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幹嘛?”永煜沒好氣地端坐於原本該是明卜語的座位之上。


    看著一肚子壞水的明卜語毫不客氣“我告訴你,要銀子我可沒有,再說了,這件事歸根結底,那還是要怪你,不然我也不會出這麽一個餿主意,我這幾天可是累的夠嗆,都不見你動一根手指,我還冤枉呢。”


    “別別別,都是自家兄弟,親兄弟明算賬,這樣,你貼三成。”


    “不可能,要是你在這麽說,老子這就去你那密室,把那些鋪的滿地都是的夜明珠給扣下幾顆賣了。”永煜說的認真,絲毫不見是氣話。


    見永煜說的認真,明卜語也是知道,永煜可能真的會這麽做,也是隻好作罷,雖然肉疼,但真的要讓永煜給扣下幾顆夜明珠給賤賣了,那不是更虧?


    “好好好,好好好,這些夜明珠可是我搜羅天下拿來的,每一顆都是千金難求,你可別亂開玩笑。我這就走,這就走,你可別亂來。”明卜語說完,翻窗而出。


    永煜來到窗前張望,隨後拍了拍手喃喃道“還治不了你了,這閣主當的,真是不省心。”


    …………………………………………


    落霞酒樓。


    靠著窗前,一俊逸中年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可是天公不作美,一場毫無征兆的大雨傾瀉而下。


    窗外那原本熙熙攘攘,可是卻井然有序的人群亂了起來,不久大街上便不見一人,想來應該是在屋簷下避雨。


    不過這時,一道身影,手持油紙傘,於大雨之中緩步前行。


    酒樓之中倚靠著船戶那人將一個杯子拿出,滿上一杯桂花釀之後,擲於窗外。


    就在酒樓之中避雨之人不明其意之時,那大街上手持油紙傘,正閑庭信步那人自窗外而入,手中正拿著剛剛那杯桂花釀。


    “兄台,大雨磅礴,不如喝上一杯暖暖身子?”那腰懸腰刀男子微笑地看著那油紙傘男子,邀請道。


    聽著這腰刀男子邀約之話,那油紙傘男子收起油紙傘,與之相對而坐,隨後將杯中桂花釀一飲而盡“三杯兩盞淡酒,也能禦寒?”


    “常言道,酒越喝越暖,茶越喝越涼,隻要酒足夠多,自然是能的。”那腰刀男子說著,大喝一聲“小二,燒刀子兩壇!上海碗!”


    隨著這一聲大喝,周遭酒客也是知道,此時與自己同一酒樓之人恐怕不得了,紛紛將懷中酒錢拍於酒桌之上,隨後說了一句“小二,酒錢在這,不用找了。”說完這句,頭也不迴,冒著這大雨離去。


    也不知是繼續尋找著沒有這不速之客的酒樓,還是各自歸家。


    兩壇燒刀子擺上酒桌,那店小二好像生怕殃及池魚一般,飛快地就朝著樓下櫃台而去,就連剛剛酒客放在桌上的酒錢都來不及收。


    腰刀男子將兩隻空海碗自顧自的拿上一個,滿上燒刀子“幸會幸會。”


    那油紙傘男子也是拿過海碗,也給自己滿上一碗神色戒備地看向腰刀男子“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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