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嘉見我走過去,直接諷刺的衝我喊了句“馬桶修理工,怎麽突然愁眉苦臉的,腦子被廁所熏壞了。”


    我白了魏雪嘉一眼說道“你剛剛是拉粑粑還是吃粑粑去了,嘴怎麽這麽臭。”


    魏雪嘉一聽我這話直接衝過來就要打我,其餘幾個人見我倆這麽鬧,都捂著嘴在那笑,我跟上官月使了一個眼色,迅速的朝門口跑了出去。


    我心想剛剛打架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林詩詩知道。


    上官月立刻會意,跟著走了出來,嘴裏還裝模作樣的勸說著魏雪嘉讓她放過我、


    魏雪嘉見上官月幫我說話,問我們兩個是不是有奸情,上官月被魏雪嘉這麽一說直接不敢在幫我了,我跑出去後,隻要自己不刻意被魏雪嘉捉到,她就拿我沒折,但是可能是被掐習慣了,所以也沒躲,認她蹂躪著,等她欺負完我的時候,林詩詩和短發女也出來的,我便裝腔作勢的跑到林詩詩身邊訴苦“姐,有人欺負你弟弟你也不管。”


    林詩詩笑著衝我說道“我可什麽都沒看見。”


    魏雪嘉聽見林詩詩這麽說,得意的在那衝我豎著中指,一臉小人得誌的樣子。


    從酒店出來後,我們幾個出去吃了飯,隨後又取了之前定好的車票,因為她們三劍客的突然加入,我和林詩詩還改的簽,不過這種短途的票不像長途票那麽麻煩,改簽也很容易。


    等我們道泰安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跟當地的人諮詢了一下,這個時間去泰山的話可以看到日落,在今晚就可以下來。


    但是幾個女生合計了一下,說不想看日落想去看日出,但是當地的人告訴我們,因為這個季節天氣的不確定性,日出不是說看就能看到的,要看機遇的。


    說實話我其實也不想看日落,總覺得日落看著有些傷感,如果當初我不是陪著黛雨萌看日落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結局,所以當下我便直接說道我想看日出。


    我這一喊,算是喊出了幾個人的心聲,於是我們在山腳下找了一個小時房休息了一會兒,到了晚上五點多的時候簡單的吃了點飯,因為晚上要夜爬泰山在山上過夜,便去超市補給了一些食物,基本上都是魏雪嘉選的,什麽巧克力,薯條,鬆仁,無花果,基本都是一些高熱量的食物,也虧的她吃這些東西還能保持這麽好的身材。


    選的時候魏雪嘉最歡,結果背的時候她倒是會推,全都交給了我,不過這點東西對於長期處在高強度訓練的我來講倒是沒什麽,其餘幾個女生見我這樣說要替我分擔一些,我還是挺感動的,但是我畢竟是唯一的男生,便將所有的包袱全都抗在了身上。


    我們在下麵的一些宗廟又轉了一陣後,大概在晚上八點的時候開始正式開始夜爬泰山,當時魏雪嘉咋咋唿唿的說她一定要第一個先上去,結果第一個喊累的也是她。


    林詩詩和上官月兩個人一直拿著手機四處照相,我就在她們後麵像護花使者一樣跟著她們幾人,短發女在我前麵,所以一路上也沒有什麽話說。


    就這樣走走停停,幾乎每到一個休息區的時候,魏雪嘉都吵吵著要休息,我看魏雪嘉這狀況有些擔心,畢竟還有很長一段路程要走,於是便跟魏雪嘉說不行就去做纜車吧。


    魏雪嘉還非得要強,跟我爭這口氣,說來這地方就是要靠自己的雙腳走上去,怎麽能坐纜車呢,當時跟打了雞血是的繼續走了起來。


    而且後麵也很少見魏雪嘉抱怨說累了,休息什麽的,這種激將法對於魏雪嘉實在太好用了。


    雖說這些陡峭的石階路對於我來講沒什麽問題,但是對於這幾個女生來講確實有些吃力,一路上我也盡量照顧著她們的感受,尤其是到了十八盤這種地勢陡峭的地方,我不停的囑咐她們小心。


    等路過南天門到了山頂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要2點了,當時山上的風還挺大的,我們穿的衣服都挺單薄的,因為要在山頂過夜,我便去租了幾件軍大衣。


    這個軍大衣到是挺方便的,之前那個當地人告訴我們軍大衣在山頂就有租的,而且跟山下是一個錢,告訴我們別被騙了,到了山頂上再去租就行,要不然拿著軍大衣走一路可就蠢死了。


    租完軍大衣後,我見山上風實在太大,正好這兒有租帳篷的,我便租了一個大帳篷,價格確實有些小貴,但是為了幾個女生,我還是咬牙租了下來。


    迴去的時候,就聽見魏雪嘉在那兒抱怨說以後肯定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走了那麽遠的路,腿都要折了,現在又跑到山頂吹大風來了,純屬花錢找罪受。


    其餘幾個人就在那安慰著魏雪嘉,我趕快把軍大衣給她們分了下去,隨後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幾個人合力支起了帳篷。


    帳篷支起來後總算是可以遮蔽一下刺骨的寒風,幾個人蜷縮著冒了進去,狹小的空間裏竟然有一種幸福感。


    我將背的吃的拿出來放在中間,大家便聊著天開始吃起來,過了一會兒,魏雪嘉緩和過來後便跟大家提議玩遊戲,說這麽漫長難熬的夜不玩點什麽的話怎麽能熬過去。


    我們一開始玩的殺人有些,但玩了一會兒,大家都覺得有些無聊,於是魏雪嘉說我們還是玩個比較刺激的遊戲吧。


    說讓一個人在帳篷外,其餘的都進帳篷裏,然後帳篷裏麵的人把手伸給帳篷外的人,帳篷外的人猜誰的手,猜錯了,就喝一杯啤酒,正好書包裏我剩下4瓶我在超市買的灌裝啤酒。


    其實當時聽魏雪嘉說懲罰是喝啤酒的時候我內心挺害怕的,但是覺得這個猜手的遊戲挺有意思的,便沒有拒絕,其餘幾個女生也都同意。


    隨後借著手機的光亮我們幾個人便開始互相認起了手,幾個女生到是不尷尬,在我手上來迴摸著,當時我感覺在這麽摸下去我都要起反應了,可我又不好意思摸她們,隻能憑著手掌的大小記下來。


    因為我是男生,所以第一個被推了出去,我在外麵站了很久,才從帳篷裏伸出一隻手,當時感覺畫麵還挺恐怖的。


    猶豫了幾秒後,我伸出手開始在這雙手上摸起來,當時我摸這手的時候,明顯感覺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我知道這種反應的隻可能是上官月和短發女。


    說實話,裏麵四個女生的手除了林詩詩的以外我根本沒有辦法辨別其她人的,我便胡亂猜說是上官月的手。


    結果帳篷打開,魏雪嘉直接遞給我一罐啤酒說我猜錯了是短發女的手,當時借著手機的電筒光線,我看見短發女的臉明顯已經紅了。


    後來我發現這個遊戲有個很大的bug,我是男生,手肯定比女生的大,而且我的手上全是繭子,這些女生隻要一摸便能猜到,這麽玩肯定不行,於是這個遊戲完了一局後便也進行不下去了。


    但是這麽一折騰,時間到是過的很快,因為爬山消耗了大量體力,這會兒大家已經累了,全都打著瞌睡。


    後來我們在帳篷裏睡了一夜,因為有帳篷的原因,身上還穿著軍大衣,冷倒不是很冷,就是山上的空氣有些潮濕。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是被周圍嘈嘈雜雜的聲音吵醒的,從帳篷裏走出來的一瞬間,還是有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山頂上已經密密麻麻的聚滿了人,全都在守候著日出的到來。


    雖然經過一夜的勞碌奔波,但是每個人臉上都看不出一絲疲憊,相反都是掛著一絲興奮的神色。


    幾個女生也全都從帳篷裏走了出來,指著瞬息萬變的天際,嘴裏興奮的大叫著,尤其是魏雪嘉,興奮的我都怕她一使勁,從山上掉下去。


    漸漸,浮光耀金的雲海中,一點點閃過一輪紅日,像是一個破土而生的種子般,整片雲海中宛若披上霞光,所有人都尖叫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在看見太陽就要升起的一瞬間,突然的熱淚盈眶,腳步無意識的向林詩詩靠去,手指悄悄勾在了她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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