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裏。


    班豆的身旁正站著一位衣裳襤褸的老人。


    “他是仲爺?”錢朝靠近仲爺的身旁打量著,伸手撥開他眼前的頭發,吃驚不已,連忙喚道:“還真是仲爺,他怎麽成這副模樣了?”


    班豆迴答道:“好像是精神出了問題,傻了好久了。”


    仲爺忽然笑了,向錢朝喊道:“孫子!我是爺爺。”


    錢朝真是哭笑不得,將仲爺拉到一旁坐下,端了杯水遞給他:“我是您的朋友,錢朝呀!認得不?”


    仲爺扔了水杯,他抬起頭望著天空,嘴裏發出唿唿直飛的聲音。


    對此,錢朝歎息。


    這時候,被押過來的杜歡齊看見仲爺後,突然間驚叫起來:“老乞丐!”


    左丘綺眉宇一驚。


    杜歡齊興奮不已,指向仲爺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啊!”


    眾人疑惑之時,警察局外麵卻鬧哄哄起來,錢朝與其他警察趕緊出去一探究竟。


    左丘綺心有疑慮:“你沒認錯?”


    杜歡齊堅定的點點頭,一度變得熱淚盈眶。


    左丘綺信以為真,將玉石遞給了杜歡齊。


    他握住玉石車走向仲爺,對他傾訴道:“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呐!乞丐爺認得我不?看!這是您送我的玉石。”


    左丘綺說出仲爺他已經瘋了很久了,估計誰也不認得。


    杜歡齊一聽,不禁難過。


    仲爺抬眼看了看杜歡齊幾秒,忽然瞪起眼來抓住他的手,張嘴就咬住玉石車,一拳頭打了過去!


    杜歡齊神速般的避開,利索的從他嘴裏搶迴了玉石。


    左丘綺大驚。


    仲爺神色變得清醒而憤怒,指向退後好幾步的杜歡齊,破口大罵道:“你個毛賊!老天有眼,你果然出現了,我殺了你!”


    仲爺咬牙切齒的撲過來,杜歡冷笑著,一個高抬飛腿便擊倒了他。


    仲爺栽倒,疼得哎呦一聲。


    左丘綺與班豆急忙扶起了仲爺,仲爺氣憤的顫抖。


    “老乞丐,你果然裝瘋賣傻想抓我,沒門兒!”杜歡齊正得意洋洋,晃了晃手裏的玉石,氣焰囂張。


    左丘綺上前怒斥他為什麽這麽做,他不是仲爺的恩人嗎?


    “什麽!他是我恩人?”仲爺一聽趕緊推開班豆。


    他說起那年偶遇杜歡齊,自己的玉石寶貝被他搶走不說,還被打傷了腿,還好自己逃跑了,他簡直就是自己的仇人!剛才突然間想起來了。


    “原來如此!杜歡齊你真是卑鄙無恥,虧我還相信你鬼話。”說著,她便甩出鞭子要抽他。


    杜歡齊趕緊舉起玉石對左丘綺喊道:“臭丫頭你聽著!你再敢動一下鞭子,我就砸碎老乞丐的寶貝!”


    話音剛落,所有的警察都圍了過來,舉槍對著杜歡齊。


    仲爺急切,求他不要摔了玉石寶貝,不然自己再也迴不去了。


    班豆認為隻是塊玉石而已,勸仲爺不必緊張。


    仲爺急得滿頭大汗,抬手就捶了班豆的腦袋:“你這小子知道什麽,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左丘綺見仲爺如此在乎玉石,看來這東西對於仲爺來說,也是萬分重要了。


    杜歡齊此刻得意忘形,搖晃著手裏的玉石,對著所有人哈哈大笑,仿佛在說你們誰敢過來!


    左丘綺選擇妥協,平心靜氣道:“杜歡齊,玉石已經在你手裏,你到底想幹什麽呢?”


    杜歡齊將玉石車塞進懷裏,說出真正的目的,就是希望仲爺交出另一塊玉石。


    左丘綺迷糊,忙問道:“還有另一塊?”


    仲爺憤憤不平,卻還是說出玉石原本是兩塊,是他祖上存留下來的,隻不過來到這個地方後,自己有幸跟隨一位雕刻師傅學了雕刻的技術。


    他便將兩塊玉石改造成了車型,兩塊玉石合二為一,在某一刻時間,金光四射,然後會出現偌大的寶藏庫!杜歡齊之所以知曉,就是他陰謀詭計,灌醉了自己。


    “寶藏?”班豆一聽,頓時眼冒金星。


    左丘綺聽罷,心裏是不太相信。


    杜歡齊也不否認自己的行為,若仲爺交出另一塊玉石,自己自然會履行承諾,送他養老。


    “兔崽子!另一個塊玉石,你想都別想。”仲爺怒氣填胸,看來真是壓製不住心中的氣憤與怒火。


    杜歡齊見仲爺油鹽不進,決定強行帶走他。


    這時候,外麵突然間響起爆炸的聲音!杜歡齊驚慌拔出暗器飛出,左丘綺輕功而上,火龍鞭擊碎了他的暗器。


    杜歡齊驚得後背發涼,暗自發恨。


    “轟動——”一聲重響,一個年輕的警察摔了進來。


    周圍濃煙滾滾,所有人開始混亂起來。


    一個胖子出現在左丘綺的視線裏,她驚訝不已:“雄錚虎!”


    “都給我退後著!”洪火達惡笑著,手裏抓了槍支對著眾人。


    “錢警官!”其他警察舉槍對準雄錚虎。


    杜歡齊不由得陰笑,這下有好戲看了,斜眼瞅向仲爺,頓時詭計上頭。


    錢朝緊張道:“大家!大家都不要亂動啊!我腦袋擱這裏的呢。”


    左丘綺不知所措,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雄錚虎一眼就看見左丘綺,冷笑道:“小丫頭!原來你也在這裏,那再好不過了,免得虎哥去尋你。”


    左丘綺嗬斥道:“你想幹什麽!快放了錢警官。”


    他哈哈大笑一番,可謂氣勢如虹,表示今日舊賬新賬一起算,誰也別想偷偷溜走。


    左丘綺冷笑道:“你可真是藝高人膽大啊!這是警察局,你是逃不掉的。”


    雄錚虎猖狂的發笑,洪火達大喊道:“快放了我們的兄弟綠眼蠍!不然我們宰了錢朝!”


    “做夢!”一個警察將手裏的槍指著他們。


    “看誰做夢!”雄錚虎陰森森的拿出刀子,直接抵住了錢朝的咽喉處。


    左丘綺連忙按下了那警察手裏的槍。


    正在這時,外麵一聲尖銳的叫聲飆來,洪火達迴頭張望,聽出是鐵明蛙的聲音。


    左丘綺見機會來了,一個火龍翻身,直擊雄錚虎的手臂,雄錚虎急忙躲避,不過還是傷到了手。


    錢朝趁機用身體撞倒了他,準備泰山壓頂,結果狡猾的雄錚虎麻溜的逃脫,拽起洪火達就飛奔了出去。


    錢朝摔倒,所有警察一擁而上衝了出去。


    左丘綺發現杜歡齊與仲爺已經不見了,班豆卻躺在了地上,她連忙上前拍打他的臉,可是毫無反應。


    警察局外麵。


    秦四海已經來到了警察局外麵,見這裏混亂,偷偷藏在暗處觀察,趁機衝出去成功打倒了許三豆,再將他按在地上,可他卻被衝出來的雄錚虎打倒在地。


    雄錚虎等人準備開車逃跑,警察們將他們包圍住,雄錚虎逮了秦四海。


    “按住這個臭小子!”雄錚虎讓許三豆鎖住秦四海的脖子,他們與警察僵持著。


    這時候,雄錚虎發現鐵明蛙臉蒙著紗布,鬼哭狼嚎的跑過來打了秦四海兩拳頭,原來,他剛才慘叫正是因秦四海偷襲了他。


    秦四海一點兒也不害怕,他猛地拽掉鐵明蛙臉上的紗布,嚇了雄錚虎措手不及,飛起一腳將他踹倒:“黑頭鬼,給我死一邊去!”


    “老大,我是鐵明蛙啊!”他沮喪著臉,連忙爬了起來。


    秦四海暗自偷笑。


    警察局裏麵。


    班豆被左丘綺給潑了一盆涼水,直接將他給嗆醒爬起來。


    左丘綺問道:“仲爺呢?”


    班豆一拍大腿,直發恨道:“這個杜歡齊真是狡猾的像個活泥鰍,方才我被他耍的暈乎乎的,嘴裏像喝了許多酒一樣。”


    左丘綺心下擔憂。


    班豆連忙道:“仲爺是被杜歡齊帶走了,去紫空山拿另一塊玉石。”


    外頭。


    雄錚虎不服氣,也隻能暫時沉住氣,保住自己。


    洪火達也忙道:“老大,他們人多勢眾,咱們不能硬拚。”


    鐵明蛙也點點頭。


    雄錚虎一口氣歎到底,眼下隻能溜之大吉了,他挾持著秦四海一步步後退,讓鐵明蛙奪警車。


    錢朝與左丘綺等人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秦四海看見錢朝,那喜悅的心情瞬間綻放,大聲唿喚道:“大哥!錢朝大哥!”


    錢朝放眼望去,心下疑惑這不是那天在街尾遇見的少年麽,他怎麽也在這裏?


    “雄賊!快放了他,你逃不了的。”錢朝舉著槍,一揮手,四麵又出現十幾個警察圍了上來。


    雄錚虎譏笑不已,似乎一點兒也不惶恐。


    麵對他的囂張,錢朝怒的滿頭大汗,嘲諷一個破落的紅天幫,如今都不足十人,今兒真是翻天了。


    “錢朝!你連個飛毛賊都抓不牢,還敢跟我耍威風!”雄錚虎也不是吃素的,張口哈哈大笑,認為錢朝乃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錢朝氣的渾身顫抖,臉色鐵青。


    突然!洪火達扔出了一串東西,並大喊無敵炸彈來也!嚇得所有人抱頭鼠竄。


    “老大!快上車。”鐵明蛙迅速開過警車,許三豆已經將秦四海拖上車裏。


    雄錚虎再從身後扔出一大串的鞭炮來,瞬間周圍劈裏啪啦的炸了起來,一陣煙霧彌漫,嗆的他們分不清左右。


    待煙霧散開,雄錚虎等人已成功逃脫,而錢朝被氣的暈厥過去。


    “錢警官!”幾位警察將錢朝扶起來,左丘綺麻煩他們照顧錢朝,自己準備繼續追擊雄錚虎。


    班豆急道:“真要追去?”


    “當然!秦四海在他們手裏,我要救他,我們不能放過任何機會。”左丘綺收好鞭子,迅速上了車,催促班豆趕緊上車。


    班豆也立即坐入駕駛座上,開著警車帶著左丘綺一路追了過去。


    紫空山。


    濕漉漉的天氣剛剛停止,周圍寂靜而清新,偶爾幾隻鳥兒從不遠處飛來,停落在古木參天的大樹上,那些被雨水衝刷的樹木顯得格外生機勃勃。


    鍾能開車到達了山下。


    他舉目四望,見層巒疊嶂,高高的山頂,層層階梯,覺得自己應該能爬上去吧。


    時間過得飛快。


    鍾能乏累的緩緩停下,看了下手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他深唿吸後再次衝擊上去,一下子來到半山腰處,果然累的夠嗆。


    這時候,天空上綿綿細雨開始了。


    鍾能咬緊牙,如疾風一般的速度終於到達了山頂寺廟前。他坐在地上喘氣,休息了好一會兒,此處安靜幽人,四周彌漫著香火之氣。


    寺廟前幾米處有一棵大銀杏樹,非常的粗壯,青綠色的葉子,樹杈間飄蕩著許多祈福的紅帶子。


    不一會兒,寺廟裏走出來一位老師傅,鍾能連忙過去將接朋友的事情說出。


    那老師傅點點頭:“施主,您來晚了一步,他已經自己迴去了。”


    鍾能蹙起眉頭,聳聳肩。


    見鍾能疲憊的模樣,老師傅說起寺廟右方有一條捷徑的石橋可以上山,往後可以從石橋那邊過來。


    天上隆隆的雷聲已經響起,大雨即將傾盆而下。


    老師傅連忙道:“施主,先去寺中避雨吧。”


    他點點頭,隻能暫時留在寺廟避雨。


    一條寬闊的大馬路上。


    雄錚虎等人一路奔逃,發現左丘綺一路追著,他們不得不瘋狂的逃,從白天逃至夜晚,再到天亮。


    雄錚虎按住受傷的手,氣惱的齜牙咧嘴,真是出師不利啊!


    鐵明蛙轉動著方向盤,另一手撫了撫髒亂的頭發:“老大,咱們這次損失慘重,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洪火達憤憤不已:“都怪那個臭丫頭,仗著自己有火龍鞭,誰也不放在眼裏,居然追了咱們一夜,還好現在甩掉了他們。”


    他眼睛掃向秦四海,踹了他一腳:“綠眼蠍沒救出來,倒把這個臭小子帶出來了。”


    許三豆睡醒了,打起哈欠兒,懶洋洋道:“應該抓錢朝才是,他比我還膽兒小呢。”


    秦四海怒道:“不準你藐視錢警官,他是個英勇的警官。”


    “你還是真是個仗義少年啊!如今落我們手裏還敢嘴硬呐。”洪火達扯了扯他的耳朵。


    秦四海疼的咧嘴:“放開我!你們這幾個強盜!”


    副駕駛上的雄錚虎心頭納悶,質問秦四海與錢朝是什麽關係。


    秦四海剛想說錢朝是自己的大哥時,再一想,不可!他們肯定想用自己來威脅錢朝,於是道:“啥關係也沒有,小爺我就崇拜他!”


    洪火達哈哈大笑。


    雄錚虎盯著秦四海琢磨,覺得這小子與錢朝長得有點兒像,保不定就是兄弟倆,於是讓洪火達一拳頭打暈了他。


    鐵明蛙將車子靠邊停下,認為現在就殺迴去來個出其不意,才是上策。


    洪火達覺得十分不妥,鬧了一次警察局,那裏必然戒備森嚴了。


    雄錚虎點點頭。


    洪火達忽然道:“可左丘綺那個臭丫頭可惡至極,就這麽算了嗎?”


    “哼!那個臭丫頭,害的老子真苦,自然是饒不了她。”雄錚虎憤憤不平,對左丘綺痛恨至極,想起她的鞭子,卻毛骨悚然。


    這時候,許三豆頗為緊張,忽然喊道:“老大,後麵的警車又追過來了!”


    雄錚虎哼道:“那就來吧,先算她這筆賬!”


    警車裏,左丘綺一直盯向前方,她探出頭,張望正看見不遠處的警車在行駛,隻是速度慢了許多,她催促班豆追上去。


    班豆開始加速,發現前麵的警車一下子變的飛快,班豆緊追不舍。


    不多時,班豆進入了一條泥土路,晃晃悠悠的來到一片空地上。


    左丘綺看見秦四海被綁在了樹樁上,班豆立即停車,二人急忙下車去解救。


    秦四海見他們二人來了,急得直搖頭。


    雄錚虎揮著大刀猛地跳了出來,擋在了她的麵前。


    二人急忙止步,幾人對視著,一股濃烈的敵意與殺氣湧出。


    班豆對左丘綺說道:“原來是圈套,他故意引我們來的。”


    左丘綺道:“等會兒打起來,你先去救秦四海。”


    班豆點頭明白。


    左丘綺亮出鞭子,朝地麵啪的一聲重響,驚得藏在樹頭上鐵明蛙沒踩穩掉了下來,摔得哎呦一聲!


    班豆噗嗤一笑,雄錚虎見狀嫌棄的大吼:“蠢貨!給我起來。”


    鐵明蛙趕緊爬起來衝向左丘綺,左丘綺眼一瞪,揮起鞭子嚇得他趕緊趴地上裝死。


    雄錚虎已經揮著大刀衝向左丘綺,左丘綺正接招,二人迅速打鬥起來。


    班豆跑過去解救秦四海,拽了他嘴裏的棉布,隻聽秦四海大喊起來:“小心後麵!”


    班豆迅速彎腰蹲下,一個旋風腿出擊,竟掃翻了身後將要偷襲的鐵明蛙,鐵明蛙摔得不輕,疼得嘴角顫抖,嘀咕自己連摔兩次,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班豆按住了他,洪火達從側麵衝出來,一拳頭幹倒了班豆。


    班豆被打的懵圈兒,然而還是衝了過去。


    許三豆擠著五大三粗的麵容,舉著木頭衝向班豆。


    “哎呀,不得了!”秦四海嚇得隻能低頭。


    那邊的正對抗雄錚虎的左丘綺看見這一幕,極速飛奔過來一鞭子抽刷過去,地上的石塊飛砸到了許三豆的後背。


    許三豆哎呦一聲!抓著木頭一頓猛敲,再一個踉蹌直接打向了飛鐵明蛙和洪火達。


    二人被擊中頭部,暈頭轉向。


    班豆掙脫後,踹倒許三豆,馬不停蹄的解開了秦四海手上的繩子,二人火速將這三人捆綁起來。


    雄錚虎見他們都失敗了,氣的暴跳如雷,殺氣騰騰的每一招都向左丘綺致命之處。


    緊接著,他丟了大刀,左右出拳而上,左丘綺感覺到他的拳頭似乎如千斤重,於是迅速使出火龍飛仙抵抗。


    雄錚虎很快敗下陣來,並受了輕傷,他不能在抵抗,那受傷的手背再一次被抽破,疼的發抖。


    他惡狠狠的不服氣,忽然問道:“是誰教你的火龍飛仙?”


    左丘綺的手臂受了點兒傷,她感到疼痛伸手一觸摸,鮮血流淌,脖子上的玉忽然間落在了地上。


    秦四海急忙跑過來:“左丘姐姐!”


    “我沒事兒,你別擔心。”左丘綺說著,迅速放下背包拿出藥與紗布處理了傷口。


    雄錚虎早已疼得毫無反擊之力,一度感歎火龍飛仙果然厲害,見她受傷,卻哈哈大笑的露出手腕處藏匿的刀片。


    正是這些隱藏的刀片傷了左丘綺。


    左丘綺思忖道:“你怎麽會金剛重拳?”


    雄錚虎冷笑不語,反問道:“你師父是誰?”


    她蹙緊眉頭,質問道:“我為什麽告訴你,你認得火龍飛仙,說明你不是一般人,你到底是誰?”


    雄錚虎一聽,眉眼低沉,眼裏閃躲著什麽。


    他哈哈大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的火龍飛仙出神入化,年紀輕輕如此造化,我不得不佩服。”


    “承讓了!監獄就是你的後半生。”左丘綺冷眼相對,轉身去撿起玉墜放入背包裏,將背包背在身上。


    這時候,秦四海與班豆將那三個人押過來,鐵明蛙與許三豆唉聲歎氣。


    “左丘綺,我們紅天幫是打不倒的!”洪火達卻自然不服氣,脖子揚起。


    “別嚎了!今兒敗了,我也是個幫主,我會反敗為勝的!”雄錚虎表示自己現在認輸,但是不代表以後的結果。


    “迴家哭鼻子去吧。”左丘綺拍拍手,親自綁了雄錚虎,再將幾人押上警車。


    秦四海感謝他們二人的相救,要跟他們返迴警局。


    班豆連忙道:“不行!我們還要救迴仲爺。”


    秦四海不知那是誰。


    左丘綺認為此事十分重要,不得延誤,她將仲爺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秦四海聽後道:“事不宜遲,那就立即去紫空山救仲爺吧。”


    雄錚虎聽見了左丘綺他們的談話,暗自嘀咕。


    這若是能得了寶藏,將來振興紅天幫那就綽綽有餘了,自己還能富甲一方呢,於是,鬼主意開始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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