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繁雜的任務怎麽可能不辛苦,但是隻有把心思都放在手中的工作上才能讓他忘記時間的流逝,不去理會孤身的寂寞。


    沈嫿反過來抓住他的手掌貼著雙頰,將自己的臉也捂得暖和起來。


    “可是我想陪著你。”


    宮遠徵感受著手掌下溫熱的觸感,唇角的笑意漸漸擴大,心裏更是軟的一塌糊塗。


    沈嫿借著困意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對方身上,得到了宮遠徵小心翼翼的擁抱。


    她在心裏默默的對自己說:這樣就很好。


    其實她今天看到宮尚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是有點生氣的。


    宮遠徵把哥哥看得最重,也正因如此,他知道宮尚角重視宮門血脈,就絕不會做出謀害執刃與少主這種讓哥哥難過的事。


    他也知道宮尚角剛剛任起執刃之位,需要樹立威信,所以自願去地牢隻為了襯托哥哥的大公無私。


    沈嫿也有想過:這地牢是非入不可嗎?為什麽要讓本就無辜的宮遠徵受這個罪?


    但是看到他眼眶含淚卻始終不願違背哥哥的意思,又因為哥哥一句袒護的話就感動不已,沈嫿按捺住了出手的衝動。


    不就是地牢嗎!來來去去她也進過幾迴了。


    關於宮門內部守衛森嚴的誇讚之語不僅震懾住了江湖中人,連內部的守衛也為之得意從而心存懈怠,實際做起事來遠沒有傳聞中那麽厲害。


    現在兩個人親密的待在一起,宮遠徵不複外人麵前高傲的姿態,像個孩子一樣將腦袋放在她肩上無意識的撒嬌。


    沈嫿見他露出脆弱的樣子,也慢慢的環住他的腰,手指撫摸他精心編織的小辮子。


    到了第二天,宮尚角就進入地牢來接弟弟了。


    侍衛們畏懼宮遠徵的毒藥,苦著臉說什麽都沒問出來。


    宮尚角也相信宮遠徵不是真兇,自然沒有多問。


    隻是他看到弟弟身上披著的那件黑色大氅忍不住挑了挑眉,感歎的說道:


    “有人把你照顧的這麽好哥哥就放心了,可惜我帶過來的那件新製的狐裘用不上,早知道應該讓他們做成女式的。”


    宮遠徵被哥哥調侃了一句臉色微紅,他緊了緊自己的衣領,看到哥哥帶來的狐裘也是通體黑色,皮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是極好的料子。


    隻是想到沈嫿縮在白色的兔毛披風裏更襯得人眉目如畫,他就把忍不住去想庫房裏還有什麽更適合的料子拿來裁製新衣。


    抬頭一看哥哥站在麵前,他馬上就不發愁了,就算自己的庫房裏沒有,還可以去哥哥那裏找。


    宮尚角還不知道弟弟已經開始打角宮庫房的主意,他一邊領著人出去,一邊說起對賈管事的審訊與調查結果。


    三位長老派出去的黃玉侍衛在賈管事的住處搜出了一枚無鋒刺客的身份令牌。


    而宮尚角負責審問賈管事,對方在自殺無果後失去了再死一次的勇氣,幾輪刑罰過後就交待了。


    隻是這份供詞交上去之後宮子羽大吵大鬧的表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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