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床的質量是真好。


    鄭旦腦子裏想著,迴去也得弄一張這樣的床,這樣,和蕭旭怎麽折騰都沒事了。


    就說,這人還能顧得上想這些!


    果然,鄭旦這邊還沒迴了神,貴婦那肥碩的身軀便碾壓了下來。


    “呃……”


    鄭旦隻覺得仿佛千斤之重壓在了身上,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被送走。


    鄭旦深吸了第二口氣,準備說點什麽。貴婦便又俯下了頭。


    又是一聲悶哼,這下,鄭旦整個人都不好了。


    頭被悶在這兩團肥肉裏,幾乎窒息。


    鄭旦內心淩亂:自己竟是這樣一種死法?是不是太悲催了些?會不會給人類的1000種死法上,又添了一種?


    就在鄭旦那眼神都渙散起來。房門忽然被打開,貴妃猛然起身,空氣瞬間鑽入鄭旦的口鼻。


    鄭旦狂吸了幾口氣,才從鬼門關裏撿了這條命迴來。


    便見一個麵容冷素,穿著白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摸著大拇指上的碧綠扳指,望著嘴唇依然烏紫的鄭旦,


    悠然道:“這個人我要留下。其他的,夫人隨便選,免費!”


    “憑什麽?我這可是正兒八經拍下來的,你這地方光讓我們遵守規矩,怎麽得你自己不遵守呢?”


    便見那男子,手抬了下,身後便烏泱泱走出幾個大漢,不由分說架了貴婦下床,


    接著一個壯漢抽出匕首,照著貴妃的肚子“噗呲噗呲”就是幾刀。


    “送至一樓,看哪位老爺願收,低價處理了。”


    那男子說著,走近鄭旦。抬起鄭旦的下頜,左右看了看,又打量了下鄭旦的身體。喉嚨間發出聲音,“嗯,確實不錯。帶去我房間吧。”


    鄭旦眼瞅著,貴婦身後拉了一道血線,哼唧著被拖了出去。


    鄭旦這才意識到,這可不是落月教。這怕是極樂會死灰複燃。


    極樂會的一幕幕殘忍,鄭旦如今想起了還心有餘悸,於是想都沒想,摸起掉在床上的簪子,跳下床,拔腿就跑。


    便見那男子輕輕伸手便捏住了鄭旦的後頸,戲謔道:“現在想跑,是不是晚了些?”


    鄭旦迴首,猛然揮起了手中的簪子。


    但是…


    並無卵用……


    那男子一把便掐住了鄭旦的手腕,接著,輕輕接過那簪子,插在鄭旦的發髻上。微微勾了勾嘴角,


    “嗯…還不錯。”


    說著,男子踱步出了門,丟了一句話,“把他洗幹淨,送迴我房間,我待會兒上去。”


    鄭旦被帶上了三樓,那腦子還在想:這人是劉禹錫的雙胞胎弟弟吧?行事作風也未免太像了。


    但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能不能除了這組織已經不重要了,怎麽逃出去,先保住自己的狗命才重要。


    鄭旦在床上找到一件睡衣綢袍,想都沒想穿上了身,這房中踱著步,思考著保命大計。後悔著不該自己一個人出門。


    約莫一柱香的功夫,那人便推門進了房間,與還在房間裏來迴踱步的鄭旦,打了個照麵。


    這人饒有興致看著鄭旦穿著這黑色綢袍,卻甚是冷淡道:“那是我的衣服。”


    “咋的,你的我不能穿?別說這些個沒用的,趕緊放了我。不然有你後悔的。”


    “噢…這話真讓人害怕。”


    這人拎著鄭旦走到床邊,又把鄭旦剛穿上身的衣袍給脫了,輕輕撫了撫鄭旦的皮膚,“嗯,不錯,比綢緞更滑。”


    接著這人脫了自己的外袍,中衣,隻留了裏褲,走至牆邊,轉了下花瓶,牆麵立時換了個麵。


    這人取了牆上的皮鞭,慵懶道:“快來吧。我忙得很,還有事呢,隻要你讓我高興,你就能留下來,一直伺候我,哪都不用去,不用被殺,不用被淩辱。”


    鄭旦看看滿牆,各式各樣,各種花色,各種材質的鞭子,內心又咆哮起來:敢情,這是個變態啊。


    鄭旦可不想被鞭子抽,於是那嘴禿嚕道:“是我抽你吧?鞭子拿來,你趴好。”


    “啊~哈哈哈。你抽我?哈哈,虧你想的出來。”那人大聲嘲笑道。


    接著拎起鄭旦拖上床,仰麵躺好,將鄭旦的雙手綁在床兩側,特意多做出來的畸形圓柱上。


    鄭旦本想反抗,想想以往的反抗經曆,不過是多挨一頓打,便也歇了這心思了。


    緊跟著,鞭子便揮了下來,鄭旦那身子跟著一抽一顫呀。


    但是…好漢一條!


    鄭旦硬是梗著脖,咬著牙,一聲不吭。


    這不哭不叫的,可把這人惹惱了,手上的力道又多了幾分。


    鄭旦這種人吧,說過的,要不慫得要死,要不倔的要死。


    鄭旦狠狠盯著那人的眼眸,隻感覺胸口、腿上,一鞭比一鞭疼了,於是在心裏又把蕭旭,劉禹錫各罵了一千遍,


    然後跟個瘋子似的,嚷叫起來,“e on,baby!用力、使勁兒、抽死我,加油,加油!一二一!”


    聽著這喊叫,揮鞭的人頓住了,完全懵了,不哭不求饒就算了,一聲不吭也算了,現在還喊著讓抽死他。


    這人看著鄭旦抽搐的臉部表情,停了手,


    鄭旦還挑釁起來,“就這就這?你也不行。你打死小爺,小爺要是掉一滴眼淚,都不是男人。”


    這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個寶。你原來跟我是一種人。哈哈哈哈哈…美人,那我可來了。”


    伴著這話,那人跳下床,換了一條鞭子,接著跳上床,狠狠抽了下來,挨到皮膚,直接皮開肉綻,慘不忍睹啊。


    此刻的鄭旦,對自己的魯莽行為,悔恨到了極點。


    話也說不出來了,隻能看到,每一鞭下去,都帶出血的拋物線,撒在潔白的床褥上。


    直到那人忽而咆哮一聲,快感翻湧,接著不由自主“啊”了幾聲。


    鄭旦則在鞭子停下的瞬間,哇得吐了口血,使了力氣,含糊罵道:“瑪德…你往死打人啊?小爺都內傷了。”


    那人迴了神,解開鄭旦,於床邊桌上拿了止血藥膏,在鄭旦的胸口上塗抹起來。


    鄭旦斜睨一眼那人,便見那人臉上、胸前、白色褲管上,全是濺上去的血液,


    鄭旦氣急了,用那柔弱的聲音,罵道:“你抽死我算了。我不想活了。”


    那人一把擦掉鄭旦臉上的血,喘著粗氣,笑道:“我可舍不得讓你死。這是全新的體驗,絕了!”


    “呃…你是不是太變態了點兒?照這樣下去,我遲早死你手裏。你就給我個痛快吧!”


    鄭旦是真疼啊,皮肉疼就算了,整個胸腔也跟燒著了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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