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的幾位都或多或少知道趙山河的媳婦是開絲綢店的,雖然有些人已經見過陳雪茹,但真不知道對方竟然這麽有錢。


    不過人家既然都說了今天是婚宴,那就沒必要弄的主家反感,再加上這些菜真的很難吃到,眾人也就不再說這些會令人掃興的話開始推杯換盞。


    王主任看趙山河邀請了李懷德還當做是對方和領導關係好,但看到張學義來參加婚宴,她心裏可就有點想法了,這位dc區分局的副局長,聽說馬上就要升職,這不禁讓她心裏盤算著趙山河既然有這層人脈關係,那以後可要好好聯絡聯絡情感。


    官場上就是你幫我,我幫你,要是真能跟這位40歲的分局局長搭上關係,那趙山河沒準就是她的貴人。


    至於姚得才能來參加婚宴純粹就是因為和趙山河的父親關係好,要不然這一桌子最差也是處級幹部,他一個科長真的有些不夠看。


    等酒局散場趙山河送走了客人,迴頭準備去結賬的時候發現陳雪茹已經交完錢了,趙山河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夫妻一體誰結賬都一樣,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


    “媳婦,這頓飯花了多少錢?”


    陳雪茹手裏拿著打包的剩菜和喝剩下的半瓶汾酒對趙山河迴道。


    “我當初還以為四九城飯店能多貴呢,一算賬才知道真沒多少,算上3瓶汾酒才不到200塊錢。”


    趙山河伸手把酒菜拿到手裏拎著說道。


    “在這裏吃飯其實吃的是個身份,能到這裏來的,誰還會差那點錢?就是可惜以後想來就不容易了,這次還是拜托的李主任呢。”


    陳雪茹挽著趙山河的胳膊一邊往飯店外走一邊說。


    “沒事兒,你要是喜歡吃,我們可以自己去買食材,然後請酒樓的廚師到家裏做一頓,這點錢我還是能消費得起的。”


    趙山河聽罷也隻能抽了下嘴角,聽聽這是人言否?這一頓飯可是吃了老易兩個半月工資啊。


    不過他也有些好奇的問道。


    “媳婦,你到底有多少錢啊?怎麽感覺我好像成了吃軟飯的?”


    “想知道我的家底啊?就不告訴你,等你需要錢的時候找我要就行,以後我養你啊?”


    趙山河.....怎麽聽著像台詞呢?不過是反著來的。


    出了四九城飯店,趙山河帶著陳雪茹和侯魁去了距離不遠的百貨大樓,買了不少剛推出的大白兔奶糖(這東西也是建國十周年賀禮),雖然需要糖票而且價格也不便宜,但對於兩人的身家這都不算什麽了。


    傍晚,趙山河幫陳雪茹把店鋪的門板上好,就帶著她和侯魁迴了四合院,進院就開始挨家挨戶發喜糖,按人頭每人兩顆,別嫌少,嫌少自己買去。


    閻埠貴看著手裏的大白兔,雖然饞的不行,但也沒舍得吃。


    “山河啊,這糖是不是百貨大樓剛推出那個?聽說老貴了,你可真舍得。”


    “三大爺,我這不是結婚嘛,打腫臉充胖子就這一次,您老也嚐嚐鮮,別放時間長再壞了。”


    趙山河看老閻的架勢估計這糖的最後去處不是鴿子市就是黑市,吃是肯定不會吃的,畢竟這東西再好吃也不如吃飽飯。


    又看了看閻解娣都要哭出來了的模樣,就告訴侯魁偷偷給她一顆,8歲的侯魁剛進院子也沒個朋友,正好和6歲的解娣能算個玩伴。


    前院的住戶還算客氣,拿到糖後都多少說了一些祝福話,中院就不一樣了,就連陳雪茹都感覺掉進了賊窩。


    特別是賈張氏,看到大白兔後恨不得伸手搶過來,還好趙山河沒慣著她毛病,一樣是每人兩顆,憑啥就得多給你家幾塊?就憑你長的像煤氣罐兒啊?


    傻柱更是不堪入目,看到陳雪茹都快淌哈喇子了,趙山河給了他四塊糖轉身就走,大意了啊,忘記老何家的傳統了。


    到後院和許大茂兩口子聊了一會,婁曉娥知道陳雪茹嫁進了院兒裏異常高興,她嫁進許家以後過的非常不習慣,這也不怪她,一個天天吃白麵饅頭都嫌沒蛋糕好吃的小姐,怎麽可能和一群吃窩頭都感覺香甜的人家聊到一起去呢?


    這迴行了,有陳雪茹陪她,她總算不會嫌悶了。


    聾老太太慈祥的模樣已經把婁曉娥迷惑,這次又拿出來這一套想糊弄一下陳雪茹,可惜陳老板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三言兩語就把這老太太打發了。


    倆人從老太太屋裏出來的時候,陳雪茹拉住趙山河低聲說道。


    “山河,這老太太好像不是一般人啊,怎麽感覺她說話怪怪的?”


    趙山河邪魅一笑迴道。


    “你感覺怪就對了,這老太太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你以後離她越遠越好,順便勸勸婁曉娥別被人騙了。”


    等發完喜糖,天就已經黑了,趙山河拿出打包迴來的剩菜熱了熱,三人湊活吃了一頓後就把侯魁安排到次臥去睡覺,都說洞房花燭夜,兩輩子才混到一次,那麽多讀者老爺早就等著看呢。


    陳雪茹不是新手,技巧熟練,趙山河雖然是個初哥,但架不住胸口有龍,鑽天猴第一次有了施展才華之地,兩人一直切磋武藝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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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窗外泛起了魚肚白,陳雪茹才雙腿打顫的靠在趙山河身邊問道。


    “山河,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架?”


    都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哪怕身懷三柱之力在身,趙山河也感覺腰有點酸。


    “是啊,我真的是第一次,怎麽你在懷疑我?要不我們再比試一場?”


    陳雪茹忙把手收了迴來,心道可別來了,再來就真扛不住了。


    “我怎麽會懷疑你,隻是你在這方麵實在有些天賦異稟,讓我吃不消罷了。”


    趙山河嘿嘿一聲怪笑,手裏握了個大白饅頭,對陳雪茹說道。


    “你睡會兒吧,等晚上我們再繼續切磋,我得起來給侯魁弄早飯了,今天禮拜一他得上學呢。”


    安頓好陳雪茹,騎車送侯魁去了學校,趙山河這才想起來得給他換個學校了,大前門那邊的學校離南鑼鼓巷差不多有10裏地,實在有些遠了。


    去三大爺家敲門,找老閻把這事兒一說,再把昨天剩下的半瓶汾酒遞了過去,閻埠貴立刻拍胸脯保證讓侯魁三天內就可以到學校報到。


    看陳雪茹還在睡覺,趙山河就沒叫醒她,留了份早飯就騎車去了軋鋼廠,算算時間,他全運會的獎勵也應該下來了。


    這次他也算是給軋鋼廠露了把大臉,運動員進場的曲子,他寫的,領導和外賓進場的曲子,他寫的,閉幕式上用的兩首進行曲,還是他寫的。


    再加上人民日報第二版報道了他勇奪100米和200米冠軍,這下子他在廠裏也算是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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