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可是老老實實給他辦了哦!


    再說了多少個人想當他妹妹。


    他一個都沒有答應。


    一個都沒有哦。


    現在讓沈窈窈當,周君越該多高興呢?


    任演薄這時候恨不得立馬讓周君越知道。


    一想到他得喊他哥。


    爽!


    去到他老娘的寢殿。


    煙霧燎原,香氣四溢。


    “老娘你在哪裏?”


    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生氣地出來,一把敲打任演薄的肩膀。


    “要死啦?


    都說了不要喊老娘!


    喊我漂亮的公主!”


    “咦!”


    “任演薄你要死?”


    “行行行,公主公主!


    漂亮的公主!”


    婦人撇撇嘴,“行吧,看你憋出什麽屁來?


    有什麽事呢?


    我的好大人?”


    “我給你找了個女兒!”


    “?嗯你說什麽?”


    婦人沒有想象的高興,而是震驚和生氣。


    “不是?


    你怎麽了?


    之前你不是很想要個女兒”


    還把他裝扮成過女孩子,還說他這副麵貌還好不是女孩子,冷冰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麽麵癱呢!


    “她叫什麽?


    為什麽要讓她當我的女兒?


    你的妹妹!”


    婦人沒有剛才的慈祥,臉色很是冰冷。


    “就是……”


    “哦原來是這樣子!


    行吧!


    找個機會讓我看看我的漂亮女兒!”


    見任演薄陷入沉思,立馬打發他快點走。


    “還待著呢?


    還不快走,給你妹妹置辦東西!


    那可是冥王爺妃!


    把你高興壞了吧?”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這個人的壞心思。


    等任演薄走後。


    婦人臉色立馬冷下來。


    歌舞聲陷入沉靜。


    “停下來幹什麽!繼續!”


    許多男仆不敢抬頭,隻是低頭弄自己的事。


    婦人眼裏有悲痛有憤怒。


    他怎麽敢!


    拋棄她們母子。


    就為了仙界的那個破石頭獻祭。


    要不是她,早該灰飛煙滅。


    可他怎麽迴報她的。


    失去記憶娶妻生子。


    堂堂魔界三殿下,魔尊唯一的女兒,想要什麽男人得不到。


    唯一他,一個仙界的戰神。


    她想要他。


    強占了他。


    後麵也感覺到他是動容的。


    隻是仙界一喚他。


    便怎麽也無法挽迴。


    她問他非他不可嗎?


    他卻冷著臉問,“你還要怎麽樣?”。


    眼神裏是冰冷的質問。


    似乎孩子和她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他想要的。


    小任演薄開心地衝進來,“阿爹阿娘,師傅又說我增進不少!”。


    他卻仍沒有一絲動容,背過身去。


    她隻能強忍著眼淚,掛起笑容誇任演薄。


    小任演薄有些執著於氣氛不對,她隻好帶著她走。


    一迴來他也消失不見。


    她父親很是生氣,氣他女婿還是如此。


    欺負她女兒。


    哪個有錢有勢魔界女兒不是三夫四妾的。


    他倒好仗著女兒喜歡他。


    獨占還不知道珍惜。


    要不是給他生了一個聰明可愛的孫孫。


    他早就翻臉不饒人。


    “就該休了讓他滾迴他的仙界!”


    魔尊發牢騷地說。


    任徐安這次沒有辯駁:“要是不迴來就不迴來,反正或許他也沒有想迴來!”。


    他爹立馬找人來問,好家夥仙界是找替死鬼,找到他女婿。


    氣煞我也。


    “別去,阿爹,我早該醒了!


    強求不來事!”


    見女兒紅著眼睛,他老眼也跟著濕潤。


    老伴生下女兒就走,留給他就一個女兒。


    再加上她長得很像妻子。


    恨不得把所有的寵愛都加在她身上。


    從小到大魔界就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樂安公主就是魔界橫得走的存在。


    要什麽得什麽。


    可惜栽到那個麵癱戰神身上。


    他女人是一頭栽進去。


    他想要是一心一意對女人好,就他一個人也行。


    他和他妻子不就是這樣子了嗎?


    反正女人開心就好。


    誰知道退親,當著不少人的麵給他和她女兒下馬威。


    要不是當時他用手段給壓下來。


    加上讓他入贅魔界怕是不知道多少人看她女兒的笑話。


    可是這麽久以來沒有給他過一個好臉色。


    要不是看在女兒的麵子上。


    每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好幾次看見女兒從密林紅著眼睛,抹著眼淚出來。


    他都是忍著怒氣,不然女兒又是強歡笑地哄他。


    好幾次他都喝醉睡著妻子的墓地。


    說著話絮絮叨叨,時不時又打自己的臉。


    為什麽呀?


    憑什麽這麽對他女兒啊?


    是不是你在就不會這樣子啊?


    都是他的錯!


    ... ...


    可她還是心軟,最好拿了她的心頭石護了他一命。


    好不容易從冥界那裏偷來命簿。


    一下凡間去找他。


    見他笑意對著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孩子笑著。


    懷裏還抱著一個小女孩。


    那個笑是她沒有見過的。


    她不是沒有見過他抱任演薄的笑,淺淺的。


    那一刻她知道他失去記憶,是他也不是他。


    可那一刻心髒的銳痛。


    提醒著她,和她在一起的這麽長時間都是痛苦的、不開心的。


    等到,她找機會出現在他麵前。


    他冷著眼看著擋在他麵前的她。


    一瞬間她以為他是有記憶的。


    “阿彥?”


    “小姐請自重!


    我已娶妻有女!”


    路彥眼裏的厭惡深深刺痛著她。


    沒了心頭石,她對這些情緒無比敏感。


    尤其是帶有她心頭石的路彥。


    任徐安還是不死心。


    可到最後還是受不了離開。


    那以後再也沒有去找過他。


    日日夜夜心口疼。


    疼得她每每不敢出去。


    隻能說著閉關修煉。


    直到疼痛成為了她的常態。


    出來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來。


    她不再迴避父親送來的男人。


    一個個的都很好,多才多藝。


    也不會冷著眼對她。


    可是每每試圖與男人再進一步,那心頭的痛無比敏銳。


    根本無法再進一步。


    嚇得那個男人差點以為他得陪葬。


    差點都給他嚇哭。


    還是她抓住他的手,捂著他的嘴。


    才沒有暴露。


    從那以後他成了她的好朋友。


    就怎麽掩護她。


    有時候夜裏疼得不行,他就安靜看書陪著她。


    “阿遠,你睡吧,我一會就睡!”


    “安安,我不困再看一會,困了自然會睡!”


    旁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唯有他還在。


    “阿遠你可以走的!


    沒必要!”


    “幹什麽呀,我很享受現在的一切!


    阿薄,你娘要趕我走!”


    任演薄出聲:“阿娘,非要一個後爹,那就給阿遠哥吧!


    我看他最順眼!”。


    “滾!


    你個小兔崽子!


    哪裏有你說話的份!!”


    “切!”


    任演薄起初有些生氣母親的行為。


    父親都剛走,她就這樣子。


    每個人都覺得母親沒有錯。


    理所應當。


    可他為他阿爹感到不公。


    那個晚上,他裝病。


    來的不是阿娘,而是紅衣服的廖遠。


    他生氣得連病也不裝。


    對他出言不遜還打了他一頓。


    廖遠知道他沒有病的那一刻心裏不必慶幸。


    要是第一天進來母子兩個人都病倒,他可就留不得。


    任演薄後悔衝動打廖遠。


    第二天怕是又挨阿娘罵。


    可是廖遠卻沒有告狀。


    隻是說路上著急摔了一跤。


    任徐安知道是任演薄打的,不過,既然廖遠不計較她也不理。


    幫外人還是兒子還是分得清的。


    雖然路彥不咋地,可任演薄是她骨肉。


    路彥不愛,她愛。


    她還有好多人愛著他兒子。


    廖遠後麵經常和任演薄在一起待著,他很平靜。


    任演薄氣他或者給他使絆子都沒有生氣。


    後麵任演薄問,你不會生氣嗎?


    他隻是笑著說:“我不生你的氣!”。


    ... ...


    到後麵,任演薄覺得沒有意思。


    經常跟他一起看書,“這書有那麽好看嗎?”。


    “你不生氣嗎?阿娘又又有新人了!”


    “好了阿薄,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任演薄還是無法釋懷,生氣問外公。


    “為什麽要給他找那麽多爹!”


    “呸,他們可不是你爹!


    還不夠格!”


    “那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阿爹!”


    任演薄氣得紅了眼。


    “阿薄,你想想你阿爹對你阿娘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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