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良不斷努力之下,林銘也不斷的向目的地靠近,林銘的精神力毫無保留的外放,在他可探查範圍了所有的一切都映入他的腦海中,他很快就注意到在他前方不遠處的一處房子裏聚集著一群人,他們圍在一個被綁著的人麵前拳打腳踢的,嘰嘰喳喳不知道說了什麽。


    被綁在柱子上的人已經奄奄一息,顯然就被劫走的李果。看到這樣的副景象,林銘有點生氣,對方玩過火了,本來還想著和平解決的林銘決定不忍了。如果他們綁走李果隻是為了引他出來,能善待李果,那麽林銘在出手的時候可以考慮給他們一點體麵,但在探查到這樣的殘忍畫麵,那他也沒有必要有所保留了。


    人與人的尊重是相互的,既然對方明知道他存在的情況下一點麵子都不給林銘留,要麽是有所依仗有恃無恐,要麽就是囂張跋扈慣,做事沒有個分寸。他們敢這麽欺辱林銘的人,林銘風風格向來不是一個受氣包,雖然他追求與人為善,但是他向來也是快意恩仇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受到的不公正、不合理、不對等的待遇他會加倍返還。


    林銘稍微探查一下,李果受的大多是皮外傷,雖然也有些內傷,但不是很嚴重,林銘強令自己壓下心中的怒火,因為他知道越是生氣的時候越是需要冷靜,隻有冷靜下來的才把事情做好,做完美,不給自己留遺憾,不留死角不給敵人留下任何反擊的機會。


    於是林銘還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已經跑得快脫力的溫良身後,悠閑自若的向著目的地前進,他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


    很快那座房子就出現在兩人的麵前,這時林銘已經能清晰的聽到了裏麵傳出了低沉的悶哼聲,顯然李果已經被打得發不出大聲的慘叫,隻是身體受到重擊本能的悶哼罷了。


    溫良轉過身,小臉慘白,長時間高強度的奔跑對他這具小而又單薄的身體是極大的負荷,他堅持下來了,是什麽讓他在如此艱難的條件下堅持下來呢?主要是對李果安危的擔心,還有對自己嚴格要求,也有在林銘麵前表現的咬牙堅持。


    溫良發白的嘴唇張了張,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林銘比他先開口道:“就是這個地方吧,你在外麵等著,等我叫你了,你再進來。等我進去把裏麵那些雜碎處理了先。”


    林銘的聲音陰冷,臉上雖然依然平靜,但溫良能感受到林銘的怒氣。他認識林銘這麽久,這是他第二次看見林銘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上一次還是初遇的時候,自己跟蹤林銘被發現的時候。


    林銘也不理會溫良,也不待他迴應,徑直越過他,朝著那緊閉的大門走去。林銘一步一步登上門口的台階,每一步都沉穩有力。林銘每走一步外放的氣勢都會強上幾分,等到他踏上最後一級台階的時候,腳下的石板已經承受不住這麽強大的力量,表麵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裂紋。隨著林銘的另一隻腳也落在房子的地台上的時候,他腳下的石板已經寸寸碎裂開來。


    這些林銘沒有去注意,碎裂的石板又不會膈應腳,不影響他向前邁步。隻見林銘腳步不停一步一步的朝大門走去,他來到大門前的時候,他身後的石板隨之紛紛破碎,越是離得近,破碎得越徹底。林銘伸出白淨的手,按在將來人拒之門外的門板上。


    門板的表麵出現寸寸皸裂,而後兩扇又寬又厚的門板突然爆炸開來,一瞬間炸成成木屑在空氣中到處亂飛。屋裏的人顯然也注意到了外麵來了人,那施加在他們身上的壓力隨著來人的靠近肆無忌憚的無差別的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急忙運力試圖抵擋,隻是他們還來不及又所動作,厚重的大門,那兩扇將他們的罪惡和殘忍隔絕在屋裏的大門從外麵爆炸開來。


    這一切來得太快,快的他們毫無準備,快得的他們來不及準備,他們呆呆的看著洞開的大門,看著到處飛舞的木屑碎塊,眼神裏有驚厥,有錯愕,有不解,有憤怒,還有表露無遺的狠厲。


    在這一會兒的時間裏一切好險都停止了,林銘沒有停,他已經穿過門洞,進入到裏麵的院子裏麵了。林銘看了一眼被捆綁住雙手雙腳的李果被掛在院子裏的老樹下晃蕩,此時無風,顯然就在剛剛有不小的外力作用在他身上,讓他在空中飄蕩不止。


    李果顯然已經陷入了昏迷,之前他到底經受了什麽樣的非人虐待,隻有施暴者自己知道,或許李果記得自己昏迷前的部分吧。林銘並沒有急著去將李果解救下來,而是轉過身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一群施暴者者。於無聲處聽驚雷,沒有驚雷,隻有滿臉的憤憤和怒氣猶如有實質一般凝固這片空間的空氣。


    林銘垂落在身邊的右手往後麵一套一抓,一把五六支的銀針就被他從袖口掏了出來,林銘的抓著針的右手毫無停留,輕輕的向前麵做出一個拋灑的動作。他手中的銀針像長了眼睛一般,在空中分散開,向著各自的目標而去。被林銘強大氣勢死死鎮壓不得動彈的施暴者們,驚恐的發現向他們飛來的細針頓時亡魂大冒。


    他們強迫自己從失神中醒過來,手段盡出讓自己從壓製中掙脫出來,不管是運功抵抗,還是精神勝利法,修為高一點的有點作用,修為弱的自然是徒勞無功。他們想要躲避林銘的襲擊,林銘自然是不會給他們機會。其實林銘的針離手的時候,他們就失去了機會了,也不是什麽高明的法子,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林銘沒有留給他們任何反抗的時間和機會,一眨眼白晃晃的銀針一閃而過已然近他們的身。然後就是一閃而過消失不見了。場上十幾個人當中,六個人覺得腹部一涼,隨後好像聽到了噗的一聲猶如放氣的聲音,然後他們就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力量在快速的消散。


    林銘操控著手中的銀針精準的沒入這六個人的腹部刺破了他們的丹田,破碎的丹田聚不起力量,也也存不住真力。隻見他們猶如泄氣的氣球一般,軟軟的隻能靠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這六個人不是林銘從十幾個人中隨便選的,也不是挑修為最高的,這六個人是他察覺到了對李果下手最狠的那幾個人,不論是靠嘴煽動,還是用雙手付諸實施。


    遠遠的林銘就把他們六人記住了,然後他就把心中的怒氣撒在這六人身上,其實他可以出手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廢了,因為當雪崩來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林銘留著他們不代表他就此放過他們。他隻是先殺雞儆猴先震懾住他們,廢了他們的修為比殺了他們顯然更具有震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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