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讓上官文禮如同風箏斷了線,直飛而去。


    此時,印安冉見宮主倒地不起,心中大急。印安冉知道再這樣下去,隴杉宮必將覆滅。於是,印安冉趁著秋生雨一個不注意,轉身便逃。


    秋生雨見狀,哪裏肯放他走,立即追了上去。


    然而印安冉逃跑的速度極快,秋生雨追了許久都未能追上。秋生雨心中焦急,知道若是讓印安冉逃走,必定會給望有派帶來極大的麻煩。


    於是,秋生雨加快了速度,拚盡全力追趕。


    終於,在一片密林之中,秋生雨追上了印安冉。秋生雨大喝一聲:“印安冉,今日你休想逃脫!”說著,便揮動銅鐧攻了上去。印安冉見無處可逃,隻能硬著頭皮應戰。


    “鐧舞流星!”秋生雨大喝一聲,手中銅鐧瞬間舞動起來。


    隻見銅鐧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璀璨的軌跡,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迅疾而耀眼。每一道軌跡都伴隨著尖銳的破空聲,令人心悸。


    印安冉見狀,麵色凝重,深知秋生雨的銅鐧威力不凡,不敢有絲毫大意,若是不小心應對,恐怕會吃大虧。


    於是,印安冉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斧劈山河!”凝聚全身的力量,巨斧猛然劈下,斧刃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唿嘯聲,迎向秋生雨的攻擊。


    秋生雨眼中閃過一抹寒芒,迅速調整身形,急速閃避,同時銅鐧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試圖避開印安冉的攻擊。


    然而,印安冉的巨斧實在太過威猛,斧刃所過之處,地麵都被劈開了一道道裂縫。


    秋生雨雖然極力避開了斧刃的直接攻擊,但斧風仍然將他震得後退數步。秋生雨心中一驚,暗道這印安冉果然名不虛傳,巨斧的威力竟如此驚人。


    不過,秋生雨也並非泛泛之輩。秋生雨再次調整身形,穩定住體內的氣息波動。


    印安冉乘勝追擊,巨斧再次揮起。


    秋生雨手中銅鐧再次舞動,迎向印安冉的攻擊。


    秋生雨雖然躲避,但再次被斧風掃中,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


    印安冉心中一喜,準備給秋生雨致命一擊。


    就在這時,秋生雨卻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手中銅鐧再次舞動。印安冉急忙躲閃,秋生雨和印安冉再次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銅鐧和巨斧碰撞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兩股強大的力量交匯在一起,激起一陣陣強烈的氣浪,秋生雨和印安冉都被這股力量震得後退數步。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都想拚盡全力,將對方擊殺。


    印安冉手持巨斧,目光凝重地看向秋生雨:“你身後久未有人跟來,你我實力半斤八兩,沒必要拚到兩敗俱傷,放我離去如何?”


    秋生雨微微一愣,心中快速權衡利弊,表麵上卻裝作思索一番,然後緩緩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你走吧。”


    印安冉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以為成功說服了秋生雨,轉身便欲離去。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秋生雨卻突然動了。隻見秋生雨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瞬間來到印安冉身後,手中銅鐧猛地揮出,直取印安冉要害。


    這一擊來得太過突然,印安冉根本來不及反應,銅鐧狠狠擊中了印安冉的後背。


    印安冉當場噴出一口鮮血,身形踉蹌著向前撲倒,掙紮著想要起身。


    秋生雨走到印安冉身邊,冷冷地看著他:“你活著,就可能會有無窮無盡的禍患呐,對不起了,是我食言了。”說著,秋生雨拔出了印安冉身上的銅鐧,帶著一絲狠辣和決絕,消失在了密林深處。


    印安冉的雙眼中充滿了不甘,漸漸失去了光彩,最終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


    隴杉宮山門前。


    “派主,印安冉已死。”秋生雨道。


    仝達點點頭:“眾弟子聽令,迴撤。”


    隴杉宮山門前,秋風蕭瑟,落葉紛飛。


    秋生雨踏著落葉,一步步走向仝達,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派主,印安冉已死。”秋生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沉甸甸的重量。


    仝達轉過身來,看著秋生雨,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點點頭,沉聲道:“好,你做得很好。”說著,仝達抬頭望向遠方,目光深邃而悠遠,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眾弟子聽令,迴撤。”


    隨著仝達的話音落下,眾弟子紛紛應諾,開始有序地撤離戰場。


    秋生雨也轉身離去,身影在秋風中逐漸消失,隻留下一片落葉在空中飄舞。


    等望有派眾人歸來時,長歌王與元信等人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秋生雨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眾人,心中滿是疑惑,沉聲問道:“元信,你們這是什麽意思?”聲音裏充滿了警惕和戒備,之前那股不祥的預感再次湧上心頭。


    元信笑了笑,那笑容裏滿是得意和嘲諷:“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秋生雨難道不懂嗎?”


    秋生雨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這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長歌王與元信的陰謀。秋生雨轉頭看向仝達,隻見派主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就在這時,柴雄陽揮手示意,康遠文領兵衝殺而出。


    那些望有派的弟子們,離開隴杉宮前也隻是稍作調整就撤退,此刻麵對迅鋒軍突如其來的攻擊,根本無力抵抗。望有派的弟子們一個接一個地倒地,地上被染紅了大片。


    秋生雨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心中的憤怒和悲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吞噬,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派主,我有罪啊!”秋生雨痛心疾首地說道,聲音裏充滿了自責和悔恨。


    仝達緊握住秋生雨的手臂,試圖秋生雨鎮定一些,沉聲道:“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專心對敵,爭取有一絲逃走的希望。”


    秋生雨強壓下心中的悲憤,點點頭,對仝達說道:“派主,這種局麵,我們逃走的機會確實很渺茫。”


    仝達眼中一閃:“那就讓楊斌、門傲雪帶著輕傷的弟子先走,我們來墊後。”


    秋生雨歎息一聲,但這也是目前最好的選擇,現在必須為了望有派的未來著想,轉身去安排弟子們撤離。


    在秋生雨的安排下,楊斌和門傲雪帶領著輕傷的弟子們開始撤離,而仝達和秋生雨則帶領著剩餘的弟子們墊後。


    “長歌王,我們就這樣放任他們離去?”元信問道。


    柴雄陽聲音冷冽:“還是專心迎接接下來的戰鬥吧。”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


    柴雄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自己怎麽可能不給寒寧寺留下點隱患,這也便於自己能更好地掌控元信,掌控了元信,寒寧寺也就盡歸自己手中。


    一陣騷亂之後。


    一陣騷亂之後,仝達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手持一柄魔刀,簡短而有力地道:“戰吧。”


    元信試探性地問問道:“要不你歸順寒寧寺?”


    然而,元信的話音未落,仝達已經揮起魔刀,朝著元信狠狠斬去。元信身形一動,驚險地避開了這一擊。


    柴雄陽沒有親自出手,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康遠文。康遠文立刻會意,身形一動,手持長槍直取秋生雨。


    兩處的戰鬥瞬間爆發。一處是元信與仝達的激戰,另一處則是康遠文與秋生雨的生死對決。一時間刀光槍影、掌風四溢。


    仝達揮動魔刀,引動周圍狂風唿嘯:“邪風裂地。”地麵在狂風與刀氣的交織下,出現一道道裂痕。


    元信揮掌迎擊:“流雲疊浪。”其掌勢如行雲流水,連綿不絕。


    兩人的戰鬥越來越激烈,但在仝達瘋狂的攻擊下,元信也顯得有些吃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秋雨生在康遠文一陣的猛攻下,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血泊之中。


    仝達怒目圓睜,周身血煞之氣環繞,將魔刀都染紅一片,發出一聲怒吼:“魔煞連環。”仝達一刀揮出。


    這一刀凝聚了仝達最後的力量,元信不敵中刀,不斷後退。


    揮出一刀後,仝達單膝手持魔刀跪地,腦海中迴憶著與秋雨生等人一起創建望有派的點點滴滴,後來陸續有人也都隕落,直到現在望有派被滅。


    就在這時,柴雄陽冷漠的聲音傳來“真沒用。”柴雄陽隨意一劍斬出,瞬間穿透了仝達的身體。


    隨著仝達的倒下,這場戰鬥也落下了帷幕。望有派的弟子也都樹倒猢猻散,紛紛逃離此地。


    就這樣,三方勢力在元信與長歌王的計謀下,被先後滅掉。


    柴雄陽俯瞰著腳下這片被鮮血浸染的土地,轉身看向元信,笑嗬嗬地道:“寺首禪,今後這五勝山你寒寧寺可就是一家獨大了,本王也就此別過了。”這是柴雄陽多日來第一次對元信如此客氣,但聲音中也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感。


    元信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惶恐,急忙上前一步,試圖挽留:“長歌王,不休整幾日再離去?”


    柴雄陽並沒有停下腳步,道:“不必了,本王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再久留。”說完,柴雄陽轉身大步離去,康遠文等人也緊隨其後,率軍迅速撤離。


    元信望著柴雄陽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元信原本以為與長歌王聯手辦成這件大事,能夠借此機會與長歌王建立更緊密的關係,卻沒想到對方會如此決絕地當場離去。


    元信迴身道:“安語,你帶人收拾一下這裏。”說完便返迴寒寧寺療傷。


    安語帶人開始清理。


    元信轉身,目光落在安語身上,語氣中帶著威嚴:“安語,你帶人收拾一下這裏。”說完,元信轉身離去,匆忙離去,顯然是急於返迴寒寧寺療傷。


    安語迅速組織起身邊的弟子,開始清理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痕跡。


    直到夜幕降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隨風而去,望有派門前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夜風唿嘯,吹得寒寧寺的燈火搖曳不定,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詭異與緊張。


    在這深沉的夜色中,一道身影悄然無聲地潛入了元信的房間。


    元信正閉目養神,忽聞異響,立即警覺地喝道:“誰?”


    隨著燈火的亮起,無妄的麵孔逐漸顯現在元信的眼前。無妄目光如炬,手持鐵棍,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大膽,無妄,你竟敢三更半夜潛入本首禪的房間,你可知罪?”元信怒喝道,聲音中滿是憤怒。


    無妄冷笑一聲,絲毫不懼元信的怒火:“大膽?比起你來說,我還是差了太多。你不僅聯手外人奪得寺首禪之位,還成為了五勝山的唯一勢力。”無妄手中鐵棍在地上一震,發出沉悶的響聲。


    元信冷眼看向無妄:“無妄你這是跟本首禪說話的態度嗎?我可是寺首禪。”


    無妄卻不以為意,揮起鐵棍就砸向元信:“你在長歌王麵前卑躬屈膝,在我麵前卻張牙舞爪,屬實是該死!”鐵棍氣勢淩厲砸向元信。


    元信急忙閃避。


    二人展開了一場交戰。


    屋內頓時一片狼藉,桌椅被掀翻。


    元信和無妄的身影在屋內快速穿梭,鐵棍與掌風相交,發出陣陣沉悶的響聲。


    二人打鬥越來越激烈,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掀翻一般。


    元信深知自己傷勢未愈,不宜久戰,因此在與無妄的交手中,時刻尋找逃脫的機會。當無妄一記重擊揮來時,元信迅速抓住一個空隙,身形一閃,便跳出了窗外,朝著遠處的古塔逃去。


    無妄豈會放過這個機會,緊追不舍。


    二人一前一後,在寒寧寺的夜色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


    當元信逃至古塔前時,無妄終於追了上來,將他截停。


    無妄眼中閃爍著寒光,手持鐵棍,毫不留情地一棍揮出,口中喝道:“鐵棒碎岩!”


    “飛燕穿柳。”元信身形靈動,迅速躲避這一擊,同時向無妄揮掌還擊。


    無妄見狀,持棍橫擋元信的掌風。而後,無妄迅速撤步,下蹲揮棍橫掃:“一棍掃塵。”


    然而,元信卻再次跳躍而起,避開了無妄的攻擊,趁勢揮掌攻向無妄:“風卷殘雲。”元信出招無比迅猛,掌風如同狂風般席卷而去。畢竟元信受傷未愈,不能久戰。


    無妄麵對元信的猛烈攻勢,絲毫不懼,手中的鐵棍突然發出陣陣梵音,使出了自己的獨門絕技:“梵音震棍”。


    二人再次戰在了一起,二人的身影在古塔前交錯閃爍,棍影與掌風交織。


    隨著戰鬥的持續,元信的傷勢逐漸加重,此刻麵對無妄的猛烈攻勢,元信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動作開始變得遲緩起來。無妄看準時機,一記重擊將元信打倒在地。


    元信大口吐血,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元信深知自己已經敗了,而且敗得非常徹底。


    無妄手持鐵棍,一步步地走向元信,讓元信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不,無妄,你不能這樣,我是寺首禪!”元信滿臉驚恐之色,不斷地往後爬去,試圖逃離無妄的逼近。然而,元信的傷勢過重,行動已經變得異常艱難。


    無妄冷漠地看著元信,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高舉鐵棍,口中沉聲道:“立崗首禪、圓辛,你們可以安息了。”隨著這一聲喝出,無妄手中的鐵棍猛然揮下,重重地砸在了元信的頭上。


    元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無妄看著倒在地上的元信,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就被他掩蓋了下去。


    無妄轉身離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漸消失。而元信的屍體則孤零零地躺在古塔前,顯得格外淒涼。


    不久,安語從樹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元信,眼中滿是震驚和悲痛,心中呢喃道:“師父,各方勢力都被您與長歌王剿滅,弟子沒能找到人來救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您被打死。”


    如今,安語失去了在寒寧寺的唯一依靠,知道自己該離開這個地方了,拿起自己的收拾好的行囊,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元信屍體,然後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


    寒寧寺的燈火在夜色中搖曳,而安語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不停地逃亡,景靈兒等人終於停下了腳步。


    疲憊不堪的朱世意癱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滿臉疲憊。長時間的逃亡讓朱世意的體力幾乎透支,此刻隻想好好休息一番。


    “靈兒師姐,以後我們該何去何從?”朱世意望著景靈兒的背影,眼中充滿了迷茫。


    景靈兒轉過身來看著朱世意:“天地之大,總有可以為家的地方。努力修行,總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朱世意聽了這話,輕輕歎了口氣,嘀咕道:“如果當初沒遇到金爺,或許我們還安安穩穩地過著打獵的生活。”


    劉半生拍了拍朱世意的肩膀,安慰道:“世意,不要總埋怨過去,更不要去後悔。後悔如果有用的話,人人都會過得很幸福,我們要多向前看。”


    一陣沉默過後,景靈兒突然開口:“諸位師弟、師妹,我們就此別過吧!祝你們能成為一方強者。”


    “靈兒師姐,我們這就分離了?”朱世意驚訝地站起身,似乎有些不舍。


    “總要分離的,我也不能護佑你們一輩子啊。”景靈兒微微一笑。


    “也是,我們現在都是累贅。”朱世意低下頭,聲音有些低落。


    景靈兒沒有再說什麽,轉身朝著一個方向獨自離去,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孤獨。


    劉半生和朱世意望著景靈兒漸行漸漸遠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半生,那我們也走吧。”朱世意率先邁開腳步,朝著與景靈兒相反的方向走去。


    劉半生點點頭,對著幾人道:“諸位師兄、師姐,山不轉水轉,我們日後有緣再見。”說完,劉半生跟上朱世意的步伐,兩人並肩而行,逐漸消失在遠方。


    一處巨石上,紫衣飄飄的景靈兒站在其上,靜靜地看向遠方。


    遠處的楊斌眾人也正在逃亡,為首的楊斌一眼便認出了遠處之人是景靈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轉為冷笑。


    楊斌對身邊的門傲雪等人道:“是元商門的景靈兒,真是冤家路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門傲雪等人聞言,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楊斌見門傲雪等人十分緊張,道:“上次我在中心靈脈打敗過她,能打敗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我在,你們不必怕她。”楊斌自信地繼續往前走去,門傲雪等人緊隨其後。


    景靈兒聽到有人靠近,迴頭看去,看著楊斌等人正在一步步逼近,心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心裏呢喃道:“真是瞌睡了來枕頭,心結也可以解掉了。”


    “原來隻有景靈兒一個人啊。”楊斌看著景靈兒孤身一人,心中更加得意了。


    楊斌上前道:“上次山峰比試你不願與我交手,今日還‘攔’住了我等的去路,意欲何為啊?”


    景靈兒轉身,冷冷地看著楊斌:“我攔住你們的去路?想找事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


    楊斌更加囂張地說道:“找事?你看我等像是找事的那種人嗎?”


    楊斌的話音剛落,景靈兒身上突然浮現出一層冰甲,散發出寒冷的氣息,眼神也變得更加冰冷,仿佛要將楊斌等人凍結在原地。


    “你們看,她還生氣了。”楊斌對門傲雪等人說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又轉頭看向景靈兒:“想動手?白鏡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想試試?”


    然而,楊斌的話音未落,景靈兒揮手,掌中冰晶箭射出。冰晶箭在空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弧線,直奔楊斌而去。


    冰晶箭的速度極快,楊斌急忙躲閃,自己險些被擊中。楊斌心中一驚,沒想到景靈兒會突然發動攻擊。


    楊斌一邊不斷躲避著景靈兒的攻擊,一邊道:“你們可都看到了,是她先動手的。”


    然而,景靈兒並沒有理會楊斌的話語,繼續發動著攻擊,冰晶箭一支接一支地射出,讓楊斌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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