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重光未來的少夫人,但是深穀靜香卻終日跟重光葵在一起,我的地位就連一個士兵也不如。”


    伊藤千影說到這裏暗暗觀察了雲子和香子的臉色,發現她們的臉上也因為伊藤千影的話而產生了憤恨。


    “那個女人明顯就是對重光大人有所企圖,真是太不要臉了。”


    香子憤恨的說道,臉色明顯的厭惡。


    像深穀靜香那樣的女人是最招女人討厭的,不說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應該非常討厭她,她自以為和她的姐姐深穀幽蘭完全不一樣,但是就她看來,深穀靜香完全不如深穀幽蘭的聰明才智。除了心狠手辣這一點之外。


    “其實我懷疑櫻子和山鷹都是深穀靜香害死的。”


    “什麽?”雲子和香子大驚。


    “我一到上海就遇到襲擊,重光葵 更是利用我跟琉璃子長得像,不惜犧牲我引出雅典娜成員,好幾次要不是我運氣好,早就死了。


    ”


    這些事情,雲子和香子都知道,因為伊藤千影之前把事情鬧的很大,基本上領事館和秘書處的人都知道,重光葵為了引出雅典娜成員而犧牲伊藤千影的事情,伊藤千影也因為這個才和重光葵鬧的很僵。


    “可是這和深穀靜香那個女人關係?”


    “如果不是深穀靜香布的局,重光葵會殺我嗎?”


    伊藤千影繼續說道:“重光葵不喜歡我,而我卻頂著重光家少夫人的名號,深穀靜香恨不得除我而後快,她好取而代之,我可是天皇的名義上的侄女,重光是重光家下一任繼承人,如果不除掉我,深穀靜香憑什麽和我的身份地位叫板?她先是除掉了櫻子和山鷹,讓我再無倚靠,我之所以堅持要走,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


    如果納蘭東在這裏的話,他肯定絕對不會想到琉璃子居然會有這麽聰慧的一麵,利用當前的局勢,一切都歸結到對手的身上,保住了自己個身邊的人,利用雲子和香子,來一個釜底抽薪。“你們去天津,一定要好好的聽綺羅小姐的話,她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你們也跟了我好長時間了,模仿我應該不難,我有潔癖,脾氣不好也沒人敢說什麽。”


    “小姐,那你怎麽辦?”


    “我要潛迴去,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可是小姐,你的安全,萬一你要是出什麽事了我們怎麽跟領事大人交代?”


    雲子和香子幾乎要哭出來了。


    “放心吧,這次事情,我已經有了周密的計劃,隻要你們不被識破我就不會有事,一旦你們出事了,就會有人懷疑我的身份。”


    伊藤千影說的很明白了,就是為了讓雲子和香子盡力把她的角色扮演好。


    說話之間,伊藤千影已經把雲子的臉給貼好了人皮麵具,如果不細看的話,不會發現這張臉是人皮麵具:“雲子,你忍著點。”


    伊藤千影說完這句話,雲子和香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雲子便被伊藤千影抓緊了雙手。


    哢嚓哢嚓兩聲,雲子的手腕便被伊藤千影給弄的骨折了,而後又在雲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捂住了雲子的嘴巴。


    “趁著你沒反應過來 才不會那麽痛。”


    香子趕緊扶住了雲子的兩隻手,讓她坐下來。


    “香子,一會到了白石鎮的時候,我會悄悄下車,讓雲子坐上輪椅,你要好好照顧她,記得多多提點她,我伊藤千影的命就交給你們了,隻要我拿迴了重光少夫人的地位,你們就是伊藤家和重光家功臣,將來一定有個好歸宿。”


    日本的女人是非常沒有地位的,就如同中國古代,女子最希望的便是將來有個好的歸宿。


    不得不說,伊藤千影這次可是下了相當大的功夫來給保障自己的後方。


    “小姐,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人識破的,但是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青川一揮手,後麵便有兩個日本便衣打開了門,玲姐退到一邊,借著夜色掩飾自己有些發白了臉色。


    青川的兩個手下狠狠的一腳踢開了地窖的門,地窖裏麵一片黑暗,透過門看去就好像是一個黑洞。


    “要我去開燈嗎?裏麵的布局我最熟悉,萬一他們被絆倒了可就不好了。”


    青川看了一眼玲姐,揮揮手讓兩個人下去,囑咐他們小心點,便和玲姐守在門口。


    “玲姐來這琉璃宮多少年了?”


    玲姐完全沒有想到青川會這樣問,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好戲年生了吧。”


    “那琉璃子來琉璃宮多少年了?”


    “六年了,她來這裏的時候才十五歲,今年她都二十一了。”


    青川繼續問道:“你是怎麽認識琉璃子的”


    “她那個時候流落街頭,是我收留了她,見她對跳舞有些興趣,便當做舞女培養,誰知道後來喜歡她的人多了,她的身價也就水漲船高了,後來成了這琉璃宮的台柱子。”


    裏麵的燈吧嗒一聲亮了起來“我們進去吧。”


    玲姐怕青川還問個沒完沒了,率先跨了進去。


    酒窖是一個不大的地下室,入目的都是一些從各國運來的紅酒,一箱一箱的堆砌在角落。


    “這酒確實不多了,搬卸出去一些,明天的可能就不夠了,我去叫人來搬。”


    雖然酒窖不大,但是架子什麽的不少,有不少可以藏人的地方。


    青川揮了揮手讓一個便衣跟著玲姐出去,他自己帶著人檢查這個酒窖。


    玲姐牽強一笑,於是便快步離開,玲姐在這裏走了好多年,多少階梯,多少個拐彎她都一清二楚,但是那個日本便衣便不熟悉,好多次都險些踩滑了。


    餘夏躲在一個拐彎後的門口,由於玲姐走的很快,距離日本便衣大概有七八米的距離。


    就在一個拐彎處,玲姐消失在了日本便衣的視線中,直到日本便衣跟上來的時候,玲姐又走出了五六米。


    日本便衣見玲姐果然是去叫人便守在一邊。玲姐一進舞池便遞給了納蘭東一個眼神,納蘭東起身問道身邊的日本便衣。


    “青川中佐呢?”


    “不知道。”


    玲姐開口說道:“青川中佐在後麵幫我搬紅酒呢。”


    “怎麽能讓青川中佐去搬東西呢,我去瞅瞅。”


    納蘭東和玲姐便朝著後麵走去,身後跟著好幾個服務生,日本便衣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夏,還順利嗎?”納蘭東低聲問道。


    “我剛剛已經跟玲姐換了身份,她已經被程諾帶走了。”餘夏的身高本來就跟玲姐差不多,畫一下妝,貼上麵具一時也沒人認得出來。


    “那就好。”


    一切又恢複了寂靜,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青川君,你這是?”


    納蘭東見青川帶著一個日本便衣在酒窖裏麵折騰,悠閑的望著青川。


    “納蘭君怎麽也對這酒窖感興趣?”


    “那是當然,誰不知道琉璃宮的酒味道最是純正,這裏可藏著琉璃宮最好的酒,不知道青川君找到沒有?”


    青川見納蘭東忽視了他搜索的行為,反而說是在尋找酒,他自然不會說破,於是走了上來:“好酒是有很多,隻是青川不是很懂。”


    “那今晚就讓東給青川中佐說說這琉璃宮和酒吧。”


    “哈哈哈哈……”青川暗自派人看好玲姐,而他老早就想會一會納蘭東了,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兩個人在九號貴賓室中繼續喝酒聊天,什麽都說,如同多年不見的好朋友一般。


    由於納蘭東喝的很多,很快便醉了過去,青川則派人看著納蘭東,他自己去看看玲姐,重光可是交代了他一定要看好玲姐的。


    青川問問守門的人,守衛們們告訴他玲姐一直沒有出去過,青川不放心,於是敲響了玲姐的房門。


    “誰啊?大晚上的?”


    玲姐的聲音從裏麵傳來,青川開口說道:“是青川。”


    “青川中佐?馬上,我馬上來開門,你等等。”


    餘夏為了防止出意外,根本就沒有休息,一直等著青川來查房。


    門開了,但是裏麵沒有開燈,玲姐一身睡袍走到門口:“青川中佐,有事嗎?”


    “沒事,就是例行的巡視。”


    “怎麽完了,青川中左還是早點休息吧。”餘夏關上了房門,立馬收拾東西,青川吩咐人守好之後,迴到九號貴賓室的時候納蘭東還躺在沙發上唿唿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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