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模一樣。]


    作為推動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聽到付喪神們稱唿的轉變,福澤櫻在角落裏勾起了嘴角。


    時間迴到女學生夜襲福澤櫻的第二天。


    “你是說讓我殺了詩哥哥?你瘋了吧!”


    女學生看福澤櫻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你不想要你的靈力迴來嗎?按照我的推理,隻要你殺了他,就能繼承他剩下的全部靈力。”


    “你隻是猜測靈力能夠通過殺人奪取,證據呢?”


    福澤櫻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看得女學生心裏毛毛的。


    “你...你看我做什麽?”


    “我們可以先試驗一下。”


    “什麽?”


    在女學生驚訝的眼神中,福澤櫻將手伸到女學生的身後,拿出女學生藏起來的小刀,放到女學生的手上,然後握住女學生的手腕,讓小刀刺中自己的肩膀。


    “你,你幹什麽!”


    女學生被福澤櫻的動作嚇得立馬鬆手,小刀被留在了福澤櫻的肩膀上。


    而福澤櫻神態自若的拔出小刀,伸出三根手指。


    “三,二,一。”


    話音剛落,福澤櫻的傷口處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球,光球緩慢地飛向女學生,慢慢融入女學生的身體。


    “唔!”


    女學生覺得自己的體內突然出現一股暖流,從軀幹湧向四肢。


    感受著體內突然增加的靈力,女學生猛地抬起頭,貪婪的看著福澤櫻的傷口。


    福澤櫻自然明白,女學生此時已經相信了福澤櫻的話,隻不過在現在女學生的心裏,被殺的對象,從詩變成了福澤櫻。


    福澤櫻從見到女學生的第一眼,就知道女學生有幾斤幾兩。


    更何況,連殺自己的好朋友都要靠夜襲,想必女學生平時連日常的鍛煉都很少。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福澤櫻也不慣著女學生,直接一個反手擒拿,將女學生扣在地上。


    “你,你幹嘛!”


    女學生不斷掙紮著,但是越掙紮,福澤櫻越用力。


    “我就算受傷,也能單手拿下你。比起把我當作目標,殺那個河童的難度可是低得多。”


    察覺到福澤櫻的毫不留情,女學生終於放棄了掙紮。


    “你為什麽幫我?有這種好事你為什麽不去做!”


    “你看我像缺靈力的人嗎?而且——”


    福澤櫻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白玉手鐲。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還需要見習審神者的身份。”


    “什...什麽意思?”


    “如果殺了他,不僅會繼承審神者的靈力,相應的,也會繼承他的審神者身份和本丸。也就是說,隻要你殺了他,你就可以直接從見習轉正,還能毫不費力的繼承他本丸裏的全部刀劍和資源。”


    福澤櫻的話充滿了誘惑力,全部的刀劍和資源,讓女學生非常心動,可是——


    “可是我怎麽殺他,他的房間可是有禁製的。”


    為了保護審神者的安全,審神者的房間設有禁製,除了審神者本人之外,其他人隻有經過審神者的允許才能進入。


    “蠢貨,你是隻會夜襲嗎?”


    福澤櫻翻了個白眼。


    “過幾天,不出意外的話,河童會帶我們上戰場,到那時,你假裝害怕靠近他,然後找機會將捅他就行。”


    “上戰場,不是會有付喪神嗎?到時候他讓付喪神殺了我怎麽辦?”


    “這點,你可以放心。”


    福澤櫻勾起嘴角。


    “你以為我每晚幫他們治療是做慈善嗎?我已經和他們達成了協議,他們會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


    “可...可是審神者對付喪神的命令是絕對服從的,就算他們被你策反,他直接下令怎麽辦?”


    “...”


    聽到女學生的蠢話,福澤櫻有些無奈地扶額。


    “你別讓河童將命令說出口不就行了?審神者命令付喪神前需要說出付喪神的名字,那麽長的時間,把你這把小刀捅進他的身體、劃爛他的嘴、割下他的舌頭什麽的都行!隻要別讓他將命令說出口,懂了嗎!”


    女學生被福澤櫻的描述嚇到,像鵪鶉一樣縮著脖子。


    “懂...懂了。”


    福澤櫻鬆開扣住女學生的手,揉了揉太陽穴。


    “你也別想趁機告狀,付喪神能聽我的話,也能讓他們在河童審問的時候倒打你一耙,再說了——”


    福澤櫻想到詩每次在自己吃飯的時候露出的癡迷眼神。


    “你猜猜他會信我,還是會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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