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文野篇:山口陽太與立原正秋
綜漫：港黑天花板但自閉該怎麽辦 作者：不咬手的總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夜晚，士兵們都因為與謝野晶子的到來重新感受到失去已久的健康和活力，三三兩兩的在營地裏談天說地。
“欸，你今天看到那個小女孩了嗎？”
“噢噢，就是那個黃頭發的那個...”
“對對，就是她，臉蛋看上去真可愛啊，就是衣服上全是血跡，一路還在滴血，就像有天使臉蛋的惡魔。”
“哦，我也看到了，和那個大高下士一起的那個”
“是不是像小說裏寫的那樣，在戰場上撿到的小女孩最後成為了我的老婆。”
“不是，哥們兒，你看的啥小說啊，這麽變態！”
“啊？主角在戰場撿到女主之後，戰爭結束去當了鐵匠，小女孩能變成主角的錘子，主角像對待老婆一樣對待自己打鐵的錘子，哪裏變態了？”
“...”
“...對不起，我的錯。”
“？？？你這什麽小說？”
“驢？哪裏有驢？拉貨的驢還是能吃的驢啊？”
“欸，我在戰場上見過，你別看她年紀小又可愛，她絕對是因為戰爭誕生在常暗島的死神！我可是親眼見到她路過敵人，敵人就突然暴斃了，這不是死神是什麽！”
“死神不應該把所有人幹掉嗎，怎麽光殺敵人啊~”
“殺敵人還不好？”
“欸，我好像也在戰場上見過，但是一下子就不見了，要不是我迴來的時候有個人找我填問卷，我都以為是我的幻覺呢！”
“問卷我也填了，怎麽填問卷還不發錢呢，可惡，沒想到我都在這裏了，還遇見白嫖填問卷勞動力的人，發物資也行啊，一日元也行，我不挑！”
“我想吃肉，驢都來了，上麵什麽時候發驢肉啊？”
“這好東西能給你？上麵的人肯定留著自己吃！”
...
山口陽太和立原正秋坐在火堆邊，聽著周圍人的談話，除去幾個亂入的，看來有不少人都見過那個“女孩”了。
“他們說的女孩就是你說的那個？”山口陽太望向立原正秋，火光照在立原正秋的臉上忽明忽暗。
“應該是的，看來是大高下士帶來的。”立原正秋迴應道。
“大高啊，我記得...是不是上次來視察的那個肥頭大耳的藤原部長的人？”
立原正秋點了點頭，擔心地說：“那個女孩...真的會有那麽小的女孩能那麽利落地砍下敵人的頭顱，還能把一個成年男性一隻手背起來嗎？是異能嗎？但是會不會太殘忍了...”
“樂觀一點，正秋！說不定那個女孩是新型人造機器人，專門用來應對【異能戰爭】的呢~”山口陽太天馬行空地幻想著。
【異能戰爭】，異能者參與的戰爭。
異能者因其具有常人所不具備的異能，隔空取物、淩空飛行、透視、預知...世界上異能力無數，唯一不變的是異能者與常人的差異，將異能者投放到戰場，讓本就危機重重的戰場更加危險，連強大的異能者都能殞命於異能者的圍攻，更何況是普通人。
歐洲列強所發明的【異能戰爭】正在改變戰爭這一概念，世界各國也在積極尋找應對的辦法。
“真好啊，正秋你起碼還有異能力~”山口陽太羨慕地對立原正秋說。
“隻是能稍微操控金屬而已，在戰場上也沒什麽太大的作用吧，像我這種異能者也沒有像你們想的那麽厲害...”
立原正秋抬起頭，看著與自己剛剛來到常暗島時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黑夜，感受著空氣中夾雜的硝煙的氣息，思緒逐漸迴到來常暗島之前。
…
立原宅
“叮咚——”立原家的門鈴被人按響。
立原正秋打開房門，看到山口陽太的父母手上拿著幾個包袱站在門口。
“叔叔阿姨，你們好。”立原正秋禮貌地問候。
“你好，你好，正秋...”山口陽太的父母看著立原正秋，略顯局促地迴應道。
“叔叔阿姨，你們找我，是陽太有什麽事嗎？”
山口陽太的父母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山口陽太的父親開口道：“正秋，我們來是想問問你，關於應征的事情...”
立原正秋看著山口陽太的父母，心中有了懷疑，緩緩開口：“前線戰事吃緊，聽說最近已經在選擇符合條件的人強征，難道陽太...”
立原正秋話沒說完，就看到山口陽太的父母“撲通”一聲跪下，山口陽太的母親流著眼淚向立原正秋請求道：
“正秋，求求你救救陽太吧，陽太被選中，我們走遍了關係都沒辦法讓陽太留下，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的，陽太那種性格，到了戰場肯定沒辦法再迴來了，阿姨知道你有異能力，求求你和陽太一起，阿姨能保證你和陽太能進一支隊伍。求求你救救陽太，你要什麽我們都能給你！”
說著，山口陽太的父母將身上的包袱解開，放在地上，裏麵全部都是最大麵額的日元。
“阿姨，你們別這樣，快把錢收起來...”
“正秋，叔叔和阿姨從小看著你和陽太長大，你和陽太關係好，從小玩到大，隻要你願意救救陽太，叔叔和阿姨什麽都願意做嗚嗚嗚嗚...”說著，山口陽太的父母開始不斷向立原正秋磕頭。
“求求你，救救我們家陽太吧...求求你...”
立原正秋迴憶起自己和山口陽太從小到大生活的點點滴滴，看著一直對自己很好的山口父母現在正不斷向自己磕頭，感覺一直以來熟悉的人此刻變得異常的陌生。
“哥哥？外麵是什麽聲音，這麽吵？”
立原正秋的弟弟立原道造被門口的聲音吵醒，從房間走出來。
“哥哥？叔叔和阿姨...在幹什麽？”
立原道造震驚地看著一直對自己和哥哥很好的山口叔叔和阿姨一邊流淚一邊朝著自己的哥哥磕頭，自己的哥哥沒有去阻止山口叔叔和阿姨，反而陰沉著臉站立在一旁。
“道造，你先迴去。”立原正秋沉著臉對立原道造說。
被自己的哥哥越發恐怖的臉色嚇到，立原道造害怕的後退了一步，聽話地退迴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立原道造背靠著房門滑落下來，恐懼的淚水控製不住地從臉頰滑落。
門的另一邊，立原正秋沉默了片刻，看著山口陽太的父母因為不斷的磕頭，額頭上已經滲出血跡，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道：“叔叔阿姨，你們起來吧...”
“正秋，你是異能者，現在隻有你能救陽太了，你不答應我們就一直給你磕頭！”
明明是請求，但是立原正秋卻聽出了威脅的意味。
“...山口叔叔，山口阿姨，雖然我有異能力，但是我的異能力隻是聊勝於無，並不能發揮什麽作用，最大的用途或許就是表演一個隔空彎曲勺子...”
山口陽太的父母置若罔聞，仍然在拚命的磕頭。
立原正秋眼神麻木地看著地上的兩位長輩，歎了口氣
“但是，”立原正秋說道，“陽太和我一起長大，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死去的。剛才怕叔叔阿姨擔心，所以一直沒說，其實，我也被選中了...”
...
立原正秋現在已經記不太清在自己表明也被選中後，山口叔叔和山口阿姨是什麽表情了，是錯愕？是惋惜？還是...會感到僥幸？
但是立原正秋從來沒有怨恨過山口叔叔和山口阿姨，他能理解為人父母對自己孩子的擔憂，假如自家弟弟要去做什麽危險的事情，立原正秋自己也肯定會到處找人幫忙，隻要能保證弟弟的安全，不論是威逼還是利誘，自己都會去做。
看著山口陽太還在幻想自己擁有毀天滅地的異能力，傻笑的樣子和當初入伍時與他見麵時毫不知情傻樂的樣子重合——
“喲，正秋，你居然也被選中了啊！我自從知道我被選中後，我都不敢和你說，就怕你知道了傷心呢，你有沒有發現那段時間我故意疏遠你？我就是在故意…那叫什麽…降低你的好感度？最近打遊戲打多了正常的語言都忘了，嘛，算了~我想著這樣等我離開之後你發現我不見了也不會太傷心。結果你小子居然也不跟我說你被選中了，害我那段時間一直擔心你發現我瞞著你呢！真好啊，我們倆又能一起行動了哈哈...”
...
笨蛋陽太。
“欸，你今天看到那個小女孩了嗎？”
“噢噢，就是那個黃頭發的那個...”
“對對，就是她，臉蛋看上去真可愛啊，就是衣服上全是血跡，一路還在滴血，就像有天使臉蛋的惡魔。”
“哦，我也看到了，和那個大高下士一起的那個”
“是不是像小說裏寫的那樣，在戰場上撿到的小女孩最後成為了我的老婆。”
“不是，哥們兒，你看的啥小說啊，這麽變態！”
“啊？主角在戰場撿到女主之後，戰爭結束去當了鐵匠，小女孩能變成主角的錘子，主角像對待老婆一樣對待自己打鐵的錘子，哪裏變態了？”
“...”
“...對不起，我的錯。”
“？？？你這什麽小說？”
“驢？哪裏有驢？拉貨的驢還是能吃的驢啊？”
“欸，我在戰場上見過，你別看她年紀小又可愛，她絕對是因為戰爭誕生在常暗島的死神！我可是親眼見到她路過敵人，敵人就突然暴斃了，這不是死神是什麽！”
“死神不應該把所有人幹掉嗎，怎麽光殺敵人啊~”
“殺敵人還不好？”
“欸，我好像也在戰場上見過，但是一下子就不見了，要不是我迴來的時候有個人找我填問卷，我都以為是我的幻覺呢！”
“問卷我也填了，怎麽填問卷還不發錢呢，可惡，沒想到我都在這裏了，還遇見白嫖填問卷勞動力的人，發物資也行啊，一日元也行，我不挑！”
“我想吃肉，驢都來了，上麵什麽時候發驢肉啊？”
“這好東西能給你？上麵的人肯定留著自己吃！”
...
山口陽太和立原正秋坐在火堆邊，聽著周圍人的談話，除去幾個亂入的，看來有不少人都見過那個“女孩”了。
“他們說的女孩就是你說的那個？”山口陽太望向立原正秋，火光照在立原正秋的臉上忽明忽暗。
“應該是的，看來是大高下士帶來的。”立原正秋迴應道。
“大高啊，我記得...是不是上次來視察的那個肥頭大耳的藤原部長的人？”
立原正秋點了點頭，擔心地說：“那個女孩...真的會有那麽小的女孩能那麽利落地砍下敵人的頭顱，還能把一個成年男性一隻手背起來嗎？是異能嗎？但是會不會太殘忍了...”
“樂觀一點，正秋！說不定那個女孩是新型人造機器人，專門用來應對【異能戰爭】的呢~”山口陽太天馬行空地幻想著。
【異能戰爭】，異能者參與的戰爭。
異能者因其具有常人所不具備的異能，隔空取物、淩空飛行、透視、預知...世界上異能力無數，唯一不變的是異能者與常人的差異，將異能者投放到戰場，讓本就危機重重的戰場更加危險，連強大的異能者都能殞命於異能者的圍攻，更何況是普通人。
歐洲列強所發明的【異能戰爭】正在改變戰爭這一概念，世界各國也在積極尋找應對的辦法。
“真好啊，正秋你起碼還有異能力~”山口陽太羨慕地對立原正秋說。
“隻是能稍微操控金屬而已，在戰場上也沒什麽太大的作用吧，像我這種異能者也沒有像你們想的那麽厲害...”
立原正秋抬起頭，看著與自己剛剛來到常暗島時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黑夜，感受著空氣中夾雜的硝煙的氣息，思緒逐漸迴到來常暗島之前。
…
立原宅
“叮咚——”立原家的門鈴被人按響。
立原正秋打開房門，看到山口陽太的父母手上拿著幾個包袱站在門口。
“叔叔阿姨，你們好。”立原正秋禮貌地問候。
“你好，你好，正秋...”山口陽太的父母看著立原正秋，略顯局促地迴應道。
“叔叔阿姨，你們找我，是陽太有什麽事嗎？”
山口陽太的父母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山口陽太的父親開口道：“正秋，我們來是想問問你，關於應征的事情...”
立原正秋看著山口陽太的父母，心中有了懷疑，緩緩開口：“前線戰事吃緊，聽說最近已經在選擇符合條件的人強征，難道陽太...”
立原正秋話沒說完，就看到山口陽太的父母“撲通”一聲跪下，山口陽太的母親流著眼淚向立原正秋請求道：
“正秋，求求你救救陽太吧，陽太被選中，我們走遍了關係都沒辦法讓陽太留下，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的，陽太那種性格，到了戰場肯定沒辦法再迴來了，阿姨知道你有異能力，求求你和陽太一起，阿姨能保證你和陽太能進一支隊伍。求求你救救陽太，你要什麽我們都能給你！”
說著，山口陽太的父母將身上的包袱解開，放在地上，裏麵全部都是最大麵額的日元。
“阿姨，你們別這樣，快把錢收起來...”
“正秋，叔叔和阿姨從小看著你和陽太長大，你和陽太關係好，從小玩到大，隻要你願意救救陽太，叔叔和阿姨什麽都願意做嗚嗚嗚嗚...”說著，山口陽太的父母開始不斷向立原正秋磕頭。
“求求你，救救我們家陽太吧...求求你...”
立原正秋迴憶起自己和山口陽太從小到大生活的點點滴滴，看著一直對自己很好的山口父母現在正不斷向自己磕頭，感覺一直以來熟悉的人此刻變得異常的陌生。
“哥哥？外麵是什麽聲音，這麽吵？”
立原正秋的弟弟立原道造被門口的聲音吵醒，從房間走出來。
“哥哥？叔叔和阿姨...在幹什麽？”
立原道造震驚地看著一直對自己和哥哥很好的山口叔叔和阿姨一邊流淚一邊朝著自己的哥哥磕頭，自己的哥哥沒有去阻止山口叔叔和阿姨，反而陰沉著臉站立在一旁。
“道造，你先迴去。”立原正秋沉著臉對立原道造說。
被自己的哥哥越發恐怖的臉色嚇到，立原道造害怕的後退了一步，聽話地退迴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立原道造背靠著房門滑落下來，恐懼的淚水控製不住地從臉頰滑落。
門的另一邊，立原正秋沉默了片刻，看著山口陽太的父母因為不斷的磕頭，額頭上已經滲出血跡，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道：“叔叔阿姨，你們起來吧...”
“正秋，你是異能者，現在隻有你能救陽太了，你不答應我們就一直給你磕頭！”
明明是請求，但是立原正秋卻聽出了威脅的意味。
“...山口叔叔，山口阿姨，雖然我有異能力，但是我的異能力隻是聊勝於無，並不能發揮什麽作用，最大的用途或許就是表演一個隔空彎曲勺子...”
山口陽太的父母置若罔聞，仍然在拚命的磕頭。
立原正秋眼神麻木地看著地上的兩位長輩，歎了口氣
“但是，”立原正秋說道，“陽太和我一起長大，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死去的。剛才怕叔叔阿姨擔心，所以一直沒說，其實，我也被選中了...”
...
立原正秋現在已經記不太清在自己表明也被選中後，山口叔叔和山口阿姨是什麽表情了，是錯愕？是惋惜？還是...會感到僥幸？
但是立原正秋從來沒有怨恨過山口叔叔和山口阿姨，他能理解為人父母對自己孩子的擔憂，假如自家弟弟要去做什麽危險的事情，立原正秋自己也肯定會到處找人幫忙，隻要能保證弟弟的安全，不論是威逼還是利誘，自己都會去做。
看著山口陽太還在幻想自己擁有毀天滅地的異能力，傻笑的樣子和當初入伍時與他見麵時毫不知情傻樂的樣子重合——
“喲，正秋，你居然也被選中了啊！我自從知道我被選中後，我都不敢和你說，就怕你知道了傷心呢，你有沒有發現那段時間我故意疏遠你？我就是在故意…那叫什麽…降低你的好感度？最近打遊戲打多了正常的語言都忘了，嘛，算了~我想著這樣等我離開之後你發現我不見了也不會太傷心。結果你小子居然也不跟我說你被選中了，害我那段時間一直擔心你發現我瞞著你呢！真好啊，我們倆又能一起行動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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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