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濁僅哥哥,濁僅哥哥歐耶!」


    薑劣推開浴室的門討巧:「濁僅哥哥,我聽話嗎?」


    於濁僅被他的撒嬌震得摟緊,壓低聲音吼,「別這麽叫我!」


    薑劣反鎖浴室的門,手從襯衣衣擺探進去,移到後背:「濁僅哥哥,為什麽答應和我一起洗澡呢?」


    於濁僅搭著他的肩膀隔開,故作鎮定:「因為你邀請了,之,之前沒邀請過!」


    緊張還是出賣了他。


    薑劣上下撫著他的脊背:「那,如果我邀請濁僅哥哥再一起深入了解點什麽,濁僅哥哥也會答應嗎?」


    後背被指腹撫過的地方發癢,於濁僅扭動了一下,心髒狂跳:「深,深入了,了解什麽?」


    「這樣啊。」薑劣把他放下,攬腰吻了上去。


    經過劇本研讀,他對彼此「深入了解」已經不是小白,他知道薑劣想幹什麽。或許該說,他自己也想這麽做,尤其是從炎陽監獄探監出來後。


    林凹權那些真真假假的話刺得他難受。


    薑劣邊吻邊把他推到花灑下,鬆開了攬腰的手,單手解襯衫。


    於濁僅輕顫,雙手無措地落在結實的胸口,「薑,薑劣?」


    灼熱的吻落到頸側,然後移向赤裸的肩頭。


    於濁僅緊張勝過激情,甚至帶了些畏懼,「薑,薑劣?」


    薑劣吻住嘴角堵住他的聲音。


    紐扣被全解開。


    薑劣摁開花灑,頭頂的熱水直流而下,於濁僅更加緊張,「薑劣……」


    薑劣伸手到他額上,像極了為他擋雨,「怕嗎?」


    水流小了很多,於濁僅抬眼看他,明明身子還在抖,話語卻堅定:「不怕,跟你一起的話,不怕。」


    薑劣看著他柔笑,再沒有下一步動作。


    於濁僅疑惑,被吊得不上不下,隻好微昂首吻了上去,薑劣卻隻碰了一下就隔開。


    於濁僅一時發懵,襯衫已經不成形了,就這麽止步了嗎?他,不想嗎?


    薑劣似是猜中了他的想法,湊到他的耳側柔聲,「為了公平起見,你也幫我脫吧,襯衫。」


    於濁僅隻覺全身都起了熱意,薑劣今天穿了帥氣的西裝出去辦公。


    每次他穿高檔西裝,於濁僅都會產生一種他是成功商業人士的錯覺,成熟穩重,說是年輕有為的總裁也不為過。


    奈何本該是冷酷的總裁此刻卻柔笑得像冬日暖陽,於濁僅不禁笑出聲。


    薑劣挑眉,「笑什麽呢?」


    於濁僅沒有迴答他的話,隻是伸手,開始幫他解扣子,手很穩,不見任何緊張的痕跡。


    薑劣低頭吻他右側的肩頭,一下一下。


    於濁僅在坦然裏解開最後一顆紐扣,然後雙手伸進去搭在後背,在水流的衝擊下摟住人,「薑劣。」


    突然被摟住,薑劣離開白皙的肩頭迴摟,就這麽靜靜摟了一分鍾後啟齒:「我在,濁僅。」


    於濁僅開口:「可以轉過去嗎?」


    耳邊是薑劣很輕的笑:「濁僅會嗎?」


    「我學習能力很強。」


    「好的,寶貝。」薑劣啄了一下他的耳廓,然後轉身。


    於濁僅伸手攬住肩頭的襯衫往後拉,「先別轉過來。」止住了薑劣有些震驚的反應。


    隨著襯衫的剝開,脊背露出來,之前猙獰的鞭痕早已不知所蹤。


    齊習沒有騙他,他們的療愈藥效真的很強。


    於濁僅上前一步,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右側肩胛骨上處。


    薑劣猛地轉身,摟緊他的腰,胸膛貼著胸膛,臉上已經沒了笑意,「於濁僅,你信我嗎?」


    於濁僅還有些愣神,怎麽突然問這句話?


    沒有得到迴到,薑劣又問,帶著點咄咄逼人,「那你信薑劣嗎?」


    於濁僅眸色已經下沉,「我該怎麽迴答你?」


    薑劣把他鬆開,摁了一旁開關,頭頂的水流停下,他拿過架子上的毛巾,頭也不迴:「我去隔壁浴室。」


    哢噠——


    浴室門打開,薑劣走了出去。


    哢噠———


    浴室門重新合上。


    於濁僅右手拳頭放在眉心,是的,他說不出來,他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決心相信他。


    十多分鍾後,caca在門外拍門:「濁僅哥哥!濁僅哥哥!!濁僅哥哥,你睡著了嗎?在浴室睡覺不乖哦!會生大病的!然後痛痛!!濁僅哥哥!」


    「我馬上就出來。」


    「那caca可以在這裏跟哥哥說一下tom和jerry嗎?他們今晚也相愛相殺呢。」


    於濁僅吹幹頭髮出來,「馬上十二點了,先睡覺,以後有空我們可以討論三十分鍾,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麽樣?」


    「那可太棒了濁僅哥哥!我超超超級喜歡這個提議呢!!哥哥晚安!一會兒你替我跟薑劣哥哥說晚安哦!」


    於濁僅叫住caca,「薑劣哥哥什麽時候澆完花?」


    「馬上,還有三分鍾。」


    「好的,快去睡吧。」


    caca嗖地鑽進自己的小窩,躺下開啟睡眠模式。


    於濁僅看了一眼後院,徑直走進了薑劣的房間,側躺著背對房門。


    三分鍾後,大廳傳來燈光熄滅的聲音,接著是房間門的開合聲。


    薑劣掀開被子躺床上,沒有說話。


    兩分鍾後,他向前貼住於濁僅的後背,把人攬在懷裏埋首頸側,「濁僅,別不理我。」像在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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