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強者一聲大喝:“撼地驚雷。”緊接著巨錘落下,震撼之力瞬間擴散開來。


    岐歌持劍勉強抵擋住了那股震撼之力,但身體仍受到重創,被震飛出去,持劍單膝跪地,口吐鮮血。


    就在這時,一直未出手的那位妖族強者突然冷聲開口:“你們都玩了,也輪到我了。”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朝著尚未倒下的左無殤攻去。


    左無殤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調動體內殘餘的靈力,準備施展《元靈七淵術》中的“暗凝漠浪”。隨著左無殤心念一動,一股黑暗而凝重的力量開始在左無殤體內匯聚。這股力量仿佛來自深淵,帶著無盡的幽寒。


    就在此時,遠在鐵沁王府的左欽翼王突然感應到了什麽,心中一動,立刻朝著左無殤所在的方向趕來。


    左無殤將體內的這股力量注入到手中的折扇之中,用力揮扇向前,強大的力量朝著妖族強者攻去。但那強者隻是微微皺眉,便輕鬆擋下了左無殤的攻擊。


    境界的差距並非那麽容易彌補,即使左無殤拚盡全力,左無殤的攻擊仍然未能對妖族強者造成任何的威脅。


    一擊過後,左無殤虛弱的倒下,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就在這時,岐歌也被妖族強者的重錘擊飛,倒飛向左無殤身旁。


    兩人都受了重傷,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突然,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出現,正是左欽翼王。左欽翼王看到兒子和岐歌都受了傷,心中不禁怒火中燒,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冷冷地掃了一眼三位妖族強者,然後走到兩人身邊,將他們扶起。


    而後,左欽翼王大喝一聲:“梟波遊龍斬!”一道璀璨的光芒從左欽翼王手中的長戟中迸發出來,朝著三位妖族強者狠狠劈去。


    就在左欽翼王的攻擊即將命中三位妖族強者的瞬間,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從北環山最深處傳出:“左鴻驚,到此為止吧。”隨著聲音的落下,左欽翼王的攻擊竟然在半路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左欽翼王驚愕地抬起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冷冷地說道:“為止?如果本王晚來一步,那本王的兒子還有活命的機會嗎?還有那位我兒剛結拜的兄弟。”左欽翼王手中的長戟再次揮起,但這一次攻擊再次被無形的力量化解。


    見狀,左欽翼王終於收起了長戟,冷冷地道:“行,本王今日就不殺他們三人。但來日,我兒會親自向他們三人複仇。”說完,左欽翼王便帶著左無殤和岐歌急速離去。


    鐵沁王府內,氣氛莊重而肅穆。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精致的地磚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王府的角落裏,擺放著一些古老的瓷器,上麵繪製的圖案在光線的映照下,仿佛訴說著過去的輝煌。


    此時,鐵沁王府的大廳內,一位老者緩步踏入。老者的步伐雖緩,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左欽翼王見狀,急忙從座位上站起,迎上前去,臉上滿是恭敬之色。


    “不知渠主大駕光臨,還望恕罪。”左欽翼王低頭行禮,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老者微微抬頭,目光如炬,掃了左欽翼王一眼,淡淡地道:“左鴻驚,老夫是來帶走岐歌的。”


    “渠主隨意。”左欽翼王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應道。


    老者點點頭,徑直走到躺在床上的岐歌身旁。老者俯下身,仔細查看著岐歌的傷勢,眉頭緊鎖,口中呢喃道:“怎麽會受如此重的傷?”


    左欽翼王見狀,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遍。


    老者聽完,口中嘀咕著:“北環山?”老者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大廳的沉靜:“鴻驚,無殤沒有什麽大樣吧?”。隻見安民國國主高顏何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一進門,高顏何的目光正好迎上老者:“渠主,您也在啊。”高顏何恭敬地打招唿道


    老者微微頷首,算是迴應。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床上的岐歌和左無殤二人。


    左欽翼王見高顏何到來,連忙上前行禮,向高顏何說了一下岐歌和左無殤的傷勢情況,語氣中透露出擔憂和無奈。


    高顏何一聽,眉頭緊皺,急忙說道:“鴻驚,有什麽需要你盡管提,孤這就派人去找。”


    然而,老者卻揮袖打斷了高顏何的話,淡淡地說道:“不必了,他二人的傷也就那裏可以試試了。”說著,老者轉頭看向左欽翼王,似是給左無殤一次機會。


    左欽翼王不假思索地點頭。


    於是,在高顏何、左欽翼王二人的注視下,老者卷起岐歌和左無殤二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王府之中。


    高顏何看著左鴻驚依舊緊鎖的眉頭,走上前去,輕拍左鴻驚的肩膀,溫聲地道:“鴻驚,別擔心了。渠主既然親自前來,說明他對此事非常看重。有他在,岐歌和無殤的傷勢或許能得到更好的治療,這未嚐不是他們的一場機緣。”


    左欽翼王抬起頭,望向高顏何:“國主,無殤他是我傾心培養的接班人,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該如何是好啊!”左欽翼王的聲音有些低沉,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高顏何聞言,眉頭微皺,但他很快便舒展開來,再次安慰道:“鴻驚,你要相信渠主的能力。他既然決定帶走他們二人,必然已經想到最佳的安排了。”


    左欽翼王聽了高顏何的話,心中的擔憂雖然並未完全消散,但也稍微平複了一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多謝國主安慰。”


    高顏何見狀,也點了點頭。高顏何突然話鋒一轉:“北環山最深處的那位實力如何?”


    左欽翼王思索了一番道:“應該有遊離境中期的實力。不過,以他的老謀深算,可能已經在即將突破燭台境的邊緣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如果那場對決孤贏了該多好啊!”高顏何思緒遠飄。


    “國主,我們得盡早有個應對之策,誰知道哪天會打來。”左欽翼王道。


    高顏何轉身望向窗外,目光深邃。片刻後,高顏何收迴飄遠的思緒,轉過身來,看向左欽翼王,緩緩開口道:“鴻驚,你說得對,我們必須盡早做準備。”


    而後兩人開始商議了起來。


    北環山最深處,一座幽暗的洞穴口,一位老者靜靜地站立著,背上背著兩個昏迷不醒的年輕人。


    洞穴深處,傳來陣陣詭異的氣息波動。老者卻毫不在意,緩緩開口:“殷舒,老夫想進鬼淵一趟。”


    老者話音剛落,洞穴內傳來一陣冷笑聲,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響起:“渠主到訪,真是稀客。不過,您想進鬼淵?那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去的。”


    老者微微皺眉,不喜,淡淡道:“難道老夫沒有資格?”最後老者又伸出兩根手指,道:“一,你立刻帶路,老夫自行進去。二,老夫‘請’你帶路,一起進去。”老者他的聲音逐漸變得冰冷,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殷舒被老者的氣勢所震懾,但並沒有立刻屈服,道:“渠主,您這想法就有些越界了吧?”


    “殷舒,你不會以為突破到燭台境,就覺得老夫不是你的對手了吧?”老者冷笑一聲,不再廢話,直接放下背上的岐歌和左無殤,飛身攻向殷舒。老者的一拳轟出,帶起一陣狂風,仿佛要將整個洞穴都撕裂開來。


    “來得好!”殷舒大喝一聲,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道殘影。下一刻,殷舒已經出現在老者的身後:“撫遠擒生。”殷舒右掌化爪,向老者的後心抓去。


    老者早有防備,老者轉身一記肘擊,與殷舒的右爪撞在一起。


    隻聽一聲巨響,殷舒倒飛出去,撞在了洞穴的石壁上。


    殷舒站穩身形,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老者的實力竟然還是如此摸不透。殷舒抹去嘴角的血跡,冷冷地看著老者:“想進鬼淵?先問問本王的拳頭答不答應!”說著,殷舒在地上捶了一下,再次衝向老者:“幽若冥手。”


    老者揮拳迎擊,直接一拳將殷舒的腦袋轟在地上,劇烈震動,仿佛整個北環山都在顫抖。而後老者一腳踢在殷舒的腹部,將殷舒踢得倒飛出去。


    殷舒撞在石壁上,再次想要噴血。老者大聲道:“說,不說死!”老者的眼中透露出濃濃的殺意。


    殷舒一驚,將嘴裏沒有噴出的血又咽了迴去,然後舉起左手,指了個方向。“那裏……就是鬼淵的入口。”殷舒艱難地說道。


    老者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老者背起地上的岐歌和左無殤,順著殷舒指的方向走去。


    殷舒緩緩起身:“流傳中的那句話果然沒錯:渠主隻以同境修為對敵,讓人無從知曉他的修為到了何種境界。”


    在一處彌漫著濃鬱黑氣的洞口前,老者駐足凝視。這個黑氣繚繞的洞口,仿佛要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老者深低聲道:“希望這裏的黑曜三花玉能為你們重塑筋骨。”說完,老者背著兩人縱身躍入洞口。黑氣瞬間將他們吞噬,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在洞口的深處,存在一個寬敞的空間,中央擺放著一張漆黑如玉的大床。老者將岐歌和左無殤輕輕放在玉床上,二人的身體一接觸到玉床,便立刻被一層黑色的光澤覆蓋。


    老者盤膝坐在一旁,雙手在虛空中劃出一道道玄奧的軌跡。隨著老者的動作,周圍的黑氣開始緩緩流動,匯聚成一道道細流,湧入岐歌和左無殤的身體。兩人的身體在黑色光澤的覆蓋下,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肌膚逐漸變得光滑如玉,體內的傷勢也在緩慢地修複著。


    時間仿佛在這裏凝固了一般,老者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隻有他的雙手在不停地劃動著。而岐歌和左無殤則靜靜地躺在玉床上,仿佛被冰封了起來,但他們的身體卻在不斷地變化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者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疲憊。


    老者站起身,走到玉床前仔細查看著岐歌和左無殤的情況。


    隻見兩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被黑色的光澤覆蓋,仿佛與玉床融為了一體。雖然他們仍然昏迷不醒,但老者可以感受到他們的生命氣息正在逐漸變得強大而穩定。


    老者欣慰地點了點頭,口中呢喃:“這黑曜三花玉果然可以為岐歌和左無殤重塑筋骨。”隨即老者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等待二人的蘇醒。


    在岐歌的體內深處,府元天上的靈胎正經曆著一場蛻變。原本璀璨奪目的靈胎此刻已經變得漆黑如墨,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明,隻餘下無盡的黑暗與深邃。


    就在這時,岐歌之前所得到的那把神秘黑劍突然自行飛起,帶著淩厲的氣勢直衝向黑曜三花玉床。劍身與玉床相觸的瞬間,發出一聲清脆的鳴響,仿佛是天籟之音在空曠的洞窟中迴蕩。


    老者一直緊閉的雙眼在這一刻猛然睜開,射出兩道精光。老者緊盯著黑曜三花玉上的黑劍,臉上露出驚異之色。隻見黑劍仿佛與玉床產生了某種神秘的共鳴,,仿佛正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片刻之後,黑曜三花玉床的光芒開始逐漸暗淡,最終徹底消失。與此同時,岐歌和左無殤二人也從玉床上跌落至地麵。令人驚奇的是,黑劍上似乎脫落了一層東西,露出了更加鋒利、更加深邃的本體。


    黑劍靜靜地懸浮在空中,老者快步走向前,目光如炬地打量著這把懸浮在空中的黑劍。隻見劍柄上漸漸浮現出三個小字:玄一劍。


    “玄一劍……”老者低聲念道,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隨後把黑劍收了起來。


    兩天後,左無殤身上的黑芒漸漸散去,隨著一陣輕微的破碎聲響起,左無殤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景象讓左無殤感到有些迷茫,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一位老者正靜靜地坐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注視著自己。


    左無殤掙紮著坐起身來,心中充滿了疑惑,拱手向老者行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老者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慈祥的笑容,開口道:“醒了?”老者聲音雖輕,卻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左無殤感到心中一陣悸動。


    “是的,前輩,我已經醒了。”左無殤恭敬地迴答道。


    老者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再休息片刻,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變化。我們在等些時日,岐歌也快蘇醒了。”


    “岐歌他……怎麽樣了?”左無殤小心翼翼地問道。


    老者看了左無殤一眼,迴道:“岐歌的身體還在恢複中,你不必太過擔心。”


    左無殤聽後,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看老者再次閉上了雙眼,自己也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感受身體的變化。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岐歌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左無殤見狀,急忙起身,走到岐歌身旁,將他扶起。左無殤關切地問道:“二弟,還好吧?”


    岐歌點了點頭,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老者,恭敬地喚道:“師父。”


    老者微微頷首,目光在岐歌身上掃過,似乎在確認他的身體狀況,而後老者開口道:“既然都醒了,那就走吧,這裏也不是什麽安全之地。”說完,老者便帶著二人離開了鬼淵。


    在離開北環山最深處前,老者突然停下腳步,老者突然語氣深沉地來了一句:“修行不易,別自誤。”


    說完,老者便不再逗留。


    這句話仿佛一把重錘,敲打在殷舒的心頭。山洞內的殷舒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敢迴話,生怕有一點迴複的語氣不對,就招來殺身之禍。


    迴到住處,荷安亭的氣氛變得有些寧靜。


    老者坐在一張古樸的木椅上,目光深邃地看著麵前的兩人,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凡事要量力而行,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岐歌聽後,恭敬地迴答道:“師父,岐歌謹記。”


    左無殤也跟著道:“是,前輩。”左無殤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眼前之人是否就是父王口中提起過的渠主。


    就在這時,老者伸出手,從袖中取出了那把曾經的黑劍。劍身散發著淡淡的黑光,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給,這是你的那把黑劍。”老者將劍遞給岐歌。


    岐歌接過劍,頓時感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傳來,仔細端詳著劍身,發現它似乎與之前有所不同,更加光滑且散發著更為深邃的黑光。


    岐歌剛想開口詢問,老者便解釋道:“它也發生了某種變化,現出了自己本來的模樣。”


    岐歌聽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左無殤也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為岐歌感到高興。


    老者隨著左無殤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那功法不要修煉了。”


    左無殤認真地點點頭。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岐歌迅速起身,前去開門。


    左欽翼王一看是岐歌,道:“岐歌,好了?”


    岐歌迴道:“好了。您進來吧,大哥也在院中。”


    岐歌領著左欽翼王來到荷安亭。


    左欽翼王看著木椅上的老者道:“渠主,聽衛兵說您歸來,所以前來問候一下,打擾了。”


    “無妨,你們聊,老夫迴房休息去了。”老者起身道。


    老者走後,左無殤道:“父王,這位就是渠主啊!”


    左欽翼王點點頭,道:“無殤,既然你無恙,就隨我一起離開吧。”


    “二弟,那改日再聚。”左無殤道。


    岐歌微笑著點頭。


    岐歌站在荷安亭中,目送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漸遠,隨著左欽翼王和左無殤的離去,院落再次恢複了寧靜。


    岐歌突然喚出了黑劍,看著劍柄上的小字發起了呆。


    鐵沁王府內。


    左無殤站在左欽翼王麵前,道:“父王,那位老前輩,也就是您口中的渠主,他說我不能再修煉《元靈七淵術》了。”


    左欽翼王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後問道:“渠主說為什麽了嗎?”


    左無殤搖搖頭,迴道:“沒有,他隻是說我不能再修煉這功法。”


    左欽翼王歎了口氣,道:“既然渠主這樣說,必然有他的道理在其中。無殤,你也不用太過執著於這部功法。”


    說著,左欽翼王伸出手掌,輕輕拍在左無殤的一個穴竅上。左無殤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瞬間傳遍全身。左無殤痛苦地叫了一聲,隻見濃濃的黑氣從那個穴竅中散發出來,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被剝離出體外。


    隨著黑氣的散發,左無殤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虛弱起來。左無殤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漸漸站不住腳,身體一軟便倒了下去。


    “來人,扶無殤下去休息。”左欽翼王見狀吩咐道。


    幾名侍衛聞聲而來,小心翼翼地扶起左無殤,將左無殤帶下去休息。


    左欽翼王看著左無殤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元靈七淵術》可是左欽翼王費了很大的謀劃才得到。


    一陣涼風吹過,淅淅瀝瀝的小雨也悄然而至,細密的雨滴輕輕敲打著亭簷,發出清脆的聲響,將荷安亭中還在發呆的岐歌喚醒。


    岐歌目光落在手中的玄一劍上,心中一動,拿起玄一劍,走出了荷安亭。在亭外的空地上,岐歌開始舞劍。


    冰涼的雨水灑落在岐歌的臉上,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清爽。玄一劍在岐歌手中翻飛,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劍芒。


    一番舞動之後,岐歌停了下來,站在雨中,望著手中的玄一劍,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嚐試修煉《歸九劍衡術》的第三式霸伐。


    岐歌迴到荷安亭內,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坐在石凳上,閉上眼睛,開始迴想《歸九劍衡術》的修煉法門。


    良久之後,岐歌口中呢喃:“這一式需要一劍成劍陣,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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