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年e班篇:【sss19】
綜漫：港黑天花板但自閉該怎麽辦 作者：不咬手的總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考慮到鬆下同意森雪外出是認為森雪沒有情感，隻會單純地服從命令。
所以森雪在實驗基地內走動時，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感，除了在接受其他研究員贈予的零食、玩偶、發飾等等禮物的時候道謝之外，森雪也不會特地與他人溝通交流。
但是，即使森雪隻是毫無感情的說著“謝謝”之類的話，森雪可愛的外表還是吸引了不少研究員的喜愛，在研究員中間引起一陣熱議。
這種情況自然被鬆下發現了，為了防止自己判斷失誤，鬆下特地將森雪帶到一個女人麵前。
這個女人，森雪是認識的，也很清楚她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宇佐美田惠，高級研究員，是另一個項目的負責人。
宇佐美田惠每天都會在自己自由活動的時候主動找上來，讓自己叫她小田姐姐，有時候會摸摸自己的頭，也會輕輕捏自己的臉，自顧自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語氣詞之後，塞給自己很多實驗基地沒有的東西。
森雪記得一周前，她給自己帶了一本童話書，因為自己畢竟是利用小黑才學會識字，所以森雪在平時都會注意掩飾這一點，目前應該沒有活人知道自己會識字這件事。
森雪拿到書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暴露了，還好宇佐美田惠解釋說這本童話書基本都是圖畫，圖畫邊有簡短的說明文字，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就去問小林，而且一定隻能問小林。
森雪注意到宇佐美田惠最後一句的強調，所以把這本“童話圖畫集”帶迴去之後並沒有掩飾，直接擺在了床上，小林作為森雪的“保育員”自然很快發現了這本書。
但是小林在知道這本書的來源之後並沒有讓森雪自己閱讀，反而申請每天晚上無償主動加班，留下來在每晚森雪休眠之前給森雪讀一篇童話故事。
森雪對這硬加上的“睡前故事”環節並沒有什麽抵觸，但是有些困惑——
雖然童話故事書被小林要求交給她保管，但是森雪在將童話故事給小林之前已經看完了裏麵的內容，森雪發現小林每天講的“睡前童話故事”並不是這本書裏的任何一篇。
而且，這本童話書雖然圖畫邊有一些文字注釋，但是這些文字注釋和圖畫並不相符，就像是...額外加上去的一樣。
發現了“華點”的森雪趁小林不注意，操控小黑找到了被小林藏起來的童話書。
事實上，也並不是藏起來——
這本童話書最終是在鬆下辦公室的桌子上找到的，童話書裏之前讀上去很奇怪的文字有些被標記起來，按照一定的順序能夠組成一個句子——“雪，c1儲物間，下周二晚11點”。
知道了童話書的答案，森雪自然也在那晚操控小黑去了c1儲物間。
然後——
親眼目睹了宇佐美田惠在對小林說“可以借助x實驗基地的力量，將小雪救出去。讓他不用再接受折磨，過上正常人類的生活”之後，
鬆下從小林身後走出，指揮躲在暗處的其他人將宇佐美田惠抓住。
宇佐美田惠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並沒有反抗，隻是惡狠狠地對小林說：
“我看在小雪那麽信賴你的份上，以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現在看來，小雪看錯了人，我也看錯了人，你和這些惡魔也沒什麽區別！為了一己私欲就肆意折磨和犧牲無辜的人，隻是可惜小雪對你的信任，嗬。”
小林並沒有將宇佐美田惠的話放在心上，隻是迴應道：
“隻要我能一直在小雪身邊，就夠了...”
一場鬧劇就這樣在寂靜的夜晚迅速結束，一直在邊上旁觀的森雪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我什麽時候“那麽依賴”小林了？？？
森雪一直都知道小林對自己的情感有些特別。
在【正常人類的行為和思想】中，小林總是在教導森雪的過程中，夾雜一些特別的東西，例如——
小林是森雪最重要的人，森雪不能把小林丟下，如果小林被迫和森雪分開，森雪必須主動找到小林，小林要一直在森雪身邊，森雪身邊隻能有小林等等。
森雪在學習的過程中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並沒有太過在意，隻是將這些當作“初級研究員”的命令。
但是在聽到宇佐美田惠和小林的對話之後，森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宇佐美田惠隻是一個自以為可以拯救可憐的實驗體的好心人，在冒險獲得自以為是其他實驗基地的援助之後，想要找一個可信任的同盟救走森雪。
可惜，同盟對森雪有不一般的情感，如果森雪過上正常人類的生活，以森雪的優秀肯定會吸引不少人到森雪身邊，屆時，森雪身邊就不隻有同盟，同盟各方麵並不優秀，森雪肯定會將對同盟的情感逐漸轉移到其他人身上，這是同盟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同盟選擇了背叛。
而事實上，其他實驗基地的援助也未必會像宇佐美田惠說的那般。
實驗基地外可是有不少人對森雪的能力虎視眈眈，其他實驗基地真的會願意放棄森雪那恐怖的才能，放森雪迴歸正常人的“平庸”生活嗎？
這隻是一個必輸的死局，隻是宇佐美田惠沒有看透而已。
...
鬆下帶著上村、小林和幾個研究員站在一旁，指著森雪對麵低著頭的宇佐美田惠說道：
“ss121，這個女人是x實驗基地的間諜，偷竊基地資料，泄露機密信息，z實驗基地已經將她除名了，她不再是z實驗基地的研究員了，殺了她...”
話音剛落，宇佐美田惠就像森雪在攻擊實驗中的所有攻擊目標一樣，胸口突然被利器形狀的“空氣”貫穿，宇佐美田惠因為攻擊的力道被迫抬頭，眼睛正好看向森雪，隨即便因為“空氣”從胸口抽出而失去支撐倒下。
倒下的宇佐美田惠仍然看著森雪，嘴裏輕聲說著什麽，不過因為聲音太小，鬆下等人並沒有聽清。
鬆下鼓了幾下掌，得意地對上村和小林說道：
“你看我說什麽來著，就算感情會影響服從命令又如何？它就是個沒有情感的怪物，再怎麽和人類接觸也不會產生感情。現在放心了吧，我就說我的命令絕對沒錯！”
說完，鬆下得意洋洋地看了眼上村，轉身帶著其他研究員離開這裏。
小林聽到鬆下的話，反而一臉震驚地看向上村。
“上村先生，是你向鬆下先生說森雪有感情...”
“才不是啊！”上村煩躁地一口迴絕。
“我知道它在我們倆麵前和其他人麵前表現的不一樣，但我可沒覺得這是‘有感情’的表現，它隻是在一味的模仿人類的行為而已！在親近的人麵前會表現的不一樣，不是你之前在講【正常人類的行為和思想】裏麵【親人和仇人】的時候教給它的嗎，嘖！”
上村看著地上的屍體，思考了一會，說道：
“不是我，也不是你的話，那就是其他人了，哼，這小怪物這麽受歡迎，有可能就是眼紅的人舉報的...算了，反正這小怪物又不可能真有情感，舉報再多次也是這樣。”
上村看向森雪說道：
“小怪物，你要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自由啊，說不定哪天舉報的人多了，鬆下那小子再怎麽要麵子死不承認自己決策失誤，也會因為輿論和上層壓力讓你又像以前一樣一個人被關在隔離實驗室咯。”
上村說完，便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小林看著上村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蹲下身看向還站在原地看著倒下的宇佐美田惠的森雪。
“小雪，你還好嗎？”
森雪當然還好，不如說一直都很好。
森雪一直都知道宇佐美田惠的事情，所以對今天的事情並不意外。
而且——
上村是對的。
即使是對上村和小林，森雪現在都沒有任何情感，所有表現出來的不同和特殊都是基於立原正秋死前“成為活生生的正常的人類”的命令以及小林這一年來教給森雪的【正常人類的行為和思想】的知識。
對於每天接觸十幾小時的人尚且沒有任何情感，更不要說眼前這個每天就見麵幾分鍾的宇佐美田惠了。
森雪看待宇佐美田惠的整個事件，就像在玩解謎遊戲，結合已經獲得的知識，分析和推測所有事件參與者的行為和心理，從而理解人類的複雜情感。
而現在森雪呆著不動，隻是一直在思考。
剛剛女人倒下後說的話，其他人沒有聽見，但森雪聽到了，她說的是【sss19】。
【sss19】是什麽意思，是實驗編號嗎？臨死前的遺言是一串編號有什麽意義嗎？
比起對人的情感，森雪對觀察人的行為明顯更有興趣，也更加關注和投入。
“小雪，你沒做錯，這種情況為了自保隻能這麽做，她會理解的。”
小林拍了拍還在發呆的森雪，一直堅信森雪有情感的小林以為森雪是在懷念死去的女人，語氣也愈發低沉。
小林低落的語氣將森雪從思考裏喚醒，森雪反射性抱住小林，拍了拍小林的背，輕聲說道：“笑一笑...”
小林感受到懷裏的柔軟立馬迴抱住森雪，心裏默默反駁上村之前的話。
「上村先生真是的，要是沒有情感的話，小雪怎麽會這麽乖的抱住我，還這麽貼心的安慰我呢~」
所以森雪在實驗基地內走動時，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感，除了在接受其他研究員贈予的零食、玩偶、發飾等等禮物的時候道謝之外，森雪也不會特地與他人溝通交流。
但是，即使森雪隻是毫無感情的說著“謝謝”之類的話，森雪可愛的外表還是吸引了不少研究員的喜愛，在研究員中間引起一陣熱議。
這種情況自然被鬆下發現了，為了防止自己判斷失誤，鬆下特地將森雪帶到一個女人麵前。
這個女人，森雪是認識的，也很清楚她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宇佐美田惠，高級研究員，是另一個項目的負責人。
宇佐美田惠每天都會在自己自由活動的時候主動找上來，讓自己叫她小田姐姐，有時候會摸摸自己的頭，也會輕輕捏自己的臉，自顧自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語氣詞之後，塞給自己很多實驗基地沒有的東西。
森雪記得一周前，她給自己帶了一本童話書，因為自己畢竟是利用小黑才學會識字，所以森雪在平時都會注意掩飾這一點，目前應該沒有活人知道自己會識字這件事。
森雪拿到書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暴露了，還好宇佐美田惠解釋說這本童話書基本都是圖畫，圖畫邊有簡短的說明文字，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就去問小林，而且一定隻能問小林。
森雪注意到宇佐美田惠最後一句的強調，所以把這本“童話圖畫集”帶迴去之後並沒有掩飾，直接擺在了床上，小林作為森雪的“保育員”自然很快發現了這本書。
但是小林在知道這本書的來源之後並沒有讓森雪自己閱讀，反而申請每天晚上無償主動加班，留下來在每晚森雪休眠之前給森雪讀一篇童話故事。
森雪對這硬加上的“睡前故事”環節並沒有什麽抵觸，但是有些困惑——
雖然童話故事書被小林要求交給她保管，但是森雪在將童話故事給小林之前已經看完了裏麵的內容，森雪發現小林每天講的“睡前童話故事”並不是這本書裏的任何一篇。
而且，這本童話書雖然圖畫邊有一些文字注釋，但是這些文字注釋和圖畫並不相符，就像是...額外加上去的一樣。
發現了“華點”的森雪趁小林不注意，操控小黑找到了被小林藏起來的童話書。
事實上，也並不是藏起來——
這本童話書最終是在鬆下辦公室的桌子上找到的，童話書裏之前讀上去很奇怪的文字有些被標記起來，按照一定的順序能夠組成一個句子——“雪，c1儲物間，下周二晚11點”。
知道了童話書的答案，森雪自然也在那晚操控小黑去了c1儲物間。
然後——
親眼目睹了宇佐美田惠在對小林說“可以借助x實驗基地的力量，將小雪救出去。讓他不用再接受折磨，過上正常人類的生活”之後，
鬆下從小林身後走出，指揮躲在暗處的其他人將宇佐美田惠抓住。
宇佐美田惠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並沒有反抗，隻是惡狠狠地對小林說：
“我看在小雪那麽信賴你的份上，以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現在看來，小雪看錯了人，我也看錯了人，你和這些惡魔也沒什麽區別！為了一己私欲就肆意折磨和犧牲無辜的人，隻是可惜小雪對你的信任，嗬。”
小林並沒有將宇佐美田惠的話放在心上，隻是迴應道：
“隻要我能一直在小雪身邊，就夠了...”
一場鬧劇就這樣在寂靜的夜晚迅速結束，一直在邊上旁觀的森雪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我什麽時候“那麽依賴”小林了？？？
森雪一直都知道小林對自己的情感有些特別。
在【正常人類的行為和思想】中，小林總是在教導森雪的過程中，夾雜一些特別的東西，例如——
小林是森雪最重要的人，森雪不能把小林丟下，如果小林被迫和森雪分開，森雪必須主動找到小林，小林要一直在森雪身邊，森雪身邊隻能有小林等等。
森雪在學習的過程中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並沒有太過在意，隻是將這些當作“初級研究員”的命令。
但是在聽到宇佐美田惠和小林的對話之後，森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宇佐美田惠隻是一個自以為可以拯救可憐的實驗體的好心人，在冒險獲得自以為是其他實驗基地的援助之後，想要找一個可信任的同盟救走森雪。
可惜，同盟對森雪有不一般的情感，如果森雪過上正常人類的生活，以森雪的優秀肯定會吸引不少人到森雪身邊，屆時，森雪身邊就不隻有同盟，同盟各方麵並不優秀，森雪肯定會將對同盟的情感逐漸轉移到其他人身上，這是同盟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同盟選擇了背叛。
而事實上，其他實驗基地的援助也未必會像宇佐美田惠說的那般。
實驗基地外可是有不少人對森雪的能力虎視眈眈，其他實驗基地真的會願意放棄森雪那恐怖的才能，放森雪迴歸正常人的“平庸”生活嗎？
這隻是一個必輸的死局，隻是宇佐美田惠沒有看透而已。
...
鬆下帶著上村、小林和幾個研究員站在一旁，指著森雪對麵低著頭的宇佐美田惠說道：
“ss121，這個女人是x實驗基地的間諜，偷竊基地資料，泄露機密信息，z實驗基地已經將她除名了，她不再是z實驗基地的研究員了，殺了她...”
話音剛落，宇佐美田惠就像森雪在攻擊實驗中的所有攻擊目標一樣，胸口突然被利器形狀的“空氣”貫穿，宇佐美田惠因為攻擊的力道被迫抬頭，眼睛正好看向森雪，隨即便因為“空氣”從胸口抽出而失去支撐倒下。
倒下的宇佐美田惠仍然看著森雪，嘴裏輕聲說著什麽，不過因為聲音太小，鬆下等人並沒有聽清。
鬆下鼓了幾下掌，得意地對上村和小林說道：
“你看我說什麽來著，就算感情會影響服從命令又如何？它就是個沒有情感的怪物，再怎麽和人類接觸也不會產生感情。現在放心了吧，我就說我的命令絕對沒錯！”
說完，鬆下得意洋洋地看了眼上村，轉身帶著其他研究員離開這裏。
小林聽到鬆下的話，反而一臉震驚地看向上村。
“上村先生，是你向鬆下先生說森雪有感情...”
“才不是啊！”上村煩躁地一口迴絕。
“我知道它在我們倆麵前和其他人麵前表現的不一樣，但我可沒覺得這是‘有感情’的表現，它隻是在一味的模仿人類的行為而已！在親近的人麵前會表現的不一樣，不是你之前在講【正常人類的行為和思想】裏麵【親人和仇人】的時候教給它的嗎，嘖！”
上村看著地上的屍體，思考了一會，說道：
“不是我，也不是你的話，那就是其他人了，哼，這小怪物這麽受歡迎，有可能就是眼紅的人舉報的...算了，反正這小怪物又不可能真有情感，舉報再多次也是這樣。”
上村看向森雪說道：
“小怪物，你要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自由啊，說不定哪天舉報的人多了，鬆下那小子再怎麽要麵子死不承認自己決策失誤，也會因為輿論和上層壓力讓你又像以前一樣一個人被關在隔離實驗室咯。”
上村說完，便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小林看著上村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蹲下身看向還站在原地看著倒下的宇佐美田惠的森雪。
“小雪，你還好嗎？”
森雪當然還好，不如說一直都很好。
森雪一直都知道宇佐美田惠的事情，所以對今天的事情並不意外。
而且——
上村是對的。
即使是對上村和小林，森雪現在都沒有任何情感，所有表現出來的不同和特殊都是基於立原正秋死前“成為活生生的正常的人類”的命令以及小林這一年來教給森雪的【正常人類的行為和思想】的知識。
對於每天接觸十幾小時的人尚且沒有任何情感，更不要說眼前這個每天就見麵幾分鍾的宇佐美田惠了。
森雪看待宇佐美田惠的整個事件，就像在玩解謎遊戲，結合已經獲得的知識，分析和推測所有事件參與者的行為和心理，從而理解人類的複雜情感。
而現在森雪呆著不動，隻是一直在思考。
剛剛女人倒下後說的話，其他人沒有聽見，但森雪聽到了，她說的是【sss19】。
【sss19】是什麽意思，是實驗編號嗎？臨死前的遺言是一串編號有什麽意義嗎？
比起對人的情感，森雪對觀察人的行為明顯更有興趣，也更加關注和投入。
“小雪，你沒做錯，這種情況為了自保隻能這麽做，她會理解的。”
小林拍了拍還在發呆的森雪，一直堅信森雪有情感的小林以為森雪是在懷念死去的女人，語氣也愈發低沉。
小林低落的語氣將森雪從思考裏喚醒，森雪反射性抱住小林，拍了拍小林的背，輕聲說道：“笑一笑...”
小林感受到懷裏的柔軟立馬迴抱住森雪，心裏默默反駁上村之前的話。
「上村先生真是的，要是沒有情感的話，小雪怎麽會這麽乖的抱住我，還這麽貼心的安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