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追查
阿婆主穿成令妃，懟死如懿姐妹團 作者：眉間點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富察皇後死後，皇上問了許多人怎麽看待富察皇後，眾人都對富察皇後持肯定態度。
皇上和如懿為了查明當日冷宮真相，召蓮心來問話。
“蓮心，你覺得富察皇後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當年嫻貴妃被打入冷宮，皇後可曾派人害過她？”
蓮心迴答道：“迴稟皇上，奴婢認為皇後娘娘是一個合格的後宮之主，皇後娘娘的確恨嫻貴妃，怕嫻貴妃會因為您的寵愛動搖自己的皇後之位。但奴婢覺得皇後娘娘不會做那種害人性命之事。”
如懿不滿蓮心的迴答，提醒自己曾經對蓮心的恩德，道：“蓮心，你雖在皇後身邊伺候，但素練才是皇後娘娘的陪嫁侍女，也是皇後娘娘最信任的心腹。不然皇後娘娘怎麽會同意將你許給王欽？”
“皇上也知道皇後娘娘曾將奴婢許給王欽做對食，王欽死後，奴婢雖然又迴到長春宮伺候，到底不如從前，很多事情皇後娘娘都不會告訴奴婢。”
蓮心知道嫻貴妃重提對食之事是想幹什麽，依舊道：“但依著奴婢對皇後娘娘的了解，奴婢覺得皇上和嫻貴妃所懷疑之事不是皇後娘娘所為。”
“你為何這般篤定？難道皇後娘娘賜給本宮和慧賢皇貴妃的零陵香不是真的嗎？難道往日皇後娘娘對本宮的刁難不是真的嗎？”如懿不滿的質問道。
蓮心淡淡的不卑不亢的迴答道：“皇後娘娘的確賜給你們帶有零陵香的鐲子，但那是富察夫人的意思，是不想讓您和慧賢皇貴妃在她之前生下子嗣，但那零陵香對身體是沒有大的損害的。”
“皇上知道皇後娘娘素來看重富察氏榮耀，即便她心中想做那些惡事，也沒有必要去做，做了反而損害富察氏的名聲，反而對皇後娘娘不利！其實有很多事，皇後娘娘未必知曉，亦或是得了其他人的指點。”
“在宮中，與皇後娘娘交往來密切之人，隻有純貴妃娘娘和嘉妃娘娘！”
如懿又想起嬿婉曾經勸富察皇後向皇上提議，讓璟瑟公主成婚後長住京城的事，又問道：“你說這些事有可能是純貴妃或者嘉妃的意思，令嬪是皇後娘娘親手教出來的人，你為何不提她？”
蓮心解釋道：“令嬪娘娘到長春宮不滿一年，您從冷宮出來可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又怎麽會與令嬪娘娘扯得上關係？況且令嬪娘娘在長春宮中隻是學規矩，平時並不多言。”
“令嬪娘娘素來和各宮娘娘和睦相處，除了嘉妃娘娘之外，還沒聽說令嬪娘娘和哪位娘娘口角過。皇上，嫻貴妃，奴婢就隻知道這麽多了。”
如懿還要再問，皇上卻覺得如懿話中有誘導之嫌，皺眉道：“如懿，你即便再心切，也不該隨便拉扯無辜之人。令嬪伺候朕不過幾個月，怎會和這些事有關？好了，到此為止吧！”
皇上聽了這麽多人的話，心中已經對富察皇後是個惡毒女人的認知又有了動搖，但皇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對蓮心道。
“蓮心，你與朕說這些，朕很高興。富察皇後已經崩逝，你便出宮好好生活吧。”
“謝皇上恩典！奴婢告退！”蓮心拜別皇上。
如懿不滿蓮心的說辭，也不滿皇上和蓮心都為令嬪那個，一心向上攀爬的勢利小人說話。如懿私下裏又找過蓮心幾次，希望能說服蓮心為自己指證富察皇後，蓮心始終拒絕。
一日晚間，蓮心避開眾人站在水邊，喃喃自語道：“皇後娘娘，您曾害得奴婢受了王欽太多的羞辱傷害，奴婢也在您落水之時裝聾作啞，致使您驟然崩逝。您曾對不起奴婢，奴婢也對不起您，就讓奴婢去黃泉親自給您賠罪吧！”
蓮心剛要殉主，突然從黑夜中竄出一個人來將她又拉了迴來！
“蓮心姑娘怎麽這般想不開？”
“令嬪娘娘？你怎麽會在這裏？您又想問奴婢什麽？奴婢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接連幾日被如懿盤問逼迫，蓮心內心已經很煩躁了，看見嬿婉在此不是巧合，心中浮躁沒好氣的問道。
嬿婉也不計較蓮心的不敬，淺笑道：“皇上已經許你出宮，你又為何這般想不開？本宮找你不是有什麽話想問你，而是想告訴你，什麽都不如活著的好！”
“您聽到了奴婢的話，知道奴婢背叛了皇後娘娘，又何必勸奴婢？奴婢身上沒有您想要的東西，幫不了您！”蓮心道。
嬿婉真誠的勸道：“蓮心，本宮知道你這幾年過得很苦，王欽帶給你很大的傷害，你心中埋怨皇後娘娘可以理解。王欽已經作繭自縛，皇後娘娘也崩逝了，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沉溺於過去的傷痛之中？”
“本宮在長春宮待過半年，雖然你我之間沒有過多的交往，但你我同為宮女出身，也都有過被人傷害的過往。本宮可以脫離苦海重新振作，希望你也能一樣！”
嬿婉說的誠懇，蓮心心中有所觸動，但還是有些懷疑，道：“奴婢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宮女，幫不上令嬪娘娘什麽忙，令嬪娘娘還是不要在奴婢身上白費力氣了！”
嬿婉笑道：“你知道本宮和嘉妃有仇，本宮覺得皇後娘娘落水崩逝絕非意外，懷疑是嘉妃所為！本宮告訴你這些，並不是要你幫本宮，真的隻是希望你出宮好好生活，能夠有不一樣的人生。”
“皇後落水之事怕是不好查，嘉妃心思深沉又有皇子傍身，更是不好對付。本宮需從長計議。你隻需要和本宮保持聯係，至於有朝一日本宮找你，你願意便幫本宮說幾句話，不願意本宮絕不打擾你的生活！如何？”
蓮心被嬿婉說動了，對著她點點頭。嬿婉示意春嬋給蓮心兩百兩銀票，道：“這些錢你拿著好好過日子吧，忘記在宮中的一切。”
蓮心見嬿婉說的誠懇，猶豫再三，對嬿婉道：“令嬪娘娘，嫻貴妃似乎對您有成見，您可要小心啊！”
除了一枚珠花，皇上手上沒有任何的線索，想到富察皇後落水當日，第一個發現異常的是令嬪，如懿又在盤問蓮心時把令嬪扯出來，皇上便想從令嬪處著手。
“臣妾參見皇上！”嬿婉帶著宮人在永壽宮迎接皇上。
皇上道：“都起來吧，令嬪，那日皇後落水，你可有發現什麽不妥之處？”
嬿婉仔細迴憶道：“當日臣妾告退之後，皇上派進忠公公送臣妾迴去。臣妾覺得月色明亮便想在路上賞月。誰知走到連廊處卻連一個侍衛宮女都沒有，臣妾還奇怪呢。”
“是啊，皇上，奴才當時還說，怕是當值的侍衛宮女偷懶去了，要不然怎麽會發現不了皇後娘娘落水！”進忠也道。
嬿婉繼續道：“臣妾聽到有女子的唿救聲，忙趕去查看，走的快了腳下一滑，要不是春嬋她們機靈，怕是臣妾也要失足落水了！”
皇上發現了疑點，忙問道：“你是說腳下很滑？莫不是地上有什麽東西，皇後才會落入水中！”
“臣妾不敢妄言，興許是臣妾聽到唿救聲著急，沒看穩腳下的路，才會這般。皇上這樣問，難道是發現了什麽嗎？”嬿婉問道。
“除了皇後之外，你們還有沒有看到其他人？”皇上接著問道。
“其他人？”嬿婉迴想道：“似乎沒有看到，隻在進忠公公要下水救皇後娘娘時，見到了聞訊趕來的侍衛，就是那個被皇上嘉獎的淩侍衛。”
忽然進忠道：“當時離連廊最近的是嬪妃的船，皇後娘娘大聲唿救，她們離得那麽近，沒道理聽不見呀！”
“臣妾來給皇上請安時，正好看見玫嬪姐姐去找純貴妃娘娘和愉妃娘娘說話。太後吩咐臣妾和純貴妃、嫻貴妃一起照顧皇後娘娘，純貴妃娘娘似乎有些不安的樣子。”嬿婉也道。
難不成皇後口中一報還一報的話，是從玫嬪三人口中聽到的？是她們三個的話刺激到了皇後，那她們究竟又說了些什麽，才會讓皇後急怒攻心？又是說什麽那般投入，竟然沒一人聽見皇後的唿救聲！
皇上心中已經起疑，繼續旁敲側擊的問道：“令嬪，你伺候皇後時，還記得純貴妃的發髻上戴了什麽首飾嗎？”
嬿婉又仔細迴想，不確定道：“當時皇後病重，臣妾的心思都在照顧皇後娘娘上，實在無心顧及其他。似乎純貴妃沒帶什麽發釵珠花之類的首飾，皇上恕罪，臣妾實在是記不清了。”
皇上知道時間久了，令嬪記不住是正常，但聽令嬪這般一說，心中對純貴妃的懷疑又加深了幾分。
皇上點點頭道：“朕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臣妾恭送皇上！”嬿婉道。
皇上和如懿為了查明當日冷宮真相，召蓮心來問話。
“蓮心，你覺得富察皇後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當年嫻貴妃被打入冷宮，皇後可曾派人害過她？”
蓮心迴答道：“迴稟皇上，奴婢認為皇後娘娘是一個合格的後宮之主，皇後娘娘的確恨嫻貴妃，怕嫻貴妃會因為您的寵愛動搖自己的皇後之位。但奴婢覺得皇後娘娘不會做那種害人性命之事。”
如懿不滿蓮心的迴答，提醒自己曾經對蓮心的恩德，道：“蓮心，你雖在皇後身邊伺候，但素練才是皇後娘娘的陪嫁侍女，也是皇後娘娘最信任的心腹。不然皇後娘娘怎麽會同意將你許給王欽？”
“皇上也知道皇後娘娘曾將奴婢許給王欽做對食，王欽死後，奴婢雖然又迴到長春宮伺候，到底不如從前，很多事情皇後娘娘都不會告訴奴婢。”
蓮心知道嫻貴妃重提對食之事是想幹什麽，依舊道：“但依著奴婢對皇後娘娘的了解，奴婢覺得皇上和嫻貴妃所懷疑之事不是皇後娘娘所為。”
“你為何這般篤定？難道皇後娘娘賜給本宮和慧賢皇貴妃的零陵香不是真的嗎？難道往日皇後娘娘對本宮的刁難不是真的嗎？”如懿不滿的質問道。
蓮心淡淡的不卑不亢的迴答道：“皇後娘娘的確賜給你們帶有零陵香的鐲子，但那是富察夫人的意思，是不想讓您和慧賢皇貴妃在她之前生下子嗣，但那零陵香對身體是沒有大的損害的。”
“皇上知道皇後娘娘素來看重富察氏榮耀，即便她心中想做那些惡事，也沒有必要去做，做了反而損害富察氏的名聲，反而對皇後娘娘不利！其實有很多事，皇後娘娘未必知曉，亦或是得了其他人的指點。”
“在宮中，與皇後娘娘交往來密切之人，隻有純貴妃娘娘和嘉妃娘娘！”
如懿又想起嬿婉曾經勸富察皇後向皇上提議，讓璟瑟公主成婚後長住京城的事，又問道：“你說這些事有可能是純貴妃或者嘉妃的意思，令嬪是皇後娘娘親手教出來的人，你為何不提她？”
蓮心解釋道：“令嬪娘娘到長春宮不滿一年，您從冷宮出來可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又怎麽會與令嬪娘娘扯得上關係？況且令嬪娘娘在長春宮中隻是學規矩，平時並不多言。”
“令嬪娘娘素來和各宮娘娘和睦相處，除了嘉妃娘娘之外，還沒聽說令嬪娘娘和哪位娘娘口角過。皇上，嫻貴妃，奴婢就隻知道這麽多了。”
如懿還要再問，皇上卻覺得如懿話中有誘導之嫌，皺眉道：“如懿，你即便再心切，也不該隨便拉扯無辜之人。令嬪伺候朕不過幾個月，怎會和這些事有關？好了，到此為止吧！”
皇上聽了這麽多人的話，心中已經對富察皇後是個惡毒女人的認知又有了動搖，但皇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對蓮心道。
“蓮心，你與朕說這些，朕很高興。富察皇後已經崩逝，你便出宮好好生活吧。”
“謝皇上恩典！奴婢告退！”蓮心拜別皇上。
如懿不滿蓮心的說辭，也不滿皇上和蓮心都為令嬪那個，一心向上攀爬的勢利小人說話。如懿私下裏又找過蓮心幾次，希望能說服蓮心為自己指證富察皇後，蓮心始終拒絕。
一日晚間，蓮心避開眾人站在水邊，喃喃自語道：“皇後娘娘，您曾害得奴婢受了王欽太多的羞辱傷害，奴婢也在您落水之時裝聾作啞，致使您驟然崩逝。您曾對不起奴婢，奴婢也對不起您，就讓奴婢去黃泉親自給您賠罪吧！”
蓮心剛要殉主，突然從黑夜中竄出一個人來將她又拉了迴來！
“蓮心姑娘怎麽這般想不開？”
“令嬪娘娘？你怎麽會在這裏？您又想問奴婢什麽？奴婢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接連幾日被如懿盤問逼迫，蓮心內心已經很煩躁了，看見嬿婉在此不是巧合，心中浮躁沒好氣的問道。
嬿婉也不計較蓮心的不敬，淺笑道：“皇上已經許你出宮，你又為何這般想不開？本宮找你不是有什麽話想問你，而是想告訴你，什麽都不如活著的好！”
“您聽到了奴婢的話，知道奴婢背叛了皇後娘娘，又何必勸奴婢？奴婢身上沒有您想要的東西，幫不了您！”蓮心道。
嬿婉真誠的勸道：“蓮心，本宮知道你這幾年過得很苦，王欽帶給你很大的傷害，你心中埋怨皇後娘娘可以理解。王欽已經作繭自縛，皇後娘娘也崩逝了，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沉溺於過去的傷痛之中？”
“本宮在長春宮待過半年，雖然你我之間沒有過多的交往，但你我同為宮女出身，也都有過被人傷害的過往。本宮可以脫離苦海重新振作，希望你也能一樣！”
嬿婉說的誠懇，蓮心心中有所觸動，但還是有些懷疑，道：“奴婢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宮女，幫不上令嬪娘娘什麽忙，令嬪娘娘還是不要在奴婢身上白費力氣了！”
嬿婉笑道：“你知道本宮和嘉妃有仇，本宮覺得皇後娘娘落水崩逝絕非意外，懷疑是嘉妃所為！本宮告訴你這些，並不是要你幫本宮，真的隻是希望你出宮好好生活，能夠有不一樣的人生。”
“皇後落水之事怕是不好查，嘉妃心思深沉又有皇子傍身，更是不好對付。本宮需從長計議。你隻需要和本宮保持聯係，至於有朝一日本宮找你，你願意便幫本宮說幾句話，不願意本宮絕不打擾你的生活！如何？”
蓮心被嬿婉說動了，對著她點點頭。嬿婉示意春嬋給蓮心兩百兩銀票，道：“這些錢你拿著好好過日子吧，忘記在宮中的一切。”
蓮心見嬿婉說的誠懇，猶豫再三，對嬿婉道：“令嬪娘娘，嫻貴妃似乎對您有成見，您可要小心啊！”
除了一枚珠花，皇上手上沒有任何的線索，想到富察皇後落水當日，第一個發現異常的是令嬪，如懿又在盤問蓮心時把令嬪扯出來，皇上便想從令嬪處著手。
“臣妾參見皇上！”嬿婉帶著宮人在永壽宮迎接皇上。
皇上道：“都起來吧，令嬪，那日皇後落水，你可有發現什麽不妥之處？”
嬿婉仔細迴憶道：“當日臣妾告退之後，皇上派進忠公公送臣妾迴去。臣妾覺得月色明亮便想在路上賞月。誰知走到連廊處卻連一個侍衛宮女都沒有，臣妾還奇怪呢。”
“是啊，皇上，奴才當時還說，怕是當值的侍衛宮女偷懶去了，要不然怎麽會發現不了皇後娘娘落水！”進忠也道。
嬿婉繼續道：“臣妾聽到有女子的唿救聲，忙趕去查看，走的快了腳下一滑，要不是春嬋她們機靈，怕是臣妾也要失足落水了！”
皇上發現了疑點，忙問道：“你是說腳下很滑？莫不是地上有什麽東西，皇後才會落入水中！”
“臣妾不敢妄言，興許是臣妾聽到唿救聲著急，沒看穩腳下的路，才會這般。皇上這樣問，難道是發現了什麽嗎？”嬿婉問道。
“除了皇後之外，你們還有沒有看到其他人？”皇上接著問道。
“其他人？”嬿婉迴想道：“似乎沒有看到，隻在進忠公公要下水救皇後娘娘時，見到了聞訊趕來的侍衛，就是那個被皇上嘉獎的淩侍衛。”
忽然進忠道：“當時離連廊最近的是嬪妃的船，皇後娘娘大聲唿救，她們離得那麽近，沒道理聽不見呀！”
“臣妾來給皇上請安時，正好看見玫嬪姐姐去找純貴妃娘娘和愉妃娘娘說話。太後吩咐臣妾和純貴妃、嫻貴妃一起照顧皇後娘娘，純貴妃娘娘似乎有些不安的樣子。”嬿婉也道。
難不成皇後口中一報還一報的話，是從玫嬪三人口中聽到的？是她們三個的話刺激到了皇後，那她們究竟又說了些什麽，才會讓皇後急怒攻心？又是說什麽那般投入，竟然沒一人聽見皇後的唿救聲！
皇上心中已經起疑，繼續旁敲側擊的問道：“令嬪，你伺候皇後時，還記得純貴妃的發髻上戴了什麽首飾嗎？”
嬿婉又仔細迴想，不確定道：“當時皇後病重，臣妾的心思都在照顧皇後娘娘上，實在無心顧及其他。似乎純貴妃沒帶什麽發釵珠花之類的首飾，皇上恕罪，臣妾實在是記不清了。”
皇上知道時間久了，令嬪記不住是正常，但聽令嬪這般一說，心中對純貴妃的懷疑又加深了幾分。
皇上點點頭道：“朕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臣妾恭送皇上！”嬿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