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丫敢有意見?”大牙瞟了我一眼,義正言辭的說完,掉頭對著普拉笑嘻嘻的說道:“大妹紙,放心,到時候獎金分你一份!”


    天啦擼,這貨還真是吹牛不上稅,丫的一臉都不帶臉紅的,我都有些臊得慌,一邊擦著咳出來的眼淚,一邊擺手,示意我沒意見!


    普拉似乎也沒再跟大牙要迴那份東西的意思,輕笑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大度得倒讓我有些奇怪。


    這玩意的價值不在沉甸甸的金頁上,而是在裏麵的內容,普拉死追老頭,總不能就是為了把這東西交給我們吧,難道她已經看過裏麵的內容,覺得對她沒有價值?


    心裏轉過萬千念想,我突然想起陳歪嘴來:“老頭呢?”


    普拉指著我們前方,說:“陳大教主往那個方向跑了!”


    “跑了?”我脫口而出,眼神忍不住往普拉手上看去,空空如也,她那把袖珍小匕首也不知道哪兒去了,說真的,我還真有些擔心老頭讓普拉給做掉了。


    普拉大概也猜到我的心思,俏眼一挑,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麽?我有那麽狠麽?”


    狠不狠的誰知道呢?自從偷聽到老嶽跟她的對話,再看到普拉的俏臉,我心裏總有些不是滋味,感覺哪兒有點不對勁。


    不過話說迴來,剛才要不是她死命救我們,我跟大牙兩人估計都成了那些幹貨的食糧。


    所以她既然這麽說了,我自然沒法再去較真,嗬嗬傻笑了兩聲。


    身後的高台就在幾十米開外,誰也不知道那些鬼玩意現在都在幹嘛,我們也不敢久呆,稍歇了這麽會,就算腰酸背痛,兩腿發軟,也總算是緩過氣來,得趕緊離開。


    往前是東南向,我們本來就是追著老頭跑過來的,隻能希望他不是驚慌之下,慌不擇路!


    地上雖然也算平坦,但跟我們進來的那條神道相比,簡直就是泥濘小山道跟高速之間的區別,勉強能夠走人,我們置身其中,總覺得四周黑乎乎的有些什麽東西存在。


    走了一段,不知不覺中,我跟大牙就落在了後邊,電筒時有時無的掃過前方普拉婀娜的背影。


    這妞著實不錯!


    盡管我心裏滿是疑惑,還是忍不住讚歎了一聲,挺翹的臀部包裹在緊身褲中,隨著走動左右輪迴扭動,似乎隨時都要撐破而出,要命的是大腿根部的兩側各有一片不規則的深色,應該某種液體凝固之後……


    一看到那痕跡,我就想起剛才那九死一生來,腦子立馬有些短路。


    一直盯著普拉屁股看的大牙,嘿嘿笑了兩聲,說沒想到普拉的大姨媽如此了得,真不知道這妞兒是吃什麽長大的……


    咳咳!能不能不要這麽猥瑣?我低咳了兩聲,所謂大姨媽,古時稱癸水,癸為陰,天癸水至,《壽世保元》裏說過:“室婦十四歲,經脈初動,名曰天癸水至。”


    隻是我一直搞不明白,這玩意為什麽跟黑狗血一樣,也能克陰物?


    小時候又臉皮薄,這種問題又不好問古老頭,現在被大牙這麽一說,還以為這貨知道點什麽,忍不住問道:“會不會是血裏麵有什麽元素,正好克製那些半死不活的鬼玩意?比如鐵……”


    “什麽鐵?”大牙懵逼了一下,總算反應過來,嘿了一聲,說:“狗屁的鐵,真虧你想得出來,不知道粽子最喜歡鮮血麽,不信你丫流點試試,保管那些鬼玩意跟狗見了屎似的,不把你丫撕碎啃光,我就不叫小爺!”


    除了包子,估計也沒人管這貨叫爺的!


    我剛要鄙夷他,眼前兩片挺翹的臀肉突然停了下來,普拉轉過身,故意凹了個曼妙的s型,笑吟吟的望著我們:“好看麽?”


    “不錯!”大牙傻乎乎的吞了一下口水,我一巴掌拍在這貨腦袋上,罵道:“你這個猥瑣貨!還不趕緊走著!”


    大牙挨了一下,正待還口,我自然是不給他機會,緊著幾步趕上普拉,率先走了起來。


    滿是石牙子的小道彎彎曲曲的,走到腳底板都發疼的時候,終於到了盡頭,再往前,就是一片斷崖。


    此處離著那片高台已經有些遠了,四周的黑暗中,朦朦朧朧的,感覺全是山穀峭壁,如果陳歪嘴真的往這兒跑,總不至於是為了跳崖吧?


    我們不敢放過任何違和之處,撒開了細細尋摸起來愣是從碎石之中發現了時有時無的腳印,跟著過去,走到一處凸起的小石碓。


    原本應該是小金字塔形的石碓,已經塌了,基座的地方刻著好多牛羊模樣的怪獸,前方一處石板,翻開了一半。


    大牙看了一眼,說痕跡還很新鮮,可能是老頭剛剛從這裏翻了出去。


    石板下方,果然是一條甬道,勉強能容一個人同行,我們也搞不清是到何方,隻能賭一賭了!


    大牙率先跳下去,邊走邊罵陳歪嘴,說老頭盡顧著自己跑,也不跟我們留點路標什麽的!


    罵完不解渴,又說道:“媽的,下次再看到他跟居委會那大媽啪啪,小爺肯定錄下白花花的屁股發網上去!”


    這話說的,好像他偷窺過人家幹那活兒一樣!


    我無來由的打了個寒顫,看來往後要辦事,得躲這貨遠一點!


    不過話說迴來,不怪大牙這貨一路叨叨個沒完,陳歪嘴這次實在過於怪異了,現在想想,感覺都有些不真實,那真的是我們認識的老頭麽?


    我們順著彎彎曲曲的小甬道走了一陣,就進到一條沿著山體裂縫開鑿的洞道,七拐八拐的往上,也不知道爬了多久,隻走到人都麻木了,就在我們懷疑是不是被老頭帶到溝裏的時候,就發現兩側石壁上間或的土層有些濕潤。


    我用手抹了一下,放到鼻子下方聞了聞,一股熟悉的泥土清香!


    “艸!到地麵了!”狂喜從麻木不堪的心裏湧上來,摳出一把濕泥撇在大牙的臉上:“聞聞,就是這味!”


    大牙咧嘴一笑,臉上幹涸的血汙混雜著新鮮的泥土,笑得跟鬼似的,剩下一口子白牙:“我說呢,怎麽變味了,剛還滿鼻子都是普拉妹紙的血腥味……”


    這貨也是沒誰了,話音未落,普拉已經啪的一聲甩了一團濕泥在他嘴上。


    再往上走,裂隙變得越來越狹小,當時空氣的卻已經有了些清新,很快就有了朦朧的光亮,就算關掉手電筒,都能隱約看到身邊的東西,兩側的泥層甚至有了草木的根須!


    光明就在前方,我們互相鼓勁著,魚貫而上,終於走到了盡頭,從隱身於一片灌木叢中的微小縫隙中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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