量的……”


    “紹輝,我可以不要名分,默默陪在你身邊,隻求你……你說什麽?”


    柴家兩姐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李紹輝,李紹輝臉不紅氣不喘,臉皮屬實厚的沒邊,笑話,懂不懂柴家唯一繼承人的含金量啊,別說姓柴了,你就是叫彼得、詹姆士、霍華德都行啊!


    “我說我同意了,這個孩子就跟你姓柴了,我也不是那麽不通情達理的人,不過說好啊,下一個孩子得姓李了!”


    柴婉兒低頭紅著臉說:


    “你還想要下一個……這個以後再說……”


    “哎哎哎,李紹輝你過分了啊,我這肚子還沒動靜呢,你跟我姐都商量要二胎了啊!”柴寶兒在一旁不滿的說。


    李紹輝趕緊將柴寶兒抱過來說:


    “行,那咱們倆就趕緊努力努力,爭取早點!”


    “這還差不多……”


    接下來的日子裏,李紹輝對柴婉兒那是無微不至,怕她自己寂寞,特意讓她搬過來住,自己有個照應……(懂得都懂,不用多說)


    六月份之後,天氣逐漸變熱,春天悄然離去,夏天不期而至。


    陽光變得更加熱烈,空氣中彌漫著熱浪,人們紛紛換上輕薄的衣物,整個四九城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柴婉兒的肚子也微微隆起,李紹輝陪伴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


    “紹輝!紹輝!”


    一大媽的聲音打破了靜謐,李紹輝匆忙出門查看怎麽迴事,就看見一大媽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怎麽了一大媽,別著急!”


    一大媽指了指聾老太太的房間,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老太太……老太太……”


    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李紹輝也不管她了,直接衝到聾老太太房間,看見聾老太太安詳的躺在床上,新衣服自己也換好了,臉上掛著笑容。


    李紹輝上前摸了摸她的脈搏,手冰涼,人已經走了,沒麻煩任何人……


    經曆的事情太多,聾老太太提前下線了……


    李紹輝歎了口氣,看不出喜樂,雖然和聾老太太互相看不順眼,但那也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出於對生命的敬畏,李紹輝的心情很沉重。


    易忠海收到消息趕來了,趴在聾老太太床邊痛哭起來,大院裏的人也都來了,一個個平時怕聾老太太怕的厲害,但更多的是尊敬,自發的站在外麵依次進屋看看她最後一眼。


    其中賈張氏哭的是最傷心的,這讓李紹輝是沒想到的,沒想到賈張氏還挺有情有義。


    眾人將聾老太太的遺體搬到地上的木板上,下午的時候公安和街道辦的人過來查看了一下,確認是自然死亡沒有問題之後,就將人拉走了。


    特殊時期也不能大張旗鼓的辦喪事,那都屬於四舊,哪怕是在院裏很有威望的易忠海也不敢牽這個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好像世間從來都沒有過聾老太太一樣,人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遺忘……


    李紹輝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將後罩房全部裝修了一遍,全部打通,自己家的老房子當做臥室,聾老太太的房子做客廳,另外的房子也做了臥室和書房,客廳裝的全是純色水磨石地麵,很是大氣,柴寶兒喜歡的不得了,看見家裏這麽敞亮心情都不感覺壓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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