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癱軟在兩個男人懷裏的於夢,我心裏一緊,直接衝了上去,卻沒成想這個時候酒吧開啟了自由舞曲,一時間,衝出來好多人蹦蹦跳跳擋在我的麵前,等我穿過這些人群的時候已經看不見那兩個對於夢不軌的人。


    見於夢被人帶走,我有些急了,不知道到底怎麽辦才好,就當我有些喪氣的時候,發現一旁的vip卡台上有兩個人,而不醒人事的於夢正躺在沙發上,他們兩個正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瞬間怒火就衝爆了所有的思維,朝著這兩個人就衝了過去。


    可等我走過去的時候,正好看清麵對著我的那個人臉,竟然是張雲鬆,不免讓我吃了一驚。


    他看到我的出現好像很是驚訝,隨即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昏睡的於夢,指著我罵道“你tm怎麽在這裏,不想找死的話就給我快點滾蛋。”


    旁邊一個挺壯的男生手沒離開於孟的身子,扭頭看了張雲鬆一眼,不滿道“這人是誰啊?”


    張雲鬆一臉囂張,看著我罵道“甭理他,就是一個傻逼,好幾次在學校我就想揍他了。”


    我跟張雲鬆本來就不對付,之前在食堂的時候就想對他動手,但是當時因為清潔阿姨在一旁勸說,所以忍了下來,現在又看到她們對於孟下手,所以我新仇舊恨加到一塊,體內的怒會已經遏製不住,直接順手抓起旁邊桌上的啤酒瓶朝張雲鬆打去。


    可能是他們本身喝了酒的原因,或者他沒想到我會真敢下手,這一下結結實實打在了他的頭上,頓時酒瓶子就碎掉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張雲鬆的頭竟然沒有流出血,到是讓我挺吃驚的。


    不過這一下雖然沒讓張雲鬆開瓢,但是他整個人變得更暈了,不停的在那搖晃,暴怒中的我,並沒有就此罷手,扔掉手中的半截酒瓶,攥起拳頭,就往張雲鬆的肚子上打去。


    雖然憤怒湧上大腦,但沒有讓我完全失去理智,如果用酒瓶桶他事情肯定會鬧大,到時候就不是我能解決的,而且我的拳頭造成的打擊不會比酒瓶小多少,重點是還看不到,基本都是內傷。


    在他的慘嚎聲中,我越打越興奮,嘴裏不停的罵著,最開始我以為身旁的那個壯男會來揍我,但是我沒想到他特別慫,見我打張雲鬆,嚇得直接跑走了。


    我當時心裏就想,真是什麽人叫什麽朋友,到了危難的時候,他的朋友竟然連個屁都沒放就嚇跑了,心裏暗罵了一聲張雲鬆活該,手上還在加大著力度。


    發泄了一陣後,我見張雲鬆快要被我揍暈了,也不敢在下手太重了,於是看了看昏迷的於夢,叫了兩聲她的名字,可是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沒少喝。


    我將於孟從沙發上扶了起來,剛走出幾步,剛剛跑出去的那個壯男再次跑了迴來,指著我喊道“就是他打的雲鬆,你們別讓他跑了。”


    我這才注意到,壯男的身後跟著一些穿保安服的人,瞬間,酒吧裏的保安全都圍了上來,七八個人把我給攔住了,我還以為這些人是讓我賠打碎的物品,剛想從兜裏拿錢的時候,走在最前麵一個領頭的趁我不注意,一棍子打了過來,雖然我現在反應很快,但是還是沒能完全躲過去,這一棍結實的打在了我的頭上。


    頓時我眼前一黑,身子也搖晃不穩起來,用力的甩了幾下頭,勉強支撐著自己站穩,但是還沒等我完全清醒,便衝過來幾個保安將我摁住,隨後又有幾個人衝向張雲鬆,嘴裏喊道“少爺,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我腦子也逐漸冷靜下來,看著躺在地上抽搐的張雲鬆,那些保安還管他叫少爺,我發覺到了不對勁,難不成這家酒吧是張雲鬆家裏開的,頓感不妙,這不相當於掉進了土匪窩子一樣嗎。


    這個時候被兩個人扶著的於夢晃了晃頭,可能是被我們鬧出的動靜驚醒了,扶著額頭看了看被人抓住的我,後知後覺到什麽,突然一抬腳,左右各一下,將扶著她的兩個人全部踹倒在地,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挨了這一腳愣是沒有站起來,捂著肚子在那大叫著,還有一個捂著下體叫的更慘,估計以後肯定會留下心裏陰影。


    於夢的腳力之前我是見過的,所以看到這兩個人被踹到在地我並沒有過多的吃驚,趁押著我胳膊的兩個人不注意,也學著於孟的樣子左右各一腳,但是我平時根本沒練過腳,加上於孟是跆拳道高手,我的腿力跟她根本就沒法相提並論,所以這兩人隻是稍微躲閃了一下,但這也給我足夠掙脫的時間了。


    擺脫這兩個人後,我連忙朝於孟看去,問她沒事吧。


    於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張雲鬆,又看了看我,想要說什麽,但話到嘴邊卻成了一個字“跑!”


    一語驚醒夢中人,這個字剛脫出口,於孟就拽起我的手朝門口跑去,這種感覺就像是她是男生,在保護我一樣,不過看的出來,她酒勁還沒退,跑起來都是搖晃著的,加上酒吧又黑,好幾次差點摔倒,人也栽倒我的懷裏。


    這時候那幾個保安也反應過來,全都朝我和於孟衝了過來,嘴裏喊著讓我們站住。


    我和於孟就這樣牽著手一直跑出酒吧,穿過了好幾條街才甩開身後的那些人,雖然於孟喝了酒,還是個女生,但是跑起來竟然沒比我慢下多少,我現在終於明白學校為什麽要保送她參加全市運動會了,我當時的感覺是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有女人能跑過她。


    這麽一跑又讓我想起了和學霸在網吧包宿那個夜晚,兩個人也是被一群人追著,拚命的奔跑,此情此景到是跟那晚比較像,隻可惜物是人非,一切已經成了過去。


    跑到一個胡同時,於孟一把甩開我的手,扶著胸口趴在地上吐了起來,半天後才調理過來,衝我說道“薑山,你怎麽會在這裏,到底怎麽迴事,那些人為什麽抓你啊,你怎麽這麽能惹麻煩,還好今天被我趕上把你救了,下次你可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聽到於孟這麽說的時候,我都快要崩潰了,明明是我救了她,怎麽現在卻成了我惹了麻煩連累她,最後被她救了,我欲哭無淚的看著於夢,抱怨道“大姐,你有沒有搞錯啊,明明是張雲鬆那個混蛋想非禮你,我是怕你被人家占了便宜,在他們手裏把你救下的,怎麽就成了你救我了。”


    此時的於夢應該是喝了酒,又這麽折騰的緣故,接著月光她的臉色有些慘白,人看上去也十分憔悴,但即便這樣,她的目光仍舊透著一股子寒意,冷冷的看著我說道“你這人怎麽這麽囉嗦,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讓你來救我了嗎,就憑那幾個小子能占到我的便宜,你真是太搞笑了,沒等他們褲子脫下來呢,我就一腿廢了他的第三條腿。”


    聽於孟這麽一說,我心裏火氣更大了,心想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沒有人情味,本來我是想給她看她給我發的短信,證明她先找上我的,但是一想短信裏她提到的是蘇維的名字,我拿出來也會被她搪塞過去,於是挺了挺胸膛,抱怨道“你那時候都喝多了,我要是晚去一會兒的話,指不定就發生什麽了,到時候你哭著求我來都晚了。”


    我這話說的挺理直氣壯的,本來事實也是如此,所以語氣有些不友善,帶著一絲指責的味道。


    於孟是個要強的女生,聽我這麽一說,可能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伸手就要朝我臉上打來,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訓,我提前躲開了,所以她揮起的手根本沒碰到,但是正因為這樣,讓她更生氣了,指著我罵道“姓薑的,我們現在雖然是合作關係,但是並不代表你可以平等的和我對話,你要是在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廢了你。就算是我有危險,也用不著你來救我。”


    我真是被於孟氣的不行了,明明自己好心救了她,到頭來好像我害了她一樣,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甚至有些開始後悔跟她合作搞大飛了,而且從她的行為來看,似乎她恨的根本不是大飛,倒像是我。


    除了上次於孟公開挺了我一次之後,她其餘的時候對我的態度簡直十分不友善,根本沒有一個合作該有的誠意,我甚至開始懷疑她就是在逗我玩。


    於是我氣衝衝的衝著於孟說了句“不可理喻!你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吧,算我犯賤了。”


    說完我扭頭便走掉了,可就在我扭頭走的時候,心裏還在想於孟會不會追上來給我道歉,心裏還挺期待的,不過走出好幾條街於孟也沒追上來,我開始在心裏罵著自己犯賤,幹嘛要救那個女人。


    可就在我剛走過一個胡同的時候,突然一輛麵包車和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了我的身前,直接從裏麵衝出十幾個成年人,將我死死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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