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揚起脖子憤怒的看著她,“你是什麽人?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沈嫿假笑著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說道:“我確實比不上羽公子,身為一宮之主位高權重,我隻是守護在徵公子身邊的一個侍衛而已。”


    “如今我家公子遭人誣陷,我這個做下屬的自然要據理力爭、忠心護主。”


    沈嫿輕蔑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賈管事,“不像某些人與外人勾結,為了一己之私出賣自家主子,然後還有人把這個叛徒之言當做證詞而沾沾自喜,簡直可笑!”


    宮遠徵見沈嫿毫不猶豫的站在他身邊,滿臉的氣惱稍微緩和下來。


    宮子羽不服氣的說道:“徵宮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如果隻審賈管事,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屈打成招。”


    宮尚角神情冰冷的說道:“那就把遠徵弟弟交給你,我們用什麽刑什麽藥,你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法子審問,你要是缺什麽藥我還可以讓人給你送過去。”


    被哥哥推出來的宮遠徵心中一痛,他知道哥哥是當上了執刃,所以極力的想要維護宮門家規的威嚴。


    其中的道理他都能想明白,感情上卻忍不住覺得委屈。


    而另一邊,跪在大殿中央的賈管事心虛不已,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經受不住拷問。


    他趁著眾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突然甩出一枚迷煙,煙霧瞬間彌漫了整個大殿。


    上官淺與雲為衫離的最近,兩人在霧氣中相視一眼就開始咳嗽,然後放任自己吸入迷藥暈倒在地。


    宮尚角第一時間擋在了三位長老之前,而宮子羽卻選擇趕到雲為衫身邊給她服下一枚百草萃。


    而且他怕雲為衫摔倒的時候受傷,還在她的耳下墊上了一枚小小的毛絨墊子。


    沈嫿在眾人之後站著,眼睛裏看得清清楚楚,對於宮子羽的戀愛腦無話可說。


    上官淺也注意到雲為衫得到了宮子羽的特別照顧,眼神微動。


    一片混亂過後,宮尚角運功發力用掌風驅散了殿中的濃煙,金繁護在宮子羽身前,眾人一起追著賈管事到了殿外。


    可是等他們出來之後,賈管事已然倒在地上失去意識,背上還插著幾枚暗器。


    其中三枚是宮遠徵常用的那種,宮子羽一眼望去就開始控訴,說他們借機殺人滅口。


    宮遠徵:“你不懂醫術就不要胡說八道,我的暗器上塗的是麻痹之毒,他隻是暈過去而已,還沒死呢。”


    然後他動手將趴在地上的賈管事翻了個身,結果看到賈管事的眉間有一枚銀針刺入。


    沈嫿走過來看了一眼,掰開賈管事的嘴取出一枚毒囊展示在眾人眼前。


    她滿意的笑了笑,“這枚銀針是我發射出來的,刺中之後會鬆懈力道,讓人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就算想自殺也做不到。”


    “賈管事口中藏毒,這分明是死士的做法,要麽是被人威脅,或者他根本就是訓練多年的臥底,目的在於挑撥宮門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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