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裕,這個平日裏沉悶的男子,今日開始了一次狂野的嚐試——駕駛機車的冒險之旅。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接觸這鋼鐵猛獸,但當他跨上機車,握住車把的那一刻,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他的體內,讓他變得遊刃有餘。


    他輕輕地擰動鑰匙,引擎隨之轟鳴起來,如同沉睡的野獸被喚醒,發出震撼人心的咆哮。他的手指在離合上跳躍,每一次觸碰都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優雅而有力。


    他將檔位準確地推入,那一刻,仿佛能感受到機車的每一個零件都在為他歡唿。油門輕輕一擰,機車便如同脫韁的野馬,衝破束縛,疾馳而出。


    隨著速度的提升,張裕更加熟練地操控著離合,每一次換擋都如同樂章中的旋律,流暢而動人。他感受著風吹過臉頰的清涼,聽著機車轟鳴的樂章,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激動與自由。


    整個駕駛過程仿佛是一場精心編排的演出,張裕就是那位掌控全局的導演,將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演繹得淋漓盡致。他不再是那個初次嚐試的新手,而是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機車騎士,馳騁在屬於自己的道路上。


    機車與電瓶車之間,最大的差異便在於離合與檔位的精妙配合。不同的車速,需要精確地切入不同的離合檔位,如同舞者隨著音樂的節奏,靈活地變換舞步。


    在調節車速與檔位時,路麵情況更是駕駛者必須時刻留意的關鍵。每一次的加速、減速,都需要確保機車在安全的軌道上平穩行駛,不容有絲毫的疏忽。


    因此,將入檔與車速的配合做到下意識的地步,對於駕駛者來說,是一項極高的要求。這需要長時間的練習,不斷的摸索,才能逐漸達到那種熟能生巧的境界。


    然而,張裕卻是個例外。他第一次駕駛機車,便如同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流暢而自如。這其中的奧秘,便在於他心中那套由思感構建的自動駕駛係統。這套係統,就像是他的隱形助手,時刻為他提供著精準的駕駛指導,讓他在駕駛的道路上,更加得心應手。


    思感編程,這是張裕對思感能的進一步開發,以它為基礎在大腦中構建出自動運行的程序,在某種程度上,其存在幾乎如同傳說中的人工智能一般神秘莫測。


    然而,受限於當前的大腦算力,張裕在開發應用時仍然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這使得他的作品顯得略微粗糙,但卻絲毫不減其內在的魅力與潛力。


    就算如此,張裕憑借心的技能令機車仿佛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與他心意相通。機車自身的狀況,前方那曲折蜿蜒的兩公裏路況,全都處於他心電感應的嚴密監控之下。他的思感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機車與外界環境緊密相連,使得他能夠實時感知到機車的每一個細微變化,以及前方路況的每一個起伏。


    在這樣的心電感應之下,張裕駕駛的機車展現出一種獨特的風采。它疾馳在道路上,如同狂風中的閃電,速度快得讓人瞠目結舌。然而,在高速行駛的同時,它卻又保持著驚人的穩定性,如同磐石般堅不可摧,給人一種既刺激又安心的撕裂感。


    張裕緊握著機車的手把,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感受著機車在手中的震顫,聆聽著風聲在耳邊的唿嘯,仿佛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他知道,在這條道路上,他將無所不能,無往不勝。


    在整個行駛過程中,張裕幾乎很少用到刹車。他憑借著心電感應+思感能提供的數據,對前方的路況做出了及時而準確的預判。


    每當需要減速時,他就會適時地鬆開油門,讓機車自然地降速。


    而一旦路況允許,張裕就會毫不猶豫地加大油門,讓機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速度迅速攀升至穩定的120公裏每小時。


    這種超速的駕駛行為,顯然是違反了交通規則的。然而,對於張裕而言,這卻成了一種難以言表的刺激感。


    他緊閉雙眼,耳畔是風唿嘯而過的聲音,如同狂野的樂章在耳邊奏響。機車在高速行駛中產生的強烈震動,仿佛能透過他的身體,直達靈魂深處。那種刺激與興奮交織的感覺,讓他仿佛置身於一場瘋狂的冒險之中。


    坐在他身後的黃夢蘭,此刻也是心潮澎湃。她平時的生活平靜而規律,很少有機會體驗這樣的速度與激情。然而,此刻被張裕帶著飛馳在公路上,她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緊張。


    她緊緊抱住張裕的腰,感受著風從臉龐吹過的清涼,以及機車在高速行駛時帶來的輕微搖晃。她的心跳隨著車速的加快而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這種感覺既陌生又新奇,讓她不禁想要大聲唿喊出來,釋放內心的激動與興奮。


    在飆車黨的世界裏,這樣的車速不過是小兒科,不值一提。他們追求的,是速度與激情的極致碰撞,是風馳電掣中的自由與放縱。


    然而,對於張裕和黃夢瑤這樣的守法公民而言,飆車卻成了一種難得的生活調劑。他們並非追求刺激與瘋狂,隻是在平淡的生活中,偶爾尋找一絲不一樣的色彩。


    當張裕駕駛著機車,衝上城市邊緣的觀景平台山坡時,那種速度帶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心跳加速,腎上腺激素瞬間飆升。他感受著風在耳畔唿嘯,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吹起,這種刺激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大聲唿喊。


    終於,張裕將機車穩穩地開到了停車場。他放慢了車速,準備將機車停好。就在接近停車位的時候,他突然一個轟油門刹車,機車瞬間做出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動作,然後穩穩地停在了停車位正中。


    這個動作既瀟灑又帥氣,讓張裕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黃夢瑤也看得目瞪口呆,她從未見過張裕如此瀟灑的一麵,不禁對他的駕駛技術刮目相看。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充滿了滿足和喜悅。雖然他們不是飆車黨,但偶爾的飆車體驗卻讓他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生活樂趣。


    駕駛技能,對於張裕而言,早已不是他所關注的重點,畢竟他駕駛車輛猶如嵌入了自動駕駛程序般,一切操控都變得輕而易舉。


    黃夢蘭緩緩鬆開了緊擁張裕的雙手,她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酡紅,像是初綻的桃花,嬌豔欲滴。


    張裕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夢蘭,你真的不能怪我,我並沒有打算和你出來兜風。我們之間的關係,僅僅是朋友而已,我不希望你對此產生誤解。”


    黃夢蘭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與憤怒,她緊咬下唇,低聲罵道:“渣男!”


    青春的熱情與衝動總是難以抑製,但張裕卻深知自己不能隨波逐流,放縱情感。他對王月的感情深沉而真摯,即使最終無法贏得王月的心,他也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原則,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雖然他與黃夢蘭之間有著些許曖昧,但他必須明確自己的立場,不能讓這段關係繼續發展下去。他相信,隻有這樣,才能避免更多的誤會和傷害。


    張裕嘴角帶著幾分戲謔的弧度,說道:“歐陽雲鵬他們可都是把你當作心中的女神供奉著,你若是再這樣對他們若即若離,養著這麽一大片的‘魚塘’,恐怕你這渣女的名聲,就難以洗清了。”


    黃夢蘭聞言,頓時柳眉倒豎,反駁道:“呸!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吊著他們了?我向來對他們都是冷麵冷心,從不假以辭色!”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再說了,他們接近我,哪一個不是別有用心?又有誰是真的對我好,而不是貪圖我的美貌?”


    張裕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地說道:“別有用心?那又能怎樣?人家好色,不也算是用心的一種嗎?再說了,這世上的愛情,哪一段不是從見色起意開始的?又有誰能否認,最初的心動,不是因為對方的容貌呢?”


    黃夢蘭微微蹙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你的話,真的有些刺耳。”


    張裕卻不為所動,他淡淡地迴應:“我說的是實話。”


    黃夢蘭突然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那麽,你也覺得我是個美人兒,對吧?”


    張裕聞言,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迴答。


    最終,他歎了口氣,說道:“美醜又如何,我心裏隻有王月。”


    黃夢蘭眉頭一挑,似乎有些意外:“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張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分手又如何,我還是喜歡她。”


    黃夢蘭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諷刺道:“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舔狗。”


    張裕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你又何嚐不是?”


    黃夢蘭的大眼睛頓時濕潤了,豆大的淚珠開始滑落,她瞪著張裕,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麵對黃夢蘭,張裕的內心猶如被風吹亂的湖麵,泛起層層漣漪。


    每當與她交談不過三兩句,她的眼眶便悄然濕潤,那晶瑩的淚光仿佛懸掛在睫毛之上,隻需輕輕一觸,便會化作滂沱大雨傾瀉而下。


    張裕心中泛起一陣無奈的苦笑,暗自思忖:“你這般柔弱,莫非真是用豆腐與水做成的?”


    他努力想要安撫她的情緒,卻又害怕觸碰到她那敏感而脆弱的神經,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仿佛置身於迷霧之中,不知該何去何從。


    張裕急忙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和自責:“別哭,別哭,是我錯了。在我這裏,你不是什麽舔狗,我才是那個卑微的舔狗。”


    話音剛落,黃夢蘭那掛著淚珠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了一絲笑意。


    “噗嗤。”她破涕而笑,那模樣既可愛又讓人心疼。


    張裕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嘟囔道:“媽呀,你這小祖宗,我真是怕了你了。”


    張裕苦笑一聲,調侃道:“你這人真是屬狗的吧,怎麽一說就翻臉呢?”


    黃夢蘭聞言,頓時火冒三丈,反駁道:“你才是屬狗呢,你全家都屬狗!”


    張裕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搞得有些愣住,隻得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歎息道:“跟你吵架,我才真狗。”


    黃夢蘭聽到他的話,臉上微微一紅,但隨即又恢複了之前的倔強,說道:“哼,我就是這樣,你管得著嗎?”


    張裕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麽,陷入了沉默之中。


    黃夢蘭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她略帶不滿地對著張裕說道:“你會不會聊天啊?你這人真是。”


    張裕微微一笑,他淡淡地迴應道:“我一個草根小民,你是高高在上的貴族校花,我們其實沒什麽好聊的。”


    黃夢蘭一聽這話,心中不禁有些不悅,但隨即又轉念一想,或許是自己表達得不夠清楚。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柔聲道:“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張裕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暖意。他點了點頭,誠懇地說道:“如果你願意認我這個朋友,我當然歡迎。”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在我人生的低穀時期,那些不離不棄陪伴在我身邊的人,我都會視為朋友。你是我人生中的一份溫暖,我自然也將你視為朋友。”


    黃夢蘭聽著張裕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感受到了張裕的真誠和坦率,也對自己之前的態度感到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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