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真一迴到自己昏暗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伸手撫摸自己的眼睛,心情放鬆下來就感覺到眼皮開始打顫。


    這一夜可能是因為用眼疲勞,睡的格外的沉和安穩。


    房間外麵依舊有護衛守著,人數甚至比以往更多,一些原本休息的護衛人員也加入護衛隊伍。


    雖然長老團警告當時的談話都保密,但紙終包不住火,日向真一說的那些話也像一把火一樣,點燃了他們那顆曾經無可奈何而冷卻的心。


    日向日滿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也是笑著說出。


    “看來一股變革之風要吹遍整個日向一族了,還要等多久呢?真是讓人期待,算了睡覺了,晚安。”


    另一個房間裏,日向日空也是注視著日向真一房間的方向,注視著自己的“鏡花水月”,平常冷峻的臉也是一直維持笑容。


    是你的話……或許……真的能……。


    ……


    第二天一早向學校請了一天假後,日向真一就開始了自己的修煉,隻是修煉場地換到了火影岩上方一片空地。


    至於怎麽上去的,當然是把查克拉集中在四肢上慢慢爬上去的,爬不動了就會到一旁上去的樓梯休息一會。


    昨晚的白眼爆發後像是打通了什麽任督二脈,以往困住日向真一的問題現在解決起來也越發輕鬆,就像剛剛能合理分配查克拉來攀爬土牆。


    這讓家族派來暗中保護日向真一的三名護衛都差點坐不住跳出來阻止。


    日向真一感受體內的查克拉的流動,立馬撿了根樹枝在手。


    “禦風劍術·風流覆蓋!”


    之前堅持不了太久的風流覆蓋,現在能輕鬆包裹住樹枝並維持住。


    心想如果換上查克拉金屬製作的劍,肯定更加輕鬆就跟唿吸一樣,不再多想,趁熱打鐵繼續原本的修煉。


    時間就在日向真一的修煉下慢慢來到了下午,期間的中午休息吃來時路上買的飯團和水。


    天色被金黃取代,滿身汗水的日向真一坐在初代火影岩上,看著一朵朵火焰般燃燒著雲朵,霞光把木葉村渲染成赤紅色,心裏想著許多。


    有家族的事也有白眼的事。


    昨晚過後白眼威壓就沒有再使出過一次,是哪裏出問題了。


    迴想那時自己好像很生氣,體內的查克拉也跟著心情開始暴動起來,達到一個點就跟隨著白眼開啟一起爆發了出來。


    這讓日向真一想起動漫裏,穢土轉生出來的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他們那招查克拉爆體能影響到周圍環境,小型地震了一下的表現。


    和白眼威壓的原理應該是差不多的,隻是把查克拉匯聚到眼睛上,然後瞬間爆發出來就能夠達到影響到周圍環境的效果。


    空有理論也沒用,連續試驗了幾次,都隻是普通的開啟白眼狀態。


    難道是搞錯方向了嗎,這讓日向真一又想起前世另一部動漫裏的設定,那就是霸王色霸氣。


    霸王色霸氣更像是精神能量,而火影忍者世界裏的查克拉就是精神能量和肉體能量合成出的產物。


    “新思路是有了,但也好像把問題搞的越來越複雜了。”


    要怎麽做才讓精神能量作用到白眼上,然後像霸王色霸氣那樣爆發出來呢,我的大腦一片混亂搞不清該從哪下手。


    這時一個暗部忍者突然出現在日向真一身後,三名日向護衛也不再躲藏,瞬間包圍住那名暗部。


    那名暗部見狀也不慌,開口說道。


    “水戶大人邀請你到下麵談話,能跟我來一趟嗎?”


    聽這名暗部說完,日向真一也是看向火影岩下方,發現漩渦水戶坐在一座塔樓天台上,正慈祥的笑著看向自己。


    見日向真一發現了她,也是向日向真一招了招手。


    “沒事的,一天下來辛苦你們了。”


    日向真一先是向三位日向護衛道謝,其實從出族地就用白眼發現到他們了,可自己就算喊他們也不出來。


    去找他們反而還跟自己玩起了躲貓貓,一過去他們就跳遠位置,始終保持著一個能隨時出來保護自己的距離。


    三位日向護衛也沒說什麽,看了一眼暗部忍者就又跳走了,日向真一不用開白眼都知道他們還隱藏在這附近沒離開。


    “那個,能麻煩一下你帶我下去嗎?”


    日向真一看著暗部忍者說道,訓練了一天自己的查克拉量也在嚐試白眼威壓用完了,隻能拜托他直接帶自己跳下去了。


    暗部忍者點了下頭,一把拎起日向真一,直接跳下火影岩。


    把日向真一帶到塔樓的天台上,那位暗部忍者也跳走隱蔽起來了。


    “水戶奶奶,這麽巧你也在這啊。”


    “嗯,就是想過來看看柱間,沒想到你在上麵,看你剛剛的樣子,是在想東西嗎?”


    “是的,水戶奶奶我在想家族裏的事。”


    日向真一確實是在想家族裏的事,現在這麽努力修煉,更多的是急於改變家族現狀。


    對於漩渦水戶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隨後把昨天家族裏的事一五一十跟她說了出來。


    “哦?你是覺得日向一族太過守舊,家族製度不是很合理嗎?”


    “嗯,沒有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就決定命運,人生有很多選擇而不是隻能被刻上籠中鳥,一生隻能保護別人,更何況都還是同族都是一家人,也限製了家族的發展。”


    漩渦水戶驚訝於日向真一生在宗家還能有這樣的觀念,也來了一絲興趣問道。


    “那你打算怎麽做?”


    “我不知道,我隻能想到要變強,變強到沒有人能威脅到族人,自己來保護日向還有保護自己所珍視的事物,這樣的話,家族也不再用到那樣的製度也能保證延續。”


    漩渦水戶此刻從日向真一這張稚嫩且認真的臉上,看到了千手柱間的樣子,想起千手柱間以前對她說過,他想要保護村子裏所有的人時,也是露出一副這樣認真的表情。


    在漩渦水戶眼裏,日向真一的臉似乎和他身後的初代火影岩像重合在一起。


    漩渦水戶迴過神想了想,又出了一道難題準備考驗一下日向真一。


    “那我問你,你能真正保護所有人嗎?就算真的到那天你有實力保護想保護的事物,也會有一天不在吧,也還是要有人出去做任務吧,到那時候你會怎麽做呢。”


    “我……”


    漩渦水戶見日向真一迴答不上來,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站起身,轉身看向木葉村方向眯著眼睛問道。


    “真一,你是怎麽看待村子的。”


    晚風吹動著漩渦水戶因年老而不再鮮紅的枯槁長發。


    日向真一走到水戶奶奶身旁,側著頭看著這位見證木葉建立之初到現在的老人,晚霞照映在那滿是歲月的痕跡的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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