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在幹什麽!我根本不知道那封信是誰給的,剛才就是一個小孩給我的信讓我給你的!”閻阜貴氣的手都哆嗦了。


    傻柱被秦淮如拉著,手拿著木棍不依不饒的說:


    “肯定是你給我做局了,要不然我跟秦京如談的好好的,怎麽會突然就跟我分呢,絕對是你在搞鬼!”


    閻阜貴的脾氣也上來了,腦袋一伸說道:


    “來吧傻柱,有本事你就楔了我!”


    “傻柱,你要是敢動我爸我饒不了你!”


    傻柱指著閻解成說:


    “閻解成,翅膀硬了啊!行,咱倆今天就比劃比劃!”


    “夠了!”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易中海來了。


    易中海過來將傻柱手裏的木棍扔到一邊去,沒好氣的說:


    “事情我都聽說了,我說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遇到事情能不能別這麽衝動!事情你調查清楚了嗎,你要是真動手了保管進局子!”


    傻柱一聽要進局子頓時老實了,也不說話了,易中海趁機說:


    “行了行了,年輕人不懂事鬧笑話了,都該忙什麽忙什麽去吧,這沒事了!”


    說完之後拉著傻柱說:


    “你跟我過來,去你三大爺家給他道個歉!”


    “我不去!”


    劉海中此時也插話說:


    “你憑什麽不去,這件事就是你捅出來的!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要不然我必須告到廠裏,要不我看你是太囂張了!”


    傻柱提起頭說:


    “二大爺,我沒哪得罪你吧?”


    劉海中挺著肚子說道:


    “這不是得不得罪的事,我身為院裏的管事大爺就有看管的職責,誰要是犯錯誤我就有義務上報,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看別人也得看易中海,易中海對他們兄妹沒的說,事到如今也隻好跟著易中海來到閻家道歉……


    一個小時之後,於莉扶著牆走出來,邊走邊喃喃自語:


    “怎麽跟頭驢一樣,這誰能受得了,我的天,要了命了……”


    於莉迴了家,閻解成還沒迴來,於是趕緊躺下休息休息,沒過一會閻解成迴來了,看見於莉在那躺著,臉上還有不正常的潮紅,趕緊說道:


    “你這是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剛才傷口有點抻著了,一會就好了……”


    “行,那你自己小心點,這傻柱真不是個東西……”閻解成又滔滔不絕的跟於莉講起了剛才發生的事,以及傻柱正在閻阜貴家道歉的事,於莉有一搭沒一搭的答應著……


    秦淮如這邊看傻柱進去道歉了,半天沒出來,於是就迴了中院,看見賈張氏往前院走。


    “媽,你這是幹什麽去?”


    “我去看熱鬧啊,剛才哄槐花睡覺我也沒看上……”


    “看什麽啊,人都散了,傻柱正在閻家挨罵呢!”


    “那我也得去收個尾,這熱鬧不好趕……”說完之後急匆匆的朝著閻家去了。


    秦淮如搖搖頭表示無奈,突然想起了李紹輝喝多了,於是想去看看……


    進門之前發現後院就聾老太太一個人在家,其他人都在前院沒迴來,輕手輕腳的進去,反鎖了門,看著睡的像死豬似的李紹輝,笑了笑說:


    “讓你天天防我跟防賊似的,今天我看你怎麽防!”


    “咦,這味道怎麽這麽怪?”


    “不管了……”


    外麵的腳步聲多了,秦淮如慌了,像開到一百邁摩托車的活塞似的,進氣衝程 、壓縮衝程、做功衝程和排氣衝程。


    一套流程之後,給李紹輝整理好,不敢張嘴,頭也不迴的衝出了屋。


    (男孩子在外麵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淮如,你在這啊,槐花醒了……”二大媽說道。


    “咕嘟……好嘞,我現在就迴去!”


    秦淮如都無語了,怎麽就趕得這麽寸,你這時候跟我說什麽話啊,現在好了……


    李紹輝舒舒服服的睡到下午,醒來之後頭還有點暈,不光如此,自己身體怎麽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坐起來抽根煙之後才緩過來不少,下地喝完水才算恢複正常。


    出了四合院發現三五成群都在那議論紛紛,出去上了個廁所放放水之後才聽說傻柱的事,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又得吃晚飯了,出去買了炸魚,黃魚身上被片開幾刀,魚肉被炸得翻卷起來,看著很是不錯。


    李紹輝看了看周圍還有賣什麽的,除了鹵煮就是爆三樣,跟豬下水有不解之緣,隨便買了點就迴了傻柱那。


    推門進去看見傻柱正一個人在那喝著悶酒,桌子上擺的飯菜隻能用寒酸來形容了,連秦淮如家都比他吃的好。


    看見李紹輝進來傻柱微微有些窘迫,李紹輝將買來的吃的一股腦的放在桌子上,什麽也沒說,給自己滿了一杯酒。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酒是真不錯,哪怕中午喝了再多,現在頭也不痛。


    “兄弟,還得是你啊……”


    傻柱十分的感動,端起酒杯跟李紹輝幹了一杯,一口酒下肚火辣辣的,吃了一口炸魚,李紹輝說道:


    “柱子,無所謂,女人有的是,憑你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女人?”


    傻柱搖搖頭說:


    “兄弟,我也看明白了,我就是之前太挑了,現在也三十出頭了,不好找了,以後的事就隨緣吧,你說秦京如都看不上我,更別說城裏的姑娘了……”


    李紹輝不想說傻柱這些事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勸,說起來更提到他的傷心處,幹脆說些別的事分散下他的注意力。


    “老弟,你也看見了,我一個廚子天天吃的這都是什麽啊,我是上頓肉下頓肉的供,你說她怎麽就看不上我呢?”


    酒過三巡,傻柱的舌頭也大了,就說這些有的沒的,李紹輝喝的沒有他多,畢竟中午有底了,聽見傻柱這話也不知道怎麽迴答。


    “我聽別人說凡事都有定數,人一輩子掙多少錢,遭多少罪,和什麽人生活一輩子,可能屬於你的緣分還沒到,你的好日子在後麵呢……”


    傻柱聽了這話一愣,眼睛也亮了幾分,摟著李紹輝說:


    “你這話說的不錯,凡事皆有定數,我就不信我這一輩子都打光棍,來,幹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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