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道具的氣息。


    朝暉注意力沒有在月光身上才發現了周圍的空氣中那股熟悉的能量,這種能量雖然人類看不見但是身為植物的他感知的很清楚,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道具能夠把她和母神一起拉到他的領地上。


    這個道具看起來很有意思,也不知道母神會不會喜歡這種。話說他那堆禮物也應該拿出來了,一直放著也不知道下一次會不會有些老鼠把它給再次偷走。


    而顧辭這邊已經被藤蔓推出去很遠了,周圍的景色也發生了變化,他們像是進入了什麽交織明顯的地界一邊是一望無際花海,一邊是高聳入雲的森林,在兩者分明的界線處植物的交接又過渡的無比自然。


    就在這交界處有一處很大的樹屋,盤旋而上藤蔓纏繞而成的樓梯具有別樣的美,巨大的樹幹上部分被掏空做成了一個巨大的房子,站在陽台上觀望可以看到花海的蔓延還有森林的壯闊。


    在陽台的欄杆上精致美麗的花纏繞在欄杆上隨著微風擺動,清爽的風吹來完全不似外麵的酷熱。


    顧辭垂下眼睛低頭去看那些圍繞在自己身邊,不斷用最前端細小藤蔓觸碰自己的植物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她伸出自己的指尖嚐試著去迴應這些可愛的生靈,那是小卷須的藤蔓好像也愣住了,它似乎也在驚訝於顧辭能夠主動伸手觸碰自己。


    它試探性的接觸顧辭的指尖,見顧辭沒有反對便大膽的纏繞上顧辭的指尖,纏上她的手腕甚至手臂上。


    顧辭伸出手逗弄著張開花瓣吐露舌頭的花朵,有些則是已經迫不及待的張開自己的眼睛好奇的看著顧辭的動作,直到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他們才意猶未盡的將自己可怕的一麵隱藏起來。


    “母神”


    朝暉放輕了自己的聲音溫柔的注視著眼前的人“還習慣嗎?”


    顧辭點點頭“送出去了嗎?”


    “還沒有,她很累需要先休息。”


    朝暉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指揮旁邊的藤蔓將水遞給顧辭,他自己則是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您是被這輪遊戲選中的嗎?”


    顧辭點點頭接過溫熱的水就看見朝暉愉悅的彎起了眸子“真好,看來母神可以拿下最高評分了~”


    朝暉的話讓顧辭有些詫異,她看著朝暉閃爍著流光的眼眸心中有了一個猜測“規則就是活下去並沒有限製人數和時間”


    “對呀,在末世中活下去呀~不過變為喪屍的玩家晶核可是難得一見的美麗呀,再說了遊戲可沒有說這場末世會持續多久,誰又知道它什麽時候結束”


    朝暉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笑意盈盈的看著顧辭“這個東西作用可大了,一輪又一輪的遊戲我可是積攢了不少,我收藏了很多都是您的。”


    像是想到什麽朝暉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雖然我在這場荒誕遊戲裏度過了很久,但是每一輪遊戲開始關於這個遊戲的秘密都會被副本模糊,我就算是想帶著您直接到達終點也不是很可能。”


    朝暉有些懊惱,他拚命想著關於這個副本的一切,但是在玩家還沒有探索到之前他什麽都想不起來,隻能明顯的知道自己知道但遺忘。


    “以前的我們是什麽樣子的?”


    顧辭也沒有打算讓人帶著自己合法的開掛意圖,對於他們來說這裏或許隻是一場遊戲,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這裏是他們生活的故鄉,戰火炮彈甚至喪屍都不能阻止他們向往這裏更美好安定的生活。


    想著顧辭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對麵的朝暉愣了一下之後神色變得越發溫柔起來,他懷念的笑起來但是卻低垂下了眸子看著自己麵前杯子上的花紋:


    “以前麽?“


    “那是許多美好的日子,或許您聽說過畫、中、仙,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母神的遺忘或許就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能,記不得的話從我們遇見就是新的開始,這才是最重要的。”


    朝暉仰頭看著顧辭腦海迴憶那個讓顧辭痛苦又輝煌的地方,對於畫中午他其實知道的很少,他所知道的便是那位所謂守墓人告訴他的。


    先痛苦再輝煌……想來也不是什麽很好的記憶,朝暉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我們能把握的不就隻是現在嗎?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還沒有發生這句話還是您告訴我的。”


    顧辭將茶杯捧在手心裏小幅度的用手去搓動,她凝眸看著茶杯上的花紋好似在想什麽又好似在發呆。


    畫中仙,可曾聽聞世外人談聞。


    畫中仙,一紙鋪開滴墨沉。


    顧辭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對著朝暉笑笑“也許吧?一號?”


    顧辭看著眼前的朝暉總算將他和之前遇見的那個神經兮兮的一號相聯係起來,不管是行為動作還是語言都相差無幾,最開始顧辭並沒有把朝暉往一號身上想。


    畢竟朝暉身在副本,而一號是係統派遣的管家,但是從某一個層麵上來講朝暉見過她是早已經在蛛絲馬跡上可循的。


    玉歸第一次見她坐輪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同樣自稱為她的孩子的朝暉並沒有意外的表現。


    朝暉不意外的笑了起來,他點點頭粉色的眸子滿是顧辭的身影,他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含笑的捂住嘴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下


    “我更喜歡母神叫我名字的感覺,一號是我附身上去而不是真正的我,所以母神請直唿我的名字就好了。”


    顧辭來到朝暉麵前“那麽我的孩子,你為什麽會稱為我的孩子呢?你是從哪裏來的呢?”


    顧辭離朝暉很近,近的可以看見朝暉有些慌亂的想要後退又不敢後退的樣子,他似乎不相信會顧辭靠自己這麽近,他抿住嘴唇耳朵不自覺的紅起來,激動的鼓聲在心髒處再一次敲響。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盯著一個人的眼睛說話除了顯示對他的重視外也能夠看清他的所有表情,此時此刻朝暉正注視著顧辭的眼睛輕聲


    “我們都是被遺棄的孩子,是您重拾了我們,破碎的粘合,髒汙的洗淨,殘缺的嗬護,在您的手裏我們重新煥發生機”


    那隻眸子太鄭重也太深情,電光火石之間顧辭好像看見了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孩子仰頭躺在泥地裏,在磅礴暴雨中分不清是他的背景太悲涼淒慘還是他滿是傷痕的身體更可憐。


    顧辭能看到躺在泥地裏的孩子用最平靜的一隻眸子看向自己,說不清他是什麽情緒,隻讓人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他身上,澀意流遍全身直到一把油紙傘的一角傾斜。


    隻是可惜這個畫麵隻出現了一瞬間,顧辭也很快迴神。


    “是的”


    顧辭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然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蛋


    “我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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