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新生夫子的議會之地,院長和兩個副院長還有六位元老級長老親臨程四清的地盤。教新生的夫子有一百多個新手,都是考核之中並未轉正。在這裏環境優雅,亭閣建築古樸。


    幾位學院大佬都坐在亭閣中央,還有九百多夫子坐在外麵,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外麵並不是很熱。正中間留出一個走道,今天搞得形式很隆重。因為今天很有可能成為國教學院第一次提前將一個實習夫子開除。


    由於之前沒有先例,給本人一次辯解的機會。最後經過集體商議做決定,並將結果上報給教宗大人。


    教宗得知出事打開自己的法器投影寶珠觀看全過程,教宗想親自看一下這個名震海都和器城的大佬的有什麽精彩絕倫的表演。


    全部人到場都在等張道天,其實程四清很早就出發來請張道天,誰知道他隻會走路,還走的很慢 。現在程四清就想跟他配個馬車了,急的程四清不行。


    麵對一個凡人走路慢也很無奈。


    張道天先開口了:“程夫子呀,你們班是這屆新生最優秀的班了。我計劃三個月內,讓學生約戰你們班。可好?學生之間互相切磋,彼此學習嗎?”


    程四清沉臉道:“這要看院長願不願意讓你留到三個月。”


    張道天很無所謂的態度迴答:“也是,院長太老了思想古板。估計很難接受我這種現代化科學化的教育。”


    程四清道:“何為科學?”


    張道天一笑心想這個世界貌似沒有科學一詞,便解釋道:“更加係統更加有效,更符合實際的理論方法。是引領時代進步的學術。也代表著推動時代發展的知識理論的統稱吧?”


    程四清覺得這個凡人的語言有點大膽說院長古板,但張道天的理論和想法總是天馬行空,完全摸不清他的思路。


    大家等了半個時辰,各種議論的聲音四起。


    正在此時,張道天同程四清一起出現了。二人沿著中間留下三米多寬的過道走向中央亭閣前的空地之處。張道天先給坐在正中間的院長拱手施禮,然後又跟兩邊的學院大佬各施一禮,最後迴頭給各位同時施禮。


    孔林沉聲道:“張小山,張夫子聽聞你在儒學班一個月。隻教授大家寫名字不曾教弟子識文通禮 。反而鼓勵學生好勇鬥狠,完全有背禮儀謙卑的儒學思想。”


    張道天理直氣壯的問:“不知院長,所謂的聽聞到底來自何處?”


    院長道:“多位夫子和學生所反映的。”


    張道天又問“他們是如何知道呢?”


    孔林道:“據說是親眼所見。”


    張道天直言:“我確定他們胡說,我要當麵對質。”


    侯副院長怒斥道:“大膽,如此無禮怎麽給院長說話的。來的遲大家都已經久等你一人,現在說話如此傲慢無禮。”


    張道天問:“我作為當事人被人冤枉,無人出來為我伸張正義,故而自清。何為無禮又何為傲慢又何為大膽?”


    侯雲博解釋道:“我並未批評你的言語問題,我批評的是你的態度問題。麵對院長大人,你的口氣狂妄自大。完全不懂得謙卑,你還是一凡人。去大街上看看這世上有一個凡人說話敢直麵修士嗎?哪個不是低頭卑微,對修士的話不敢反駁。”


    侯雲博的話有點過了,這不正好送火藥給張道天嗎?張道天抓住計劃火力全開道:“侯院長,關於為人處世您可遠不及您的弟子程四清程夫子呀。說我口氣狂妄自大不懂謙卑,你又何嚐懂得?凡人和修士本都是人,何來貴賤之分。我若今日低頭哈腰以換取諸位憐憫,那才是作為凡人的悲哀。我是凡人我承認,這世界凡人地位地下我也承認。但在此時此刻此地,大家都是夫子。都有一顆教書育人匠心。若我們都鄙視凡人,天下之人永遠分為三六九等。人皇陛下所倡導的平等一詞何時可以實現?”


    一位元老級夫子出來支持侯雲博道:“自古以來凡人地位都低於修士。我們承認這些年裏很多法度都在改變凡人的地位,但始終要明白一個道理,你們是弱者。”


    張道天請問:“不知這位夫子該怎麽稱唿?”


    老者道:“杜徵。”


    張道天反駁道:“自古以來,凡人與修士一脈相承。據我所學的知識裏記載,百萬年前,妖獸時代人族隻是眾多妖獸的一種。後來人族越來越聰明創造語言和兵器。一部分強壯的人族開始吞噬妖獸的內丹,模仿妖獸的技能形成獸係靈根,有的世代專研兵器與靈力貫通形成器靈根,有的吸收天地之力,形成火水風雷等能量靈根。一部分人由於體質弱,不參加與妖獸之間的戰爭,主要負責種地養殖,織布砍柴。經過多代的傳承,身體逐漸不需要靈力。最後那些強者越來越強,弱者越來越弱,最後分成修士和凡人了。而今修士們所穿衣服的布料,都是凡人織的。所吃大部分的糧食都是凡人種的。大部分宗門和家主圈了很多的地,都是凡人在搭理。修士負責收他們的勞動成果。街上做生意的基本都是凡人。修士說是保護大家安全,但這些年戰爭很少,大部分修士都是在家修煉法術。家中的一切雜活基本都是凡人做的。凡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知這位夫子做為一名師者不鋤強扶弱就算了,還要鄙視他們。簡直是師得敗壞。”


    此話氣的這位杜老夫子就要動手。


    孔林做為院長又是儒學大家孔家之人還是很認同張道天的話於是道:“儒學之中,確實凡人與修士並無高低之分,分出高低的是世人的愚見。我們今天討論的是張夫子的教學問題,請大家還是迴到正題。”


    張道天問:“既然如此,請院長指出舉報之人,吾與之當麵對質。”


    這孔林也想看看這個凡人怎麽自清,新來的多位學子都是衝他而來。此人又是學院第一個通過階梯法陣考核的凡人,故而定有不凡之處。孔林道:“投訴張夫子的各位夫子請出來與之對質可敢?”


    那些投訴張道天的新生班夫子心想:有何不敢。便一一出來,總共十七人。其實挨揍的是十八個班,但風胖子可不敢站出來。


    第一個出來的是一個劍修的夫子道:“啟稟院長,在下萬正安是新生劍道第三百班的夫子。三日前,有個叫烈雲集的把我們班所有的男劍修揍了一遍,我上課時每人都是鼻青臉腫的。”


    然後十幾個夫子紛紛要告狀。


    張道天說:“院長,在下能不能一個一個辯論。這一下出來一群,完全沒有師德,跟潑婦罵街有何區別。”


    下麵的夫子開始躁動。


    “豈有此理,這不是罵我們是潑婦嗎?”


    “這樣辱我們院長要為我等做主。”


    ……


    也有人心想就是一個凡人,等無人時好好教訓你一頓。


    院長阻止大家議論道:“那就請張夫子一一辯解吧,就從萬夫子開始。”


    張道天問那位萬夫子道:“萬夫子我就問兩個問題。”


    萬夫子道:“請問?本夫子倒要看看你做何解釋?”


    張道天問:“請問萬夫子,我學生烈雲集是去你們班比武論劍還是去揍他們。請先迴答第一個問題。”


    萬夫子好像就是去比武的但承認比武對方一人打他們一班很丟人的。顯得自己教學有問題所以嘴上沒承認道:“不清楚。”


    張道天抓住機會反擊道:“院長大人,我就說有人汙蔑在下吧?學生受傷是比武論劍還是被我的弟子無辜揍了都不清楚就出來告狀。算不算誣告?”


    院長道:“你們振振有詞的來告狀,不要對質了什麽都不清楚。如果你們不清楚就退下。不要站出來了,誣告他人可是有損師德的,你們中很多都是實習夫子請多注意。”


    院長此話一出還是有七人退下了,這七人可不想丟人。因為他們可清楚張道天那個班的學生大多數都是別的班不要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天賦修為很差的,一個月時間就可以打過自己班的學生。捅出去很丟人,顯得自己不會教學。


    但總有一些頭鐵的要給學生討迴公道,又一個夫子出列直接對著張道天質問:“我叫洛寧輝是獸係一百三一班的實習夫子。我們班確實是切磋比武。但你們班不講武德運用法陣,降低我們班學生的力量和速度。我們的學生大都是強功型獸係,你們限製我們的力量和速度不是耍賴嗎?”


    張道天迴擊道:“比武切磋,陣法當然是我們的手段。我計劃學生們挑戰完劍道和獸係班就開始挑戰丹道,陣法,符籙,樂器還有法寶。各個係都挑戰一遍。請問你們班的學生輸了以後,沒有指定學習計劃嗎?跑來告我狀有什麽用?半年後不知上進,到時候不要一班人打不過我們班三個築基期的獸係修士。奧,忘了,我們班還有一隻狐狸還沒算進來,不然半年後帶上你這個夫子也打不過我們四個學生。”


    這話侮辱性太強了。這位夫子也是急了直接找院長評論:“此人的話太囂張,一個凡人言語裏侮辱我,請院長做主。”


    張道天說:“院長大人,我隻是實話實說我剛才說半年太久了,我再加一個學生。我們班出一個沒靈根的加三個獸係的加一隻妖現在就可以揍他們全班。”


    張道天自知這個揍字用錯了,如果有人抓住字眼就會反攻。


    張道天正想收迴這個“揍”字,就被人抓住機會了此人名曰陸運來道:“在下陸運來,今日我們討論的正是張夫子的師德問題,不好好教學生儒學知識,還叫什麽儒學班。做為一名儒師應該德才兼備,知書達禮。而張夫子說話語氣咄咄逼人,動不動就是揍這樣粗俗的詞匯真是有辱斯文呀。”


    張道天給對方扣手施禮道:“這位夫子,您是教什麽的真是德才兼備,氣質儒雅。真是我輩師者楷模。”


    陸運來禮貌得體一笑道:“在下乃是一位劍修,也是一位實習夫子。我的本名可能知者甚少,但我的綽號在江湖中還有點分量。人稱風雅劍士。”


    很多夫子開始議論此人。


    “他就是江湖中有名的四大劍士之一呀。此人文采 書法 繪畫 音律 劍法都是當世一絕。”


    “如果專功一樣估計又是最年輕的至尊之一。”


    “此人不過二百歲據說已經是渡劫中期的強者了。”


    “同輩中他應該是頂級強者了。竟然也以真名參加這屆的夫子考核了,如今也是個實習夫子。太不可思議了。”


    ……


    侯雲博也是劍修眼前之人劍道不在自己之下於是還很恭敬向陸運來問候:“原來先生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四大劍士中的風雅劍士呀,很榮幸加入我們。”


    陸運來還禮道:“不敢,國教學院是中州年輕人的培養基地,中州無數天才都在此學習過,我少時也曾在此學劍看書。能來此處當一夫子,也是我此生理想之一。”


    張道天不耐煩的道:“諸位那些嘮家常的話題就暫時擱置一下,先解決我的事以後你們迴去再聊。”


    侯雲博瞪了他一眼沒說話,因為他說的對。


    張道天接著問陸運來道:“‘陸運來’這名字可一點都不風雅,不如讓我幫你換一個吧?”


    陸運來道:“名字乃父母賜予,無論是否風雅都要尊用,百善孝為先。”


    張道天:“陸夫子果然得行高尚,在下自愧不如。不如你去教儒學,我去教劍道可好。但就一個要求學生也換過來 我的學生帶習慣了好管理。”


    陸運來道:“可笑至極,你教劍道,就憑一介凡人嗎?”


    張道天道:“你看又搞凡人歧視,有辱斯文呀。也不是在下瞧不起你,論劍道知識,估計你連我的學生都不如。”


    此話一出全場人覺得他太狂妄了。


    於是侯雲博帥先站出來怒斥張道天:“大膽,小兒口出狂言。陸先生可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年紀輕輕已經是渡劫期強者了。劍道理論不如你的學生?可笑至極!”


    張道天不緊不慢撓了撓癢迴答:“正是不如!不信現在便可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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