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笑眼寵溺的說,“因為你的存在,給叔叔帶來了歡聲笑語,讓平淡的生活有了五顏六色,你讓叔叔,有了牽掛,有了羈絆,有了家,心有了歸宿。”


    榮桃微笑著看著他。


    他笑笑,“小丫頭,叔叔會嗬護你一生,讓你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


    榮桃眼睛裏閃爍著晶瑩,落在他臉上兩顆,笑著說,“沈叔,幹嘛說的這麽動情,我的眼淚很值錢的。”


    “賠給你。”


    “怎麽賠?”


    “身體。”


    榮桃撲哧一下笑了,“你好壞......”


    沈流初把小腦袋摟在胸前揉了揉,疼惜的抱緊她,用她聽不見的聲音,輕輕叫了一聲,“老婆。”


    “叔叔。”


    “嗯。”


    “我聽見了~”


    “呃,聽見什麽了?”


    榮桃嘴角上揚,“你的心髒,在說話。”


    他笑了一下,“哦,那他說的什麽?”


    她閉著眼睛笑,“他說,老婆我愛你~”


    沈流初樂了,“這誰家小孩兒,還會讀心呢?”


    “你家的!”


    榮桃趴在他耳朵邊上,小聲說,“老公家的小寶貝~”


    沈流初滿眼柔情似水,也在她耳朵邊上說,“我這兒還有一個小寶貝,你要不要?”


    榮桃轉過臉來看了看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雙手捂著紅暈暈的臉栽到他胸膛上,“叔叔,你壞的無法無天,就不能適當照顧一下你小可愛的薄臉皮。”


    “喲,害羞啦?”


    沈流初笑的很放肆,“你之前耍流氓的時候,那小臉都不帶紅的......”


    榮桃雙手交疊捂住他的嘴,“不許說。”


    他眼睛裏別有深意的笑卻掩飾不住,她又騰出一隻手捂住他的眼睛。


    沈流初拿開她的手,“我桃桃的意思是,......不說,隻做?”


    榮桃直起身子,騎坐在他身上,斜眯著眼睛看他,舉起小爪子一抓一抓的,壞笑。


    沈流初臉上掛著笑,直直的看著她。


    下一秒,小丫頭兩隻爪子伸進他睡衣裏,四處撓他的癢癢。


    他笑著攥住她兩隻手,翻個身就把她壓住了,撐開她,撩她睡裙裙擺。


    榮桃動也動不了,趕緊乞求的眼神看著他,“叔叔,別......”


    沈流初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戲謔,故意問她,“怎麽了?”


    “不能直接,疼......”


    她羞羞澀澀的小聲提醒,完全沒注意到他嘴角藏著似有若無的狡黠。


    像隻壞狐狸。


    “丫頭,想嗎?”他唿吸粗重的吻了吻她的耳朵,


    榮桃不說話。


    她說不出口,嗚嗚嗚~


    想?還是不想?


    可她沈叔叔好像非要打破砂鍋,她把臉扭到哪邊,他就跟過來看著她,一邊吻她,一邊問,“告訴叔叔,想不想?”


    榮桃又捂住了他的嘴,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可是,你早上......要過了。”


    沈流初拿開小手,淺淺一笑,不管不顧的覆上她的唇。


    深吻......


    榮桃以為逃不過時,他抱著她翻身躺下了。


    並且蓋好了被子。


    沈流初在她額頭一吻,摟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拍了拍,暖暖的一笑,“睡吧,小家夥~”


    她這才反應過來,又被她沈叔叔給戲耍了。


    “哼~ 就數你最壞了!”


    “小丫頭,叔叔心疼你,還有錯了?”


    “不是這麽迴事兒,你......你又強詞奪理......”


    沈流初把手指豎在嘴邊,對她“噓~”了一聲,“睡覺~”


    然後伸手把燈熄了,抱著她。


    榮桃枕在他肩膀上,一隻胳膊摟著他脖子,看著他的側臉,小聲說,“老公,晚安~”


    沈流初閉著眼睛,大手拍拍。


    ......


    翌日。


    忙完手頭的工作,沈流初點了一根煙,然後給水冬輝打去電話,“等磨滅那小畜牲的希望時,給他拋出一根橄欖枝。”


    放下電話,他自嘲的一笑,自己這個身份,這個年紀,去收拾一個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


    過了嗎?


    對著繚繞的濃煙輕輕吹了一口氣,他皺著的眉又舒展開了。


    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恨呢?


    就衝那小畜牲敢對他的桃桃有心思,他沒把人送去非洲挖煤,已經算是天大的仁慈了。


    沈流初悠然的彈了一下煙灰,笑了。


    這笑,七分坦然,三分壞。


    見江封進來,他把煙掐了,持著手杖起身離開桌子,“備車,到太陽湖那邊看看去。”


    ——


    不出所料,周名遠那邊,找工作很不順利。


    簡直讓他鬱悶至極。


    本來談好的留校任教沒指望了,他就去其它學校應聘,誰知同樣沒戲。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老子周春行的麵子夠大了吧?那可是京北一中的校長,搞教育工作的,哪個學校的不得掂量掂量輕重。


    哎,他就是不好使!


    奇了個大怪!


    學校沒指望就算了,去麵試社會上的各大企業和單位,最後都被這樣那樣的理由給拒絕了。


    他現在一點自信心都沒有了,又沮喪又絕望。


    晚上,顧一然邀他出來吃飯。


    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問,“工作的事兒還沒解決?”


    周名遠苦笑,“可能我太高看自己了吧。”


    “你可不能自輕啊,那是他們有眼不識金鑲玉。”


    “你就別安慰我了,這麽大人了,待在家啃老,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周名遠的歎氣,顧一然試探著說,“要不你來我這兒試試。”


    “沈氏?”周名遠搖頭,“算了吧,沈叔一直都不待見我。”


    “你想了多了吧,沈叔平時看起來兇巴巴的,人還是不錯的,絕對不會公報私仇什麽的。”


    “不合適不合適,挺尷尬的。”


    “那要不你去我叔叔那兒?”


    “我覺得顧總現在比沈叔更可怕!”


    顧一然斜睨他,“周名遠,瞧你那樣兒,敢做不敢當,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怕什麽呀,最壞的結果還能壞哪去,大不了不幹唄。”


    她這麽一說,周名遠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畏首畏尾的,好像他真做了什麽天理難容的事兒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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