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女子,實在可恨。”


    沒有清清在控製他迴答問題時,老人憤怒的說著心裏話。


    “看來我的方法是用對了。”


    見老人如此氣急敗壞,清清反倒是笑了起來。


    不過幾息的功夫,清清就感覺到已經有無數道氣息在朝著這個方位湧來。


    清清趕緊對外麵她帶進來的那些人喊著:“都退出去,退到水噩宗的山門外。”


    她是有自保的能力,可她卻不能保證,在她和那些人打鬥時,能保住這群人。


    眾人齊齊往後撤,兩個小女孩雖然擔心她,卻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成為姐姐的負擔。


    二人手拉手往後退去。


    就在她們退出去的一瞬間,清清拿出一張結界符貼在石壁上,徹底把外麵的人隔離開。


    除非有法力高於她者,不然誰也沒法突破這層結界符。


    “何人敢在我水噩宗挑釁,找死嗎?”一個麵容發黃的男人,手撫著虯髯,不怒自威道。


    清清看著這人裝模作樣,隻覺得這人格外猥瑣。


    本來長得就挺難看,居然還拿著一把綠色的焦扇在那不停的搖。


    清清連話都沒迴,直接長劍一劈,火紅的劍意瞬間朝著扇子劈去。


    扇子順著風向而燃,幾乎是在火光剛燃上去的一瞬間,就燒的隻剩光杆。


    男人在發現不對的時候,就把扇子往下一扔。


    即便如此,火星還是燒到了他的蜷曲虯髯,一眨眼的功夫就燒到了他的臉上。


    此時又來了一個紅衣女子。


    她手中凝出一條水鏈,居然把長明的火給撲滅了。


    清清臉上的笑意瞬間就收起來了。


    果然傳承夠久的門派,都有些不為人知的後手。


    還好她把人都趕出去了。


    她剛感到慶幸,就到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笑咧咧的道:“水三娘,看我抓到了幾個小泥鰍。”


    一個身材粗壯,裸露著胸膛的男人拎著幾個人降落在了圓台之上。


    凝眉看去,卻是之前跟在清清身後的那群人。


    這群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清清讓他們退出去的時候,一個個心底都打著要尋寶的心思,躲在了隱蔽的角落裏。


    如今被水噩宗的人抓出來,卻拚了命的向清清求饒著:“恩人,快救救我們,我們知道錯了,都怪我們腿腳緩慢,才被這群人抓住了。”


    見幾人還想裝無辜,清清麵目冷冷道:“我早就說過,不聽我話者,自求多福,你們自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就自己承擔後果吧。”


    眼見著這女人居然對他們抓起來的幾個俘虜一點好話都沒有,


    男人與他口中的水三娘對視一眼後,齊齊撕裂了其中兩個人的手腳。


    想在試試她的反應。


    沒有被撕裂的其他人,一個個抖成篩糠,麵色發白,眼中一空,顯然都被嚇傻了。


    清清無動於衷的掐住矮小白發老人的脖子。


    她語氣冷嘲道:“既然你們撕裂我方兩個人,那我當然不能辜負你們的好意,隻能以眼還眼了。”


    清清的手心湧出一團烈火,瞬間就把手下的老人一把火吞滅了。


    “斧長老!”


    在場的幾人紛紛怒嚎,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女子年紀不大,性格卻比他們這些惡人還要果斷。


    要知道,他們隻是撕裂了對方的手腳,隻需要給他們吃幾粒生肢丹就能長出來。


    可是斧長老,卻是在他們麵前灰飛煙滅了。


    清清拍了拍手心,笑眯眯的問:“接下來,誰上來。”


    很快又有幾道靈光落在了圓盤之上。


    其中一個青年長相可算俊秀,雖然雙眼血紅,一副入魔之相。


    他的手中端著一盞燈,雖然燈芯如今已經滅了。


    他目眥欲裂的盯著眼前這個殺害了他們五大長老中斧長老的女子,恨不得食其血吞其肉。


    最早來的壯漢和水三娘立馬扶住他的胳膊,按住他的身體,不讓他動手。


    “掌門,這女子實力太過強悍,恐怕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這時,清清察覺到身後又是幾道唿嘯之色劃過。


    她敏感的察覺到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都被人堵住了。


    盡管如此,她絲毫不慌。


    她掏出兩個傀儡人一左一右丟出去進攻。


    長明劍也獨自占了一方。


    清清手握星河,朝著西方的來人禦劍而上。


    迎接她攻擊的人是個一頭白發瘦不拉幾的老頭,長相與之前她殺的那人有幾分相似。


    清清突然分出心神用神識偷看了幾眼另外幾人的模樣。發現居然跟她想的一模一樣。


    這四個人五官極為相似。


    清清突然想起,她曾在一本典籍裏看到過,以血養人。


    被養之人,五官會格外相似。


    而他們也都會失去一些東西。


    眼前的人顯然是失去了血肉。


    他的身體就像披著一層紙片。


    清清用劍刺在對方身上的時候,甚至聽到了一陣刺啦的響聲。


    令清清的眉頭不由得皺起。


    老人還以為是他的攻擊讓對方手忙腳亂了,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一臉高傲的道:“也不知斧老頭是不是近百年來沒和人動過手了,居然連這黃毛丫頭都能輕鬆的把他殺了,看來也是死得其所。”


    這老頭顯然與之前的斧老頭有舊怨,人都死了,還在貶低對方。


    不過這反倒是令清清心喜,她在對方看輕她的時候,把他當做練劍的陪練。


    要知道這麽多年來,她就沒遇到幾個能用劍能攻擊的對手。


    都是跨階對打,一個差錯,輸的就是自己的命。


    她隻能選自己最擅長的。


    而長明劍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她去指揮,掌控,可以說她的劍法好不好,從長明劍上是一點也看不出的。


    眼下有人陪練劍法,她高興都來不及。


    水噩宗的門人就看著對方每一次仿佛要被槍長老刺中的時候,又被她滑溜的躲了過去。


    時間一長,大家自然看出來,眼前的人分明是把槍長老當成了陪練。


    因為對方的劍法越來越融會貫通,越來越得心應手。


    眼前的戰局瞬間倒了個兒。


    槍長老氣喘籲籲地躲避著對方的劍法,可盡管如此,身上已經被捅了無數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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