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原來大理鎮南王是這樣的人,還不如我侯七當個太監。”


    “兄弟,你可閉嘴吧,你太監有什麽可驕傲的啊。”


    “哼,為了一時的舒爽,花言巧語,禍害無數良家女子,關鍵還不負責,這種人,的確不如侯七兄弟。”


    “按理說,這鎮南王完全可以納妃,可他又不納,隻是玩,這他媽什麽套路。”


    “可恨啊,為何偏偏這種負心薄幸的人能找到女人,而我努爾海老實善良,踏實肯幹,咋就沒人欣賞啊……”


    “……”


    世事皆是如此。


    往往壞男人花言巧語,更加容易獲得女人的青睞。


    而此刻。


    朱丹臣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了出來。


    傅思歸同樣是心中震撼,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張二河。


    對方說的好清楚,好詳細,有鼻子有眼,完全就不像是在說謊。


    這附近還有百姓在看熱鬧,而且越聚越多。


    對方手下那幾個大嘴巴,嘴碎,聲音還大。


    再這麽下去,王爺的名聲豈不是有損?


    “怎麽辦啊,朱老四?要不要動手把他們拿下?”傅思歸低聲對著朱丹臣嘀咕道。


    “先別輕舉妄動,世子爺還在這呢,這廝剛剛說他是王爺的女婿,沒準是真的呢。”


    “那你們倒是……請教請教世子爺。”


    “唉……這世子爺好像也被打擊到了啊。”


    “得了,還是讓王爺自己來應付吧!”


    “……”


    思索片刻。


    朱丹臣終於是妥協了。


    答應帶張二河去見段正淳。


    城門守衛也開門放行。


    眾人順利進了這大理城


    “朱四哥,你帶著妹夫去見我爹吧,我就……我就先不迴鎮南王府了。”


    “世子爺,您這是?”


    “我想靜靜,去那天龍寺念念佛經。”


    “可王爺很擔心世子爺。”


    “無妨,我在天龍寺,也不會出什麽事,讓他老人家莫要擔心。”


    “唉,好吧。”


    見段譽心意已決,朱丹臣便不再勸了。


    隻當是因為段正淳的花心,引起段譽的失望和不滿,卻沒有想過對方萎靡不振是另有原因。


    段譽的親爹是段延慶。


    知道真相之後,讓他如何麵對愛護了自己二十年的段正淳。


    如何說,何以說?


    你花心,我娘玩的更狠。


    還給你戴了綠帽子。


    而我……就是那綠帽子的產物。


    算了吧,還是先躲著吧,天龍寺是個好地方,大不了,就出家……


    ……


    就這樣。


    半個時辰之後。


    張二河一行人終於到了大理鎮南王府。


    傅思歸引著眾人先進會客廳。


    朱丹臣則是一路小跑前去稟報。


    ……


    不多時。


    從王府後方趕來一座軟轎。


    轎上一人,衣著華麗,國字臉,濃眉大眼……


    是段正淳來了。


    神態倒是挺威猛的。


    但跟帥卻是挨不到邊。


    “就是閣下,自稱是段某的女婿?”


    “在下張二河!”


    不愧是一國王爺。


    這氣勢比想象中的要足。


    不過張二河畢竟是個穿越者。


    這態度也是不卑不亢。


    “雖然你跟是我家譽兒一起迴來,但段某的眼裏不容沙子,鎮南王府從來沒有過郡主,我也沒有過女兒,胡言亂語,敗壞本王名聲,其言可誅,今日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休怪段某無禮了!”


    “好,正合我意!”


    本來張二河還想給這個名義上老嶽父點麵子。


    卻沒想到這老登竟然給他來了個先聲奪人。


    霸氣外露。


    既然是這樣。


    那必然得好好掰扯掰扯,曝他一曝。


    “有一女,使雙刀,穿黑衣,著紅襖,臉蛋尖尖,雙眉修長,年輕時容貌甚美,你教她五羅輕煙掌,我掌中有你,你掌中有我,情意綿綿,你曾對她說過“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紅棉?”段正淳猛地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喊出了聲。


    “秦紅棉當年癡戀與你,當更是為你生下一女,苦尋你不得,一怒之下,帶著女兒引居深穀,自稱幽穀客,自此,她的怨毒和仇恨變成了可怕的毒藥,明明親生女兒就在身旁,卻與她以師徒相稱,更是把她訓練成向你複仇的工具,苦了自己,害了女兒。”


    “什麽,紅棉為我生了女兒?”


    “砰!”


    段正淳猛地從轎上站起。


    向前一個踉蹌,與剛剛的鎮定簡直判若兩人,一臉的失態。


    朱丹臣見狀,連忙上前扶了一把。


    同時這心裏也在暗自慶幸。


    慶幸自己及時做出判斷,把眼前這人帶迴了鎮南王府。


    王爺啊王爺。


    這才一開始啊,你咋就不鎮定了呢。


    我記得好像還有呢……


    ……


    “有一女,外號俏夜叉,與剛剛那位是同門,十七歲與你相遇,陷入你之情網之後,珠胎暗結,腹中懷女,苦等你不至,無奈嫁與了他人,你常常叫她“寶寶,親親寶寶。””


    “是寶寶,原來她也……為我生了女兒……”


    段正淳這次老臉通紅。


    他已經完全相信了。


    張二河模仿的太像了,特別是叫寶寶的那個語氣。


    這要是沒有當事人教他,絕對喊不出來。


    那個當事人是誰?


    隻能是甘寶寶啊。


    “唉,沒想到,寶寶你還是沒法忘了我,其實我又何嚐不是呢?”


    “正淳!此人說的是真的嗎?”


    “啊……皇兄,你……你怎麽來了?”


    大廳裏突然多了一個聲音。


    就在段正淳身後。


    同樣是身著華麗衣衫,麵容不怒自威,年紀五十多歲的樣子。


    正是大理段氏俗家第一高手,保定帝,段正明。


    “即是我段氏血脈,自然不能流落在外。”


    “是,皇兄,可鳳凰那……”


    “我跟你皇嫂會去勸說的,但你日後還需改了你這風流的毛病。”


    “是,這都是臣弟年輕時犯的罪過,日後定會三省己身。”


    “嗯……這位少年郎,你繼續說,可還有?”


    “當然!”


    “……”


    皇帝來了,就不曝了嗎?


    自然是不可能的。


    獎勵。


    狠狠來。


    “含羞倚醉不成,纖手掩香羅。


    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


    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


    相見時稀隔別多,又春盡,奈愁何?”


    “段王爺,這可是你的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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