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死亡後的【鎖】，服務員和老板
盜亦有道，開局在新手試煉賭命 作者：霧霾行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樣嗎？”
聞烽摸了摸下巴。
“行，我們進去看看。”
“好。”
說完，王天抬手搭在聞烽的肩膀上，下一秒，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廢棄倉庫內，兩人閃現而出。
此時，【鎖】的屍體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十分僵硬，看起來確實像是死了一般。
而聞烽也確實感知不到【鎖】的氣息了。
“確實是死了，詭調局打算怎麽處理他？”
“還不確定，局長說是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
聞烽沉吟一聲，說道。
“我沒啥意見，隻是不知道他的屍體會不會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如果有的話，或許會有些麻煩。”
“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他是我們第一次碰見的詭異神仆，沒人知道他的身體會不會沾染了哀牢主什麽的東西。”
王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死了之後體內的詭異居然沒有複蘇！”
“哦？”
聽王天這麽一說，聞烽這才反應過來。
正常來說，玩家死亡之後體內所駕馭的詭異都會複蘇，可是【鎖】死了之後體內的詭異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有兩個可能。
一、【鎖】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如今這般狀況隻是假死。
二、【鎖】並沒有駕馭詭異，他的體內沒有詭異。
可據他們了解，隻有通過新手試煉成功駕馭詭異之後才能成為玩家。
這也就意味著，隻要是玩家，那他肯定駕馭著一隻詭異。
【鎖】毫無疑問，肯定是一名玩家，可奇怪就奇怪在這裏，身為一名玩家，【鎖】在死亡之後體內的詭異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太奇怪了，難道他真的隻是假死？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隻是假死，但他的手段很高明，我們通過正常的感知，無法感知到呢？”
聞烽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所以，我雖說親自探查過，確定他已經死了，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是擔心有這樣的一種可能。”
王天神色慎重地說道。
“嗯……”
聞烽沉思一會，想到了一個辦法。
“盜亦有道，發動……”
【盜可盜，非常盜……盜亦有道發動成功，開始進行判定……】
【初始成功率為100%……】
【實力大於目標，成功率無波動……】
【判定成功，你成功盜取目標信息。】
盜取成功，【鎖】的個人信息如下。
【詭異神仆：鎖】
【隸屬：哀牢主】
【詭階：失常】
【詭力：273】
【已死亡】
這樣的信息，聞烽在【枷】的身上也看到過，幾乎一模一樣的信息麵板。
“已死亡？”
盜亦有道所獲得的信息顯示著已死亡。
聞烽很相信自己靈魂天賦所得到的信息。
那就意味著，【鎖】確實是死了，排除了第一種可能性，也就隻有第二種可能了。
身為詭異神仆，隸屬於哀牢主的【鎖】，跟尋常玩家不相同，他體內或許真的沒有所駕馭的詭異。
雖然搞不太明白其中的緣由，但也不妨礙聞烽得到這條信息。
“我確定他已經死了，你們想辦法將他的屍體銷毀了吧，最好是焚燒掉。”
聞烽說道。
“你確定已經死了？好，我這就通知局長。”
王天似乎很相信他，連理由都不問，直接一通電話撥給了蔡德誠。
一番訴說過後，王天說道
“局長已經了解，就按照你的建議來，將他的屍體焚燒成骨灰，好了，後麵的收尾工作交給我們吧，先送你迴去。”
隨後，王天將手搭在聞烽的肩膀上，一個閃現瞬間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經是來到了張純武的身邊。
沒給張純武打招唿的機會，王天立刻將具體的情況介紹給張純武聽。
“嗯，明白了，交給我吧，再見。”
張純武一臉了然地點了點頭，隨後告了聲別。
沒有過多寒暄，王天將聞烽送迴了學校。
此時，正值下午，本應該是最熱鬧的時段，可此刻的校門口卻顯得十分冷清。
看這情況，之前的那場大霧幾乎讓很多學生心生忌憚，紛紛請假迴家了。
不過，冷清點也好，聞烽也挺喜歡這種冷清的氛圍的。
撫了撫鼻梁上的信息窺探眼鏡，聞烽從王天的車上下來。
“聞烽，你什麽時候有空？”
臨別之際，王天神情有些不正常地問道。
看到王天臉上複雜的表情，聞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說道。
“今天這場遊戲讓我有些累，我想要休息兩天緩一緩，兩天後再帶你下遊戲，如何？”
“我不急我不急，你什麽時候想下遊戲了通知我就行，隨叫隨到！”
王天將自己的態度擺的很正，雖然聞烽已經答應過他了，但實際上還是他有求於人。
“好，再見，路上小心。”
“好。”
應了一聲，王天驅車離開。
迴到詭調局，蔡德誠就在門口等著王天。
王天剛一下車 ，蔡德誠立刻迎了上來。
“聞烽有沒有出什麽事？”
“不是，局長，你怎麽那麽急啊，之前怎麽沒見你那麽關心過我們呢？”
“別跟我扯犢子，趕緊說說，聞烽到底有沒有出什麽意外。”
蔡德誠笑罵一聲。
“沒出啥意外，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那樣精神抖擻，比我都精神。”
“是嗎，那就行，要是這次行動讓他出了什麽事情，那就難辦了，對了，你有沒有問他為什麽這次如此突然就進入遊戲了，這裏麵是不是有著什麽隱情，哪怕是強製遊戲也有準備時間啊。”
“沒問。”
“為啥沒問？”
蔡德誠皺了皺眉。
“因為我看得出來他似乎不想說關於這個遊戲的事情。”
“你看得出來？”
蔡德誠挑著眉上下打量了王天一眼：“你還有這本事？”
“不是，蔡局長，別那麽埋汰人行嗎，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在聞烽醒來之後我就第一時間關係他在那場遊戲的情況，但是他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一場遊戲而已就立刻轉移了話題，這不就說明他不想跟我深究遊戲裏的具體情況嗎？”
“這樣啊。”
蔡德誠沉思了片刻，說道。
“行吧，這件事你做得挺對，既然聞烽不想過多透露的話那就算了，想必這突然的遊戲涉及到他的一些秘密，不想透露給我們也很正常。”
“行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你自己的把握吧。”
“沒問題，蔡局。”
拍了拍胸脯，王天信誓旦旦。
“你啊，嗬嗬。”
蔡德誠看到王天如此自信的模樣，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待到蔡德誠的身影消失，王天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哎，聞烽怎麽還是那麽客氣呢？”
別看王天在蔡德誠麵前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可是，他自己心裏也很沒有底的。
剛剛聞烽下車之後，表情和語氣還是那樣客氣，說明他依舊沒有對自己放下戒心，依舊隻是將自己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朋友，甚至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努力和表現到底有沒有作用。
“哎，繼續加油吧。”
歎息一聲，王升也離開了。
……
而另一邊，聞烽來到校外的一家小餐館內，等待著上餐。
也就在他等待之時，他敏銳的聽力將一旁的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哎，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怎麽這麽說？”
“你不知道嗎，就前兩天，官方剛發布那則公告不久，濃霧就籠罩了江城大學，且就單單籠罩江城大學，一絲一毫都不泄露，像是一個固定的罩子一般。”
“這我倒是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江城大學好多學生都憑空消失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你說奇怪不奇怪。”
“當然奇怪了，就是因為這一點，你看現在江城大學，還是上課時間了，可現在跟放暑假了一樣，幾乎一個人都沒有了，不過可正常，要是我，我肯定也會選擇請假迴家的。”
“可不是嘛，要不是我窮鬼一個，我肯定也想離這裏遠一點。”
“哎，我也是啊，可沒辦法，住在離危險那麽近的地方，我連覺都睡不好，這家店的老板也是膽子大，居然還正常營業，佩服。”
說完這句話，兩人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後廚，臉上滿是敬佩。
聽到這，聞烽也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後廚的方向。
這兩個人說得沒錯，在江城大學出現這樣的事情之後，很多大大小小的店鋪都選擇了關門。
雖然很多人都很想賺錢，但是命更重要，誰知道江城大學出了這樣一件事情之後，還會不會出現第二件，出現第二件的時候會不會波及到他們呢？
他們很清楚，像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在這樣不可力抗的危險麵前是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的，想要活下去，或許真的隻能靠命運了。
而也在這時，一名服務員端著飯放在了聞烽的麵前。
“慢用。”
“謝謝。”
“不客氣。”
這名服務員輕笑一聲，轉身走遠。
看著他的背影，聞烽心血來潮，扶了扶信息窺探眼鏡，使用了眼鏡的能力。
【小小怪人】
【詭：詭鐮刀】
【詭階：失常】
【詭力：515】
【詭物：無】
【物品欄：人血饅頭*13】
在信息窺探眼鏡的作用下，他將這名服務員的信息一覽無餘。
“怪不得在這個時候還敢開店，原來也是玩家啊，而且，這詭力一看也是個老玩家了。”
他看著這名服務員的背影，心裏默默想道。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這名服務員緩緩轉頭。
四目相對，聞烽扶了扶信息窺探眼鏡，對他笑了笑，表情很是友好。
見狀，這名服務員也是僵硬地笑了笑，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強裝鎮定地轉頭。
隨後，聞烽也沒聲張，低頭默默吃起了飯。
而邊吃飯邊玩手機是他的習慣，雖然是個不太好的習慣，但久了也很難再改過來了。
他一邊吃著飯，一邊拿著手機逛起了黑市。
僅僅過了一天，黑市裏售賣的人血饅頭多了很多，看來在遊戲評分自動提高一級這個加成下，很多人都從中收獲了不少的好處。
與之對應的，黑市裏多了很多求購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帖子，其火熱程度肉眼可見。
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市場價從最開始的兩個人血饅頭，已經漲到了七個人血饅頭。
之前聞烽跟帝都的窺人記事進行交易的時候，也同樣是七個人血饅頭，但有一點要搞清楚，窺人記事的報價在當時是嚴重溢價的。
那個時候玩家還沒有完全試出來遊戲評分自動提高一級這個加成有多變態。
雖然當時也是有價無市，但那會最高的報價也隻是五個人血饅頭，正常是三四個人血饅頭。
窺人記事之所以給聞烽報價七個人血饅頭，一是他提前預測到在遊戲評分自動提高一級的加成下，詭異樂園遊戲券絕對是有價無市，即使當時不賣給聞烽，等到現在賣也一樣。
二是他或許是想試探一下聞烽的財力，又或者是看出了聞烽對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強烈需求才會賣給聞烽。
可不管怎麽樣，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賣給聞烽。
麵對黑市上這詭異樂園遊戲券的火爆需求，聞烽自然也想摻和一腳。
隨後，他立刻發了一個求購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帖子。
當前求購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帖子的最高報價是七個人血饅頭，那他就報價八個。
雖然有擾亂市場的嫌疑，但沒辦法，他還真挺想要這東西的，而且人血饅頭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如今他已經攢了五十三個人血饅頭不知道怎麽用了。
發布完帖子之後，聞烽快速將飯吃完，走到櫃台前，對著廚房裏麵說道。
“老板，多少錢？”
聽到聲音，一名中年男子迅速從廚房中走出，擦了擦手，看了一眼聞烽，笑著說道：“十五。”
“好的。”
聞言，聞烽點了點頭，用手機付完了錢。
而就在他想要轉身離開之際，再次心血來潮，對著這名中年老板使用了信息窺探眼鏡。
令他沒想到是，還真有意外。
聞烽摸了摸下巴。
“行，我們進去看看。”
“好。”
說完，王天抬手搭在聞烽的肩膀上，下一秒，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廢棄倉庫內，兩人閃現而出。
此時，【鎖】的屍體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十分僵硬，看起來確實像是死了一般。
而聞烽也確實感知不到【鎖】的氣息了。
“確實是死了，詭調局打算怎麽處理他？”
“還不確定，局長說是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
聞烽沉吟一聲，說道。
“我沒啥意見，隻是不知道他的屍體會不會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如果有的話，或許會有些麻煩。”
“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他是我們第一次碰見的詭異神仆，沒人知道他的身體會不會沾染了哀牢主什麽的東西。”
王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死了之後體內的詭異居然沒有複蘇！”
“哦？”
聽王天這麽一說，聞烽這才反應過來。
正常來說，玩家死亡之後體內所駕馭的詭異都會複蘇，可是【鎖】死了之後體內的詭異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有兩個可能。
一、【鎖】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如今這般狀況隻是假死。
二、【鎖】並沒有駕馭詭異，他的體內沒有詭異。
可據他們了解，隻有通過新手試煉成功駕馭詭異之後才能成為玩家。
這也就意味著，隻要是玩家，那他肯定駕馭著一隻詭異。
【鎖】毫無疑問，肯定是一名玩家，可奇怪就奇怪在這裏，身為一名玩家，【鎖】在死亡之後體內的詭異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太奇怪了，難道他真的隻是假死？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隻是假死，但他的手段很高明，我們通過正常的感知，無法感知到呢？”
聞烽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所以，我雖說親自探查過，確定他已經死了，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是擔心有這樣的一種可能。”
王天神色慎重地說道。
“嗯……”
聞烽沉思一會，想到了一個辦法。
“盜亦有道，發動……”
【盜可盜，非常盜……盜亦有道發動成功，開始進行判定……】
【初始成功率為100%……】
【實力大於目標，成功率無波動……】
【判定成功，你成功盜取目標信息。】
盜取成功，【鎖】的個人信息如下。
【詭異神仆：鎖】
【隸屬：哀牢主】
【詭階：失常】
【詭力：273】
【已死亡】
這樣的信息，聞烽在【枷】的身上也看到過，幾乎一模一樣的信息麵板。
“已死亡？”
盜亦有道所獲得的信息顯示著已死亡。
聞烽很相信自己靈魂天賦所得到的信息。
那就意味著，【鎖】確實是死了，排除了第一種可能性，也就隻有第二種可能了。
身為詭異神仆，隸屬於哀牢主的【鎖】，跟尋常玩家不相同，他體內或許真的沒有所駕馭的詭異。
雖然搞不太明白其中的緣由，但也不妨礙聞烽得到這條信息。
“我確定他已經死了，你們想辦法將他的屍體銷毀了吧，最好是焚燒掉。”
聞烽說道。
“你確定已經死了？好，我這就通知局長。”
王天似乎很相信他，連理由都不問，直接一通電話撥給了蔡德誠。
一番訴說過後，王天說道
“局長已經了解，就按照你的建議來，將他的屍體焚燒成骨灰，好了，後麵的收尾工作交給我們吧，先送你迴去。”
隨後，王天將手搭在聞烽的肩膀上，一個閃現瞬間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經是來到了張純武的身邊。
沒給張純武打招唿的機會，王天立刻將具體的情況介紹給張純武聽。
“嗯，明白了，交給我吧，再見。”
張純武一臉了然地點了點頭，隨後告了聲別。
沒有過多寒暄，王天將聞烽送迴了學校。
此時，正值下午，本應該是最熱鬧的時段，可此刻的校門口卻顯得十分冷清。
看這情況，之前的那場大霧幾乎讓很多學生心生忌憚，紛紛請假迴家了。
不過，冷清點也好，聞烽也挺喜歡這種冷清的氛圍的。
撫了撫鼻梁上的信息窺探眼鏡，聞烽從王天的車上下來。
“聞烽，你什麽時候有空？”
臨別之際，王天神情有些不正常地問道。
看到王天臉上複雜的表情，聞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說道。
“今天這場遊戲讓我有些累，我想要休息兩天緩一緩，兩天後再帶你下遊戲，如何？”
“我不急我不急，你什麽時候想下遊戲了通知我就行，隨叫隨到！”
王天將自己的態度擺的很正，雖然聞烽已經答應過他了，但實際上還是他有求於人。
“好，再見，路上小心。”
“好。”
應了一聲，王天驅車離開。
迴到詭調局，蔡德誠就在門口等著王天。
王天剛一下車 ，蔡德誠立刻迎了上來。
“聞烽有沒有出什麽事？”
“不是，局長，你怎麽那麽急啊，之前怎麽沒見你那麽關心過我們呢？”
“別跟我扯犢子，趕緊說說，聞烽到底有沒有出什麽意外。”
蔡德誠笑罵一聲。
“沒出啥意外，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那樣精神抖擻，比我都精神。”
“是嗎，那就行，要是這次行動讓他出了什麽事情，那就難辦了，對了，你有沒有問他為什麽這次如此突然就進入遊戲了，這裏麵是不是有著什麽隱情，哪怕是強製遊戲也有準備時間啊。”
“沒問。”
“為啥沒問？”
蔡德誠皺了皺眉。
“因為我看得出來他似乎不想說關於這個遊戲的事情。”
“你看得出來？”
蔡德誠挑著眉上下打量了王天一眼：“你還有這本事？”
“不是，蔡局長，別那麽埋汰人行嗎，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在聞烽醒來之後我就第一時間關係他在那場遊戲的情況，但是他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一場遊戲而已就立刻轉移了話題，這不就說明他不想跟我深究遊戲裏的具體情況嗎？”
“這樣啊。”
蔡德誠沉思了片刻，說道。
“行吧，這件事你做得挺對，既然聞烽不想過多透露的話那就算了，想必這突然的遊戲涉及到他的一些秘密，不想透露給我們也很正常。”
“行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你自己的把握吧。”
“沒問題，蔡局。”
拍了拍胸脯，王天信誓旦旦。
“你啊，嗬嗬。”
蔡德誠看到王天如此自信的模樣，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待到蔡德誠的身影消失，王天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哎，聞烽怎麽還是那麽客氣呢？”
別看王天在蔡德誠麵前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可是，他自己心裏也很沒有底的。
剛剛聞烽下車之後，表情和語氣還是那樣客氣，說明他依舊沒有對自己放下戒心，依舊隻是將自己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朋友，甚至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努力和表現到底有沒有作用。
“哎，繼續加油吧。”
歎息一聲，王升也離開了。
……
而另一邊，聞烽來到校外的一家小餐館內，等待著上餐。
也就在他等待之時，他敏銳的聽力將一旁的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哎，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怎麽這麽說？”
“你不知道嗎，就前兩天，官方剛發布那則公告不久，濃霧就籠罩了江城大學，且就單單籠罩江城大學，一絲一毫都不泄露，像是一個固定的罩子一般。”
“這我倒是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江城大學好多學生都憑空消失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你說奇怪不奇怪。”
“當然奇怪了，就是因為這一點，你看現在江城大學，還是上課時間了，可現在跟放暑假了一樣，幾乎一個人都沒有了，不過可正常，要是我，我肯定也會選擇請假迴家的。”
“可不是嘛，要不是我窮鬼一個，我肯定也想離這裏遠一點。”
“哎，我也是啊，可沒辦法，住在離危險那麽近的地方，我連覺都睡不好，這家店的老板也是膽子大，居然還正常營業，佩服。”
說完這句話，兩人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後廚，臉上滿是敬佩。
聽到這，聞烽也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後廚的方向。
這兩個人說得沒錯，在江城大學出現這樣的事情之後，很多大大小小的店鋪都選擇了關門。
雖然很多人都很想賺錢，但是命更重要，誰知道江城大學出了這樣一件事情之後，還會不會出現第二件，出現第二件的時候會不會波及到他們呢？
他們很清楚，像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在這樣不可力抗的危險麵前是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的，想要活下去，或許真的隻能靠命運了。
而也在這時，一名服務員端著飯放在了聞烽的麵前。
“慢用。”
“謝謝。”
“不客氣。”
這名服務員輕笑一聲，轉身走遠。
看著他的背影，聞烽心血來潮，扶了扶信息窺探眼鏡，使用了眼鏡的能力。
【小小怪人】
【詭：詭鐮刀】
【詭階：失常】
【詭力：515】
【詭物：無】
【物品欄：人血饅頭*13】
在信息窺探眼鏡的作用下，他將這名服務員的信息一覽無餘。
“怪不得在這個時候還敢開店，原來也是玩家啊，而且，這詭力一看也是個老玩家了。”
他看著這名服務員的背影，心裏默默想道。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這名服務員緩緩轉頭。
四目相對，聞烽扶了扶信息窺探眼鏡，對他笑了笑，表情很是友好。
見狀，這名服務員也是僵硬地笑了笑，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強裝鎮定地轉頭。
隨後，聞烽也沒聲張，低頭默默吃起了飯。
而邊吃飯邊玩手機是他的習慣，雖然是個不太好的習慣，但久了也很難再改過來了。
他一邊吃著飯，一邊拿著手機逛起了黑市。
僅僅過了一天，黑市裏售賣的人血饅頭多了很多，看來在遊戲評分自動提高一級這個加成下，很多人都從中收獲了不少的好處。
與之對應的，黑市裏多了很多求購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帖子，其火熱程度肉眼可見。
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市場價從最開始的兩個人血饅頭，已經漲到了七個人血饅頭。
之前聞烽跟帝都的窺人記事進行交易的時候，也同樣是七個人血饅頭，但有一點要搞清楚，窺人記事的報價在當時是嚴重溢價的。
那個時候玩家還沒有完全試出來遊戲評分自動提高一級這個加成有多變態。
雖然當時也是有價無市，但那會最高的報價也隻是五個人血饅頭，正常是三四個人血饅頭。
窺人記事之所以給聞烽報價七個人血饅頭，一是他提前預測到在遊戲評分自動提高一級的加成下，詭異樂園遊戲券絕對是有價無市，即使當時不賣給聞烽，等到現在賣也一樣。
二是他或許是想試探一下聞烽的財力，又或者是看出了聞烽對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強烈需求才會賣給聞烽。
可不管怎麽樣，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賣給聞烽。
麵對黑市上這詭異樂園遊戲券的火爆需求，聞烽自然也想摻和一腳。
隨後，他立刻發了一個求購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帖子。
當前求購詭異樂園遊戲券的帖子的最高報價是七個人血饅頭，那他就報價八個。
雖然有擾亂市場的嫌疑，但沒辦法，他還真挺想要這東西的，而且人血饅頭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如今他已經攢了五十三個人血饅頭不知道怎麽用了。
發布完帖子之後，聞烽快速將飯吃完，走到櫃台前，對著廚房裏麵說道。
“老板，多少錢？”
聽到聲音，一名中年男子迅速從廚房中走出，擦了擦手，看了一眼聞烽，笑著說道：“十五。”
“好的。”
聞言，聞烽點了點頭，用手機付完了錢。
而就在他想要轉身離開之際，再次心血來潮，對著這名中年老板使用了信息窺探眼鏡。
令他沒想到是，還真有意外。