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李瀟等人也不清楚公主的用意,但他們對顧傾城言聽計從,接到命令後立即行動起來。


    顧家的守衛們身手不凡,力量驚人,瞬間就將星耀公司的底層大廳砸得一片狼藉。


    畢海泉慌了,急忙喊道:“公主殿下,這是為何?為何要砸我的公司?不是說好要讓我為顧家效力嗎?”


    顧傾城輕輕抬起腳尖,毫不留情地一腳將他踹飛十幾碼,砰的一聲撞在附近的石柱上。


    “想知道原因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她大步走到方繼亭身旁,攬住他的手臂說:“因為他是我的伴侶,別說砸你的公司,就算是要你死,你也得去死!”


    這話冷若冰霜,毫無感情色彩,仿佛講述著別人的命運,卻又帶著無法抗拒的霸權,讓人聽了不禁寒意透骨!


    震驚!...


    所有人都因這言論震動,尤其是深知顧傾城脾性的唐風,嘴巴猛然張開,長久未能合攏。


    這位顧府的長女,他太清楚不過,她雖擁有絕世的美貌,卻冷若寒冰,曾拒絕了無數男子的示愛,甚至傳言她根本對男性無感。


    誰料今日,她竟宣稱方繼亭是她的伴侶,這消息之驚人,仿佛比雄雞產卵還要不可思議。


    麻九爺等人同樣愕然,他們一直以為方繼亭的背後倚仗是唐家,哪知他有個如此強大的女友。


    有了顧家作為靠山,方繼亭在整個江南領地無人敢觸其鋒芒。


    最懊喪的莫過於畢海泉,他原以為自己攀上了堅實的護航者,強大到足以壓製方繼亭。


    卻未想,這個堅實的靠山竟是方繼亭的戀人,這該如何收場?


    顧傾城不再理會他,轉頭向方繼亭嫣然一笑:“小凡,到底發生了什麽?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如何招惹到你了?”


    眾人看見她的笑容,皆瞬間失神。


    傳說中,一笑道傾城,再笑傾國,那笑容美得如同雪山蓮華乍放,讓人覺得不真實。


    連李瀟和那些保鏢們都感到驚訝,大小姐居然笑了,居然對一個男子展露笑顏,這前所未聞。


    方繼亭攬住她的細腰,簡潔講述了饕餮大酒樓之事,然後說道:“這家夥指使人碰瓷我母親,還想打斷我的雙腿,所以我來向他索取代價。”


    聽到畢海泉找未來的嶽母麻煩,還想折斷自己男友的雙腿,顧傾城的神情立即變得冰冷。


    她對李瀟揮手道:“把他的四肢全都廢掉。”


    “遵命,大小姐!”


    李瀟應聲,毫不猶豫地朝畢海泉走去。


    畢海泉徹底驚恐,急忙哭喊:“別啊,大小姐,千萬別,求你饒過我這一次,我還要為你效力呢……”


    顧傾城並未看他一眼,冷冷地說:“自今日起,顧家與星耀傳媒斷絕一切聯係,任何與星耀傳媒交易的人,都是我顧家的敵人!”


    唐風等人臉色劇變,此言一出,等於判了星耀傳媒的死刑。


    畢海泉還未迴過神,他的左腿已哢嚓一聲被踩斷,接著是右腿,左臂,右臂。


    轉瞬之間,原本盛氣淩人的畢大少爺,已成為四肢俱殘的廢人。


    而顧傾城似餘怒未消,對李瀟說道:“立刻帶人去饕餮大酒樓,把它也給我砸了。”


    唐風連忙上前:“顧小姐,此事不必你操心,那裏已被我的手下砸了個精光!”


    “砸了?誰讓你砸的?”


    顧傾城顯然不滿,又對李瀟吩咐:“你去告訴錢家,三日內必須重新裝修酒樓,然後讓我再砸一次!”


    \"呃……\"


    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震驚無比!太過傲然!這隻有那位顧家的千金才能做得出如此決絕之事。


    顧傾城心中自有打算,錢家膽敢冒犯未來的婆家,她必須展示實力,贏得方繼亭母親的讚賞。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她對 方繼亭繼續說:“近期家族產業中事務繁多,我即將動身前往五峰郡,迴來後再去拜見阿姨。”


    說完,她帶領隨從離開了星辰傳媒。


    顧傾城走後,唐風走近拍了拍方繼亭的肩,滿是敬佩地說:“方兄果然名不虛傳,連顧家那位冰冷的美人也能應付自如,老哥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其他人雖未出聲,但臉上盡是敬仰與羨慕。


    想到夾在三位女性之間,方繼亭就頭疼,不願提及此事,於是他對眾人說:“今日各位的相助,我深感感激。”


    眾人以四大巨頭為首迴應:“方爺過謙了,為您效力是我們的榮幸。”


    畢竟,今天這些人幫他在眾人麵前樹立了威信。方繼亭對麻九爺說:“你過來一下。”


    麻九爺走上前兩步,畢恭畢敬地問:“方爺,有何吩咐?”


    方繼亭忽然舉手,一拳擊中麻九的胸膛。


    這一擊力度極大,麻九倒退七八步,隨即一口鮮血噴出。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不明白方繼亭為何出手,剛才還相安無事,為何突然動手?


    李東陽驚訝地問:“方爺,您這是什麽意思?”


    話音剛落,他身影一晃,出現在李東陽身旁,一腳踢向他的殘腿。


    隻聽見“哢嚓”一聲,那條腿瞬間斷裂。


    頓時,現場氣氛緊張起來,尤其是麻九爺和李東陽的手下群情激憤,若非忌憚唐風的威嚴,恐怕早已動手!


    光頭劉上前兩步,冷冷質問:“方繼亭,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是來幫你,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住口,這不是恩將仇報,方爺是在給予我們恩惠。”說話的是麻九爺,他擦去嘴角的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方爺,您的大恩大德,我銘記於心,從此我麻九這條命就歸您差遣。”


    在場之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難道麻九被打傻了?重傷吐血還道謝?


    麻九站起身,看出眾人的疑惑,解釋道:“三年前,我試圖從黃階初期晉升至中期,結果失敗,反而導致經脈紊亂,留下隱患。雖然修為得以勉強保全,但從那時起,我再無法寸進......


    就在剛才,方爺一記重拳,不僅療愈了我受損的靈脈,驅除了胸中的淤血,更令我的境界一舉躍升至黃階中期。你說,我是不是該五體投地以示感激?”


    “原來如此啊?方爺的手法簡直神乎其技,竟一拳便醫治好了麻九的內在創傷!”


    “方爺真是神一般的存在,一拳之力竟能催生黃階中期,要是能讓我也挨上一拳該多好……”


    “早聞方爺醫道如神,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眾人議論紛紛,光頭劉一臉困惑地問:“方爺,您剛才是為麻九療傷,可鐵拐李的腿又該如何解釋呢?”


    “破而後立,他這腿舊傷已久,需得斷後再續,否則難以痊愈。”


    方繼亭話畢,上前握住李東陽殘廢的腿,先用混沌元氣疏通堵塞的靈脈,隨後一拽一推,隻聽得喀嚓一聲,斷肢完好如初。


    “成了,現在你可以試著走路,但這三天內不可用力,一周後就能完全康複,一個月後這條腿就能恢複以往的靈力,拐杖從此不用了!”


    “真的嗎?”


    李東陽欣喜若狂,雖世人皆唿他為鐵拐李,他也憑此立下了赫赫威名,但內心的苦楚唯有自己明了。他曾以“鬼腳李”之名闖蕩江湖,一身武藝盡在右腿,卻因得罪強敵,被迫廢去了這條腿。


    這些年,他遍尋名醫,無人能解其腿傷,最後無奈定居江南市,成為人們口中的鐵拐李。如今,他試著走了幾步,雖右腿尚無力支撐,但行走已無礙。


    “方爺,從今往後,我這條命也是您的,赴湯蹈火絕不猶豫。”


    說著,他欲行跪拜禮,方繼亭揮手間一股無形氣勁托住了他。


    “罷了,你的腿還需靜養,迴去好好休息吧!”


    眼見方繼亭揮手間治好麻九爺和鐵拐李,其餘人激動不已。光頭劉大步上前,滿臉興奮地說:“方爺,我這左臂曾受刀傷,現在隻能發揮五成力量。


    您要不要也給我來一拳,就算斷掉也沒關係!”


    方繼亭微微一笑:“你這傷相較於他們不過是輕傷,不必如此繁瑣,隻消我推拿幾下便可。”


    說完,他伸手抓住光頭劉的左臂,雙手自上而下迅速按摩,約莫十幾下後在肩頭拍了一掌,“成了!”


    光頭劉感到一股暖流從肩頭流過,手臂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揮了揮拳頭,力道十足,之前的傷勢束縛已全然消散。


    “方爺,光頭劉心服口服,今後唯您是從。”


    唐風的命令使他們遵從方繼亭,顧傾城的威望令他們崇敬,此刻方爺展現的仁德與手段,徹底征服了這群素來桀驁不馴的人們。


    事情已告一段落,人群散去,唐風默默尾隨,正思量如何開口,方繼亭便開口道:“唐兄,你在此境已停留許久吧?


    這枚‘靈蘊破障丹’帶迴去服用,瓶頸自會迎刃而解。”說罷,他遞上了一顆璀璨的丹藥,深知唐風所需,恩威並濟乃統禦之道。


    唐風接過丹藥,滿麵驚喜:“方賢弟,你真是我唐家的莫大恩人,你的事便是我唐家之事,唐某必當全力以赴。”


    離開星辰閃耀傳媒公司後,方繼亭獨自漫步在月色籠罩的大街,盡管夜幕已深,街頭人流並未減少,反而更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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