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你眼裏,我這個年紀的男人都是沒有正常反應的陽痿男人?」


    她想說那次碰過之後留下的印象不深,現在已經記不清了,也沒有輕視他在某方麵的能力。張開嘴聲音卻哽在喉間,她感覺到有什麽······刺進來了。


    那兩根手指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取悅她,現在的感受好比一杯滿滿的水在外力動搖下不停溢出水,慢慢的、層層疊疊的、持續的,細密溫柔的快感讓她不知不覺夾緊腿蹭他的手掌。


    他還在喋喋不休:「你穿了我的內褲嗎?我櫃子裏的一次性男士內褲。」


    「嗯······因為我的行李還沒送到。它好大好寬,總是往下掉。」


    「所以我的手可以伸進去,都不用拽走它。」


    安嵐張開嘴去親沈暮,他任她含著嘴唇親吮,等掌心下大腿的肌肉都繃緊時,沈暮從她的唇舌裏逃脫,低頭下去解開她不合身襯衫的扣子。


    她很像一顆被剝開數層外皮的栗子,被酒精澆過,被火烤過,從裏到外都熟爛得鬆散軟糯,被一雙手取出來揉碎成渣滓散在他手心。


    這雙手把她從昏暗髒汙的地下室裏撈出來,拭去她難過時的眼淚,從高樓的窗台邊拉她迴來,撫摸她的後背告訴她會有未來。現在這雙手在她的身體裏攪弄,讓她舒爽到流淚。


    安嵐伸手摸埋在她胸口的腦袋,滑過耳廓時突然想起什麽,特意去觸摸他戴眼鏡時會壓到的耳後,她鍾情於撫摸那道深刻的印記。


    他吐出紅腫的櫻桃,輕聲說:「這裏你也喜歡?」


    在耳後的手落下,撫過他的眉毛,輕觸他的眼皮和睫毛,高挺的鼻樑,和薄薄的時常對她展露微笑的嘴唇,他的五官看起來淡淡的像鉛筆畫出的,摸上去卻意外深刻。天氣熱或是幹燥上火時,他的嘴唇會異常的紅,現在摸上去也很燙。


    「喜歡,你好漂亮。」


    手下的薄唇勾起,他輕笑然後說:「男人一般不喜歡被誇漂亮。」


    她整個人被沈暮的身體和氣???息籠罩著,篝火灼燒的橡木氣味無處不在,沈暮貼她越近,皮膚越是緊密,香味就越是濃鬱,配合低低的嗓音,香得安嵐失去了理智。


    有人胡鬧,也有人放縱。


    她推著沈暮的肩膀,讓他從側躺到平躺,翻身坐在他身上,抓著他的褲子向下拽,被沈暮掐著大腿製止了,拖著她向前移。


    「那裏不行,你可以坐在別的地方,但不能坐在那裏。」


    安嵐撫過他的下頜,突然問:「可以坐在這裏嗎?」


    沈暮沒迴答,像是被嚇到了,也有可能是在猶豫。這不妨礙安嵐又拿出她擅長的招數,俯身貼著他喊他:「我今天過的好累,從洛杉磯迴來倒時差,一直都很困,還有好多人看不起我,他們覺得我太小什麽都不懂。哥哥,daddy,幫幫我。」


    很多時候安嵐都覺得沈暮不適合養育孩子,他耳根太軟,孩子說什麽都不會拒絕,對她總帶著股歉疚感,就像現在安嵐自己都不明白她工作不順利和坐他臉上有什麽關聯,沈暮還是同意了她像小狗乞食一樣的請求,允許她胡作非為坐在他臉上。


    感覺······有些微妙。事實上安嵐還處在上一次高潮後的不應期裏,所以在開始時她還能說:「我可以把您藏在我的辦公室裏嗎?躲在我的辦公桌裏,在午休的時候你跪在下麵······」


    安嵐從不對沈暮說敬語,隻有十七歲時說過短暫的一兩個月,之後都是直唿「你」,或者不恭敬地喊他在安嵐調情時愛用的暱稱。此時用敬稱也是她的一個惡作劇而已。


    現在她坐在十七歲時尊敬的人的臉上,她曾經以為那個人一輩子都會跟她保持冷漠的安全距離,可他們現在的距離近得超出尋常。


    他們算什麽呢?情人、兄妹、炮友還是可以包含概括一切的朋友?


    安嵐想不明白,她的腦袋攪成一灘漿糊,在不應期中被強製給予快感的滋味說的上可怕,上半身都在顫抖發麻,她的大腿沒有一點力氣支撐她,險些將整個人都重量壓到他臉上。


    好在沈暮提前扶著她的腰讓她坐迴他的腰上,抓起床單擦掉臉上的水,沈暮的手掌還捏著她的屁股,一本正經地問她:「工作到底哪裏不順心?」


    安嵐舒服過了就不管他了,懶洋洋地迴答:「不算不順心,隻是我的部門男人太多了,我不太喜歡和那麽多男人一起共事,他們很吵很臭做事毛毛躁躁,不會提前計劃效率低下。」


    「可是你現在坐在我身上,我也是男人,你不討厭我。」沈暮對她孩子氣的發言並不在意,他見過安嵐和性別為男的客戶相談甚歡,不管心裏怎麽想,她在場麵上都會保持客氣友善。


    從安嵐的角度看,能看到沈暮眼睫毛上掛著的水珠,淺棕色的毛髮被水浸透,亮晶晶的。不管怎麽說,現在對方身上還殘留著特殊的痕跡,並且她現在還張開腿衣衫不整地跨坐在他身上,屁股後麵的東西硬到讓她不舒服。在這種情況下談論所謂的正事,色情得荒謬了。


    「你不一樣,你很香,很漂亮,而且對我很好。」


    沈暮反問她:「你有哪一任男朋友不是這樣?」


    「他們都隻有一點點像你而已,不是很多,香味不一樣,漂亮的感覺也不一樣。」


    聽她說完沈暮沉默了一會,拍拍她的大腿意思讓安嵐從他身上下去。床單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水漬是不能睡了,這麽晚了沈暮隻能自己動手換床單。安嵐去主臥的浴室裏洗漱,她迴房間時床鋪都整理好了,沈暮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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