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行人稀疏,隻有幾名早起的商販在擺攤。藍破虜站在府衙的門前,眉頭緊鎖,心中怒火難平。他的身旁站著吏科主事,臉色有些緊張。


    “藍大人,翰林院的人已經開始調查朱懷的戶籍了,他們似乎是想以他的商賈身份為借口,對他進行打壓。”吏科主事低聲說道。


    藍破虜聽罷,拳頭緊握,聲音低沉而有力:“朱懷是我多年的好友,他雖是商賈,但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翰林院為何要如此針對他?”


    吏科主事歎了口氣:“藍大人,您也知道,翰林院的那些人素來以清高自居,他們看不起商賈之人。再者,朱懷的生意做得如此之大,難免會引起他們的嫉妒。”


    藍破虜冷哼一聲:“嫉妒?哼,這些人不過是仗著自己的文采,便以為可以隨意踐踏他人。我要去找藍玉大人,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說罷,藍破虜轉身便向府衙外走去,吏科主事連忙跟上:“藍大人,您真的要去找藍玉大人嗎?這件事鬧大了,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風波。”


    藍破虜堅定地說道:“不管風波多大,我也要為朱懷討個公道。藍玉大人是我的義兄,他一定會支持我的。”


    兩人一路疾行,很快便來到了藍玉的府邸。府邸門前的侍衛見到藍破虜,連忙行禮:“藍大人,您來得正好,藍玉大人正在府內。”


    藍破虜點了點頭,徑直走進府邸。藍玉正坐在書房中,手中拿著一本兵書,神情專注。見到藍破虜進來,他放下書,笑道:“義弟,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藍破虜抱拳行禮,語氣急切:“義兄,翰林院的人正在調查朱懷的戶籍,打算以他的商賈身份來對付他。我不能坐視不管,請義兄幫我出麵解決此事。”


    藍玉眉頭微皺,沉思片刻:“朱懷那人我也有所耳聞,他的確是個正直的商人。翰林院為何要針對他?”


    藍破虜將吏科主事的話複述了一遍,藍玉聽罷,臉色漸漸陰沉:“這些翰林院的書生,真是自以為是。他們以為自己手中有些權力,便可以隨意欺壓他人。”


    藍破虜點頭道:“正是如此。義兄,我希望您能出麵,讓他們收手。”


    藍玉思索片刻,緩緩說道:“此事確實需要慎重處理。翰林院的人雖然清高,但他們背後也有不少權貴支持,貿然行動恐怕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藍破虜急切地說道:“義兄,我知道此事不易,但朱懷是我的好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陷害。”


    藍玉沉吟片刻,點頭道:“好吧,我會去見見翰林院的那些人,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麽。”


    藍破虜感激地說道:“多謝義兄。”


    當天傍晚,藍玉便派人送信給翰林院,約他們在府邸見麵。翰林院的幾名官員接到信後,雖有些疑慮,但也不敢怠慢,次日便準時赴約。


    藍玉在府邸的大廳中設宴款待,翰林院的官員們陸續到來,彼此寒暄幾句,便入座。藍玉微笑著舉杯:“諸位,今日請大家來,是有一事相商。”


    翰林院的一名官員笑道:“藍大人有何事盡管直言,我們定當全力配合。”


    藍玉放下酒杯,臉色轉為嚴肅:“聽聞諸位最近在調查一名商賈的戶籍,名叫朱懷,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那名官員臉色微變,隨即恢複平靜,笑道:“藍大人,此事確有其事。朱懷雖是商賈,但他的生意做得如此之大,我們不得不謹慎行事。”


    藍玉冷冷一笑:“謹慎行事?我看未必吧。朱懷是我義弟藍破虜的好友,他的為人我也有所耳聞,從未做過違法之事。諸位為何要針對他?”


    另一名官員接過話頭,語氣淡然:“藍大人,我們隻是按照規矩辦事。商賈之人雖有財富,但也需遵守朝廷的法度。”


    藍玉目光銳利,盯著那名官員:“規矩?法度?我看你們是別有用心吧。朱懷不過是一個商賈,你們為何要如此大動幹戈?”


    那名官員被藍玉的目光逼得有些心虛,低聲說道:“藍大人,此事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並無私心。”


    藍玉冷哼一聲:“奉命行事?那好,我就看看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們。”說罷,他轉身對身旁的侍衛說道:“去,將朱懷帶來。”


    不多時,朱懷便被帶到大廳,見到藍玉和翰林院的官員們,他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


    藍玉溫和地對朱懷說道:“朱懷,不用怕,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朱懷感激地點頭:“多謝藍大人。”


    藍玉轉身對翰林院的官員們說道:“諸位,現在朱懷就在這裏,你們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


    那幾名官員麵麵相覷,最終還是那名最先說話的官員站出來,語氣有些不自然:“朱懷,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的生意情況,並無惡意。”


    朱懷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我朱懷雖是商賈,但從未做過違法之事。若有疑問,我願意配合調查,但希望諸位不要冤枉好人。”


    藍玉點頭道:“朱懷說得對,若有疑問,盡管問,但不要憑空捏造罪名。”


    那幾名官員見藍玉態度堅決,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隻得匆匆告辭離去。


    藍玉目送他們離開,轉身對朱懷說道:“朱懷,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朱懷感激地說道:“多謝藍大人,多謝藍大人。”


    藍破虜也走上前來,拍了拍朱懷的肩膀:“朱懷,不用怕,有我和義兄在,沒人敢欺負你。”


    朱懷點頭,眼中含淚


    藍玉微笑道:“好了,事情暫時解決了,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翰林院的人雖然暫時退讓,但他們背後的勢力不可小覷。”


    藍破虜點頭:“義兄說得對,我們一定要小心應對。”


    朱懷也鄭重地點頭:“我會謹慎行事,不給兩位大人添麻煩。”


    孔訥領著翰林院的幾位學士,站在一片開闊的草地上,見朱懷二人到來,便上前幾步,拱手道:“朱公子,王將軍,久仰大名,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朱懷微微一笑,迴禮道:“孔學士客氣了,今日前來,不知諸位有何指教?”


    孔訥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麵上依舊帶著笑容:“朱公子乃國之棟梁,翰林院自當敬重。但近日聽聞朱公子在朝中頗受重用,難免引起了一些非議。翰林院的同僚們擔心,若朱公子之才學未能服眾,恐有損朝廷威信。”


    王德祿眉頭一皺,冷聲道:“孔學士此言差矣。朱公子才學卓絕,德行高尚,豈容爾等妄議?”


    孔訥並不理會王德祿,目光直視朱懷,繼續道:“朱公子,今日我們前來,並非要為難於你,隻是想請朱公子當眾展示一番才學,以平眾議。”


    朱懷心中暗自冷笑,心知這是翰林院的人故意找茬,但他麵上不動聲色,淡然道:“既然孔學士有此意,朱某自當奉陪。請問諸位想考較何事?”


    孔訥微微一笑,轉身示意身後一位翰林學士上前。那學士手持一卷竹簡,展開後朗聲道:“朱公子,請聽題:‘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請朱公子以此為題,作一篇文章,限時一炷香。’”


    朱懷聞言,心中一動,暗道:“這題目倒也不難。”他略一思索,便對孔訥道:“孔學士,請備筆墨紙硯。”


    孔訥揮手示意,身後立刻有人將筆墨紙硯呈上。朱懷接過,席地而坐,提筆在紙上疾書。不多時,一篇文章便已成形。


    朱懷將文章遞給孔訥,孔訥接過細細品讀,眉頭漸漸舒展,讚道:“朱公子果然才思敏捷,此文立意深遠,辭藻華美,實在令人佩服。”


    朱懷微微一笑,拱手道:“孔學士過獎了。”


    孔訥將文章遞給身旁的幾位學士,眾人傳閱後,皆點頭稱讚。一位年長的學士上前一步,對朱懷道:“朱公子才學果然不凡,老夫佩服。不過,才學固然重要,但為人處世之道亦不可忽視。請問朱公子,如何看待‘君子之道,忠恕而已’?”


    朱懷心中暗笑,知道這是對他品德的考驗,便不假思索地答道:“君子之道,忠恕而已。忠者,盡己之心,忠於職守;恕者,推己及人,寬以待人。為人君子,當以忠恕為本,方能立於世而不敗。”


    年長學士點頭讚許:“朱公子所言極是,忠恕之道,正是為人處世之根本。”


    孔訥見狀,心中不悅,暗道:“此子才學品德皆佳,難以挑剔。”他略一沉吟,又道:“朱公子,今日之考較,實在是為了平息眾議,並無他意。既然朱公子才學品德俱佳,翰林院自當敬重。不過,翰林院之人多有不解,還望朱公子能以德服人。”


    朱懷聞言,心中冷笑,知道孔訥這是在給自己下馬威。他淡然一笑,道:“孔學士之意,朱某明白。翰林院乃國家重地,朱某自當尊重。隻是希望諸位學士能公正無私,不要以權謀私。”


    孔訥麵色微變,冷冷道:“朱公子此言何意?”


    朱懷直視孔訥,目光如炬:“孔學士心中自明,朱某不便多言。但若有人以權謀私,欺壓忠良,朱某定當不惜一切,揭發其罪行。”


    孔訥被朱懷的氣勢所懾,一時語塞。他身旁的一位學士見狀,連忙打圓場道:“朱公子,孔學士,大家都是為了國家社稷,不必爭執。今日之事,便到此為止吧。”


    朱懷點頭道:“正是如此。朱某今日前來,隻為澄清事實,並無他意。若諸位學士還有何疑問,盡管提問,朱某定當一一解答。”


    孔訥見狀,隻得強壓心中怒火,拱手道:“朱公子才學品德俱佳,翰林院自當敬重。今日之事,便此作罷。”


    朱懷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謝孔學士。”


    雙方互相拱手告別,朱懷和王德祿轉身離去。王德祿忍不住低聲問道:“公子,今日之事,是否會有後患?”


    朱懷淡然一笑:“德祿兄不必擔心。今日之事,隻是翰林院的一次試探。隻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端,他們奈何不了我們。”


    王德祿點頭:“公子所言極是。隻是翰林院勢力龐大,我們需多加小心。”


    朱懷點頭:“德祿兄所言極是。我們迴去後,需多加防備,以防不測。”


    二人一路迴到城中,心中各有所思。而此時的翰林院,孔訥等人也在商議對策。


    孔訥冷冷道:“此子才學品德俱佳,實在難以對付。不過,我們不能就此罷休。需另尋他法,方能扳倒此人。”


    一位學士皺眉道:“孔學士,此事需從長計議。若貿然行事,恐適得其反。”


    孔訥點頭:“此言有理。我們需從長計議,尋找此人的破綻,方能一擊即中。”


    臥牛山腳下,山風習習,草木搖曳。朱懷站在一塊巨石旁,眉頭緊鎖,麵色陰沉。對麵,孔訥一臉肅然,身旁站著幾位大儒,個個氣宇軒昂,神態自若。


    “朱懷,臥牛山的地契,你還是交出來吧。”孔訥率先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這是為了國朝的未來,耽誤了人才的培養,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朱懷冷哼一聲,雙手抱胸,眼神中透出一絲不屑:“孔大人,臥牛山是我朱家的產業,何時輪到你們來指手畫腳?你們若真心為國朝考慮,不妨另覓他地。”


    孔訥微微一笑,目光如炬:“朱懷,這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若不識時務,恐怕日後難以自保。”


    朱懷聞言,怒火中燒,正欲反駁,卻見一旁的劉文善冷冷一笑,開口道:“朱懷,商賈之人,本就低賤。你若不識抬舉,休怪我等不客氣。殺了你,也沒人會管。”


    朱懷臉色驟變,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劉大人,商賈之人雖不及士人高貴,但也是堂堂正正之人。你們仗勢欺人,未免太過分了!”


    劉文善不屑地撇了撇嘴:“朱懷,你可知道,這臥牛山若用來興辦學堂,將來培養出多少棟梁之才?你一己之私,豈能阻擋國朝大計?”


    朱懷冷笑一聲:“棟梁之才?你們這些所謂的讀書人,真有幾分真才實學的,又有幾個?不過是仗著幾分文采,便自以為高人一等罷了。”


    孔訥眉頭微皺,緩緩道:“朱懷,莫要意氣用事。讀書人之所以為讀書人,正是因為他們有治國安邦之才。你若執意不捐山,將來樹敵無數,恐怕連你朱家的生意也難以為繼。”


    朱懷心中一凜,知道孔訥所言非虛,但仍不願輕易妥協:“孔大人,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國朝,為了培養人才,可我朱家辛辛苦苦經營的產業,豈能輕易拱手相讓?”


    孔訥歎了口氣,語氣稍緩:“朱懷,我知道你心中不甘,但你可曾想過,若這臥牛山真的能培養出一批棟梁之才,日後國朝昌盛,你朱家也能沾光。”


    朱懷沉默片刻,心中權衡利弊,終究不願輕易妥協:“孔大人,我朱家雖為商賈,但也有自己的底線。你們若真心為國朝考慮,不妨再給我些時日,讓我與家中長輩商議一番。”


    孔訥見狀,點了點頭:“朱懷,你若真心願意商議,我等也不為難於你。隻希望你能盡快給個答複,莫要拖延。”


    朱懷心中暗鬆一口氣,拱手道:“多謝孔大人體諒。我朱懷必定盡快與家中商議,給你們一個答複。”


    孔訥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劉文善等人也紛紛跟隨。朱懷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擔憂。


    夜幕降臨,朱懷迴到家中,將今日之事告知父親朱老爺。朱老爺聽罷,眉頭緊鎖,沉思片刻,道:“懷兒,孔訥所言雖有道理,但我朱家辛苦經營多年,豈能輕易讓出?”


    朱懷點頭道:“父親,我也是這般想法。但孔訥等人勢大,若我們執意不讓,恐怕日後麻煩不斷。”


    朱老爺歎息一聲:“懷兒,國朝之事,非我等小民所能左右。但若真能為國朝培養出人才,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隻是這臥牛山,乃我朱家基業,輕易相讓,實在不甘。”


    朱懷沉默片刻,忽然靈光一閃,道:“父親,何不以退為進?我們可以提出一些條件,讓孔訥等人難以拒絕。如此一來,既能保住部分產業,又能為國朝出力。”


    朱老爺眼前一亮,拍案叫絕:“好,懷兒,此計甚妙。你且擬定條件,明日便去見孔訥。”


    次日,朱懷帶著擬好的條件,再次來到孔訥府上。孔訥見朱懷來訪,麵帶微笑:“朱懷,可是有了答複?”


    朱懷拱手道:“孔大人,我朱家願意捐出臥牛山,但有幾個條件,希望大人能答應。”


    孔訥眉頭微皺,示意朱懷繼續說下去。


    “孔訥,你孔家自詡儒家正統,然則在元朝時卻為異族培養人才,助紂為虐,這等行徑,何以稱正統?”朱懷冷冷說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譏諷。


    孔訥麵色微變,隨即強作鎮定,反駁道:“朱懷,孔家曆代皆以傳承聖賢之道為己任,元朝雖為異族統治,但我孔家之學術傳承未曾中斷,反而更顯儒學之博大精深。你若質疑孔家正統,便是質疑儒家學術,豈非自陷於無知之地?”


    朱懷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孔訥,你這番話聽來冠冕堂皇,實則不過是為自己開脫罷了。你孔家在元朝時為其培養官員,助其鞏固統治,這難道不是事實?若是如此,你孔家又有何資格自稱正統?”


    孔訥被朱懷逼得無言以對,額上隱隱見汗。他深知,若繼續糾纏於此,必然難以自圓其說。於是,他轉而說道:“朱懷,你今日來此,究竟意欲何為?若隻是為了詆毀我孔家,那你便是徒勞無功。”


    朱懷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緩緩說道:“孔訥,我今日來此,確有一事相求。你若答應,我便不再追究你孔家之事。”


    孔訥心中一凜,暗自思忖朱懷究竟有何圖謀。他強自鎮定,問道:“朱懷,你究竟有何所求?但說無妨。”


    朱懷微微一笑,眼中寒光一閃:“我欲捐山,以興學育人。然則你孔家卻百般阻撓,今日我便要你答應,莫再為難。”


    孔訥聞言,心中怒火中燒。他孔家曆代守護祖先遺業,豈能容許他人輕易染指?他正欲反駁,忽然聽見朱懷冷冷說道:“孔訥,你若不答應,我便將你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公諸於眾。”


    孔訥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蒼白。他強自鎮定,顫聲問道:“朱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朱懷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孔訥,你可記得數年前那樁懸案?若我沒記錯,那時你曾暗中行事,掩蓋真相,今日我便要揭開這層麵紗。”


    孔訥心中一震,額上冷汗涔涔而下。他深知朱懷所言不虛,若此事公諸於眾,自己必然身敗名裂。他強自鎮定,問道:“朱懷,你究竟想要怎樣?”


    朱懷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孔訥,我隻要你答應,不再阻撓我捐山之事,便不再提及此事。”


    孔訥心中掙紮,最終無奈點頭:“好,我答應你。但願你信守承諾。”


    朱懷滿意地點點頭,正欲再說些什麽,忽然聽見門外一陣喧嘩聲。隨即,藍玉的親兵衝了進來,氣喘籲籲地說道:“朱懷大人,藍將軍命我來助你送士籍。”


    朱懷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頭說道:“多謝藍將軍。”


    孔訥見狀,心中一驚,暗自思忖:“藍玉竟然也插手此事,看來朱懷早有準備。”他心中雖有不甘,但此時已無力反抗,隻得默默退下。


    朱懷轉身對藍玉的親兵說道:“有勞你們了,咱們即刻動身。”親兵點頭應諾,隨即與朱懷一同離去。


    朱懷走出孔府,心中暗自得意:“今日之事,總算有驚無險。孔訥雖為儒家後裔,但也難逃人心險惡。”他抬頭望向遠方,心中默念:“捐山興學,乃是為天下蒼生,願此舉能惠及後世。”


    藍玉的親兵見朱懷神色複雜,問道:“朱懷大人,您為何如此執著於捐山之事?”


    朱懷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我自幼受教於聖賢之道,深知教育之重要。捐山興學,乃是為天下蒼生謀福,亦是為後世子孫鋪路。若能成此大業,便不枉此生。”


    親兵聞言,心中敬佩,點頭說道:“朱懷大人誌向高遠,實在令人欽佩。藍將軍亦對您十分敬重,願助您一臂之力。”


    朱懷點頭致謝,心中暗自感激藍玉的支持。他深知,此事若無藍玉相助,恐怕難以順利進行。


    正當此時,忽然有一人匆匆趕來,正是朱懷的舊友劉子敬。劉子敬見朱懷,急忙說道:“朱懷兄,聽聞你與孔訥爭執,究竟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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